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语文狂欢的背后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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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语文狂欢的背后是什么？2011年10月18日

来源：文汇报




快乐万花筒 （天呈 画）
图片作者：天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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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釉 包慧烨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微博热门话题三天两头“刷”出个“某某体”。单单今年下半年以来，冲击着人们大脑皮层接受限度的就有淘宝体、蓝精灵体、海底捞体、热死体、鼓力体、雨珠体、hold住体、TVB体、等待体……一时间，“全民造句”风起云涌、蔚为壮观。当流行体取代流行语，人们“微小说”般的创作热情取代“给力”式的生搬硬套，民间语文似乎迸发出一种奇异的张力。但是，我们也应当看到，这些网络流行体毕竟是以“新”来夺人眼球的，让人自娱自乐之后，恐怕也难逃不知所云，抑或被人遗忘的命运。
蓝精灵体：圈里圈外的美丽与哀愁
特征：根据耳熟能详的《蓝精灵之歌》歌词改编而成，一个版本道出一个圈子的事儿。
模板：在那……那边……，有一群……，他们……又……，他们……又……
【会计版】在那山的这边海的那边，有一群小会计，他们可爱又聪明，他们每天输凭证，他们没日没夜迷失在那，无垠的账表里，他们沉着冷静相互都支撑。噢，可爱的小会计，噢，可爱的小会计，他们结账编表加班不加薪。
【微博控版】在那电脑那边屏幕这边有一群微博控，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学术又文艺，他们呕心沥血不分昼夜都在织围脖，他们日复一日不停的刷新。啊，勤劳的达人们，啊，勤劳的达人们，只要一有微博他们就要转发一次又一次，他们永远热爱闪闪滴红星。
加班到深夜，精神疲惫的某人为了发泄心中的苦闷，冲到空无一人的楼梯高唱了一句：“在山的这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忽然，楼下传来一个哀怨的声音“他们悲催又聪明，他们加班到天明”……“蓝精灵体”的来势汹汹，据说源于这样一则笑话。
“在那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一群蓝精灵，他们活泼又聪明，他们调皮又灵敏，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绿色的大森林，他们善良勇敢相互共关心……”这首《蓝精灵》动画片主题曲《蓝精灵之歌》曾经伴随不少70后、80后度过美好的童年时代。近日电影版《蓝精灵》热映，年轻人的集体怀旧热潮一触即发。一时间，人们哼着耳熟能详的《蓝精灵之歌》，把各自的生活编进歌里，集体创出“蓝精灵体”。
经典版“蓝精灵体”是用来吐槽工作压力的，与起始版的那则笑话不谋而合：“在那公司里面楼梯旁边有一群加班帝，他们热情又痴迷，他们敏捷又仔细。他们十几小时加班加点考验着身体，他们每月工资菲薄不给力……”正是“加班”这一都市白领的共同遭遇，激起不少在职场打拼的年轻人的共鸣。各行各业“对号入座”的“蓝精灵体”让人恍然大悟，再光鲜亮丽的工作背后都有鲜为人知的艰辛：播音员“熬夜读稿件，饿了就咬一口方便面”，工业工程师“每天下车间，苦心积虑的惆怅在优化的模型里”，投行人士“打着飞的穿梭在各种无聊的项目里，没有时间参加party”，游戏策划“一天到晚想着那关卡，还得设身处地去玩烂游戏”……建筑师、销售员、审计师、IT人、医生、教授，每种职业都有属于自己这个圈子的烦心事儿。“看到山的那边海的那边有这么多悲催的兄弟，我不厚道地平衡了，嘿嘿”……在各大职业版本中，网友们一边痛快地诉苦，一边看得也很欢乐。
不过，随着“蓝精灵体”将触角伸向各大校园、各片地域、各种星座以及各类“控”中，家乡人的秉性、网络“控”族的生活统统被揉入歌词，大吐苦水的成分少了，带着乐观情绪的自嘲与调侃不时让人精神一振、会心一笑。比如长沙人版“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全民开心的长沙城，他们洗脚搓麻一起来嗨皮”，上海人版“他们从小门槛精，他们非常拎得清”，巨蟹座版“他们渴望关怀却抑制不住脾气，他们追求真爱却控制不了情绪”，吃货控版“他们不怕堵车从西郊吃到CBD，他们从城里跑到开发区”……
海底捞体：“上帝”把愿望画成了饼
特征：针对火锅连锁餐饮店“海底捞”的服务写出的表扬段子。
模板：我在海底捞吃火锅，席间无意间说了句……（包括愿望、抱怨、看法），在我结账时……（愿望成真，安抚情绪）
【版本1】在海底捞吃火锅，剩两片羊肉，喊服务员：请帮我打包吧。服务员微微一笑：抱歉先生，涮过的羊肉打包会不新鲜，所以不能打包。我虽愕然但表同意。起身到门口，这时电影发生了，海底捞的服务员牵一头羊等在我面前：先生，涮过的羊肉不能带走，但这只羊您可以带走。
【版本2】在海底捞吃饭，不小心把手机掉进汤里，当我站在锅边哭泣的时候，服务员突然脱掉衣服，跳进汤锅里，然后她探出头，举起一只金壳苹果4：是你的吗？我说不是。她又潜下去，举起一只银壳苹果4：你的吗？我说不是。她又举起个破手机，我破涕为笑：是我的！她笑着把三只手机都给了我：你很诚实，都拿去吧。
7月8日，上海网友“小8妹妹”在微博上写道：“海底捞倒错了汤，居然送了个玉米饼，我晕，对不起饼。”从附图上看，那张黄灿灿的玉米饼上居然用红色果酱写了三个大字“对不起。”至今，这条微博被转发8000余次。
7月13日，名为“上海美食攻略”的微博博主转发了上海网友“栗栗栗栗子Eko”的这样一条微博：“和朋友在海底捞吵架，一旁的服务员突然给我们递来了花束和贺卡。打开一看！就在吵架时纯手写的啊！那么长！超感动啊！海底捞老板太欣慰了吧！哪找来这么多好员工！佩服啊！生意能不好么！？”该微博同样“有图有真相”，图上确有一支黄玫瑰与一张足有百把字的贺卡，其中一句是“人生看似漫长，其实也很短暂，所以何不开心度过每一天呢？”“上海美食攻略”还给这段文字加了个标题：“人类已经无法阻止海底捞了”。至今，这条微博被转发2.2万余次。
这是最近关于火锅连锁餐饮店“海底捞”的两个经典案例。“好喜欢这样的服务，真情最打动人”、“质朴又可爱，让人无法生气和拒绝的海底捞”、“真要去尝尝海底捞了”……就在人们好奇与钦佩的附和声中，“海底捞体”被烹制了出来。人们在微博上相继交流着在海底捞的就餐体会，一发不可收拾，却也越来越不靠谱，显出病毒营销的趋势。比如不让顾客打包吃剩的几片羊肉，而是牵上一整头羊；看见顾客拦不到的士，店长开出自己的越野车充当司机；听到顾客议论即将推出的iphone5手机，服务员主动送上一部签有乔布斯大名的iphone5手机……简直是神一样的海底捞！
不可否认，海底捞的服务确有过人之处，比如等待就餐时，可以选择做个免费的美甲、手机美容或者擦皮鞋，坐定点餐时，皮筋、手机袋、围裙会一一奉送到手边。不然“海底捞的管理智慧”怎会成为《哈佛商业评论》中文版进入中国8年来影响最大的案例？不过，随着“海底捞体”造句的极尽“神化”，围观者的态度从怀揣好感转向带有怀疑，甚至对海底捞产生了一种厌烦的情绪。部分之前没去过海底捞的顾客看过网上流传的段子再去消费，坦言倍感失望。
正当人们揣测，“海底捞体”可能毁了海底捞时，消息传出：海底捞被曝骨汤和饮料系冲兑。虽然海底捞回应，所有原材料均采购自带有合格资质证明的正规厂家，冲兑属于正常的食品操作工艺，人们对海底捞的信任却已然丧失。
事实上，“海底捞体”发展到后来更像是一场冷笑话接龙比赛，与作为商家的海底捞反倒关系不大了。“海底捞体”缔造的海底捞神话，只是一个消费者集体想像的神话，其亮点不在于对每个段子真实性的考证，而在于穷尽人们对差异化服务的渴求与想象力。吹出的泡泡有多大，作为“上帝”的顾客对优质服务的愿望就有多强烈。
淘宝体：一路跟风，温暖你还是雷倒你
特征：亲切可爱的说话方式。
模板：亲……哦……
【论文版】亲，要搞清楚，服务业是建立在制造业上滴，服务业是一种寄生业，完全依赖服务业造成的繁荣，就像刷出来的流量一样，商场如战场刷刷刷，但很山寨哦。大牛店英国的隐身，就是不想制造汽车，只想卖汽车保险；山姆大叔最近很闹心，也走上了同样的路。没有英国命，可不要得英国病哦！香港，要学他们吗？那是一条不归路哦，不管信不信，偶信！
【文明交通宣传版】亲，快车道很危险哦！亲，红灯伤不起哦！亲，注意避让行人哦！亲，慢车道安全哦！亲，注意谦让哦！
“亲，告别日日逃，分分慌，秒秒惊的痛苦吧，赶紧预订喔！”乍一瞥见这行字，人们准以为网络商家又有什么新促销活动。定睛一看，原来这是7月8日下午徐汇交警支队团总支微博发布的一则通缉令。羊皮纸背景下，一只流氓兔面无表情站在铁栅栏后，下书“亲～被通缉的逃犯们，徐汇公安‘清网行动’大优惠开始啦！亲，现在拨打24小时客服热线021-64860697或110，就可预订‘包运输、包食宿、包就医’优惠套餐，在徐汇自首还可获赠夏季冰饮、清真伙食、编号制服……”网友纷纷留言“警察也卖萌么”、“淘宝真厉害，‘亲’把犯人都给改造好了，哈哈”，还有人说“太可爱了，我都想预订啦，可惜不符合要求。”
“亲，祝贺你哦！你被我们学校录取了哦！南理工，不错的哦！211院校哦！景色宜人，读书圣地哦！亲，记得9月2日报到哦！录取通知书明天‘发货’哦！亲，全5分哦！给好评哦！”这是今年南京理工大学通过短信平台给每位被录取新生发去的“淘宝体”祝贺短信，可谓学校招办老师集思广益的结果。不少学生看完短信都“扑哧”笑出声来，学校和90后新生之间的距离似乎一下子被拉近了。
8月1日，外交部官方微博“外交小灵通”则用“淘宝体”发出招聘启事：“亲，你大学本科毕业不？办公软件使用熟练不？英语交流顺溜不？驾照有木有？快来看，中日韩三国合作秘书处招人啦！这是个国际组织，马上要在裴勇俊李英爱宋慧乔李俊基金贤重RAIN的故乡韩国建立喔~此次招聘研究与规划、公关与外宣人员6名，有意咨询65962175~不包邮。”三小时后，“外交小灵通”再发微博，称“不得了啦！中日韩三国合作秘书处招聘咨询电话快被打爆了”。
“亲，包邮哦！”“亲，快去抢购哦”“赠品收好哦，亲！”……对于这样的说话方式，常常流连于淘宝网等购物网站的人们不会陌生。逢人叫“亲”——“亲爱的”的缩写，被称为“淘宝体”，原本只是网络商家在与顾客交流时使用的，但因让人倍感亲切，眼下其使用范围正由虚拟空间向现实世界蔓延，甚至进入官方视野。一时间，华夏大地“亲”声一片。
更神的是，天涯等论坛惊现通篇用“淘宝体”写就的经济论文《香港咋了——说一说香港的差评原因》。这篇论文长达千余字，用“淘宝体”改写了一篇原载于光明网的严谨的经济论文，将香港比喻为淘宝上的一个卖家，以调侃语气讲述香港目前经济发展的深层次矛盾。人们看了不禁感叹：“淘宝体”真是无所不能了！
显然，“淘宝体”的生命力就在于“甜蜜度”，一口一个“亲”，嘴上功夫做足，受众不给好评也过意不去。不过，倘若“亲”字泛滥，老师上课说“亲”，播音员播新闻说“亲”，法官判案说“亲”，未免不合时宜，甚至颇有几分“牛头不对马嘴”的“雷人”味道。一路跟风，当心流行的，未必就是最好的。
当体验到的言语张力契合了人们当下的生存状态，相应的篇章形式就被自下而上地大范围推广开来
似乎很难找到一个统一的标准将形形色色的流行体整合起来。有的体只涉及一个句式，例如只需往“在那，在那，有一群”里填进合适的词语就完成了蓝精灵体的写作；有的体只需要出现几个甚至一个标记性的短语即可，例如只要用上“亲”，便足以让人感受到淘宝体的意味；也有的体只是一种风格的感受，例如只要用镇定的口吻娓娓道来令人匪夷所思的优质服务，就成了海底捞体……
“人们在进行某种类型言语行为时必须遵守一定的行为规范，体现在话语或篇章上就是一些篇章体式甚至风格特征。这种带有规范意味的篇章体式在交际中只是一种工具性成分，人们一般不会特意关注其形式特征。‘流行体’则不同，人们争先恐后无孔不入地将‘流行体’推广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在一次次使用中玩味其特有的形式特征并宣泄情绪，表达社会性的感受。这也是‘流行体’之‘流行’的必有内涵。”复旦大学中文系博士朱玉伟指出。他分析道，“流行体”和微博传媒方式的流行有着重要的关联。微博的创作自由性、篇幅限制、眼球效应都要求微博的忠实使用者以最有限最给力的形式传递最大量的信息。这首先使得仿篇成为了一个便捷高效的制胜法宝，也就是找到高知名度的言语事件作为母体，提取篇章框架，充填个体感受，借高知名度言语事件而获得自身的快速传播，甚至使人游走在两个话语场景之间从而获得迥异的审美意趣。不过仿篇也只是一种表面现象，从心理本质来看是人们从高知名度言语事件的篇章体式上体验到了言语的力量，如3Q体母本的强势宣告、凡客体母本的强势张扬、蓝精灵体母本的生存状态描摹、宝黛体母本逐层加深的追问等等，一旦这种体验到的言语张力契合了人们当下的生存状态，相应的篇章形式也就被自下而上地大范围推广开来。
通过情感宣泄能否将外部输入的压力减至正常值？
值得一提的是，在不同内容、不同形式的“流行体”中，超过三分之二的语句似乎都以吐露生活苦闷为主，比如抱怨职场压力、工作薪酬，自嘲买房难、结婚难等生活问题。在华东师范大学社会学系徐连明副教授看来，这种自我嘲解式的网络流行文体不失为一种既可以释放心理郁结又可以自娱自乐的方式，能够让人们在快节奏的社会生活压力下“自我调试”、“自我减压”。“一份快乐由两个人分享会变成两份快乐；一份痛苦由两个人分担就只有半份痛苦。这些经由原作者情感宣泄而写就的‘文体’正发挥着这种复制快乐、减轻痛苦的作用。网络平台以及网络平台所支持的各种流行体发挥了‘减压阀’的作用，通过情感宣泄将外部输入的压力减至正常值，从而保持心理健康和情绪稳定。对于而今的冲动社会，这种网络宣泄的方式不失为良策。”
徐连明也强调，网络流行体有一个共同特征——朗朗上口，就像前网络时代老百姓使用的俚语、俗语和谚语一样。由于语言上的通俗性，网络流行体更容易成为情感宣泄的手段被普遍认同，因而得以广泛传播。“这些‘新文体’其实在传统语词中也可以找到替代，不用传统语词而使用网络流行文体，反映的是现代人求新求异，力求与众不同的心态；追随‘新文体’进行再创造受到了认同以及从众心态的影响；‘海底捞体’、‘蓝精灵体’等具有和‘咆哮体’类似的‘叫嚣性’，而大声喊叫本身就具有心理减压的作用。但这些网络流行体毕竟是以‘新’来夺人眼球的，完成减压使命后，恐怕也难逃被人遗忘的命运。”
相关链接
TVB体
特征：大量套用TVB电视剧中的经典台词来“吐槽”或者寻求“安慰”，语言平实却“很疗伤”。
模板：做……呢，最要紧的就是开心。……，是不能强求的。
【程序员写不出代码版】学计算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成为比尔·盖茨这样的人呢，是不能强求的。编了三个礼拜了，连贪吃蛇都做不出，发生这种事呢，大家都不想的嘛。呐，你要不要，我把代码发给你。
【外星人躲着人类版】做人类呢，最要紧的就是开心。第三类接触的事呢，是不能强求的。呐，外星人不要你，是他们不懂得珍惜。发生这种事呢，大家都不想的。呐，我买了你最喜欢的《星球大战》全套DVD，要不要一起去纵横下宇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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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征：说明酷暑骄阳对生活的考验，力求“热”得搞笑、“热”得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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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本1】这凉席怎么跟电热毯似的？
【版本2】有两个陌生人来到学校，然后他俩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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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征：调侃暴雨。一段话中的每个字，都用句号隔开。
【版本1】今。天。暴。雨。地。铁。停。运。
【版本2】积。水。潭。是。北。京。地。铁。最。湿。意。的。站。
鼓力体
特征：句子含有“鼓力”二字，主要内容为打气加油。
模板：我们：……如今：……我想鼓力你：……因为：……
【版本1】我们：在生活中没有任何交集；如今：你要与霆锋离婚了；我想鼓力你：柏芝，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一定要坚强地走下去；因为：孩子需要你。
【版本2】我们：相识十二年；我们：一起去河里摸过鱼、一起淋雨、一起逃课；如今：现在的你也在为理想奋斗；我想鼓力你：伟伟，现实与理想存在差距；因为：旅途才刚刚开始，要加足马力，勇敢迈进。
宝黛体
特征：当宝黛初会时，宝哥哥不再问“有没有玉”，而是和林妹妹有腔有调地谈起织围脖，买股票，调油价……
模板：宝玉便走近黛玉身边坐下，又细细打量一番，因问：“妹妹可曾读书？”黛玉道：“不曾读，只上了一年学，些须认得几个字。”宝玉又道：“妹妹尊名是哪两个字？”黛玉便说了名。……又问黛玉：“可也有玉没有？”众人不解其语。黛玉便忖度着因他有玉，故问我有也无，因答道：“我没有那个。想来那玉是一件罕物，岂能人人有的。”
【微博认证版】宝玉便走近黛玉身边坐下，又细细打量一番，因问：“妹妹可曾开微博？”黛玉道：“不曾开，只上过一年饭否，用了几日新浪微博。”宝玉又道：“妹妹id是哪几个字？”黛玉便说了。又道：“可也有V没有？”黛玉便忖度着因他有V，故问我有也无，因答道：“我没有那个，想来加V是件罕事，岂能人人有V的。”
【油价版】宝玉便走近黛玉身边坐下，又细细打量一番，因问：“妹妹可曾有车？”黛玉道：“不曾有，只玩过一年摩托。”宝玉又道：“妹妹那时加的是什么油？”黛玉便说了。又道：“可赶上调价？”黛玉便忖度着因他一定是赶上过，故问我有也无，因答：我没有，想来那是件罕事，岂能人人都赶上的。
纺纱体
特点：仿照莎士比亚语体，说话如莎士比亚戏剧一样优美，并大量使用倒装句，拒绝用标点和各种网络语言，和粗口，称呼一般是使用敬语。
【版本1】我亲爱的朋友们也许是时候听听一些忠告了虽然难免会有些刺耳但不可否认的是这将非常的诚恳
【版本2】如果这一切被我不幸言中当然这仅仅只是假设那么我将用我满腹的委屈向圣父圣子以及圣灵祈求降罪于这黑白颠倒的人世并且不带丝毫愧疚毕竟这人间已无可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