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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女孩骂人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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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柔死你;(更好的死法哦)
中国地大物博,风土人情各地不同,方言更是丰富多彩。但大体而言,长江以北均以普通话为基础,音调差异当然有,但是基本能够听懂,所以东北小品、山东快书之类,能够举国同乐。长江以南方言差异非常大,象粤语,闽南话,人称之为“鸟语”,如婉转鸟鸣,但外乡人通常听不懂。就方言的多样性而言,我以为当以浙江为最,所谓“十里不同音、百里不同语”,因此别的方言可以省命名,如“四川话、广东话”等,唯浙江省没有“浙江话”,因为除普通话外,浙江省没有哪种方言可以全省通用。
浙江的方言地域范围很窄,大都以“市”为范围,11个地级市就有10种方言(宁波、舟山两市方言基本相同),市内也有差异,有的甚至以县(县级市)为范围。比如我是浙江人,但是温州话、江山话、义乌话我一句也不懂,听温州人讲温州话,就象是在听日本人讲“日语”差不多,据说对越自卫反击战时,用了温州兵做通讯,温州方言对方一概破译不出。江山是一个县级市,律属衢州,但是江山方言衢州市的人也听不懂,当地流传的故事是,毛人凤、戴笠都是江山人,他们起用了一批江山人从事特工工作,以江山方言进行联络传递,保密程度极好。义乌话也很难懂,吃饭叫“食饭”,听那发音有点象“赛跑”。
杭州方言仅限于杭州老城区,萧山区的方言近似绍兴方言,而余杭区的方言则接近湖州方言。杭州方言在浙江独树一帜,比较接近北方话,我以为与南宋定都有关,应该是“余杭方言+河南方言”混合而成。历经时代演变,杭州方言颇具特色,首先是“儿话音”很重,“碗儿、筷儿、凳儿、鞋儿、玛儿(袜子)”,那个“儿”字是正经当作一个字念着的,不象北京话中的“儿”那样一带而过,有道是“小伢儿,搞搞儿(玩耍),搞了不好闹架儿”。还有把“儿”字放在词中央的,如“踏儿哥”(三轮车夫)、“片儿川”(一种面条)、“件儿饭”(吃霸王餐)等;其次是保留了一些原本的地方方言,如“熬烧熬烧”(催促人快一点)、“墨赤踢喝”(很黑)、独头独脑(拎不清)、发厣(有趣)等;另外还有一些很有特色的话,比如喜欢杭州话叫“欢喜”,很喜欢、非常喜欢叫“毛欢喜”、“尽干欢喜”,不一样叫“两样声”,游玩叫“耍子儿”。杭州还有一些民间谚语也很有趣,比如形容一个人很精巴,叫“牢牢精锢手,玛儿(袜子)当枕头”,“黄瓜儿跟了丝瓜儿荡”有点东施效颦的意思。
绍兴话、宁波话较硬,有道是“宁听苏州人吵架,不听绍兴人(一说宁波人)讲话”。嘉兴话接近上海,湖州话有点接近苏州,只是苏州话更软些。湖州话中,“你、我”两个字外地人较难听明白,发音类似英语音标中的“[n]、[N]”,湖州最有特色的话,比如“虾”叫“弯转”,再见叫“百坦”,下雨叫“落雨”,有没有下雨叫“忽落Fe忽落”,丈夫叫“老倌”(杭州话泛指某人、那个人,而不是指称丈夫),奶奶叫“娘母”,游玩叫“白相”,天黑地湿叫“天么乌盲赤喝、地么或拖稀湿”,不清醒叫“神子胡子、瞎七搭八、荡头荡脑”,很好、非常好叫“蛮好、交管好、烂好、浑特好”。
杭州方言
杭州方言
杭州话属于吴语太湖片杭州小片,具有吴语的一般特征,但受官话的影响很大。杭州话主要分布在杭州市区和杭州近郊,不包括杭州远郊以及新近并入的萧山、余杭两区。保守估计,中国以杭州话为母语的人口在120万~150万之间。
[编辑本段]语音
声母:杭州话拥有30个声母。杭州话完整的保留中古浊音,即“巴”,“怕”,“爬”三字声母相互对立。次浊依据声调阴阳两分。与典型吴语不同的是,杭州话里古日母、微母多读擦音;古见系二等字多读塞擦音。
韵母:杭州话有38个韵母。和普通话相比,杭州话韵母多单元音化,如效摄读若英语dog中的o,而普通话则是读若house中的ou。杭州话中保留了入声,但入声韵尾已经合并一律收于喉塞。古咸山两摄在杭州话中两分,如:关≠官。
声调:杭州话有7个单字调,分别为阴平,阳平,上声,阴去,阳去,阴入,阳入。古上声全浊归入阳去,古上声次浊和清音今仍读上声。就调值来看,杭州话中阳声调调值都低于对应的阴声调调值。杭州话有着复杂且丰富的连读变调。
文白异读:由于历史上自南宋起就一直受官话的直接影响,杭州话文白异读较少,对比其他典型吴语,杭州话在口语中文读较占优势而非白读。但即便如此,仍有不少字存在文白异读,如:“大”,“朋”等字。
[编辑本段]词汇
人称代词:杭州的人称代词由于官话的影响,今采用的是北方式,即“你,我,他”作为人称代词,复数加“们”。
名词:杭州话的名词基本上是分为官话式,自有式和吴语式,其中官话式的占大部分。
动词:杭州话的动词和普通话有较大区别,如“拿”称之“驮”等等。
虚词:杭州话的介词、语气词等虚词完全不同于官话,如表示处所的“来东(音)”,表示动作完成的“好”等等,诸如此类,不一一论述。
[编辑本段]历史影响
外来影响最大的要数宋朝迁都临安。据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载,从建炎元年(1127年)到绍兴二十六年(1156年)30年间,进入杭州的北方居民已超过当地人口。当时南渡士民带来以汴梁为主的北方“官话”,对南方本地话施加影响。终于使杭州话在语音、词汇、语法方面起了很大的变化,染上了浓厚的北方话色彩。
清政府被推翻后,旗下营被迫解散,数量众多的旗人子弟和随军家属便混入杭州的普通百姓之中,他们浓重的北京“官话”,进一步使杭州话受到影响。
再次,对杭州话影响较多的是以绍兴话(包括萧山话)为代表的吴方言,无怪乎学界认为杭州方言是“具有吴方言外衣的南方官话”。实际上由于长期以来人口流动和经济交流杭州方言受到周边吴方言地区的影响也不足为奇。 绍兴有句谚语:“经济人断勿得杭州路”,是说绍兴人来杭贩卖物品或经商定居的多。杭州也有一句谚语:“杭州萝卜绍兴种”,是说有很多杭州人的祖籍在绍兴地区。绍兴人多了,绍兴话对杭州就有了影响。
[编辑本段]特色杭州话
贱儿饭 —— 蹭吃
别苗头 —— 与人竞争,比高低
吃相 —— 谓态度,如“吃相难看”,即态度不好
毒头 —— 脾气古怪的人
杀猪 —— 敲竹杠
一息息 —— 一会儿
一滴滴 —— 一点儿
晏歇会 —— 等会儿见
吃不落 —— 吃不消
打呃得 —— 打嗝
特为 —— 故意
有数 —— 懂了
耍子儿 —— 玩
歇力 —— 休息
困觉 —— 睡觉
寻事儿 —— 找岔
糊达达、糊里达喇 —— 粘粘糊糊
墨墨黑 —— 漆黑
冰冰溲 —— 很凉
滥滥湿 —— 很湿
发靥 —— 可笑、好笑
麻巧儿 —— 麻雀
钉头碰铁头 —— 比喻硬碰硬,互不相让
为好跌一跤 —— 意谓出于好的愿望办了某事,不仅不被理解,反遭人怨
回汤豆腐干 —— 指人被辞退而复人
吃隔夜螺蛳 —— 喻人说话啰嗦,纠缠不清
蚂蚁扛鲞头 —— 比喻人多活少,许多人聚在一起做少量的工作
歪了头由自己说 —— 意谓听不进意见,自以为是
高头 —— 上头
造话 —— 假话
抽斗 —— 抽屉
天井 —— 院子
弄堂 —— 胡同
曲蟮 —— 蚯蚓
沙核桃 —— 山核桃
温吞水 —— 温水
赤膊 —— 光膀子
大脚膀 —— 大腿
手膀 —— 胳膊
眼乌珠 —— 眼珠
额角头 —— 额
跷拐儿 —— 瘸子
贼骨头 —— 贼 ,小偷
郎中 —— 多指中医师
老倌 —— 用于指人,如:葛个老倌,那个老倌,即这个人,那个人
奶奶 —— 祖母
爹爹 —— 祖父
姆妈 —— 母亲
阿爸 —— 父亲
落雪 —— 下雪
落雨 —— 下雨
豁闪 —— 闪电
辰光、时光 —— 时候
旧年子 —— 去年
上毛、上毛子 —— 前回
葛毛 —— 现在
头毛 —— 刚才
不灵光 —— 不好使
刨黄瓜儿 —— 敲竹杠
耍子儿 —— 玩耍
小伢儿 —— 小孩子
踏儿哥 —— 三轮车夫
铐瓦片儿 —— AA制
敲拐儿 —— 瘸子
夜里头、晚上头 —— 夜晚
晚快边儿 —— 傍晚
日中 —— 中午
日里 —— 白天
早上、早半日 —— 上午
灵清——清楚、清爽
搞七捻三——弄不清楚
木头西斯——笨蛋
话说杭州话
杭州话里“儿”蛮多
据说是因为老底子杭州土著学说河南汴京官话的缘故,杭州人说话爱带个“儿”字。筷子叫筷儿,调羹叫瓢羹儿,绳子叫绳索儿,傍晚叫晚快边儿,玩叫洒子儿,吃零食叫吃消闲果儿,麻雀叫麻巧儿,乌鸦叫乌老哇儿,一点点叫一滴滴儿,一会儿叫一息息儿,谈恋爱约会叫靠位儿,找人碴子叫寻事儿。
你看,这儿字一起头,就会有人接上口了:男孩叫男伢儿,女孩叫女伢儿,小孩子又通称小伢儿,小伢儿吃的米糕叫荷花糕儿……有儿歌这么唱:小伢儿,搞搞儿,搞得不好闹架儿。这里的搞搞儿,与耍子儿,都有玩的意思,但搞搞儿大都指玩游戏,而耍子儿的含义要大一点,既有游戏的意思,还包含旅游的意思。
学杭州话还有一难,那就是写是这么写,念却不能这么念。你看,AA制叫敲瓦爿儿,但敲得念成“kao”才让人听得入耳。山核桃叫山核桃儿,但念的时候,还得念成“沙核桃儿”才算正宗。说到这里,下面再说几句比较难理解的——
刺血儿——杭州人管刺猬叫刺血儿,但说“你这人介(jie)格同刺血儿嘎的!”那就是说你这人爱发脾气,碰不得的。你想想,一个人浑身浑脑都是刺,谁还敢与他打交道呀?
花儿都不起——说这话的杭州人,往往两眼往上一翻,摆出一付不屑一顾的样子,因为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这样东西,在我眼里可是一点都看不上眼!
自说自话的杭州话
杭州人不说个子高却说条杆儿长;杭州人不说身体胖却说生得壮;你说稀饭煮得稠与稀,杭州人却说粥熬得厚与薄。你说宽杭州话说阔,你说窄杭州话说狭……这还算是好学的,对学说杭州话的人来说,最难学的是写要这么写,读却不能这么读。比如魂灵儿(灵魂)要念成“活灵儿”;洋锹(铁锹)要念成“洋敲”;扶梯(楼梯)要说成“胡梯”;防空洞要念成“旁空洞”;掀被子要说成“肖棉被”;死蟹一只要说成“西哈一只”。这样才算正宗呢。
“老公,毛毛头儿刚刚困告就溪查出得,溪单爿儿用光得类,你到隔壁王师母屋里去假几块尿不湿来,明早起买来还她。”(老公,宝宝刚睡觉就尿尿了,尿布用光了,你到隔壁王师母家里去借几块尿不湿,明天去买来还她)
“好的,我格毛就去驼。”(好的,我现在就去拿)
你看,这段对话里,宝宝念成“毛头儿”,睡觉要念成“困告”,尿念成“溪”,尿布念成“溪单爿儿”,借念成“假”,现在说成“格毛”,拿说成“驼”。但由于“尿不湿”是个约定俗成的新名词,因此便没说成“溪不湿”,由此可见,杭州话也在不断地引进新名词,再过几年,杭州话中的新名词儿还会更多,到拉个辰光(到那个时候),杭州话一定会更加好学好说了。
说说杭州话——结个套 什个套
格场事体,你说结个套?”
“我看么,什个套!”
“好,就噶套。”
以上对话,你可以在很多场合听到,因为这是杭州人说的频率最高的对话了。但作为一个“新杭州人”,头一回听到这番对话,会以为上了威虎山上与座山雕在对黑话呢。其
实,“结个套”就是“怎么办”的意思,“什个套”就是这么办,“就噶套”就是“就这样”。
这话好听吗,好像也不怎么好听,那么为啥要这么说呢?语言就是这样,要说存在的道理只有一个,那就是约定俗成。杭州人就用这话说了几百年了,只要杭州人爱这么说,
它就仍然会存在下去。
像这种“弄不灵清”的杭州话,还有很多。比方说,“老虎拨狼咬煞得”,这句话,既可以理解为老虎咬死了狼,也可以理解为狼咬死了老虎。再比方说,脚和腿虽说长在一
起,但腿是腿脚是脚,每一个人都弄得灵清的。但杭州话却管腿叫脚。说一个人的腿长得比较短,会说:“这个人脚介短的。”反之,腿长得长的,会说“脚介长的”,或干脆说:
“这人是个长脚鹭鸶”。当然,真当弄不灵清的不会是说这种话的杭州人,因为在杭州话里,还是能找出让你弄得灵清的名词的,喏,整条腿么叫“脚膀”,膝盖骨周围叫“肢踝头”,大腿叫“大脚膀”,小腿叫“小脚膀”。
再从脚说开去,“蹩脚”的意思和“起泡”、“推板”、“差码”差仿不多,都是差的意思。但“戳别脚”就不一样了,那是抵毁人、揭人短处的意思了。与“戳别脚”意思
相近的叫“挖脚底板”,专指把别人以前做过的丑事再说出来的行为。要是说一个人“爱捧大脚膀”,那就是说这人喜欢傍大佬,傍大款了。
说杭州话---从我们、你们、他们说起
在杭州人的心目中,“弄不灵清”是最可恶的,所以,当杭州人对着你吼:“你个人儿登,嘎弄不灵清的!”那只能说明他已经对你忍无可忍了。
但老是骂人家“弄不灵清”的人,自家也有“弄不灵清”的地方的。不信?你先听听下面这段对话吧。
“今朝夜快边(今天傍晚),我们老公来东楼外楼请客,你同你们老公一定要来的噢!”
“好的好的,我同我们老公一道来。”
“等一歇我再叫一声招娣,叫她同她们老公也一道来。”
“呵呵,他们几个在酒桌儿高头碰拢一道照么才仔叫热闹的类!” (他们几个在酒桌上碰在一起,这才叫热闹呀),
以上对话,常常可以在街头巷尾听到的。听到这段对话的要是个杭州人,一点都不会觉得有啥个“弄不灵清”的地方的。但这段对话要是被一个外地人听到了,就“弄不灵清”了——什么“我们老公”、“他们老公”的,难道杭州人都是几个女人合嫁一个男人的?
呵呵,听到格句话的外地人,最好闷声不响光是在一边作鹭鸶笑(不发出声音的闷笑),千万不要木儿个滋(傻乎乎,一时间反应不过来)的去问人家为啥同别人拼老公,那是要吃头颈拳(吃耳光)的。因为,杭州人同神州大地任何一个地域的人们没什么两样:车可以拼着乘,房子可以拼着住,老公老婆是绝对不肯同人家拼的!
你看,人称代词用“我、你、他”,复数加“们”,这个大中华语言环境中约定俗成的规范,却在杭州话里打了个折扣:杭州话的人称代词单数作定语时,习惯上都改用复数。如“我的”、“你的”、“他的”,在所要表示的名词是人物或地点的时候都会说成“我们”“你们”“他们”。比如说“你的家里比他的家里干净多了”,用杭州话说,就是“你们屋里比他们屋里清爽得多类。”而在所要表示的名词是物品的时候用“你个”、“我个”、“他个”比如“你个手机来东他个包儿里。” 所以,当杭州人在对你说“我们丈人老头儿”的时候,并不等于你的妻子与他的妻子是姐妹关系;当杭州人在对你说“我们儿子”时,你也不必急着去做“DNA”来验证自己的清白。
爱好旅游的人都知道,像云南、贵州这些地方都有个“十八怪”的说法,那么,要是在杭州也整出个“十八怪”来,上面这段对话肯定可算得其中的一大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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