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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岗地方的老说法 文/竹篙山传奇[陡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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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6 17:44:29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陡岗地方的老说法
     
                                                               一、就像燕子河、恰斗燕子河   
       “就像燕子河”、“恰斗燕子河”,这种说法至今仍在我们孝南区陡岗镇附近流行,都有“刚刚好、不多不少”之意。
        如:几人在一起喝酒,事先说好一人一杯,尽在壶中;结果每人倒满了一杯酒,而酒壶的酒也刚好倒完了,有人就会说:就像燕子河喽,或说:就像燕子河燕了的。
        又如:有一条小沟,行人不太好过去,大家想在沟上搭一块木板,方便通行。沟旁有一块木板,估计能派上用场,拿起来放到沟上,四平八稳,蛮好。于是,有人就说:这还恰斗燕子河呢。
        生活中有大量的“就像某事”的说法,类似“就像燕子河”的“就像”多表比较或比喻,后面的“燕子河”之类的应该是一个具体的实物或人物。
      “就像燕子河”中的“燕子河”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我经过一番寻找,认为它就是陡岗小河的古老名字。
     
         1、汉川沉湖夏家塔《夏氏族谱》的相关记载。
        我们世代相传:我们的祖先是老三,与牛迹山(夏氏)、汉川夏家塔的祖先是弟兄。拜读汉川沉湖夏家塔《夏氏族谱》,有如下记载:
        始祖东夷公,字神果、号海明,元顺帝至正6年(丙戌.1346年)生。居江西吉安府吉水县四十四都文昌闸柏水村(又名白水村)。
      “我祖东夷公同叔祖东鲁公,于明洪武2年己酉(1369年)二月望六日,越山川而来此地”。
      “思我始迁之祖东夷公者,生于元末丙戌年,及明初同弟东鲁公拥利数万,相土而居”。
      “至叔祖东鲁公,或曰无嗣,或曰有后,在塌剅燕子河,均无实据,不敢妄断,亦姑存不论”。
      “我祖东夷公,生于江西吉安府吉水县柏水村文昌闸,于明洪武2年己酉(1369年)二月望六日偕弟东鲁公相此地而居之。鲁公之系,或曰夭而无嗣,或曰远出他方,未有确论”。
       据我们多方考证,夏家塔谱记载的“叔祖东鲁公”就是我们陡岗夏氏的始祖,“在塌剅燕子河”就是在我们的竹篙山附近的今天集镇旁的陡岗小河。上面引用的夏家塔族谱谱序的最后两段文字,均记于大清乾隆三十四年即1769年,时记谱者抡庵公26岁,他老人家也是听前辈老人讲的。据此推算“燕子河”至少有三百年的历史。
        2、多位老者知道:陡岗小河过去就叫“燕子河”。
        刺林塆的徐道明老人(1938年生)言:陡岗小河过去叫燕子河,具体位置就是从家鱼塘(在陡岗供销社原来卖木材煤炭的坡下)到破口(钟家大湾北、北水堤经常溃口处)一段,含蔡家河。
        旗杆塆的钟长松老人(1922年生)言:燕子河就在你们身边、从夏家潭泊到方家潭泊(即宦潭)这一段都叫燕子河。
        夏家杨林的雷冬如老书记(1940年生,1969年女儿港改道由里仁下菜园迁到夏家杨林)言:小时候,听老人说过,小河过去叫“燕子河”。
        夏家杨林出嫁到戴刘村的夏杏芳(1961年生)说:爹爹(即其祖父夏合峰1916—1991年)在的时候告诉我,小河过去就叫燕子河,跟大河(即澴河)是通的。涨水的时候,水面刚好平堤又不漫堤,所以就有一个老说法“就像燕子河”,意思是刚刚好。
         除上述人员外,尚有五六人说,听说过“燕子河”,但具体是指那条河流则不清楚。
        3、一首名《燕子河》的歌谣。
        族叔查三(1955年生)、友三(1958年生)小时候唱过一首童谣《燕子河》:燕子河的鱼儿多,脱了鞋袜哈去摸;你也摸、我也摸,一摸摸到我的脚。还有下文,可惜他们都忘记了(此童谣与“晏家河的水又多”不同)。
        4、陡岗小河上下游都有人知道“就像燕子河”这个说法。
        从小河上游的张桥,一直到下游的袁湖,以及对河的云梦县伍洛镇横徐村,上了年纪的人大多知道有“就像燕子河”这个说法,意思就是刚刚好,并且还在用。问“燕子河”是个什么东西,则大多不知道。老人们往往说:这是个老说法。
        据我所知,迄今为止,知道“就像燕子河”这个说法的都是住陡岗小河旁边的人,出了小河左右,就没有人知道这个说法了。我问过肖港北10里夏家畈、邹岗牛迹山、汉川夏家塔的族人,问过云梦伍洛三集村金横徐的人,他们都说:当地既没有燕子河,也没有“就像燕子河”这个说法。
        5、燕子河的名字极可能早于陡岗埠河。
        我阅读了大量的方志,根据文献记载,得出确凿可信的结论:陡岗小河的“大名”应该叫“陡岗埠河”。而现在的陡岗埠,始建于明代中叶,由南边的徐家砦与北边的曾家集最后连缀在一起而形成,因是当时南北水上往来商船停泊的重要码头而得名。
        陡岗徐氏一世祖庆九公与我们夏氏一世祖宗(东)鲁公,都是洪武二年(1369年)从江西迁徙到现在的陡岗的。当时,陡岗应该已经有河(不排除就是澴河古道)、之后才有埠。在文献上称陡岗埠河之前,小河的名字叫什么,我推测,可能就是燕子河。理由之一是,夏家塔族谱记载“至叔祖东鲁公,或曰无嗣,或曰有后,在塌剅燕子河”,而没有记陡岗埠河。
     
        我啰啰嗦嗦说了这么多,有两个想法:
        1、“就像某事”的说法,应该是拿一个具体的“物”在作比,“某事”相对应的具体的“物”一定可以找到。
         2、“就像燕子河”,极可能是我们陡岗小河所在地的一个独有的、古老的说法。同时,关乎我们寻根之事。
        所以,想请看帖的大侠能回个帖:我(知道)哪里 有(没有)这个说法。不胜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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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26 20:07:37 | 只看该作者
写给灌篮高手的一封信



高手兄,你好!



          暑期到了,该放假了吧?忙了一个学期也应该好好休息了吧?我近期白天忙于琐碎,夜晚飞到南非,日子昏昏浩浩,好久也没上槐荫,今晚看到你关于父亲的文章,平凡朴实,甚为感人,也想起过几天要来度假我的父母,心中也升起温暖。

         有一个故事,十几年来一直在我的心中挥之不去,是关于旧社会陡岗的几个名人的野史。

         10几岁的时候我家里是开酒作坊的,父亲的酒作坊经常有一些老者来槽坊喝靠杯酒,几个老者酒后经常夸白,讲起一些老陡岗的陈年旧事,我那时候颇小,但对他们的话题还是很有兴趣,他们讲起的故事现在基本都忘记完了,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是记忆尤新,因为几个老者对这个故事的掌故争论得脸红脖子粗,而且这个故事的好像很有普及型。

         后来我还在课堂上2次听恩师钟海平讲起这个故事,更加深了我的印象。

         现在把我能所记起的这个口传的往事跟你简单的描叙一下:抗战胜利前,国共两党交着合作时期,陡岗是县城一下的一个小乡,那时候县以下是没有政府的,都是地方有名望的乡绅自治。陡岗自治的乡绅头目是当地最大姓的钟姓叫燮涛(音)的人,此人身材修长,面如冠玉,风流潇洒,富甲一方。在日伪区周旋在国民党和日本人之间,游刃有余。

          当时有两股最大的势力,日伪势力和国民党的游击队势力之外,还有一股势力,为首的是一个外号叫滚子的彪形大汉,也姓钟,就我所了解,滚子的队伍其实是一个也正亦匪的势力,他带的10几条枪被新四军收编了,对外打的旗号是新四军的游击队,活动在孝感的周边,靠自己找事做混饭吃。

  恩师钟海平曾讲:一次日本人在一家小院操练,放哨的打了个闪,只见一个琼须乌面的壮汉冲进小院,抱起2支枪,还没有等日本人反应过来,接着冲向后院俯身一跳,便翻过围墙,跑入灌木丛中不见了,这个人就是滚子,这个野史很夸张,但是也反应滚子的彪悍。

         抗战胜利,国民政府忙于收编大城市,没有人顾得上小乡镇,钟燮涛(音)自然也就是陡岗收编大员,这时中共的势力也不怎么样强大,乡绅钟燮涛对北方的炮火形势也没有什么认识,一心要消灭滚子的势力效忠中央政府,。一次燮涛的自治武装抓住了滚子,在燮涛的暗示下,就地枪决了。当时燮涛跟几个名流正在河街的茶馆看戏,一个属下来报告滚子已毙的消息,燮涛猛的一拍茶桌:舍了!舍了!不该啊,都是钟家自家的人啊!!!

         上叙一段是最精彩的一段,我至今还记得哪些喝靠杯酒的老人神彩兼备的模仿这一幕。

          内战结束,中共夺取政权,滚子的战友发誓要为滚子报仇,钟燮涛见势不妙逃了,后来在黄陂被抓住的。在陡岗的老戏楼前,滚子的战友亲自执行枪决,很多人围看,燮涛临刑前跟枪决的人说,我一生风流潇洒,希望死的好看点,然后张着口背对。听说最后子弹从后脑窝打入,从来口里面出来。

          80年代末,我的一个钟同学,我现在还回味他的父亲卖的发糕的香味。我上学路过他家门口经常看到一个年逾古稀的老太太,在门口摆着手工做的儿童的绣花鞋,一看就是旧时的贤淑闺秀的手工。后来有人告诉我那个钟姓同学的奶奶就是燮涛的遗孀。老太太90年初一个夏天喝安眠药自杀。

          后来我跟丹霞白鹤先生说起过这件事情,他很惊讶我对这个事情还了解,我想丹霞白鹤对陡岗的往事那么清楚,想请他把这件事情以地方的传奇写出来,不料丹霞白鹤可能出来很多年,也没有时间回故乡调查,谢绝了。

   但他跟我提供了燮涛的一些形象,他说他小时候记事比较早,记得有一次燮涛到他家跟他的父亲寒暄几句,还喝了几盅酒。钟燮涛的形象就是现在电视里面旧社会乡绅的形象,背头,头上抹刨花油,油光水滑,白面,金牙。穿着府绸,背手踱步。

           当年那些喝靠杯酒的老者可能早已经离世,已经很少知道这件往事。我父亲也是根据上辈的口叙讲过起几次,他不是哪个年代的人我认为不为信。

           我也想有时间回去调查一下写一下这个传奇,但是一直在外奔波,回家也不过寥寥几天,人情都还不及。

           我自己的水平实在有限,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样的故事还得是惠君兄的妙笔才行。

           想就此事向惠君兄约稿,你可以在陡岗街上的一些老人中访谈这件往事,河边老街的老街坊肯定有很多老人知道,如果以地方传奇的形式写出来,也为陡岗的风情增添一笔。

  
    教安!



   向你的家人问好!

   祝你父母身体安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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