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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一次浩浩荡荡的听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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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3 18:52:0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回忆一次浩浩荡荡的听课  
                       尚爱兰  

 大约是七八年前,又或者是五六年前,语文组的组长收到一封邀请信,来自某某语文刊物,他们组织了“特级教师讲学及教学观摩活动”。讲学其实没有多少吸引力,教学观摩具有一定的诱惑性,再看看那些出场的人:某某某、特级教师;某某某,语文专家;某某某,全国教学竞赛一等奖获得者。不过大部分老师都是冲着魏书生的名字,因为这个名字已经被神话了,他能够一学期只上20节课,甚至不怎么布置作业,学生也能考出优异成绩。俺们这些蠢材,光是补课,一学期也早已超过了20节,学生还考得七零八落。  
 看了这个邀请函,我们就怂恿组长向学校发牢骚:   “总是让我们关起门来搞教研,你听我的课,我听你的课,统共就这几个人,早就听烦了。我们要走出去,我们要听特级教师讲课。”  
 学校被唠叨得心虚了,于是同意派几个代表去武汉听课,结果随着越来越多的语文老师吵吵,最后是倾巢出动。在我的记忆中,这是本校最大规模的集体外出听课行动,可能也引发了一次最大规模的停课和调课大骚动。这些大本营里的麻烦我们就不管了,快活上路的情形,可以用很俗的一句话来形容:像一群从笼子里飞出的鸟儿。一路唧唧喳喳讲了不少笑话。  
 寻到了活动地点——某某军校的礼堂前小广场,不免有些着慌。人很多,大都是一下火车就直奔这里,所以人人都携袋背包,风尘仆仆,还排起了三五条队伍——其情形与春节前民工返乡有得一拚。幸好我们有好几个人,所以每条队伍都各派一人去排,以求高效率地办完手续。手续计有:交费(记得是200元/一人),领听课证,领座位票,领资料袋等等。不用排队的就去打听住宿,因为现场有许多旅店的职员打着招牌揽客。其余无事可做的老师就看三天听课的日程表,算计哪场课可能没有意思,可以溜出来上街逛逛。
  我们领到的座位票是在楼上的十几排,想来是来得太晚了,又被先到几小时的熟人告知,我们的程序有弊病,因为排队耽搁了时候,现在附近的旅馆全都被听课的老师住满了,我们要是不打算露宿街头,肯定要住到江对面去,每天坐轮渡往返。去打听住宿的老师证实,那些现在正在揽客的旅店,的确是非常远的,需倒几次公车才能到这里。眼看着一些外地老师已经奋不顾身地跟着这些旅店人员走了,现场的残留人员越来越少,我们还是决定自己到附近找找,我们不相信一个几百万人口的省会大城市,旅店会被全部住满——这种事情,已经多少年没有出现过了,至少在我来说,最近的一次找不到住宿的记忆,还是文革的武斗时期。  
 这个地方并不处在最繁华地带,从一家旅店到另一家旅店,就得走几百米到一里路不等,所以找了五六家,天就黑了,这更令我们气急败坏,同行的人之间,时有相互埋怨之声。终于找到一家,黑不隆冬地进去,连地面和墙面都黑灰一层,大略是个煤球厂之类的单位开的旅店,尚有几个床位。我们看了看水房厕所,就决定不要住了,又听说来此住宿的老师大都来自房县(一个贫困的山区)甚至陕西的贫困地区,且全是不怕肮脏的男性,我们歧视和洁癖心态并起,绝对不愿意和他们睡一个大通铺。  
 有个年轻老师急了,看到一个幌子,露出“所“的字样,就说:“我去看看,你们在这里等着。”过了一会,狼狈地回来,说:“不是招待所,是厕所。”  
 无奈又往回走,有一个星级酒店,很醒目,离听课地点很近,我们早就看见了,但是当初根本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现在不管了,只要钱要得不太离谱,我们就愿意入住。进去一看,大堂辉煌,小姐亲切,说一间标准房160元,不过是两人间,考虑到我们人多钱少,可以加床。一间只收200元。我们迅速地算了一下,这显然超出了允许报销的范围——高级职称,一天可报销住宿费50元,中级职称,可报销30元,初级职称,可报销20元。不过出差一天可补助10元。这样每人自己掏10元20元而已。要么回去了向学校耍一耍赖,就说人家提供的只有这一种房价,没有选择余地,或者开恩全部报销了也不一定。
  一进房间,喜坏了。大套间,玻璃墙隔板。外间的沙发抬走,放上加床。洁白的床单。24小时热水。古董架后面是阳台,阳台下面是杂乱喧闹的市景,尚有几个卖菜的在路灯下守着最后的一点黄瓜和芹菜。不远处的饺子铺亮起明亮的灯,热气从店里直冲到街上,油炸臭豆腐,烤鱿鱼、卤鸭脖子之类的游动摊点也支起了他们的生意。还有做甜点的,酥果、萨其马,都便宜好吃,我们逛了逛夜市,又胡吃乱吃了一通,回到酒店看电视,兴奋到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我们8点钟到了礼堂,发现听课的人至少有两千,从小广场一直堆积到马路上,据前方传来的消息,现在进不去,因为验票的工作人员没有来。我们只好蹲在地上胡乱聊天,等着正式开门。这段时间,小型骚乱有好几次,据前方传来的消息,原因是工作人员少,所以只开了一个小门,而且进入的人要通过一个铁路验票口之类的铁护栏,才能形成自然的一列,偏是一些听课老师想强行往里挤——想挤的人大略是两种,一种是没有花钱买听课证的,想制造混乱混进去,一种是没有买到座位,可能要坐加凳的,想抢一个座位,挤来挤去的,搞得很危险,玻璃门挤碎,护栏也被挤歪了。   我们不想挤,就蹲着继续聊天,又有打探消息的老师回来对我说:   “刚才要是你那里就好了!”   我说:“怎么了?”   她说:“电视台来采访,问你们是来听课的吗?组织者收了你们多少钱?你认为活动组织得好吗?你认为应当收听课费吗?你认为这合法吗?那些老师支支吾吾地说不出利索话来,你会说,你可以向电视台说一说。”   我说:“我不说,我说了,电视上一播,学校就再也不会放我们出来听课了。”  
 等了将近一个小时,被通知要走另一个门,这个门更吓人,首先要进入军校的大门,这个大门是有持枪的卫兵把守的,然后顺着水泥场地弯一个莫名其妙的圆形,最后被引到入场的进口,这个阵形看起来有点像犹太人进入集中营,再分列往毒气室走,叫人及其不爽,感到很屈辱,不过这队形对于控制秩序十分有效,人流一动,就自然形成歪扭而有序的队形了。进场的速度也快了许多。  
 我们前面有一位带眼镜的中年老师,被看门的工作人员揪出来,说他没有听课证,然后就被几个人推搡到一旁质问。我们也紧张起来,互相叮嘱把听课证拿在手上,攥紧。在这过程中,也看到个别老师进去了之后,再找个无人看守的门,从门缝里把听课证递出来,另一个人拿着再进——毕竟工作人员有限,眼睛瞅不到这么多人。  
 听了两天的课,也有讲得好的,也有讲得不怎样的,遇到后者,我们就溜出来,逛黄鹤楼、逛商业街,还逛了一个庙,看和尚们做法事,超度亡灵。礼堂里也有了一些空座位,验票也不那么严了,有时干脆不验票,胡乱进出。在胡乱进出的空当里,我们又去楼梯处,一些听课老师像抢劫一样买书,我们也抢了一堆书,都是那些讲课的教师写的,遇到没趣的讲演,就乱翻那些书看,反正回去了到图书室报帐。  
 第三天,魏书生讲课,进场的阵势又混乱起来,甚至比第一天还要乱。我们的座位是加坐,条凳,在二楼,全场最后一排,翻山越岭地找到座位坐好,发现魏书生已经在台上了。这时楼下的场子中间发生了剧烈争吵,或者还有打斗?大致是为了争座位,这吸引了全场的注意力,大家都站起来看究竟,好像还有人来拉架,呵斥了一通,说做为一个老师,怎么是这样的素质云云。魏书生拿着话筒,大约是想说什么,但终究什么也没说。一会儿安静下来,就上课了。
  不得不承认,魏书生是一个具有个人魅力的人,富有煽动性和幽默感。上完课后又做报告,他一直站着讲,不喝水,不中场休息,出口成章,嗓子不带劈不带哑的。我对他的演讲才华很钦佩,但后来的经验又使我相信,一个人,如果第一次当众讲话,会磕磕绊绊,第二次讲同样的话,就会十分流畅,第三次就会加上动作表情,第四次就会灵机一动临场发挥,第五次就会插科打诨和油嘴滑舌。十次八次以后,没嘴的葫芦也能成长为天才演讲家。  
 下午还有一场课,我们很想当天就回家,加上天气突变,冷得不行,更叫人归心似箭。于是听了半截就商量着赶火车的事情。其他地方来的老师可能也是同样心理,所以最后一场课,空了半个场子,看起来寥落惨淡,又因为下雨,会场里十分昏暗,想交谈一下就得凑到离对方的脸部一厘米的地方。  
 以后似乎每年都能收到这样的听课邀请,但学校逐渐穷起来,再也不会像这次一样大方了,或者把听课邀请撂开不理,或者只派一两个人去。这次浩浩荡荡的听课,对于我是平生仅有,所以一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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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9-13 20:35:21 | 只看该作者
小蚂蚁漫游记
文/雪歌0713

今天一天,感觉自己像一只小蚂蚁,从早上八点开始在辽阔的中国地图上漫游,先从横峰爬到上饶,再从上饶爬到上海,然后把上海的三个火车站一一爬了一遍,最后再从上海经苏州爬到了无锡。

  此刻,是2011年7月11日深夜10:08,尽管已极度疲惫,但还是忍不住要上来把这特别的一天记录在案。真的不容易呀!一天换乘七趟车,历时十一小时,这种经历实在是太有价值、太宝贵了:)其间,所乘之车分别有:私家小汽车(横峰——上饶)、动车——(上饶——上海虹桥火车站)、地铁(上海虹桥火车站——上海南站——上海火车站)、特快火车(上海——无锡)、的士(无锡火车站——绿色广场大酒店)。一天把上海三个火车站跑遍,真是相当滴够意思!

  今天,总结出一个教训——做决定时一定要果断,要快!因为事情变化的速度很可能是以秒为单位的,换句话说是迅雷不及掩耳。到达上海虹桥火车站,马不停蹄换乘了两路地铁风尘仆仆来到上海南站,排队购买来无锡的火车票。在与售票员不到一分钟的交流时间里,因为我们对选乘快车还是高铁时的犹豫不决,眼睁睁看着最后几张快车座位票被别人抢购一空,最后只能无可奈何地咬咬牙,眼泪汪汪地买回两张站票,如若再不咬牙做决定,就不知道又要亲眼目睹多少票被抢空的惨状,而且也不知道到底要到几点才能赶到无锡。没办法,咱中国的人实在是太多了!

  虽然上海到无锡不远,车程一个半小时,但咱上的这趟车却有令人泪奔之功能。一上车就直犯晕,因为眼里映下的画面是所有座位都坐满了人,所有过道都被挤得水泄不通,拖着行李箱想要前进一米都绝非易事。握紧手里的无座票,只盼这一个半小时能按“快进键”播放。好不容易有好心人腾出一小块靠过道的位置让咱挤一挤坐下,无奈这趟车上的乘务人员太敬业,每隔两分钟他们的身影、吆喝声必到——先是逐一查验身份证的,然后是卖杂志的,接着是卖盒饭的,再接着是卖水果、小零食的,不一会儿又来查验火车票了……他们不厌其烦地往返于拥挤不堪的过道间,颇有一番乐在其中的意味,哪顾得上我们那可怜的腿才刚伸直又得缩回来,腰刚松弛一下又得赶紧挺得笔直。看着他们快乐的身影来了又去、去了又来,我只能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呼喊——无锡,你在哪儿?你离我到底还有多远?

  七点零七分,列车总算平稳地在无锡站停靠,站台上迎面而来的阵阵凉风瞬间吹散了先前所有的委屈与疲累,抬眼望去,天色已暗,远远近近的乌云一团接一团,全被无锡城里闪耀的霓虹映红了脸,座座高楼直插云霄,似欲凭借它们这伟岸的身躯将天与地紧紧相连。深吸一口气之后,不由得轻轻地赞了声:无锡是个好地方!历经了这么多折腾来到的地方,一定是个好地方,呵呵:)

  出站坐上出租车,司机风风火火的性格写在脸上,转弯时几乎把我们甩出车窗去,本想尖叫一声以释放内心之惊恐,但怕惊扰了美丽无锡城的无辜市民,只能强忍着。当得知我们的目的地是绿色广场大酒店后,司机一边以接近飞行的速度前行,一边问我们是想走省钱的路线还是想走更快到达的路线,这个问题的提出是我们始料不及的,本以为上了出租车再是可以松一口气只等着舒舒服服入住酒店了,怎么好端端地又要我们做选择题了呢?经过之前那么多的折腾,我们的神志明显已临近瘫痪的边缘,一时间真回不过神、反应不过来,所以无言以对。司机急了,回头逼问一脸迷茫的我们:“快说,再过几秒绿灯就过了,你们到底是想省钱还是想快点到?”我们如梦初醒,上海南站的教训瞬间浮上了心头,我只听到自己仿佛说了一句梦话:“想快点到!”我想谁都理解,那时的我们实在太想早点儿到酒店安顿下来了!眨眼间,司机就带着我们冲过了前面的十字路口,然后带着几分得意回过头来对我们说:“看,如果再过几秒,肯定就过不来得再在那儿等好久红灯了吧!想赶时间就要快点做决定,这又不是什么难做的决定。”我们无语。

  一进绿色广场酒店,熟悉的温暖弥漫全身。酒店大厅美丽温馨,负责接待的老师笑靥如花,做为一名“第一线全国教师高级研修班”的“留级生”,在报道册上签名时内心写满了自豪!我这只疲惫的小蚂蚁,历经艰辛,总算来到了这里,见到了或熟悉或陌生的同学们,只是,看看手机上的时间显示着19:26,我不得不接受一个令人沮丧的现实——六点半开始的学员见面会赶不上、错过了。一进房间,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笔记本,还好,咱第一线有在线直播,今晚的学员见面会我人是未到,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分享一幕幕的精彩。下楼去购买一些日用品的时候,在大厅看到咱研修班敬爱的班主任——李玉龙正坐在接待处与负责接待的老师亲切交谈,情不自禁地如同见到亲人般奔向前去,笑着自报家名,并不忘强调自己是一名光荣的“留级生”。李玉龙不愧是咱研修班的班主任,很快反应过来,笑着一边与我握手一边说:“哈哈!江西横峰的!对吧?”当时的心情就一个字——暖!我对李玉龙说很遗憾我错过了学员见面会,但我已通过网络直播在几分钟前知道了这一期研修班咱有一个班长、三个副班长,还用另一种方式见证了见面会的幕幕精彩,本就笑得灿烂的李玉龙一听笑得更欢了:)

  我无法预期,明天开始的为期七天的研修班学习将为我带来多少触动、感动,但我相信,只要用心去聆听,用心去思考,用心去经历,这七天将成为不朽的传奇。在此不妨引用李玉龙今晚在学员见面会上的这句话结束今晚的胡言乱语——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尽在7天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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