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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最近,湖南娄底市刘德斌老师就“非构思写作学”及其与“4X作文教学法”的关系问题与马正平教授进行了对话,这里是对话的内容。对话对“非构思写作学”
基本思想和“4X作文教学法”的突破与不足之处都提出十分鲜明的看法,并进行了深入解释,我们觉得这个对话对于当前的作文教学改革具有重要参考意义。
刘:关于“非构思”,我一直很关注。首先我觉得,作文是一个系统工程,而非机械工程。在你的非构思理论提出之前,你一直着力于强调“双重转换论”与“知行递变论”的区别,认为前者是构思,后者是非构思,虽然也强调生成性,但理论上并无重大突破。而当“材料吸附”、“结构生成”环节被抽掉之后,立意——行文——修改的三阶段理论才浮出水面,于是宣告非构思理论构建的成功完成。我们注意到,你在此之前的视野里,“双重转换论”是从“材料”出发,而“知行递变论”则从“立意”出发,事实上,主题与材料谁先有,谁后亦有,均有可能,不能片面而论。因为作文是一个系统工程,材料、立意、包括结构,都是同时生长的,有进度的差异,但并无质的区别。我想,这恐怕也是非构思写作学历经二十年才宣告成功完成的根本原因吧?。
马:你对“知行递变” 论的非构思本质的体验和感受是深刻的。但是我觉得你说:“‘双重转换论’是从‘材料’出发,而‘知行递变论’则从‘立意’出发”的说法不是很准确。因为,“知行递变论”中的“立意”(知)的生成,肯定是既可从材料出发而生成的,也可以从思考出发而生成,还可以从行文措辞出发、生成,因而这是非线性的随机生成。因此,这二者的区别不在这里。总之,前者是线性论,后者是非线性论;前者是构思论,后者是非构思论。这里的非构思论体现为,写作主体中的“行”与“形(形式)”是对写作主体的“知”——心灵背景、境界、立意等等“目标”、“理想”的“复制”。因此,写作是自我的复制性生长:“行”从“知”中生成、生长。这就是为什么说“知行递变”论的产生,形成了写作混沌学——分形论、写作生长论的哲学基础。因此,写作学界普遍认为:从“双重转化”论到“知行递变”论,是写作过程理论的重要突破,是一场理论范式的真正变革。(参见陈果安著《现代写作学引论》,中南大学出版社,2002)。从某种意义上讲,“知行递变”则成了“双重转换”的原理和内在机制。
至于,“非构思写作学历经二十年才宣告成功完成的根本原因”,我以为主要在于从经验化不自觉的非构思写作理论——“深层结构”(重复与对比)论、“知行递变”论、“写作生长”论向哲学化的、原理化的非构思写作理论突变的过程需要时间。这就是说,非构思写作学提出(2002)之前的“深层结构”(重复与对比)论(1984)、“知行递变”论(1986)、“写作生长”论(1990)早已经是一种不自觉的实际的非构思理论了,但是还没有上升到终极原理——哲学的境界,一种后现代哲学话语的境界。而这种“非构思”论恰恰有回到中国传统文化“道”论的境界——“从心所欲而不越矩”、“庖丁解牛”的人生自由主义哲学的源头和境界。但是,在这里,我们把“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神秘主义、经验主义的道论文化实现了现代科学话语的转化,从而变得可以言说了。这样,后现代话语又接通了东方、中国的传统文化。这是非构思的哲学、文化学意义所在。
刘:我认为,作文本质是非构造的,但“非构思”的提法别有韵味。非构思的提出,得意于你对哲学的深入研究和亲切体验。你认为:构思乃是对“结构”之思,乃空间性静态的,而非构思则是时间性生成的。我认为,以此而完全否定构思论是不妥的。自由、人性的非构思写作学仍要有“构”(名词:结构),只不过这种“构”是自我生成的,不是人为“构造”(动词)的,但尽管如此,“非构造”一词似乎没有“非构思”一词的一种特殊的韵味。
马:你说:“作文本质是非构造的,但‘非构思’的提法别有韵味”的说法是准确的。的确,“非构思”就是“非构造”,你是抓住了非构思的实质的。那么,我产生“非构思”这个学术灵感的那一瞬间,为什么不用“非构造”而直觉地选择了“非构思”这个概念呢?可能是因为,西方几千年来,20世纪西学东渐以来,中西方学术界都把写作过程表述为“材料——主题——构思——表达”的模型。而其中“构思”的核心任务就是对文章结构的理性化线性化的思考与空间化安排(所谓“谋篇布局”的提纲制作),就像工业产品的生产制作那样。而“非构思”的概念和理论就是要否定的是这样的理性化、线性化、空间化、凝固化的过程,因为这个过程压制了写作主体的自由表达。我以为“非构思”的“韵味”正是在这里。用后现代主义哲学的话来讲,西方的构思论写作过程论,对自由活泼的写作行为过程进行二元对立、等级优先的现代主义的分析,这样便用理性的构思去压制了感性自由的行文表达,从而教育人们,理性的构思重要,而感性的语言表达并不重要。别林斯基、法耶捷夫和许多西方学者都是这样讲的。中国现当代文艺学、美学、写作学也是这样讲的和建构理论体系的。而事实上,所有的艺术创作和写作的规律都是都对于当下性、语境化的表达的依赖下自由生长。因此,我才主张非构思的写作学的理论。
但是,我并不是“完全否定构思论”,因为,任何理论之所以能提出,必然有他的合理性理由。因此,“构思论”在写作的初级阶段是有一定存在理由的,因为这时他的非构思写作的前提条件(思维习惯)没有形成,他是不可能进行非构思写作的。因此,我一再强调非构思写作不是写作的类型、文章的类型,而是写作的阶段、境界。毫无疑问,人性化、处于生命自由境界的非构思写作是人类最为理想、向往的一种写作境界。因此,写作者的目标就是从构思化写作向非构思写作转化、升华。另外,我还要再次强调,非构思的核心、要旨不是不“思”(包括酝酿、想),而是主张 “不构”(谋篇布局、提纲设计)。而且,主张不“构”(动词的不构)不等于说我认为文章没有“构”(名词的结构)。文章是有结构的,那是阅读文本的分析。在写作行为中,有的只是写作思维、行文措辞的过程——生长过程,对文章立意的展开,正是这个展开的过程形成了文章的结构(名词),而不是写作中对预成的既定结构(名词)的细化、展开和依赖。总之,说文章有“构” (名词),那是阅读、分析、评价的视野、角度而言,说写作过程没有“构”,那是写作思维的角度和视野而言,我们不应该在话语视角上作这种混淆。
刘:在接受你的非构思理论的同时,我也在想,恐怕纯粹的自我生长并不一定就是科学的吧?比如,列夫·托尔斯泰就说过,在落笔的时候,作者还不出知道人物在五分钟之后会怎么样。他是边写边完成构思的。而对于“五分钟以后人物怎样行动的都全然不知”的托尔斯泰来说,他的长篇小说要重写好几遍。在这里,生长论是一个事实,但重写好几遍亦是一个事实。在我看来,修改文章的过程就是一种“构思”,就如一棵从高山上自生的植物移植到城市里来,要进行修剪一样。
马:看得出,你的思维还是比较严密的。因为,对于我在《非构思写作学宣言》中举的这个例子,至今还没有人作这样的反思。而你提出这个问题则显得特别重要。因此,人们在接受“非构思”概念,务必要认识到,“非构思”的确就是文章内容的自我生长。但是,有两种“非构思”,或者说有两种“自我生长”。一种是经验化科学的的“非构思”,另一种是非经验化的“非构思”。所谓经验化的 “非构思”也就是你所讲的“纯粹的自我生长”,这是一种不经过非构思写作学训练的经验化的自由写作、随意写作。所谓非经验化的科学的“非构思”写作是经过非构思写作学训练而形成的“由技进道”的自由写作、随意写作。“纯粹的自我生长”的自由写作行为具有“非构思写作”的结果、现象,但是不具有非经验化“非构思”写作的过程。后者的奥秘是通过写作思维学(赋形思维、路径思维)和写作措辞学长期严格训练而形成的写作思维、措辞的习惯和无意识,写者正是依赖它进入了非经验非构思的理想化写作状态。由于在这种自由写作是在写作思维、写作措辞、协作文化、写作策略等的自觉监控和选择,因此,写者往往是“来之能战,战之能胜”,修改较少,成功率高。相反,“经验化非构思”的自由写作完全是感性的自由写作,而没有渗透了理性的感性(思维模型、禁忌监控)的监控,因此,难免在自由写作的时候偏离写作目标与理想,因此才造成了非构思写作中的“托尔斯泰”现象——重写好几遍、或者反复修改。也正是因为这样,你才感到“纯粹的自我生长并不一定就是科学的”。因此,必须强调对写作者进行写作文化、写作禁忌、写作思维的训练,最后形成习惯性的写作思维操作模型,这样才是科学的非构思写作的理想境界。
说到这里,还要指出,并非凡是经过了某种训练,都是科学的非构思写作训练。比如,北京爱信诚教育集团、黑龙江、大连的“连山快速写作训练班”,也借用了我的“非构思写作”的概念,在爱信诚网站打了许多“非构思快速写作培训”的广告,但是,这种非构思与我所讲的非经验的科学的非构思完全不是一回事。因为,那种“非构思”是一种“气功非构思”,他们运用气功的原理,采取“非意念书写”(实即“划符”)和“非意义声波呼喊”(实即“念咒”)的训练途径,使学生终止理性意念进入纯感性的“入定”的气功状态,从而发泄学生的各种感性情绪,进行所谓的“非构思”写作。应该说,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非构思”。这对于发泄情绪式的写作,可能有一些帮助,但对于记叙文、说明文、议论文的写作肯定是没有什么帮助的。即便如此,但,这是一种对理性的完全放逐的“非构思”,这是一种很危险的作文训练方法。一是思想的危险,二是生理上、心理上的危险。前者让我们进入非理性控制情感发泄式的表达,后者则可能走火入魔,导致严重的心理疾病。这是我们坚决反对的。
至于“托尔斯泰”现象,我以为他缺少的不是写作“构思”(例如他本喜欢安娜,并希望幸福,不希望她有悲剧的结局),恰恰正是他写作过程构思成分太重的缘故,缺少非构思写作的客观性精神。
刘: 应该说,非构思写作学的原理,在传统的作文教学中有一定的运用。如强调“想到什么写什么”实质是“非构思”,但我们的老师弄不懂个中原理,非构思写作学的构建解决了这一个问题。非构思写作学提示了作文生长的神秘面纱。所以,原本作文教学总脱不了“构思论”的影子,没有多少老师敢用“非构思”。
马:可以作这样讲:“想到什么写什么”的实质是非构思,但是,要看是怎样的“想”和“写”。正如上面我作的分析那样。除了“气功非构思”以外,“非构思”写作有两种类型,因此,“想到什么写什么”也有两种类型,一种经验化的“想到什么写什么”,(随意写作和意识流写作),另一种就是借助与思维操作模型的建构训练之后的“想到什么写什么”,后者还是可教性、操作性的当代作文教学之路,而前者则不是现代、当代的作文教学的目标。
刘:我觉得,我自己多年来的“4X”法是符合非构思的。当前最广泛流行的作文教学是由编者和教师予以安排写作知识主线,或以写作技法为主要内容,而我的“新闻引路”体系认为这种做法极不科学,只有学生在写作中需要什么学什么而掌握的知识、技巧才是最有效的,并随着运用频率的增长而掌握重点知识、技巧;所以,特别强调学生生成自己的作文评价标准,这个标准一旦在学生心中生成,就会引导学生自我作文的个性发展。
马:从你这里的描述来看,你的“新闻指路”的作文教学法及其指导思想,是具有非构思作文教学的一些特点——强调材料积累、动力培养,从而形成以对抽象性作文知识的抵制,正是具有非构思写作教学思想的。但是,我还不明白你的“4X”的具体内涵是什么,因此,不好准确评价。
刘:所谓“4X”积木式思维作文法,其基本步骤是:想(xiang)-选(xuan)-写(xie)-修(xiu)。这一方法符合新课标指出的“抓住取材、构思、起草、加工等环节,让学生在写作实践中学会写作”。处处关注学生主体,强调学生作文基础的自主积累、知识的自主生成、个性的自主发展。
马:我还是不很清楚“4X”作文教学真正内涵。如果“4X”积木式思维作文法,其基本步骤是指:想(xiang)-选(xuan)-写(xie)-修(xiu)的话,那么,我觉得,好像“4X”积木式思维作文法还是构思论。因为,第一,“4X”中的“想” (xiang)和“选” (xuan)很明显就是“构思”的环节,因为,“想”和“选”无疑是理性化的意识活动,而非构思则是感性化、习惯化的意识活动,没有这个“想”和“选”的过程。但是,你的“想”和“选”由于传统的“材料——主题——构思——表达”的构思论写作学不同的地方,你强调了思维“想”和“选”、“想”和“选”的结果进行“构思”(“谋篇布局”、“提纲结构”),而是直接进入了“写”的感性化、语词化表达阶段,从这个意义上,你的“4X”积木式思维作文法,的确又是一种非构思写作学思想和教学思想。但是,又不是我心目中的非构思写作。因此,我关心的是你的“4X”积木式思维作文法中的“积木式思维”的内涵和特征。
刘:4X积木式思维作文法中,脑图被作为帮助学生思维的作文工具。此刻,我突然认为,自己的“4X”法是符合非构思的。虽然其由来不是“非构思”,但从传统的写作学理论中找不到合理的解释,而“非构思”恰恰可以完成这个任务。因此,画脑图被笔者引为最核心的思维工具,成为笔者所创立的4X积木思维作文法的核心内容和特色方法。
马:当你说到“脑图”的时候,我马上就想到了巴赞的“思维导图”的思维训练法。应该说,应该说,巴赞的“思维导图”作为一种思维的拐杖,对人们进行思维训练是有一定帮助的,是能发散人们的思维的。但是,这个理论也有一些明显的不足之处。第一,它是一种“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具体化、经验化的思维训练法。这就是说,它没有揭示那无数种“思维导图”中最简单的思维操作原理,因此,他的理论只能就事论事,不能原理化、规律化、模型化。第二,巴赞的“思维导图”是一种外在化、理性化的思维操作,而不是内化性、习惯化、无意识性化,因此,人们的思维仍然受到那些外在化的“思维导图”的制约、而不能进入生命自由的随心所欲而不越矩的进道的写作,因此,他还是一种被动的思维、写作而不是自由的思维、写作。与巴赞几乎同时,上世纪70年代英国认知研究中心的德·波诺的“科特尔”(“KORT”)思维训练在世界上也很有影响。他把人们的工作分成6大类60小型,并对每一种工作小类型的思维方法进行描述,这样形成人们思维的60种“思维工具”,其核心是“平行思维”的“六顶思维帽”的训练方法。但是,仍然没有对人类思维的思维基因图谱进行研究。90年代英国克雷格博士将巴赞的思维导图理论进行简化,把人类的工作(主要是商业、经济工作)行为分为系统、关系、因果、变革、流程等6大类型,并对6大类型工作的思维活动进行形象化的图示,形成所谓的14张“形象思维图”。克雷格的工作有一定突破,使人们对每种工作按照某种思维关系的图形框架进行思维,使思维具有形象化的可操作性。但是,巴赞的思维导图和德·波诺的思维工具理论没有解决的问题,克雷格仍然没有解决,即同样没有对人类思维的思维基因图谱进行揭示。倒是当代美国大学某些写作教材出现的对写作思维训练理论,在这方面较有收获,但是,又显得零散、凌乱、局部,没有形成系统的思维操作模型的体系和理论体系。另外,上述各种“思维图”理论,只是对逻辑思路有一定指示性,但没有发现艺术思维、形象思维的思维规律,因此,无法达到广泛普适和应用的境界,因为写作是一种艺术——思维的艺术与语言的艺术。
从上面简单介绍中,你可以看到,巴赞的思维导图,无法形成学生自由的创造的思维境界,在这里学生依赖的是思维导图这个外在化的思维操作模型的拐杖进行思维,心中没有形成深层化、内在化的纯粹思维操作的基因图谱的思维操作模型、习惯,因此无法进行自由的思维。这是问题的关键。因此,巴赞的思维导图只能促使学生进行“想”的写作行为,而无法作为“选”、“写”、“修”的思维操作模型,而后者的思维是非构思的、生长的而不是构思的、组合的。也就是说“一气呵成”的写作行为之中是有思维模型(赋形思维、路径思维)之“道”的自动导引和指示,而这一点,巴赞、波诺、克雷格的思维图是无法解决的。而这一点正是我们的非构思写作学的思维原理体系和思维操作模型体系的独创性之所在。只有通过这样的系统的思维训练,把这些思维操作图谱的知识、理论、转化为写作思维技术的习惯、无意识,这才真实的是写作能力。
刘:4X积木式思维作文法的“生长”表现想、选的过程是一个立意的过程,写即行文过程,修即修改过程。四步展现“立意——行文——修改”三阶段。脑图作为一个工具,具有将思维外化的作用。想、选的过程体现的是路径思维、赋形思维和策略思维,其中立意、材料、结构是在这个过程中或先或后或同时不断自我生成的。当前最广泛流行的作文教学是由编者和教师予以安排写作知识主线,或以写作技法为主要内容,而“新闻引路”体系认为这种做法极不科学,只有学生在写作中需要什么学什么而掌握的知识、技巧才是最有效的,并随着运用频率的增长而掌握重点知识、技巧。特别强调学生生成自己的作文评价标准,这个标准一旦在学生心中生成,就会引导学生自我作文的个性发展。
马:在4X积木式思维作文法中,只有在“想”的阶段才能进行路径思维的运用,而且是在没有思维模型领引下的思维活动,因而无法进行赋形思维的运用,因为赋形思维是形成文章艺术结构的思维操作。这只有在“选”和“写”、“修”的阶段才有可能运用。同样在4X中还没有对其中的思维操作模型进行理解,因此,它处于经验化的非构思阶段和不是科学化、自由化的写作阶段。你的4X积木式思维作文法与我的非构思写作教学的关键差异是,4X积木式思维作文法是将写作思维外化,而我的非构思写作教学是将写作思维(模型技术)内化,因此,前者还有被动、约束的成分,而后者在是“从心所欲而不越矩”的自由创造的写作境界。
刘:最后想谈我对4X积木式思维作文法的困惑。4X积木式思维作文法没有明确“非构思”的四类思维模型。是不是可以不需要?“非构思”似乎十分反对“施工图纸”,而4X积木式思维作文法的“施工图纸”——脑图却完成了“非构思”过程,对此,如何解释?
马:4X积木式思维作文法中的“想”的过程,全程是都应该是运用18种路径思维操作模型的过程,而“选”的过程、写的过程、修改的过程的依据也是运用赋形思维操作模型的国歌。这就说没有这些思维操作模型的运用,就没有思维操作行为过程本身。4X积木式思维作文法并不是不需要各种思维操作模型,而是你还没有发现其背后的思维操作模型。这一点恐怕是特别重要的。
我之所以反对按施工图纸的思维、写作,因为它是一种被动的、受图纸约束的不自由的写作行为。应该说,4X积木式思维作文法能够按思维图谱(脑图)进行发散思维,进行写作,已经比过去的作文界届的种种所谓的“快速作文”按作文内容的机械“套路”写作前进了一大步,因为你这是思维训练(虽然还很粗浅),是思维的开放、发散,而不是被写作内容的套路所机械约束。总之,我理解4X积木式思维作文法主要是通过“脑图”进行“想”,从而生成若干写作材料和思绪,形成表达欲望,然后,一气呵成化进行非构思写作和最后的修改。我以为这是80年代以来最有进步的作文教学理论,但是放到当代写作学与写作教学的理论前沿的学术视野来看,显然又不是最好的写作理论。我对其进行的分析和批评主要就是想要将这种4X积木式作文教学法导入科学、自由作文的境界,如此而已。我以为,这也正是你的困惑之所在,不知你认为如何?。
2005,3,29——2005,4,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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