(2011年10月14日周五下午,温州市图书馆七楼会议室)
卢礼阳(主持人):要不要自我介绍?
冯传友:来自内蒙古包头,包商银行《包商时报》的编辑。
自牧:我叫自牧,本名是邓基平,我们出版了一本《日记杂志》,我是山东省委医院办公室主任。
谭宗远:听清楚没有,各位?他的本名叫邓基平,他是《日记杂志》的主编,现在山东省委机关医院当办公室主任。
张永苏:大家好,我是这个图书馆里的馆员,就是编《籀园》这个杂志的,我叫张永苏。
李传新:李传新,湖北十堰的,原来搞过一个《书友》,现在以阅读为生活。
李树德:李树德,我没有什么刊物,就是一个业余的爱书人,有时候给民刊写点稿子。我退休以前在河北廊坊师范学院,现在受聘在温州大学城市学院,我的专业是外语,英语是我的专业,中文是我的爱好,谢谢大家。
李岚屏:大家好,我叫李岚屏,来自东莞图书馆,很高兴在这里跟你们接触,我负责我们馆的《易读》杂志,你们今天早上已经拿到了第一、二期的,如果有兴趣的可以留个地址,以后每期都给你们寄上,还有包括徐玉福先生的《悦读时代》,也帮忙编辑文稿、整理书目。谢谢大家。
汪应泽:我是芜湖的,原来我编了一个《书香》,现在在芜湖通俗文艺研究会编会刊,已经编了五期,谢谢大家。
阿滢:本人叫郭伟,我来自山东新泰,我现在主编两份杂志,一份是图书杂志,《泰山书院》,另一份是我们当地的《新泰文史》杂志。新泰有很强的艺术氛围,欢迎大家到新泰做客,谢谢。
陆子康:陆子康,浙江海宁的,有一本小的刊物叫《水仙阁》,到海宁来可以见到看浙江潮的地方,皮革城的地方,还是王国维、徐志摩、金庸的故乡,欢迎大家。
陈云昭:陈云昭,来自江阴市图书馆。
周卫彬:各位老师好,我是来自江苏太仓的,我在太仓图书馆工作,我们图书馆在2008年开始也编了一份刊物,《尔雅》,主要是研究地方文献、地方文化的,人文方面的。太仓也是一座历史悠久的城市,有两千五百多年,在古代有住过王世贞、吴伟业、张溥等,包括四王画派当中,有三王是太仓人,近代的像吴健雄、吴晓邦等文化名人都是出自太仓的。欢迎大家有机会到太仓来,谢谢大家。
周维强:周维强,杭州的,浙江教育报刊总社工作。
夏海豹:夏海豹,我跟大家都不一样,我在温州下面的一个县级市,我在瑞安市人民政府协作办,就是招商局工作,原来我也在宣传部写文章的,非常喜欢读书。
徐 苏:我叫徐苏,我来自江苏镇江,这次是徐雁会长介绍,他说这个会议你们去参加。为什么?叫我们参加,再搞一个《文宗阁》,它在 10月26日就即将奠基,它的原本已经烧掉了。现在整个的建筑是按照清代的原貌,我们找到了清代的图纸复原完毕了,上次我们也请企业去帮助设计,或者是策划,他们提出来旧的已经去了,考虑到将来将使文宗阁楼活起来,一个要搞活动,二是要搞开幕。我是向大家来取经来了,同时也借这个机会,镇江也是有名的历史文化名城,欢迎各位到镇江去做客,谢谢。
徐玉福:徐玉福,来自东莞,负责《悦读时代》的编辑。《悦读时代》马上就三周岁了,得到在座很多人的支持,在这里先谢谢大家。东莞是经济发达城区,但是东莞也出过大的藏书家,像伦明、莫天一、容庚,这都是东莞的,还有比较多的。所以,东莞除了经济发展,在文化上面也是有一定的比例,每年的投入也很大,从去年开始东莞市投资10亿打造文化名城,以后东莞这方面还有一系列的活动,也欢迎大家到时候去参与,谢谢大家。
萧金鉴:我姓萧,来自长沙,我是《书人》杂志的。
曾纪鑫: 曾纪鑫,来自厦门,我们有一份杂志叫《厦门文艺》,我主要是搞创作,编杂志是副业,欢迎大家到厦门做客。
董宁文:大家好,我叫董宁文。
谭宗远:我叫谭宗远,北京《芳草地》。
瞿光辉:我叫瞿光辉,退休教师,本地人,曾经出了几本书,有一本叫《美丽的旧书》,是董宁文先生主编的,今天能在会议上认识董宁文先生,我觉得非常幸运。人生难得,我们退休的老师很少再参与什么活动,今天能碰到他,我很想念他,今天才碰到,年轻人,也谢谢他,谢谢大家。
主持人:大家都已经介绍完了,比介绍以前大家都更熟悉了,我们今天到会的第二组一共有民间读书报刊13家,杂志12家,报纸3家,有的报纸杂志联系不上,比如说北京的于晓明,有的是要来,苏州图书馆的,最后来不了。内蒙古的张阿泉,到香港去了,时间刚好冲突。这是一个。还有一个是乐清的,后天可能会碰到,他有一个报纸叫做《三禾读书报》,新办的,他们成立了三禾读书社,刚出了两期。以前乐清办过一个《南大读书报》,办了18期,后来停掉了。
我们下午是这样考虑,五点二十分我们就结束,中间到四点钟茶歇一下,在座的有的是上午还没有发言,有的上午发言不够的,尽可能下午的会议上都能够谈一谈,交流一下。下面哪一位先开始。
谭宗远:我觉得分组讨论的方法其实挺好的,开大会没劲,分组可以讲讲外话,什么都可以讲,因为大会有顾忌,有时候正儿八经的领导坐上面,说话还真得替领导考虑考虑,合适不合适,人家花钱请你们来了,来了你们就骂这个骂那个,小组可以,我觉得分组讨论挺好的。过去分组讨论这事还真不多,都是大会。
上午王稼句说他没来过温州,我来过,我这是二度来温州,2004年陪着诗刊社到温州,他们去苍南了,我们在温州呆了两三天,我们玩了主要的地方,然后就撤了。温州给我的印象非常好,雁荡山白天可以看,晚上也可以看,看雁荡山的剪影,上楠溪江,还去了泰顺的廊桥。突然想起朱自清的《梅雨潭》了,我第一次到仙岩来,我惊诧《梅雨潭》的例子,说梅雨潭就在温州,所以我还去看了梅雨潭。看了以后不过尔尔,我就纳闷,那么一池死水,朱自清居然能写的那么好,后来赵瑞蕻还写了梅雨潭的诗,我没感觉,我也迟钝,我也不会创作,我看了以后,我也不浮想联翩。但是,我觉得那个地方真好,一些附属的建筑跟朱自清有点关系。朱自清给温州带来了很多,虽然说温州出数学家,复旦大学的苏步青,还有科普作家叶永烈等,但是我觉得朱自清的影响最深。
我们这个刊物大概是2003年跟“非典”同时来到北京,我当时还是一头黑发。我明年就退休了,这个杂志办不办,我也不知道,目前说还要办。北方杂志好像只有一家,报纸还有张阿泉那个《清泉部落》,如果我们这个要不办,北方还有一个杂志非常好,就是《天津记忆》,我还碰见他了,我说来不来。
卢礼阳:我插一句,他现在南京大学读博士。
谭宗远:你说张元卿,但是现在主要办的是《今晚报》的王振良,专业杂志办的特别厉害,他现在已经办了将近一百期了,《天津记忆》就是写天津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用不着他掏钱,我写了一篇可以找到他,我自己掏一点钱,用《天津记忆》的名字印出来,将近百期,挺厉害的,现在每期大概只印三百份,如果搜集全了,将来还是个东西。
有个题目叫“民办报刊与阅读推广”,我真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事,我认为读书这事,已经读书的人就读书了,他没养成读书习惯的人,这辈子也不会读书了,读书永远是一小部分人的事。我不认为拿着手机读手机报,读电子类的,我认为那不算读书,但是,我说的读书就是那种踏踏实实的,没有功利的,不是说我读书想改变命运,我觉得那不可同日而语。
读本我就是赞同王稼句说的,读书就是休闲,就是我无聊读书,我觉得没事干了我读书,是一种生活方式,我不读书别扭、难受,我也不想借读书怎么怎么样。瞿先生说的对,读书要思考的,起码读书要读对了,起码不至于盲从,不至于上面说什么我就信什么。读书还让人明白事理,混蛋都是不读书的种,现在为什么混蛋都当官了,他们都不读书,反正能读书的人当不了官,但是能明白他们是混蛋就行了。
我还真不明白阅读推广和民办报刊有什么关系,我说不出所以然来,我现在就是办民办报刊就继续办,能办一天是一天,说不准退休不办了我就走,如果他要说办就接着办。
如果要是走了以后,明年不知道有谁来接着承办这个,刚才我看各位好几个弟兄发出邀请,可能都有这个趋向,我退了以后,接着上各位那玩玩。
我觉得来了以后,大伙坐在这见个面,这个会就开得挺好,我觉得这次来温州也算收获之一。我不说了,到此为止。
董宁文:很多人都在支持《开卷》,这就是这个刊物能够编下去的理由,或者说动力,因为很多刊物在编辑过程中都会有非常多的困难,非常多的问题。但是我觉得见识非常重要,不管你有什么困难都要坚持,像《书友》原来也挺有影响的,也非常好,搞了很多东西出来,但是领导一变,就说休刊,一看就知道玩了一个噱头,这样的领导非常多。他们觉得不喜欢,觉得跟他们的业务没关,就不办了,这个事情非常令人遗憾。 下面我们说一说动力,就是每个刊物都存在着前途问题。东莞的《易读》第一感觉非常好,里面文字也挺好,希望能坚持一段时间,至少说有几年时间,这样就可能会留下来一点记忆。我觉得记忆很重要,这样也就会有一个理由让我们可以每年有一个机会在一起,相聚一堂。 编刊物就是周而复始的一种劳动,看稿子,写稿子,始终是在那里劳作,虽然很烦琐,但也很有乐趣,对我们这些人来说,应该叫乐此不疲吧。我就讲这么多。
谭宗远:曾先生这次我也是第一次见面,曾先生出了二十多本书,戏剧、小说,大文化、散文,什么都写。
发言人27:而且他是武汉作家,被下面吸纳人才挖过来的。
曾纪鑫:很高兴与大家见面,我是第一次参加这个会议,先谈一下刊物。《厦门文艺》是一本群众文化刊物,在全国群文系统中,算是比较“另类”的。因为其他同类刊物,主要是群文研究、群文活动、政策宣传等工作性质之类的内容。群文系统还有一本刊物更“另类”,那就是《芳草地》,专门发表书人、书事之类的书话作品,大家都看到过这个刊物,很纯粹。我们的刊物《厦门文艺》,涉及文学艺术,有小说、诗歌、散文,还有舞台艺术,小品、小戏、相声等都会有一些,我们尽可能把它办得纯粹一些。严格来说,我们的不算民刊,是一本省级内刊,季刊,经费由财政拨款,稿费千字五十元。与纯民刊相比,没有生存的压力。《厦门文艺》有一个栏目叫“书海遨游”,发一些书评、书话之类的文章。这是我们刊物的情况,跟大家简单介绍一下。 再谈谈阅读。我很喜欢买书,读书是我的嗜好。我先学的中文,然后学历史,爱好十分广泛,阅读面较广,文学、历史、哲学、社会学、经济学、心理学、军事等,杂七杂八的我都看。我自己的藏书有一两万册。但是,我这次来还是很受启发,谭宗远老师、赵国忠老师、冯传友老师,他们在开会之前,先到厦门,在我那里转了一下,然后我们一起到这边来。在交流过程中,我发现他们是藏书家,在书籍的研究方面都是专家。我的藏书主要是实用性的。买书为三种类型,一是工具书,二是参考资料,第三个是喜欢读的可以充实自己的。通过参加这次会议,今后可能在书的研究方面会有一些发展,这是我最大的收获。 谈到阅读我就发现,数字阅读和传统的纸质阅读差异实在是太大了。现在的图书馆都有数字阅览室,出版也有数字阅读这一块,我看一些相关的统计资料,数字阅读的人数比例已经超过了传统阅读。但对我们来说,还是习惯传统阅读。这种阅读对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享受,拿一本喜欢看的书,然后躺在床上,随意翻看,看累了喝一口茶,或者抽一支烟,很悠闲、舒服,是一种乐趣。而数字阅读必须坐在电脑前面,正襟危坐。为了适应数字阅读,我想应该改变一下方式,就“与时俱进”买了一个阅读器,结果发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看起来很费劲,用不上。其实,我也不排斥数字阅读,有的书也会下载,但要认真阅读的书籍,哪怕有了电子版,还是会买上一本。并且,我以为数字阅读、网上阅读,基本上都属于浅阅读的层次,如果要做一些研究工作,这种深层次的阅读,最好还是传统的纸质书籍。 还有数字阅读会严重影响视力,我原来不近视的,现在也要戴眼镜。我2003年从武汉调到厦门,当时视力很好,就这八九年时间,长期在电脑前编稿、阅读等,视力下降很厉害,要戴200度的近视眼镜。不过呢,年纪一大,老花就会将近视抵销,近距离的阅读就不必戴眼镜了。 数字阅读对传统阅读冲击很大,会带来阅读方式的改变,对年轻人来说更是如此。我们杂志有一个海南师范大学的研究生,今年29岁,她反而习惯看电子书。我估计从小伴随数字阅读长大的年轻人,今后对传统的阅读反而会不适应,这将对未来的出版带来很大的冲击。阅读方式的改变,必然对出版形式产生极大的影响,这也是我们不得不考虑的事情。 萧金鉴:一段时间以来,民刊似乎有些低沉。《开卷》办的久,办得好,影响大,今年初,迟迟未见刊物来,有说是遇到困难了。还有的民刊时断时续,有的销声匿迹。当然这也无需悲观,民刊现状正符合民刊的特点,无经费保证,无专职人员,出一期算一期。经董宁文先生努力,闯过了一道难关,让我们看到了希望。有这么多读书人,读书种子仍在,民刊此起彼伏,你停我办,如鲁迅所言,石在,火种是不会绝的。另一方面,图书馆办读书民刊蜂起,除了原有几种,如《悦读时代》《今日阅读》《尔雅》《上林》《天一阁》等等,这次会上见到《易读》《读读书》,办得很不错,馆办有条件,可持久,这又使我们感到乐观。
我们的情况,《书人》到明年就是十周年了,它由弘道文化公司(湖南最大民营书业)于2003年首办,办了三年,出12期;后由岳麓书社接办至今,六年出了24期,现在还比较稳定。《文笔》情况也比较乐观。从2007年创刊至今,受主编邹农耕先生之托,该刊一直在长沙组编,编成后发邹主编审读调整,历几个来回,定稿后发南昌编辑张国功先生校读后付印(张先生的文字功夫十分了得)。邹主编年轻儒雅,人品文品俱隹,没高学历,但能力很强,《文笔》全赖他的投入和操持。邹先生的中国毛笔文化博物馆已基本建成,《文笔》将继续办下去。
我今年72岁了,身体不好,我出于对书之爱,想再干两、三年,只要跑得动,每年的年会一定会参加。谢谢各位。
卢礼阳:萧先生虽然早上客气没说,下午讲起来很有激情,听起来充满感情。你刚才讲到说两个第一,其实是三个第一,不但是最高龄,我们尊敬的长者,还有前天你是第一个到,你是编了两份杂志,我们在座的顶多一个,你这样的高龄,两份杂志是跨地域的,一个是长沙,一个是江西,跨地域你是第一位,你是三个第一。劳苦功高,我们向萧先生致敬。
徐玉福:大家好,《悦读时代》马上创刊三周年了,一路走来,都是大家的支持,可能我们走的顺一点,是因为有东莞图书馆的支持,以前是有学校的支持,所以不像很多刊物遇到那么多的问题,做到现在,基本上是正常。创刊之初,当时是想编一个读书类的杂志,也没有方向,后来跟徐雁商量了半天才定下来,徐雁讲了,他说东莞图书馆也想编一个读书类的杂志,他说,你去找找他,你们联合办起来。后来我去找了馆长,他说可以,我们办事太慢,我们要出的话,没有半年一年出不来,要么这样你先办。接下来我就把它办起来了,那时候也没有很多的经验,因为那时候在公司下面还有几个助手,大家一起帮忙,再有宁文、徐雁,还有徐雁下面的那些学生支持,当初那段时间就这样度过了。
现在我们这个杂志也还是在外地校对,校对是江西南昌大学的龚联寿老师负责帮我们校对,他也是70以岁以上的老人,南京的陈亮是阅读学研究会的秘书长,他也负责校对,去年陕西的高信老师,他也帮忙校对。我们组稿、编辑、校对都是在外地,校对完了再往回发,然后再统一校改,然后再发给印刷厂再印,这个周期无形中拉的很长,因为不是这个人有事,就是那个人有事,校对周期特别的忙,有时候等不及,等了两个,就结束校对工作了。当时还有中山大学的童翠萍,徐雁的研究生,也负责校对,后来生了小孩,这一部分的工作也放掉了。等于有四个地方在校对,校对完了再总校,所以也是很麻烦,为什么这么多人校对,因为有些不专业,有一些没有经验,所以我就联系了很多人校对,保证校对的质量,因为杂志出来,如果错字太多,也不是很专业,所以宁愿多花点时间多请些人来做,把它做得好一点。初期的解决还不是很理想,校对完了以后在总校的时候,有时候调整版面,校完了又调乱了,因为它有一个版面要插图,要调位子,调来调去就调乱了,调完以后直接就出片子了,出片子就要印,再后面又没有往回发了,有时候也有一些问题就没有处理掉。
所以像这个杂志,我觉得办起来的话,不像想象的那么容易,不像想象的可以在很短的周期内把全系列的工作结束,而是会受到各种各样因素的影响。今年本来准备出六期,因为时间关系,今年一个是我们改了版面,动作比较大,在定版的时候拉了很长时间,再者,因为我经常在外面出差,有时候就错过了时间,所以就拖下来了。后来李馆就说要不然就两期并一期,现在时间基本同步了,第五期编辑基本完了,正在排,估计这个月也可以出的来。校对时间长,估计这个月也能出来。今年出六期,实际上只有四期了,两期是合刊。
因为东莞有十亿打造文化名城的资金,图书馆在这方面也想在杂志上面申请专款,今年在图书馆方面又推了一个议题出来,因为我们这个杂志之前,图书馆方面每年有读书节,它也有资金的,就想在读书节的资金里面列支,但是报了几次都没通过,因为政府对这块不是很重视,它重视的是那些诗歌朗诵、文艺表演,搞一些儿童绘画,就是在各个镇区大搞,全部的资金投在作秀的工作上面。因为报的次数太多,可能要换一个概念去申请,又推了一个《易读》出来,当时准备把读者群也想做一个区分,这样就出来一个《易读》。
在整个南方像民刊也很少,能够多出几种,也是读书人的一个福,因为他有更多的选择,有更多的享受。目前像杂志方面,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稿子,我们现在走的是没有稿费路线,在稿子方面就比较偏,就像书评书话类的,每一期都用不完,但是其他类的很少。所以大家经常去组稿,经常有时候弄了一遍不够了,然后看谁手上有稿子再去收稿子,收到的稿子严重的失衡,很多栏目都缺稿,有的缺的还比较严重。这一块是一个难点。
目前为止有这么多书友的支持,我们基本上还是都能够把栏目填满。目前像《易读》也碰到这个问题,因为它刚刚出来,还没有作者群,它现在都是转载和书摘多一些,原创的基本很少。因为它刚刚出来,数量又少,像我们《悦读时代》读者多,它有一个阅读学研究会,会员有上千人,那一块也有一个读者群,也有作者群在支持,这一块相对来说竞争者多了,回馈的也多一些,但是《易读》目前只是一两百册,面就很窄。
办民刊除了经费的问题,这些方面也有一些情况,在这里跟大家做一个沟通、交流,也希望得到大家长期的支持,因为这是长期的事,杂志要生存,稿源也是很重要的支撑。我们为了照顾作者的利益,我们跟作者也有不成文的约定,我们用完的稿子公开刊物也还可以继续发,一般的原则是民刊登一次,公开刊物可以登一次,跟很多学者都有这个默契。因为作者写的东西不可能一点收益没有,这一块走这样的路线来解决。虽然这也是图书馆办,但是图书馆这块也没有经费,目前图书馆这块,两个刊物都是从费用里面列支,都还没有专门的经费。
我就先把我们这个刊物还有《易读》的情况跟大家做一个沟通,谢谢大家。
徐 苏:各位大家好,我是第一次参加这个会议,这次会议这么热烈,有感而发,谈点自己的想法。
既然谈到推广,就我个人的感受来讲,我虽然第一次参加这个会议,但是各种各样的会都开过,不是很系统,但是零零散散的都接触过。因为我每次跟企业、教会,会从它那得到许多的刊物,我的印象也比较深。各地的刊物各有一些特点。我们感觉编的很好,也很雅,也很到位,写的都不错。但是也存在一个问题,就是在推广上。从我来讲,我们开会有些交际以外,其他的也零星收到一些,主要的途径基本都是从这里获得。
这就联想到一个问题,我觉得各种刊物或多或少都跟读书图书馆有密切的关系,如果就目前的现状给每个图书馆发一册,这一册永远多不了。如果这个馆长很喜欢读书,他会把这一册能够转到让读者看得到的阅览的程度上去,如果馆长没有这个意识,他很可能都没看过,这个杂志可能就完成了它的使命。
这也是现在的问题,我们不能把一个很好的东西很好地推广出去,特别是在目前以人为主的社会,我们图书馆首先应该让各地的图书馆馆长有思想,同时要通过各种各样的会议,宣传、动员这类事情。像今天上午的会议以及大家的研讨,我觉得远远的超过图书馆的会议,因为图书馆馆长的联谊会等会议我也参加了不少,但是我总感觉到没有像我参加的文学交流研究,他种研讨的火药味。
我今天上午也有幸听到了这种强强的对话,或者赞扬,讲话很有力度的这种语言,我觉得这个是非常可贵的,大家有一种凝聚力,像这种会议大家都放弃了各种各样的事,能聚在一起,也不是随便能够参加下来。就像我一样,我本想是听一听,我觉得这是一种来源,这是一种氛围。这种氛围如果仅限在我们这个圈内是远远不够的,必须把它张扬出去,作为一种战略向社会去推广。
好多文章写的也很有风采,通过转载、研讨、推荐,手段要多样,现在是大家分类不详,量变得很少,将来在这种推广范围要有专业的联系机构,比如一种就是固定的办公室,一种就是目前的合约,要有这种机制,希望通过这种机制,特别是通过这种馆长的行政的手段,使各种各样刊物能够经营,这样可以使我们的读者群越来越大。
读者群是有,尽管现在电子刊物的冲击越来越强,但是这个群体相对还固定在年轻人这个氛围,而中年人,包括老年人,他们还是非常喜欢。因为我们曾经做过一个试验,我们把《尔雅》等刊物放在阅览室里,有读者,而且这些读者反映也是不错的。从这个角度来讲,我觉得这个刊物它是有生命力的,而且也应该有它的读者群,希望将来可以发挥图书馆积极的作用,希望通过馆长的联谊会议等等这种手段,从馆长的角度尽量强调阅读的重要性,这种刊物的生命力,使大家有一种共鸣,将来可能对刊物的兴办有好的作用。特别得到领导支持以后,工作人员也有干劲,编辑人员也有干劲,如果再给予适当奖励,这样对于提高刊物的质量都是有好处的,这是一个方面。
第二个方面,可以把这种刊物向一些读书氛围比较浓厚的场所联系,供他们查阅,有学习的念头。像我们江苏也好,我们的领导在这方面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文宗阁复建以后,不能把它建好了,它的生命就完结了,古代的《四库全书》已经被太平军烧掉了,在形式上是一种延续,但是实事求是地讲,现在的《四库全书》电子版各个图书馆也有,不可能以后有人到文宗阁去查,利用。作为一个花了好几千万搞起来的建筑在全国的影响也很大,我觉得要使它的氛围,使它的文气能够延续下去,各种各样的读书刊物显然是很好的藏品,同时也给学者文人有一个饱眼福的机会。如果这种像文宗阁有影响的藏书,这个也是有利于各种刊物的推广,这也是很好的途径。
不占用大家的时间了,我就讲这么多。
(茶歇)
主持人:各位嘉宾,我们分组的后半部分继续开始,没有就坐的请就位,蔡先生(第一组客串过来)请你发言,欢迎蔡瑛先生发言。
蔡 瑛:关于民刊我简单说两句话,现在的民刊我大部分也看过,也收到一些赠阅,我建议民刊每期都要有新的面孔,因为在青年人里面还是有读书人的,我们大家要去发现他,要去培养他读书的兴趣,每期都要有新的面孔。
第二,我建议你们赠阅的时候,也要每期发展新的读者,发现一些新的爱读书人。
再者,我说出版,我们感觉到新的出版方式,你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它来了,而且是势不可当,我们现在的出版方式也要发生变化,我们建议民刊一定要利用这些新的传播模式,比如说现在一些年轻人喜欢的微博,我建议每个民刊都要有自己的官方微博,这毕竟是年轻人最喜欢的方式,你在微博上,起码让他知道你出了这个刊物,你将要登什么文章,你传递了什么作者,起码要让他知道,然后培养他一种兴趣。我想,如果民刊在青年人中能发现一些读者群、作者,民刊才有生命力。
我就简单说这两句话,因为新的传播方式你抵挡不了,如果我们利用新的传播模式,我们的民刊可能会有更好的发展,因为有那些青年读者,我们的民刊才有生命力。我简单说这两句,谢谢。
周维强:主要是说两个意思,第一,图书馆办的阅读的报刊,我觉得它可以跟图书馆的功能联动,图书馆是社会文化部门,它把这个功能跟自己的报刊可以联动起来,包括做活动,跟办报办刊合在一起做,可以开辟新的东西。
第二个意思,民办报刊本身应该是比较有活力的,思想活力和文化活力的,在意识形态之下,你不可能突破,自由的思想或者自由的意见,在民刊这里我们可能会有这个可能性,充分表达对社会、文化的一些看法,讲讲道理,讲讲逻辑。比如英国在几次重大的社会变革过程中,报刊在疏导民意,或者说报刊对发表民意中起到很大作用。英国的散文写的都是很平实的、平淡的,都是讲道理的,他在社会动荡的时候,报刊就是发表这种文章。
大家讲到各个利益集团通过报刊诉求自己的利益,发表自己的主张,我们在大一统体系下不可能表达这种思想,你也谈不了对出版、阅读的看法,因为受限制很大,民刊民报也许在这方面也不能走的太远,走的太远也会出事情,在允许的范围之内可能会走的更远一些。
我们的经济体制改革最近三十年的变化就是从国有体制天下,到现在是民有非国有占三分之二,国有只占三分之一还不到,我们三十年经济改革是这样的趋势。十七届六中全会里面还要产生文化体制的决议,我想文化最终的变化一定是民营的,非国营的文化要超过国营文化。先秦学在民间,才有先秦诸子百家争鸣,到了秦国,这个思想就衰落了,所以,民报民刊在推动文化发展方面,在复苏我们的文化方面,可能会有一些很好的作用。
我就说这两个意思,谢谢。
周卫彬:各位老师,下面我为大家介绍一下我们馆刊办理的情况,我们是2008年4月23号世界读书日的时候正式创刊的《尔雅》,也是取自太仓的文化名人王世贞,他在世的时候建了一个很大的野山园,家里有很多的藏书,他专门把一些宋刻书本建了一个,叫尔雅,我们就取自他的藏书名叫《尔雅》。我们现在也坚持平均两个月一期,一直办到现在,每一步办过来确实也很不容易,我们也估算了一下,一年大概办刊的费用,印刷费、稿费,成本费等等也要在八万块钱左右,现在也没有专项专款,也是靠读书经费里面挪的。
我们《尔雅》的内容跟其他的刊物有所区别,比较体现自己的地域特色,主要的内容就是宣传弘扬太仓的地方文化,搜集有关太仓的历史记忆、人文故事,还有太仓的往事等等,也加一些导读方面的内容,包括一些好的读书的评论,一些名家对读书的体会等等,评议的在三成左右,百分之七十体现太仓的人文特色。我们每年都会出一些专刊,我们也是围绕着太仓的名人生辰忌日会出一些专辑,包括徐雁教授和他的父亲也出了一本《乡下月》,这个销路是最好的,要的人是最多的,也是围绕着他小时候在太仓的风俗,他的回忆的文章,也是体现乡土文化的。
在这几年办的情况下,我们也存在着一些问题,我们的刊物主要体现在太仓的地域历史文化,这种资源越用越少,要保持这样的特色,这些稿源如何来组成,是我们目前面临的问题。今年在这方面我们也做了思考和尝试,一是目前我们有大量太仓籍在外从事文化教育工作方面的,我们不断的约稿,这些人我们是定期赠送的,通过三年下来,他们对家乡也有更多的了解,我们现在开始约稿,陆陆续续也约到一些,这是一个途径。
另外,我们会找一些年老的还健在的老先生,我们主动上门跟他们了解一下太仓过去的一些事,或者他知道的一些事情,有的老先生没有动笔能力了,我们就带好录音笔,录好了回来整理。
第三个途径,我们下辖有一些历史名镇,也出了一些名人,比如像文化大革命那时候也有很多史料,我们会定期搞一些专题座谈会,组织乡镇一些对乡土文化关心的人开一些座谈会,我们也会搜集这方面的资料。
目前在保持刊物特色的情况下,资源还陆陆续续的有所挖掘,我们所担心的是越往后会面临的一些问题,如果改会影响我们刊物的特色。
我们现在这个刊物每一期印1500册到2000册左右,主要向公共图书馆界,还有一些读书爱好者,读者赠阅,我们馆自己的窗口是专门放着的,可以自行索取。刚刚镇江的徐馆说了,我们向同行图书馆界寄的是一本,我们现在感觉确实太少了,从现在开始还是增加数量,其实也是一举两得的事,增加数量之后,其他的馆有更多的读者了解到这个刊物,作为我们来说,也是帮助太仓的宣传。
通过办馆刊之后,我觉得还是有成效的,这个刊物起到了图书馆跟外界的桥梁纽带作用,通过刊物认识了更多的朋友,也让其他各个馆,包括一些作家、读书爱好者认识了太仓图书馆,确实有一定的宣传作用。最主要的我们这个刊物体现地域特色,我们这个刊物二十年以后放在地方文献室,就是一个很宝贵的地方文献的资料,今后人家只要研究什么课题,可能我这里有大量的反映地方文化的特色资料可以提供给他们。
我就说这些,谢谢大家。
陈云昭:各位老师好,关于徐雁教授有一个倡议,每个馆设立一个馆刊陈列架,其实每个馆设立馆刊的陈列架,比如我们江阴图书馆要设立一个馆刊陈列架,把其他馆的馆刊做一个陈列。
我接下来想讲两部分内容,第一部分是民办报刊的问题。刚才宁文老师提到民办报刊的难度的问题,其实我觉得民办报刊生存空间非常的有限,它的有限最基本的标志就是经济的依附性,我们的刊物目前还难以实现资金有利的循环,比如我们馆办的期刊主要依据图书馆的资金,我们宁文先生主办的《开卷》,一些企业支持的。当这些背后的东西如果变动,可能会出现很多问题,停刊了,或者休刊,都存在问题,经济的依附性是造成办民刊难度很根本的问题。办民刊难还有一个大的背景,大家听说台湾有一个民刊,这个刊物办了很多年都很好,它也是给读者订阅的,但是也停刊了。包括上海的《书城》,现在也复刊了,也休刊好长一段时间。
我觉得如何实现民办报刊的独立性很重要,在它的空间里能不能独立,独立的有一块经济的收益问题。现在目前我们《读读书》有这样的设想,目前我们跟三家数字媒体在合作,“博看网”、“龙源期刊网”、“教育阅读网”,跟这三家媒体合作,他们把我们的杂志做成电子阅读物,放在他们的网站上,通过网民的点击率来造成一些费用,每点击、下载一次,我们可以获得三毛钱的收入。虽然目前刚刚开始,但是在那样一种模式上,比如你可以尝试订阅,哪怕三块钱一期,如果你有1000期,也有3000块钱的收入。
我们在考虑,为什么叫民办刊物,它有半地下色彩,在法律上首先它不能公开办,这是比较令人讨厌的事情。但是我们也在做一些尝试,现在想跟全国三十家的独立书店做合作,让他帮我们代售。代售的目的,一方面是一定的经济收益,其次还有问题是扩大影响力。我们想考虑跟全国三十家独立书店合作,有200册的概数,一个可能,一个渠道。这一块应该值得我们民刊去考虑,去做一些尝试,能够有概念模式出来,我觉得很重要。
还有,刚才徐玉福先生说了一个作者群的问题,我觉得这个也非常重要,因为民办报刊是经济性的,不够独立,它缺乏足够的经济支持,所以稿费这一块相当困难,很多的民办报刊都是有形式的稿件的来去,报纸很少。如果这样办刊,我觉得很困难,你不能吸引很多非常优秀的专栏作家来撰稿,如果你的期刊缺乏稳定的撰稿团体,我觉得它的质量肯定是不稳定的,肯定是一期要么好,要么不好。
我们目前解决的方法很有限,因为都是从2009年1月份创刊到现在,已经是两年半时间,我们逐渐形成了一个较优的创作队伍,我们一开始通过豆瓣网,它是全国目前比较大的读书网站,上面有很多年轻的写作力量存在,我们试图跟他们建立一些约稿的可能,通过尝试这种可能性建立起来了,很多豆瓣上优秀的作者成为我们的投稿者,这也是值得我们大家努力提高的地方。
目前图书馆办刊的还有一些问题存在,第一个问题,我们职能太多,我们又想使我们的馆刊变成地方文献、地方文化的载体,又想使馆刊成为阅读推广的载体,当这种形式变多以后,影响馆刊的质量和品质,到最后你会发现很混乱,它的特点和品质会处于不太好的方向。
我觉得馆刊办到最后,有几个方向值得探讨,一个是它的导读性怎么来体现,刚才有位先生说可以利用图书馆特定的功能去做,我觉得很对,因为图书馆有一个基本的功能就是导读,现在很多读者面临的问题,不是说他不读书,是选书难,出版物太多,读者不知道该读什么样的书,什么样的书是优秀的。我觉得期刊起到非常好的中介作用,它可以自身阅读的优势,可以把最优秀的读物给读者“离间”出来,当他们掌握了怎么选出好书,其次是怎么来读好书的问题,这也是我们都要考虑的问题。
我就讲这么三点,谢谢大家。
陆子康:各位老师,我就随便说几句,能够参加这样一次年会真高兴。我是第二次来温州,第一次到温州是93年,我还在市教育局教研室当中学当语文教研员。这次我是冲着温州图书馆过来的,冲着《温州读书报》来的,冲着温州的人文地理来的,也冲着自己一点小私心过来。不久前我曾看到《温州读书报》上一篇文章,特别有感受,是悼念马骅先生的一篇文章;这一次过来,又见到了悼念马骅的另一篇文章,是他的孙女写的,我看了很感动。 1975年上半年,马骅还在杭州大学教书的时候,他跟杭大里一位研究古籍的刘操南先生一起来海宁培训中学语文教师,当时海宁办了一个培训班,时间半年。我比较喜欢古文,与刘操南先生接触很多,常在一起。马骅先生教现代文学,才气横溢,教学认真。我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我写了一篇习作,马骅老师把我这篇二三千字的文章改了又改,有总评,有眉批,一项一项的评批,不知化了多少功夫。这篇习作我似乎一起保存着,舍不得丢掉,只是前些年搬家时不知弄在哪儿了。我那时才知道,原来批改作文是这样的。后来我在批改学生作文时,也就以此为榜样,认真改文章,因此作文教学也比较成功。我觉得,这就是榜样的力量。马骅先生是写散文诗的,他讲课的时候本身就是一首散文诗。一直以来,我总想什么时候能再见见他,但是来不及了,他走了,世界上的缘分过去了就过去了,不能补救的。(卢礼阳:我插一句话,你如果以后有机会写一篇回忆马骅先生的文章,我们《读书报》给你发表。) 还有一件事情,我在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期,觉得身心有闲,就没事找事地凑热闹了,开始收藏一些浅绛彩瓷器玩玩。我曾收藏到一个瓷器花插,上面有一幅画,叫“第十八洞天仙子图”,画了一个仙翁,一个小童。第十八洞天,我查过资料,就是温州的华盖山,又名容成大玉天,是道家“洞天福地”中三十洞天之一。我这次来的时候,已有所安排,我要在17号的下午再走,在17号上午,我准备到华盖山这个地方去看一下。记得当年我得到这个“第十八洞天仙子图”花插的时候,特别兴奋,这个人物画得特别活,飘逸潇洒,画家又是有名的浅绛彩瓷画家马庆云。我后来还写了两本书,一本是杭州出版社出版的《晚清民间浅绛彩瓷鉴赏》,还有一本是浙江大学出版社出版的《瓷器上的文人画》。因此,我这次来温州走近华盖山,自己觉得很有幸。 刚才大家谈到了民刊的问题,民刊怎么办?我觉得还是刚才讲的缘起则生,缘尽则灭,不可避免,没有办法,世界上的事情就是这样的。比如说,海宁图书馆没内刊的时候,我们想办一个内刊,可是想不出好的刊名来,好心人给我起了很多名字,“书林”、“书海”什么啊,反正类似的名字,没有一个中意的。有一个朋友跟我说,我们读书很雅气的,是否可用“水仙”作为刊名,这时,我一下想到我们海宁图书馆光绪三十年(1904年)诞生在海宁盐官城海神庙里面的水仙阁里,忽然跳出了“水仙阁”的名字,于是这个内刊的名字就这样缘起而生了。 怎么办下去呢?这个很难。但是,我们要做的事情尽量做到无怨无悔,办刊物就是这样。我觉得我们办民刊也并不全是弱势,还有很多优势的地方。我们民刊是自己想办而办的,没有人逼我们的,是可以办可以不办的。因此,我们可以办自己喜欢的刊物,发表什么样的文章可以自己定,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办出自己的品位来,不必受别的影响。我们民刊不像正宗刊物,要讲经济效益,要养活几个人,没有这方面的压力。我经常这样说,现在出书太方便了。过去的时候,一本书没有三两年是排印不出来的,现在已经不同了,一个月可以印一本书。我觉得根据民刊的实际情况,应该把刊物办得高雅一点,办得好一点,有不少熟识的朋友给我稿子,我觉得不能用就不用。我们内刊没有稿费,就是凭质量取胜,文章见功夫,文字见深浅,好的文字总是好的,品位高了,有名望的作者也是愿意在这本内刊上发文章的。我记得这么一件事情,王国维先生的曾孙王亮在复旦大学图书馆古籍部,他要到清华大学去参加一个研讨会,他给我发来一个电子邮件,要我再寄一些《水仙阁》给他,因为他有一篇文章发在我们这个杂志上。他说,你这个《水仙阁》虽是内刊,办的挺雅的,有质量,我拿到清华大学里面送朋友,也还是送得出去的。 民刊的经费有困难,大家都有体会。不过,刊物办出特色办出品位,找人帮助也容易。我们通过一些关系,请别人帮助,别人也肯出力。我们与海宁旅游协会合办《水仙阁》,就是与解决经费有关。当然,他们首先是看中我们的刊物办得不同别人的,有品位,合办也可以提高他们旅游协会的知名度。那次,一个偶然的机会,我提到合办这事,旅游协会的会长当下就同意了。这样,我们办刊既有了一个帮手,又在经济方面减轻了一点负担,这就是双赢。 还有,这个杂志怎么样扩大发行量,我们《水仙阁》都是史实性的文章,以地方文献为主,是宣传海宁文化的。旅游协会领导建议说,把这个杂志放到海宁的酒店宾馆里,我们就同意了。既宣传了海宁,又扩大的杂志的发行量。内刊本来是送人的,但也不要随意送人,送给不喜欢看的人,人家不跟我要,我就不送。有人说,陆老师,你这本杂志怎么不寄给我,我说你喜欢读,给我地址,我就送给你。 因此,民刊有民刊的优势,现在《水仙阁》如何办好,我们如何提高质量,我觉得这是面临的一个实际问题。我始终觉得办好一本民刊不容易,但是我们还是有优势的,我们不要怕缘尽而灭,要与时俱进,要缘起而生,缘起而兴,缘起而旺,走出我们自己的路来。这个杂志办到哪里,就在哪里。但不管到了什么时候,我只要记得自己曾为《水仙阁》而尽心尽力过,也就无悔了满足了。最后谢谢大家。
阿滢:全国的民刊年会我参加了三次了,第一次在2005年北京举办了第三届,第二次是在山东淄博主办的第六届,这是第三次参加。在会上见到很多老朋友,也结识了很多老朋友,非常高兴,非常感谢温州图书馆给大家提供了交流的机会。
我认为民办报刊可以分两种,一种是像北京的《芳草地》,南京的《开卷》,还有《温州读书报》等馆办的杂志,所谓的民刊就是没有印全国的统一刊号,报刊的全国统一刊号并不是代表着级别的高低,像山东淄博市下面有一个淄川区,区文化局下面有一个蒲松龄纪念馆办了一份《蒲松龄研究》杂志,这个杂志不但有全国统一刊号,还是全国的核心期刊。
我们这里很多杂志,纯粹是个人,没有任何单位主办的杂志,这个杂志存在着经济的问题,全部是靠自己想办法。我主编的《泰山书院》,原来说是新泰市藏书家协会主办的,但是这个协会也是我组织成立的,实际还是我管理的事。这两年我又主编了份地方文史杂志《新泰文史》,影响了《泰山书院》的出版。《新泰文史》杂志是研究地方历史文化的,后面可以开辟一些专栏给地方做一些形象宣传,可以收取一些费用,办的费用不成问题了。《泰山书院》是入不敷出,暂时没有出新刊,也没有说停刊,以后只要有机会,还会继续办下去,希望各位老师一如既往地支持我,支持《泰山书院苑》,谢谢大家。
李传新:我觉得民刊已经生成十年了,在这十年内出现了许多非常有质量的民刊,例如董宁文等人的,这几个刊物能够坚持到现在,我觉得非常不容易,民刊它生存,主要靠一些读书人维持它、培养它、哺育它,如果失去了读书人的支持和培养,那民刊就失去了生命。以后的民刊发展的道路很长、很艰巨。例如我自己办的民刊也搞了好几年,后来就是因为没有经费停下来,停下来了我更觉得现在还在办民刊的真累,他们那种精神永远值得我们虚心学习。我想以后的民刊还得靠大家的努力,我期待民刊能够走出一新的路径,谢谢大家。
李岚屏:各位老师,大家好,我这里有三个小小的问题:
第一个,就是关于我们的《易读》杂志,你们都应该拿到了,我想你们以后多多投稿。还有我们一些建议和意见都可以通过邮箱发送给我们,以便我们办得更好。
第二,关于民间读书会,我想问一下,对内可不可以建立一个QQ群,以后各位老师就可以更方便地在里面互动,沟通意见,这样也可以更方便做进一步的交流。
第三,关于一个阅读推广,我们也可以办一个微博或者博客,由一个人来主持,某一本民办的刊物出版了,我们可以把这些小信息和内容告诉给更多的人知道,通过这些渠道更多的人会认识到我们这些人的努力,还有更多的一些报刊的信息。
还有,我想把《易读》的内容交给杨河源老师介绍一下。
杨河源:我是东莞图书馆的特派员,我是佛山工作,我在佛山电影台,做的是评论的工作,做的是新闻,多数的时候出不了镜,说话有时候也不连贯,有时候说的也不好听,自己也比较喜欢读书,跟东莞图书馆的渊源比较深,我就参与编辑这个刊物。
各位老师,假如手头拿到了《易读》会发现,这两期的栏目设置和内容是有变化的,第一期时间非常紧,出的非常匆忙,涉及一些栏目实现不了,到第二期以后基本上栏目慢慢固定了。最主要的是有几块:
第一块是一个专题,我们每一次希望能集中一个专题,在一个专题上面有一些深入的描述,比如第二期的专题是广东省委书记汪洋提出幸福的指标,并且推荐了一本书,他做的这个动作是救了一家出版社,单单广东就加印了几十万册,非常多。这个事情,尤其像政治家推荐书非常麻烦,因为我们不知道他的水准在哪。我说一下我个人的一个经验,包括广东的一个省委领导,甚至是我们国家领导人曾经推荐过一本书叫《货币战争》,估计在座的各位你们都知道这本书。领导人推荐的书容易出现问题,但是它作为一个现象,以GDP为主要的路径现在显然已经走不下去了。幸福指标是个什么样的事情,所有的宗教可能都关系到这个问题,不管你认为人生是不是幸福,幸福跟阅读有没有关系,阅读究竟能达到怎样的幸福状态,那就做了这样一个专题,每一期想推出一个专题。
第二个部分,做一个阅读前沿。因为阅读是一个积累的事情,它跟当下的出版也有关系,最新的一些内容,比如半年之内出版的新书,在这个上面也所反映,转载的东西多了,一些主要的报刊。还有一些提供了一些信息,一些书摘,评论可能比较少,最简约的文字把它弄出来。再根据其他的一些栏目,比如说《人间书画》,一开始就想把手稿和一些已经印品的名家的东西区别开来,后来考虑到难度,过细也不太容易。因为第二期的投稿里面有些质量参差不齐,处理起来非常困难,和转载的、转录的文章质量有很大差距,这一块也是有差距,很难做到非常完美,达到自己非常满意的地步。
还有就是要原汁原作,作者对一本书的评价,书究竟是怎么样最能说明问题,这时候我们想我们把自己能看到的,在自己有限的范围内看到的东西都放进去,尤其是那种像一篇能反映作者风格这一类的放进去啊。读者一看它就是一个文摘,看列表就知道作者风格是什么样,他的代表作品是哪些。这个部分和《人间书画》一样起了一个梯度,可能从民国的时候,三十年前的时候,当今,有这样一个时间的梯度,现在出版的是中文书,还有中文翻译的书,有一些比例的搭配。
在推广这块,我们没有比较深入的交流,我们印的刊也好,报也好,究竟是要给谁看的,前面是这样一个目标群体,我个人觉得好像民刊还是以本土为主,最好的一些读者,假如在本土这一块能培养十年、二十年下来,那就是很了不起的成就了。如果说我们这个刊就像在图书馆之间交流,就像一滴水掉大海里去了。一个刊寄一册到一个图书馆,即使一个馆长有心,他很难进行统计,他放在哪儿,专设一个陈列架,可能很难取得什么效果,如果是三五册效果可能会好一点,而这个三五册也不稳定,另外一个又可能支持不了,这也就是问题。
所以,假设民刊它要推广,我觉得这个可能瞄准的稍微准确一点,你给我要我才给你,因为你真的需要,你不需要,真的不是浪费我们的精力,浪费我们的纸张吗?最开始的那几期不可能做的太好,因为大家都不知道你有这个刊,你可能还是要邀(稿)。
因为我以前在佛山图书馆工作,再开始做了一个讲座,当时全国没什么图书馆在做,并且风险也很大,你不知道他现在在哪,你完全不碰到那个线,可能你的讲座根本办不下去,跟电视上讲的是一样的,跟领导讲话是一样的,没有人听。我们想一直的有一定的水准,有一定的规模,能形成对话一样的平台,有这样一个打算。但是后来往下坚持着走,比较固定的刊期,那个时期要好很多。
我个人觉得民刊能坚持下去就好,这是我个人的一点意见和对《易读》的一点感受,谢谢各位。
张永苏:很荣幸跟大家一起讨论这个问题,你们不是第一次来参加这样的会议,我是第一次,大家基本上是办刊物的,我也是办民刊的。我办的刊物是《籀园》,是今年才创刊的,编发刊物我是新的,实际办刊物我并不是新人,图书馆里还有《温州读书报》,在创办的时候我就参与这个事,第二年主要负责这个报纸,后来礼阳兄来了,他把这个事接下去,而且办的越来越好,今天确实很难得。办《籀园》,我是重操旧业了,虽然我并不是正规的编辑,但是也算是一个研究这个的。
今天来主要是谈关于报刊的问题,我们《籀园》因为是刚办的,虽然性质上跟读书报相似,但是在方向上还是有点不同的,我们现在的读者群并不怎么确定,在座的都是行家,希望大家以后对我们多提意见。如果你们觉得满意,都可以向我们投稿,如果觉得还可以的话,想继续看到我们这个刊物的向我提出来,把你的名字给我,我会把刊物寄给你的。
另外,谈谈民办刊物的问题,民办刊物的问题说白了是我国特有的现象,这个事是非常艰难的,经济上难,人员上难啊,组稿上难,生存的空间是非常有限的,这是这个方面发展的体会。
作为图书馆办这个刊物,还是定位的问题,图书馆这几年办刊物都是办的很好,都很有特色。定位有两种,一个是面向读者,基本以阅读指导为主,再者我们的刊物是综合的,既以读者引导,再一个就是图书馆本身的业务,本身的业务为什么坚持下来,就是我们图书馆办刊物的目的还是为了搞好阅读,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搞好。所以,特别是我们的同行,在这些方面有什么见解可以多多交流。
读者对象,如果用纯粹的读者方向我们就从引导,再者像我们这种刊物还有一个职能,面向图书馆自己专业的一些人,在我们馆有些教育提高,这读者群培养的问题,这是我们以后继续生存下去的难度,就是一个经济困难,一个定位,一个是读者对象,特别是现在读者阅读外化的十年内,像我们这样传统的图书是不是还能继续生存,我们这些可以探讨。因为我们还有作者,是不是可以相辅相成,我们以后可以探讨。今天我也没有多准备。
另外,馆刊办好有一个自己的特色,像他们坚持自己的特色,我们也是坚持这份诚意,因为作为一个区域性的图书馆,不可能把全国所有的东西包括在内,这是有特色的问题。另外,如果要坚持下去,而真正吸引读者,办的有吸引力、生命力。我们毕竟是一种“非法”出版物,在我们这个刊物里面可以有一点勿言的,但是并不是说我们要唱什么反调,我认为有一个作用,跟图书馆本身的职责相关的,图书馆本身的职责就是知识的保护神,知识的传播者,维护知识正常的传播和认识是我们主要的职责。如果从这个角度上我们再把办刊的方向确定一下,会办出自己的特色。
这是我个人的浅见,一些想法还不太成熟,希望大家以后多多指教,谢谢。
自 牧:我发言说两点。第一,我有两个想法,一个想法是民刊本来建立时间不长,我们应该尽量参加,各种刊物你们有了,尽管有的刊物有一些细节的小问题,我们不该把它排除在外。第二,我们选一些谈日记的民刊,研究日记的一些人员,原则上是11本,字数不够。我讲这个的目的有两个,一是可以作为日记报的资料积累起来,以便我们以后使用;第二个就是通过这个办法,希望各家民刊更加关注日记,多发原创日记,过个三五年,说不定我们还要真正的有研究日记的文汇、一个专报,谢谢。
瞿光辉:在座的各位都是老编辑,我是读者、作者,我刚才说过,我出了一本书(《美丽的旧书》——整理者按),就是董宁文先生主编的,我认为民刊有一个特点,它是提倡读书的,辛勤培育种花的人,就是像我们的读者、作者。
举两个离子,比如说《瓯歌》这本书里面的213页,有一篇文章叫《修女墓地寻踪》,这篇是我写的,我先寄给一个公开刊物,结果没有发表,后来我寄给图书馆,《读书报》就发表了,后来过了几年,公开刊物又给发表了,这是我后来通过人再寄给他的。发表以后有一点有意思,我里面有一段引文字号是不一样的,他们搞的都一样,结果这篇文章变得不三不四,人家看也看不清楚,比较模糊,说明办民刊的人非常负责任,有眼光,有见地。
再比如有一位董国和先生,给我两部书都写过评论,先寄给《读书报》,《读书报》不便于发表,而是把它转到公开刊物发表,这样广而告之,让更多的人读到我的东西。所以民刊的编辑们都是有心人,他们有眼光、有胆量,非常值得佩服。
刚才我讲到董宁文先生给我编了这本书,我那时候跟他一点不认识,我也不是什么名人。最近我又寄给他一本翻译的泰戈尔的书,这本书已经有人译过,而且是名家,我希望他能够推荐。他跟我交流思想,说你这本书有什么特点,你再给我重复一下。我说我这本书翻译的时候是注入感情的,里面很有意思的诗,我翻译的时候真的留下眼泪了,各位都知道,泰戈尔的诗读着能流眼泪是很少的,除非是他的小说,诗歌很少有流泪的,我翻译它的时候感动得流泪。我是注入感情,我对人物的命运怀着深深深的感情,我虽然知道这本书已经有译本了,我还是希望董宁文先生能推荐他,他也同意给我推荐。所以我们编者都是辛勤的育花者,我在这里表示感谢。
主持人:我先说几个事情,第一,转达一下陈子善老师讲的一个意思,如果第十届全国民间读书年会暂时没有什么单位承办,他们编辑部有意承办。
第二,刚刚方绪晓先生,现在《文史参考》的主编,他发了短信祝贺我们年会召开。
第三,为什么《会议指南》印了名字但是人没来,针对这样的情况我说明一下,好几位先生因为种种原因来不了,子张先生是他们学校开了残运会调课了,他原来是双休日休息的,结果是星期二、星期三休息,星期六、星期天上课,他出不来了。李福眠,是他们文学报社社长,临时把他叫到安吉出差。还有几位先生临时有事情。还有一位,叫我一定讲一下,就是陈克希先生,上海古旧书店的,他说日子刚好冲突来不了,一定让我向大家转达他的意思,他说希望以后还能见面,他跟萧先生一样也是年会的积极分子。
刚刚李岚屏女士讲到QQ群,如果大家觉得QQ群可以做,不复杂的,我们大家加进去就行了,这个是不难的,这个事情运转起来比较方便。
我这里的事情没有了,就是下一届年会的事情,大家可以酝酿一下。东莞表示了一个意思,因为今年11月25号在贵阳要开一个全国图书馆的年会,他们有一个项目,就是明年的年会要招标,现在叫温州图书馆、东莞图书馆、无锡图书馆竞标,每个图书馆拿出明年办会的方案,评委给你评,你这个申报方面上台介绍你的方案,10到15分钟,讲完以后评委打分,中标的单位就是承办明年的年会。
东莞的馆长叫李东来,他说如果我们东莞中标了,我就想办第十届的全国读书年会,因为这个会很大,全国中国图书馆年会有1000到1300人,他说再增加80人到100人问题不大,他的意思把两个会结合到一起开,如果没中标就不好开了。本来他想到温州开会的,因为这个事情他要准备文案,这是一个未知数,十天以后就要揭晓。
刚刚陈子善先生讲的意思,如果东莞或者其他城市没有意愿,他们愿意承办一次。巴金文学馆在杭州搞了一个专家论证会,搞的很成功,他专门到杭州去请全国的二三十个专家,在杭州论证巴金文学馆怎么做,方案、策划搞的很到位。因为周立民有事情来不了,所以陈子善跟我说这个是不是宣布,如何宣布,让我考虑。
还有一点时间,你是否就代表三位(还没有发言的嘉宾)。
冯传友:各位朋友、各位老师,我上午在发言当中说了一个包商银行小企业贷款无抵押,一位老师批评我说是金融界外行,说贷款怎么没有抵押呢?我向各位朋友说,这就是包商银行的独特之处,我国目前小企业贷款的特色之一,就是不要抵押物,小企业没有抵押,没有帐务,没有正规的管理,包商银行什么不要。他考察你的诚信度,就是把钱借给你,你还不还我,不是说你有钱没钱的问题。2005年国家发展银行当初推广这个经验的时候,全国选了12家银行,11家银行失败了,包商银行成功了,而且现在唯独包商银行在做,它不要抵押物,而且事实证明小企业比大企业诚信度大,夫妻店、个体户比大企业诚信度大,我们的不良率是0.33%。这是题外话。
还是说我们民刊读书,办了九届了,我参加了六届了。
卢礼阳:不好意思,下面已经上车了,晚上再讲,谢谢大家参与,谢谢大家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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