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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蓉的语言文字研究7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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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25 18:34:4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张小蓉看“人”字的发育和进化    在商代的甲骨文中,“人”字已经出现了。从形义文字的书写体系来看,“人”字的发育过程经历了从具体的“女人、男人、小人(孩)”和部落的“宗教巫师,萨满教的沙门”,部落里有具体职能的“人”等种种“具体”的“人”的图符阶段,到汉字甲骨文的抽象的“人”的“概念字符”的长期发育阶段。
    在北美印第安人的岩刻图符中,他们还没有一个很“抽象”的“人”的“类概念符”。在Patterson收集的岩画艺术象征图符的“符号”中,他收集到了:女人、男人、生孩子的女人、性交中的男女、部落吹笛人、部落射手、部落沙门神职人员、头顶有角的人、带面具的人、鸟头人、叫牛人、部落武士、无头人等等。这些图符的特点就是视觉的“写真”和“图案化”。拿汉字的“女”和“母”字与印第安人的岩刻相比较,印第安人的“女人符”不是突出“乳房”的特征,而是突出女阴的阴唇,是女阴形象的写真。只是在女人作为母亲,和幼子共同表达一个“生育”或“家庭”概念时,女性的“乳房”才得到“强调符”,如加在胸部的“点”。这和中文的“母”字对“乳房”的强调符“点两个点”是一样的“思路”。
    董来运先生在他的汉字研究中提出了一个观点:“穴”字是女阴的象形。他指出,“甲骨文、金文没有发现单独的穴字,但是,作为部首,穴字出现在一些金文里,包括究字的别体、朱字的别体、空字以及一些未识的金文中:这些字的上边都是穴。这些字所属的穴字,其原型为何物?对照女性臀部:可以看出,穴是女性臀部的象形,准确地说,是线条化的女臀。在初民社会,臀部是与性有关的人体器官,所以,和女性臀部相关的是女阴。女阴俗称屄,其实,古代字书上也收有屄字。如《字汇》:
    “屄,阴户。”《康熙字典》:“屄,《正字通》:女子阴。”屄字上边的“尸”是人形,人下边的穴就是表示女阴,所以,穴的本义是女阴。穴有洞穴义、窟窿义,土室义、禽兽的窝义,都由女阴相比而来。穴又有水道义、河流义,也由女阴同时是排尿器官相比而来。文化人类学告诉我们,在初民的意识里,女性=身体=容器=大圆,主管宇宙的神灵是大母神,她就是女性的化身。女性作为容器的象征,内而乳房、肚子、子宫,外而山谷、洞穴、房屋,都是大母神的属性。大母神不但主管一切动植物的生,而且她也是一位恐怖女神,同时司职死亡,是一切生命的收尸者。汉字的穴字还有墓穴之义,来自大母神的恐怖的神格。所以,女阴,作为子宫的开口,是通向死亡的门户,人们对女阴的恐怖导致了“阴道牙齿”母题的诞生。(参阅埃利希诺·依曼《大母神——原型分析》)总之,汉字的穴字及其各种字义,记录了原始人类上述的原始宗教观念。(董来运的博客)
    在汉字的女性象形符中,女性的身体的“抽象化”逐渐进化成了现今的“女”字。但是在图符的阶段,保留在印第安人的图符中就有了“女阴”的图符。这个图符并不是只有一种写画法,但其“义核”,是确定无疑的‘女阴’的代表符。女性的符号和字符主要在视觉上从如下几个方面“构建”:女阴(户)、女乳房、女姿态:尤以坐姿,跪姿,侧坐姿为“视觉”特征。女性成为母亲后,其视觉符图则以“乳房”为主要辨别标志。
    在商代和商代之前的漫长历史过程中,专门从事占卜的“刻巫”们,在刻写符号和图案的过程中,从视觉的“印象”出发,造图符。由于刻画的难度,笔划不易刻成弧形,或圆形,因而慢慢抽象为直,折比划,并在原有的“准确拟形”的基础上,象征地拟形,并造出了围绕着最初的“原符”的形象,略有调整的“变体,类体”字符。(非准确,有相当容忍度的“走形”。但是这些字符都和“原义符”相距不远。可以看成是“改造体”。比如在印第安人的岩画中,举行“原始生殖仪式”的山洞,巨石下,往往有女阴的原生拟形的图符。这些图符是宗教符号,主要是起“道具”的作用,在参加仪式的先民头脑中“制造”一个“神圣空间”。这种仪式借助女阴符号唤起生殖神力和崇拜。这种符号往往刻写的很大、重复、连续,并且完全“写真”。汉字的女阴符已经进化的很“抽象”了。
    在董来运先生的文章中,他认为“穴”字是女体的拟形。他没有说“八”字作为符号在这个“复合”字形中的作用。我自己认为“八”即是视觉“分开的阴唇”的“拟形”,也是当时口语中对此器官的语音指认的“音素记录”。但是“穴”字并不发“八”的音,那么这个早已存在于先民口语中的“八”的发音是怎么来的呢。“八,ba "作为一个三合一的符号“载体”,即有视觉的信息,又有听觉的信息,在八字上“驮载”的“形,和音”的双重信息紧紧扣锁。语音是先于“字符”早已存在的。八作为女性符是“ba、bi、bie”音团的“支架”。也就是说,不管在口语里,女阴的“语音”是“bi--屄”,还是“ba”,在视觉上都是由“八”为视觉字符来示的。这样,虽然“穴”字发音“血”,但是它本身已经携带了“视觉形符”。在“穴”字中,这个字符保留了视觉信息,但是没有保留传统的“ba、bi、bie”的“音素”。时安先生在他的文章“论囧字”一文中也有同样的看法:“笔者以为,从原始意义来说,冋、冏、囧、、𠕎、肉、及公、㕣、谷、等均为同源字(含部件或部分隶定后仍保留有原始意义的楷书),皆胯间“女阴”之谓。“冂”为胯体,即人、八、、、∧、∩、⌒、、内、仌、𠔁等之异构。人、八(亼厶△)、口(○、𠀃),为女阴之象形也。它们以后被假借为不同意义的汉字,也就是说,被赋予了各不相同的含义,从此,离原始意义也就越来越远了。”(时安)
    作为性别概念的汉字的“女”字是女体的“象形”,但是并没有对女性的“性特征”的强调。女性性特征的强调是“女”字,进化为“母”字时才“附加”上的。而甲骨文中的“女”字都是以“姿态”来表达的。女性的姿态是“跪姿”。这个跪姿最初有朝左,也有朝右。“女”字最后的最抽象的“符号”只是肢体的象形,并没有取甲骨文中的跪姿来作为“偏旁”。在许慎的说文解字成书的东汉,“女”字已定型为现在的样子,是完全不强调“性特征”的“字符”。女性的性别识别“装饰”在印第安人的图符中一直“唯物”地保留下来。女性的生殖器官的外观,又被进一步从图案式的“全景,前景”的“直观状写”逐步“提纯”,一个单纯的女阴符被创造出来,女体被完全省略了,只留下了女体的三角区的“直观形状”。女性的性别特征还发育了阴户的符号,它是U型符,或者V型符。在拉丁语的拼写中,U和V的“字”还保留了视觉信息,即U和V都是对女阴的具象抽象化的结果。由V形符发育出了Vulva(阴户),由U形符发育出了Uterine,(尿道)。The uterus是拉丁语的词根,和其它词进一步组合出一系列女阴语关的单词和词组。(from,拉丁uterus, 复数uteri)。
    汉字的“男”字是一个“附加了社会,经济信息”的“会意符”是田间和劳动力的两个“概念符”的组合。在这个“男”字中,男人的“性特征”没有直接的“指示”,这个概念由“公”,或‘雄、牡、且’,等字符来指认。但是在印第安人的“雄、公、男”人的概念图符中,男人的图符是全身的,前面的,明确地“状写”了“生殖器”的“图符”。在印第安人创造“图符号”的这个阶段上,女人和男人都是以其“生理特征”来直接指认,并没有任何“羞涩”之“道德意识”,和“禁忌隐晦”。男性图符的最突出特征是阴器:睾丸、阴茎,有时,睾丸和阴茎的比例是正常的,有时是极为夸张的。在澳大利亚土著的男性性器的图符中,变形的夸张的性器表示“性行为”的“出轨”,是宗教“谴责”的“记录。
    汉字的“交媾”概念,是完全“字符化了”的视觉象形书写符号。但是在印第安人的岩刻图符中,这个“现象图符”是一个“行为”的“直观复制”,是有一个男性和一个女性直接进行性器官的交媾。有的图符还在同一个视觉空间上加载重复的交欢图符,重复射精的精液的点滴数,是孔夫子的所谓“非礼勿视”的符号创造的一个经典案例。
    汉字的女人生孩子的字符是“产、娩”,这两个字有共同的“音素”(an), 应该是语音的繁衍的结果,但是在构图的视觉排列上,则是“异形体”的。给“免”加一个女性符来指示这个“行为概念”的女性特征(义指示符),“免”应是“发音符”。但是在印第安人的“女人生孩子”的“行为语境”中,没有语音信息的保留。这个场景就是一个女人的下体有一个小人体悬挂在母体的两腿之间来表示的。汉字的“娩”字只能唤起“生孩子”的“记忆想象”,但并没有“视觉图像的抓拍”,分娩的概念已经完全由“谐音字”来表示。除了“女”字旁依照“智力惯性”来标记这一行为和“女”性的关联,但在以谐音字来载义的“娩”字中,我们已经看不到女人分开两腿,让婴儿出来的“视觉信息”了。除非有人认为‘免’字的下方两笔代表女人分开的腿,不过即使是这样,也还没有小人悬挂其间,“这些具体的形象都“省约”了。 
    在印第安人的图符中“纯粹”的“人”的概念还没有从具体的“人”的“语境中”独立出来,还没有形成没有任何社会,性别,分工特征的人的“单纯符号”,也就是说“人”的“义元素符”还没有从其他关系中“脱颖而出”。但是在甲骨文中,我们已经看到有“人”的纯义元素符的出现。这个“人”是“母概念”符,它可以和其他“组合件”组合成“新概念字符”。印第安人的“沙门人符、头顶有角人符、跑步人符”都是具体人的“符号”,这些符号的共性“人”的概念还没有被“抽象”出来,成为“义元素视觉符”。

    “韵同义近”是语音历史学家提出的一个规律。我试图按此规律考察一下它的“合理性”,和这个规律在汉语创造方面是如何发挥这一功能的。
    语言的存在比文字的存在要早的多,语言的发育方式取决于人造‘语音’能力的发育,即口、唇、齿、舌、声带等的共同“造型”力的发展。人类所有语言的发音都不出五个主要元音a、i、e、o、u。在这五个主要元音的基础上,人类是唯一有能力创造出“辅音”的动物。无论人造辅音,还是人造元音,都取决于“区别”的建立。没有区别,就没有表达“多样”的可能,没有区别,以“音差”“调diao4差”,指认客观存在和主观感受的能力就大大受到限制。辅音的创造就是借口、唇、舌、齿的不同“位置”来“领带”元音,有了不同的辅音,即使元音的数量和搭配很有限,但可供区别的辅音就给“音义”的表达提供了广大的“声域”。
    五个主要元音的组合,和长元音组合的发育出现是人类的声腔造型能力发展到一定阶段就自然会产生。这些“音节”就是最早的语言。语言的语音音节化,造成了“区别、差异”和“交流”的“便利”。在群居的环境中,母子关系尤其是语言发育的最重要“领域”。从母亲的“语言”能力中,子辈的语言能力通过“模仿”发育,在其“母语”的语言环境中得到“硬性传承”,没有约定成俗的语音,人类就基本不可以交流。外语的语音,只有在特别的环境中才能流通。这就是外语的“补偿”性,和使用此“外语”的人数的多少。尤其当一个氏族成为统治阶级,并有自己的宗教和行政精英集团时,该氏族的“母语”就会变成“大母语”,而同化弱小、次级群体的语言,或使外语变为母语的一部分。如果母语的“记录语音”的能力已经发育出来,小语族的语音就会被“音记”下来,成为有“书写符”的“方言”。方言的发音是“另类”的。在汉语的早期书写符的“同化”下,异域语音的记录也遵循了这个渠道。
    “从音得音”,是“韵同义近”的前提。但是字形最初则是对客观世界进行“视觉处理”的结果。
    “”的原型是象形字。其形象是“视觉处理”的“印象”,目或眼,是一只和现实中的眼睛完全一样的“有瞳孔,眼仁”的“图符”。甲骨文的‘目’是侧竖,金文的‘目’是横的。小篆把表示黑眼球(不是蓝眼球)的圆形线拉平了,成了“竖目”。在早期人类创造文字的有机过程中,从视觉得到的‘印象’的“方向”并不重要,目是“竖目”,还是‘横目’,抑或‘倒目’,“目”的书写方向还没有成为区别‘目’字的“发音记录”的“依据”。但是“目”后来的视觉处理写法有了“进步”。
   “目”字的“领先”地位表现在它成了‘部首字’。凡是成为部首字的‘字符’都是从‘个别’代表到“一般”代表进化和升级的“类符号”。最初的‘目’,不再仅仅起自身的‘视觉表现',而是被“启用”成为和“目”有关的语境字的类符”。目成了概念符,从这个概念符里,语境的功能就可以构建新字。并把有“目”参与的‘行为’和‘现象’,视觉地‘表示’‘处理’成‘视觉符’。目的“读音”是“mu”,为什么‘见’不是读如“ku”或“gu”呢?目,督,睹,瞽,都是因“目”得音的和“目”有关的字。这是因为目作为“形符也做为音符”来造字。“这几个字都是“u”韵的字“目,mu ,督,睹du ,瞽gu”都是同韵“以u”为“韵,为语音”的。所以可以说目和“眼”是同义异音字。目是原生字,其成为部首是“当之无愧”的,自然而然的“有机”的。
   “”是后来发生的字,大概是“方言”。因而是一个“形声字”从目(形)从“艮”,艮读如“gen4”。眼 yǎn[名] (形声。从目,艮(gèn)声。本义:眼珠)。眼从艮从目,艮从目从匕,此匕为双脚,常见於“熊鹿”等字中,故艮是人上边加目,是甲骨文常见的造字法,突出目这个器官,像人看东西的样子,艮其实就是眼,加目字强化部首分类。
    常见的“”分化字为「限」,观察受阻为限,目光有范围,限是目光的尽头,如目与人达配就是‘见’字。人有目才可以见。见和看就是‘目’生理功能和社会功能的语境的‘视觉化’。有了目,就可以看,看可以看的见,也可能看不见,于是“韵同义近”的语音就发挥了“造音,造义”的功能。看(kan ) 见(jian),韵在“an”,虽然有“目”形符,但读音是“艮”。眼限均是艮的二等字,一等为en,二等为an,古音分四等。艮,有两个“韵母”读法:en和an,眼是“yan”。眼的用法后来居上,是眼作为词的构成是双音节如:眼睛,眼球,眼力,其误读概率大大减低。书面语的单音节字逐渐向双音节的词过度,眼比目更普及。
    “”的引申义导致了“臣”字的发明。臣是“目”的象形竖写,引申为男性奴隶和俘虏。“目”的韵母“u”并没有使“目”字成为“语音u和Mu的标记符”,“目”一直是“形偏旁”,加强“视觉区别”的功能,但是在语言中“视觉区别”并不重要。u的韵母有众多的“视觉符”,如“午(杵)、无(芜)、巫(诬)、吴(误)”。现在的拼音方案用一个符号来代表“u”韵母,写如:ㄨˇ。我本人没有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并不认识这个‘韵母’的汉式写法。目字作为视觉印象的偏旁部首,是它没有成为“音符”的原因。
    甲骨文是汉字从图符到字符发育过程中最重要的阶段。在甲骨文时代,象形符最早和语音实现了音形义的扣锁,语言和语音的“视觉化”靠这些“象形符”获得了“载体”。象形符一方面变成了“部首”,这是指“视觉”检索的途径。但是“形象符”因成为“字符”而获得的“音读”,也使“部首”字成为最早的“音符”字。音符和部首是两个不同感觉渠道的“索捡”体系。只有“义”才是“音觉”和“视觉”的“共同点”,因而可以在义音形三方面“合一”。
    “义音形合一”是汉字初期的最伟大的发明。这说明汉字已经从图符视觉化的阶段进入了字符和音符视觉化的阶段。虽然在这个阶段,义音形的标记还是很“繁琐”的,但是语音视觉化的过程毕竟完成了。以视觉符号记录语音和语言,并进一步创造更多的记录符号的过程是一个有机的过程,它的目的就是完成语言和语音的视觉化的最纯粹形式,这个形式就是拼音书写体系。汉字没有完全达到这个阶段,但是以字形来标记语言语音的功能也发育得很成熟。这就是谐音字。谐音字已经占到了汉字的80%以上。
    原有的和义紧紧裹系在一起的“视觉印象”已经不再成为“必须”的,因而也就日益遭到“扬弃”。在民众的语言里,“音标语字符”的出现,已经成为网络语的“新字族”。如“粉丝、驴友、神马、童鞋、玛个比”、完蛋草、娘西皮、娘希匹、加仑、萌”等。

    、乙、妃、配、匹、匕(ji/yi /fei/pei/pi/bi/):
    妃字古代的用法就是“配”。配是“匹配”的意思。古代的文字记录的是夏商周血缘集团的家天下的“历史”。这些家族的族外婚在甲骨文时代有很详细的记录。商代的人口政策是“娶于异族”和“优生广嗣”。匹配是人的性交行为。妃的“义音源”是“己”,从女,从己。己在古代婚姻制度中有重要的“表音兼表意”的作用。这是因为古代的性交,婚配都和‘己’ji--音源有关。己就是自己的意思,象形的字和乙很形似。和己相配的字有“酉己”。配是象形会意字。左形是酉(you),右形是己(ji),读入pei4。这个字没有可以看出的读音。在有酒的场合进行“性交”显然是最早的“生殖崇拜仪式”的“图符”。古代祈神祈生都要有酒。甲骨文中记载的祈生的仪式,除了向“龙神”祈祷外,还向商宗族的几位先公先王之妣祈祷。当时有五位已故先妣被神化,成为能为本族人口繁衍带来希望的生育女神。她们分别是妣庚,妣丙,妣壬,妣己,妣癸。(见商代社会生活与礼俗p433)
    pei、fei、pi、bi、pei、jin都有共同点,就是这些音节都和男女性交有关。“偶、耦”都是和匹配有关的字。偶字的其他写法有区,“歐、嘔、膒”都有三个口的‘强调符’。“ou”是最早的“元音”。最早在宗教仪式中,发出“嘔、嗷、啊嘔、啊哦”都是女巫们歌舞,声娱神的最初常用音。佛教的六字真言的第一个“音义”是Om,据学者“Barbara Baker”的研究,梵文的“梵语颂歌、真言、祷告文“mantra”是“给力”的“呼吁”。埃及称此为“hekau”。新柏拉图学派称Logos,中国古典称“颂、雅、祝、告”。
    mantra是梵文的写法,字根“man”意指女性的“经血”。古代母系社会,女人的经血被称为来自月宫的“智慧之血”,并有“智力”的含义。希腊女神缪斯就馈赠给希腊诗人“语言能力”。母神(mother of Goddess)或称Mantrikadevis 秘授梵文诗人“秘语”。只有上帝才能控制这些“秘密语言”。(见Barbara:女性神话和秘义百科p578)
    其实这些秘义的发音都是最初人类群居的自然进化成果。佛教六字真言的第一“字”om就是Kali女神创世“宣言”,义为:Kali的怀孕之腹。Barbara认为这是母神生产的“呻吟”之声。梵文om 也被解释为是Kali“分娩人类的第一声”。
    女性的生活中有许多“创造”“声音”的行为。如生孩子时的“呻吟”,行经期的痛声,喂养婴儿时的“交流儿语”,呼唤小儿的各种叫声,呼唤家养动物、家禽的人造“语音”,模仿天气的声音,采集植物、物种时给物种命名,给自己的新生儿命名,在宗教仪式中歌咏的“伸唱”和丧礼时的“哭丧”。在没有文字的上万年的史前时代,女性在创造语音和语言方面起了主要作用,她们是一个群居团体的主体,维系部落的“图腾”信仰的“最初人造神”。
    ,形声字,有丝加己,代表世和代。时代和世代由“女祖出”也可以说从“妃”出。也是jin音核的展开义。和女人的生殖功能的形象字有同种功能的是“丝”。丝和交都是“中华结”的前身,是结、节、接(接生)等字的音源。“赢、婴”就是这个音源的形象载体。从ying的义音节,发育出和女人生孩字、传宗、接代等概念字,和女性在野蛮时代的主导女系制度不可分开。
    :从人,从匕,厂是声符。日月合宿謂之辰。【書·堯典】曆象,日月星辰。【註】辰,日月所交會之地也。壬辰,加女字符就是女人怀孕、有子、胎动的意思。renchen是同韵字。日月相会以喻男女交配、交会、交媾,相同的意思。壬辰二字成为部首或形符,也因而成为声符后,就分别创造明确指示性别功能的“妊娠”二字。【海格力斯:人字古音考
    “谷”字的初义是女阴的视觉符号,并不是‘谷物’的意思。女为阴,为阴户,而女阴户的印欧语源为“grotto of white tiger”。白虎石窟。谷是巴楚方言“虎”的注音字,并不是汉语的“谷物”的谷字,而是从虎口——女阴转译。其印度语为“yoni”。三角符就是“yoni’的抽象符。犹太的六角符就是两个对立的三角形,以象征男女性交图。英文中的“yoni、vulva”——女阴,都是密宗崇拜的偶像。三角形、鱼、两头尖椭圆形、马蹄形、U形、鸡蛋、苹果、臼、洞、穴等都是女阴的“符图象征”。
    谷的意思是生殖崇拜和大母神崇拜时代的“象征符”,谷神也就是牝神,就是对母神阴道子宫的崇拜。古人对女性阴道的观念并不象现代人这样,有文明强加的‘羞耻’,而是作为具有强大神力的“对象”来崇拜、膜拜、祈祝。谷是鼓、笟、瓠、葫芦、女体大劈腿、女体分开的视觉形象,是八,八、口的会意。八代表女阴唇的分开,下口为阴道的入口。孔夫子说过:欲望为“生死之门”。就是男性在崇拜母神的宗教仪式中和女神性交时的“恐惧心”和看到生命从母体阴道中娩出时感到的“神圣震撼”糅合在一起的反应。西方还有‘vagina,dentata '的神话,是男性性交恐怖发明的“带齿阴道”的证明。
    谷神就是“母神阴道子宫崇拜”。在古代的生殖崇拜仪式中,大地之母的阴户是生死之门,是进入和返回母腹的通道。在西方拼音文字中,通往西天的道路是“vaginal channel”。在道德经成为老子的专利之前,关于大母神的信仰就存在了,被称为“阴道”。直到前秦,阴道的信仰还普遍存在,许多方士、术士都是阴道的信徒。周礼中还有对贵族女子进行阴道教育的记录。
    古代的信仰认为人死里以后要返回母体,埋葬礼仪就是这个“返回母体”的象征。谷口,也是古地名,又名瓠口,在今陕西礼泉东北。西汉于此置谷口县,东汉废。因位于九嵕山东、仲山西,当泾水出山之处,故谓之谷口。古时相传为黄帝升仙的地方。也称寒门。《汉书·郊祀志上》:“其后黄帝接万灵明庭。明庭者,甘泉也。所谓寒门者,谷口也。”颜师古注引服虔曰:“黄帝升仙之处也。”又注:“谷口,仲山之谷口也……以仲山之北寒凉,故谓此谷为寒门也。”老女人被称为老阴,老子说老阴不育,不育是因为阴冷,寒门正是老阴的阴户,人回到母体的入口处。英文的子宫和坟墓音很近:womb、tomb。可以为证。
    老子的“冲而不盈”,更是仪式性的男女祭司进行性交,以助万物生长的记录。冲同舂,舂是臼和杵的“合作”,也是男女性交的“暗示”。冲而不盈就是“舂而不盈”,就是所谓男根“冲、送、抽、动”等的拟声。现代发现的“丛林部落”还有类似的仪式。到了春天,阳气初动时,男性成员就举着长矛,对着草丛,矮灌木丛猛“刺”。这就是男女性交的“模拟”。矛象征男根,草丛象征女阴。“不盈”的解释就是女子内宫,有无限空间,对多少男根射精,都难以充满的“惊讶”。所谓天地,就是阴阳,就是雌雄,就是牝牡(pin mu)的同意隐喻。古代的性交行为是种植业催生的“化肥”神力。所有古代部落的农业仪式都是生殖仪式的延续,并以人类的男女性交行为作为天地、阴阳、日月、交会的“模拟”,女性身体就是大地、土地,洞穴就是这个大母体的入口,迷宫也是女体的解剖的模拟,以走‘迷宫、迷魂阵’的方式,模拟进入母体的过程。并以穿越地宫、地道的方式表示“再生”。
    《老子》:“谷神不死,是谓玄牝。”河上公注:“玄,天也,于人为鼻;牝,地也,于人为口。”后以玄牝指人的鼻和口。以鼻来隐喻“男根”是公开的秘密。以口为“户”,为阴户,也是不难理解的。西方拼音文字对此的记录保存了口为女阴的“音义”。yoni就是女阴,女阴有“魔力”,可以张开大口咬人,张口就是大母神“mother Hel”打“哈欠”时的“yawn”的形象,中古英文写成“yonen”,是“yoni”的变体。yoni的俗字“cunt”德语的“fotze”在巴伐利亚的不少地方都是“口”的意思。
   《云笈七籤》卷五九:“原其所禀之时,伏母脐下,混沌三月,玄牝具焉。”注:“玄牝者,口鼻也”。其实是男女生殖器官而已。玄牝xuán pìn.道家指孳生万物的本源,比喻道。《老子》:“玄牝之门,是谓天地之根。” 苏辙解:“玄牝之门,言万物自是出也,天地自是生也。” 唐黄滔《课虚责有赋》:“囊括玄牝,箕张混元,暗造无为之域,潜臻不死之根。”只是男性,父系社会对此“讳莫如深”。连匕字的原义‘女阴符’也不“下传”,只说是“勺”。女阴即“万物自出之门”。

    根据古文字学家左安民先生的研究,“谷”字的原义是“山谷”的“谷”,而绝非“五毂”的“毂(谷)”。只是在推行简化字时,借“谷”代“穀”罢了。(见左书:细说汉字p437--裕)他在分析“裕”字时,因用了许慎的说文:裕,从衣,谷声(读如yu)。在裕字中,谷不是五谷之义,而是“多”之义。以衣裹“多‘谷’”就是“富裕”。这里我们看到“谷”字不当“五毂”讲,而当“多”讲,谷也当“山谷”讲。老子在他的“道德经”中说的“谷神不死”,也不应是“五穀”之神。
    gu的音义有两个字“毂,穀”这两个字的形状几乎一样,只是左形下一个是车,一个是禾。左为车的“毂”字有“洞”的意思。毂(轂)gǔ车轮中心,有洞可以插轴的部分,借指车轮或车。这个义里有‘洞’的意思和‘穴’的意思。有洞和插的隐义。浴字就是从水谷音“读入yu”。因而,谷神可能应该读成“yu神、欲神”。
    殷商时代有了甲骨文。商王朝发明了一系列“纪农协功的传统“农业礼俗”。【商代社会生活与礼俗】一书第五章:根据甲骨文的历史记录,全面介绍了商朝的‘农业礼俗’。在商朝的甲骨文中,对农作物的称谓中并没有“谷”字。郭沫若曾论及商代农业:于礼有告刍(cu2),告麦”。甲骨文中有“立(wei4)梁、立黍、立禾、受禾、告艿、告季。登米、登荐的粮食食品有粱(秫,糯粟)、白粱、黍、穄、米、禾等。但是没有‘谷’字出现。在“月令”中有一句:孟秋“农乃登谷”。此谷字应该是“穀”字的“简体字”。
    【礼记.郊特牲】又云:蜡之祭也,主先啬(se4)而祭司啬也,祭百种,以报啬也”。郑注:先啬,若神农这;司啬,后稷是也。”并不使用“五穀之神——谷神”。
    在西南亚洲的美索不达米亚古代文明地区,出土过许多乌鲁克(uruk)时代的斜面边缘的碗。这些碗是大批量生产的。据学者研究,这些碗是为劳动者支付“劳务”所得的“量碗”(Pattern in Prehistory 作者:Robert J. Wenke 第338页)。虽然这些碗的‘工艺’十分粗糙,但它们的考古意义却很重大。虽然碗有大小,但最多见的碗的容量大抵合一个劳动者一天劳务的粮食支付。碗的大小在时间上有变化,考古学家以碗的形态变化来确定它们在乌鲁克历史上的阶段,如前乌鲁克时代,中乌鲁克时代,后乌鲁克时代。大多数碗的尺寸都和古代史书上记录的劳工每日粮食供应相符。在美索不达米亚的古文字中,“ 吃”行为就是由一个人从斜面边缘的碗里吃东西构成的“象形文”。也有学者认为这些碗是烤面包的模子。
    汉字的“”字也是从象形字发育而来。说文解字:从口,气声。qi和chi是声母的区别,应是方言的变化。古代的吃行为应该是“食”字。说文解字:一米也。从皀亼聲。或說亼皀也。凡食之屬皆从食。会意。从饣皂,饣声。本义:饭,饭食。甲骨文的食字象一个装满米的容器,上面有盖。甲骨文在盖字下面还有两个点,是强调符,表示米都满得溢出来了。食的原义是食品,后来引申为吃。吃字已经是形声字,从口,“食从口入”,气声。吃字是后起的字,到了“吃”字的时代,吃的“现象,行为,或称概念”已经大大地简化,不再把最初的“装米的容器”和“溢出的米”当成必备的‘视觉信息’。而仅仅把‘口’当成最重要的“构件”,指示这个字的“语境”。并把一切与吃有关的“部件”一一抛弃,只剩下一个“口”。这个最重要的‘部件——口’是不可以从视觉上去掉的。没有口,食物从什么地方被“吃”下去呢。于是被“简约”的形声字“吃”就比“食”这个甲骨文时代就有的象形字更“流行”,成为“大众口语语汇”,而食字则更当成“食品”的字根来构成“词汇”,如“食品、主食、肉食、素食”,而不是说“素吃”,而说“吃素”。“吃”成为“动词”。在形态上没有任何书写“变化”。
    考察美索不达米亚的“吃”字和汉字的“吃”字,它们都是在古代城邦时代的人造“文”artifacts。因为它们都是诉诸视觉,因而形象构成方面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是这两个同意字的发音却不同,这是因为语音的发育很“主观”、非逻辑”。除非两个地区在语音上是同源,因而具体字的发音有近似或完全相似。在美索不达米亚的“吃”字上我们看不到发音的记载,但是可以看出形象(经专家指点)。
    美索不达米亚的吃字的读音保持在当地的人民的口语中,字只是这个音义的“人造”视觉符号。公元前四千年末,美索不达米亚就发明了书写文字。当时有十几个城邦国家(city-states)共同创造了苏美尔文明。按拉丁语的记录,苏美尔人的文字是“wedge-shaped”(楔—xie形字)--cuneiform。公元前四千年的苏美尔文字是用苇杆刻划在湿泥板上,再经烘烤,这些泥板可以保持几千年。
    最早的泥板是封印(sealings )。这些封印代表不同的职业如:木匠、驴、船、铜和许多其它实物(公元前3400)。有的符号表示:买,有的是“领主(lord)的头衔“en”。还有unken, 可能指“国民议会”,还有当时政府的职位的名称。我们可以在“周礼”一书中看到同样的政府机构和职称、职责、人数等。
    在最早的象形文字中,苏美尔的“口”就是“脖颈头,在口的部位有刻痕”表示“mouth”其音值是“zu4”挺像“嘴”的发音。但没有“发音指示”,不敢妄论。Robert指出(p345--350),最初,这种楔形字在表达抽象概念和语音方面是很“有限的”。但是到了公元前2900年以后的世纪里,苏美尔人的书写体系进化到了一个新阶段。语音音符化(phoneticization)就是最重大革命。他们已经创造出代表语音的纯音符书写符号。比如苏美尔的箭头形象即代表箭头,也代表“生命”(life),而这两个义的共同发音是“ti”。也就是说“箭头符”已经有双重作用,从表意方面说Ti和形表示“箭头”,但在“生命”的意义上说,“箭头”已经不代表原来的“义”而抛弃了“箭头原来携带的义”而成为“Ti”音符的“视觉符”。在苏美尔“生命”的拼写上,箭头只代表“ti--语音”,正如汉字的象形字变成“声符”是同理。苏美尔文字继续进化,直至所有的书写符逐步丧失了原来的“象形”特点,而成为“载音”的“音符”。正如汉字的“形声符”。苏美尔的‘书写者’是在“泥板”上刻写,泥是柔软的,容易刻写的。这也许是苏美尔文字抽象过程比较容易,“style”由楔形变成笔划少,同一字的书写方向逐渐统一,并减少。
    Robert先生说苏美尔人虽然创造了独特的苏美尔音节和元音的大多数符号,但是苏美尔的文字最终也没有发育成为单纯的语音符号。也就是说语音和语言的“视觉符号化”没有进行到底。语音是语言的最重要的载体。语音符号的简易‘认读、书写’,是古代语言和文字必须最终发育并实现的最高境界,没有这种‘语音认读”的简单易学的优势,一个更大的突破血缘联系的城邦国家的建立就是不可能的。没有任何文明可以在没有语言书写符的前提下对“政治体制信息交流’提供手段(秘鲁的印加王国是唯一的例外)。
    直到公元前1900年,苏美尔的后人在其间的漫长岁月中极大地简约了书写符。他们有大约六百到七百个符号。他们的书写符和汉字的书写符有相似之处,这就是虽然书写符本身可以传达语言,可以表达语音,但书写的方式极为繁琐,语音的标记不统一,不固定,语音素的音质和音调都没有简单的记录方式。和拼音书写体系相比较,汉语书写体系和苏美尔的书写体系都很“艰难卓绝”。
    学者认为完全意义上的拼音文字(alphabetic written language)大约出现在公元前两千年末,最早出现在使用苏美尔语的巴勒斯坦人和叙利亚人中间。公元前十世纪,九世纪,希腊人采用了这些源于苏美尔人的叙利亚或称腓尼基语的拼音,把这些符号减少到25个,并在这个过程中进行了重大的改进。希腊拼音符号是所有现代欧洲书写体系的字母的基础。
   早期的美索不达米亚的书写体系主要是为了满足经济要求。但他们关于大母神Inanna的宗教神话多少可以看到女神在语音方面是最早的“发言人”:
   “Go to the underworld。到阴间去
    Enter the door like flies,象苍蝇飞进门
    Ereshkigal,the Queen of the Underworld, is moaning Ereshkigal,冥府女王正在呻吟
    With the cries of a woman about to give birth. 就像一个将要临产的女人
    No linen is spread over her body.她的身体没有遮盖布,
    Her breasts are uncovered. 她的乳房裸露
    Her hair swirls about her hed like leeks.她一头乱发如韭菜蓬头。
    When she cries, ‘Oh!,Oh!My inside!’她嚎叫“啊哦,我的五脏六腑”
    Cry also, ‘Oh!Oh! Your Inside!’合声:啊哦,啊哦,你的五脏六腑。
    When she cires, ‘Oh!Oh!My outside!’她嚎叫:啊哦,啊哦,我四肢身体
    Cry also, ‘Oh! Oh! Your outside!’合声:啊哦,啊哦,你的四肢身体
    The queen will be pleased.女王心满意足了
    She will offer you a gift.她将馈赠你一个礼物
    Ask her only for the corpse that hangs from the hook on the wall.你只要挂在她墙壁铁钩上的尸体
    One of you will sprinkle the food of life on it.(经血:我的注解)你们之中一人要把生命之食撒在它身上
    The other will sprinkle the water of life.(母乳:我的注解)另一人要把生命之水洒在它身上
    Inanna will arise. 大母神Inanna(阴奶奶)将再生,(再次升起)译文为本人增加。
    大母神的呻吟声是人类最早的“元音”,它流行于叙利亚的苏美尔人的大母神生殖崇拜仪式中,大母神的声音一直响彻于今。呻吟、哭、号、喊、叫、啊哦、嘔,女人的天籁女高音。

    汉字的“名--name”,是“音节义”的视觉形象。它的发音和“冥、铭、鸣、明、皿”同源,都和音节“ming”对应。在没有字符的时代,ming作为音节义已经存在很久了。作为语音载体,ming这个音节是上述各个“字”符的“耳读”记录。这些围绕着“ming”音节发育出的“概念符”,是最早的人类“发声造音传递信息”的“成果”。老子曾说“名可名,非常名。”名作为人类文化行为的一个功能的“表示符号”--字,是最初来声指“指示行为,命名行为,”的,也就是最早的人类的母神们给“客观存在”“起名--name”的行为。
    ming作为一个“音节义符”,音载义符,从书写的“目读”入手,可以看到夕和口的两个“因素”起作用。说文解字:名:自命也,从口从夕,夕者,冥也,冥不相见,故以口自名。但是从远古的历史中,在月下发声,就是一种“神秘”“对话”。古人对名的“使用”总有“神秘忐忑”,在月(夕)的西下的时刻,用口发出声音,就是最早“名”的“视觉印象”,而名的动作,最初不是“自名”,而是“母亲来命名”。
    “名”是“主观”的,因而“可名”,但又是“不可常名”的。老子们说:“无为天地始,有为天地母”。如何才能“有”呢,就是以“名之 ”的方式,来“占有”客观存在。凡是被“名之”的“客观存在”,就是“有”,也是“人类文明之始”。“始”字由“女”字符和“厶,读如si符(女阴符,其变形为三角形,世界通行,印第安人多有三角并列,一般是三三角或两个三角上下对立,三角连体也是男阴的符号,见本人相册“北美印第安人的岩刻”),再加上“口”字符就是“始”字。女人和女性特征符加口字的“会意”符是后来的形声字,本人认为其发音来自“si厶”(si和shi)是近音字。厶加口是台,tai是远古就存在的“音义”语言,shi也是早在这个音节的书写符出现前就存在于这个母语族的语言中。把shi的音节义和“始”的“视觉形声符”扣锁,就可以看出,始字是后起的字。我自己以为始和初始同义,初应该比“始”早,后来合并为初始一词。
    到了有书写文字出现,就给tai这个“音义”造出一个视觉形象。台和太、泰、大,都是和“人”和“母生子”的神秘现象有关,是最早的“生殖崇拜语言”的“耳读”和“形符化”。台字本身就是“开始的意思,女人和口就是语言的开始,女人生殖、产子就是文明的开始。台字和始字是同义,台字本来就含有“女”的义,这是不言而喻的,否则,当后来夫权、男权、父权僭越母系社会的文化成果后,需要“文字”的“神秘给力”时,就自然而然加“女”字符,把原来“隐含”在“台”字中的“母义”,和“女义,变成“显义”,如果这个“台”字原来没有“女和母”的意思,雄仓颉们就不会“妄加”女字符,造出一个“始”字。”台字被转借,台有“胎、抬、苔、邰、骀、炲、炱”都是台成为“声符”或“形符”后的“组合字”。台音tai为声符,加义的指示符。义指示符有“月、手、草、马、火”等等,都是这个“台”音节本身就含有这些“义符”所“携载”的“义”。按此逻辑,始字的“半边女偏旁本来就在台字和tai音节中。台本来有始义,始是另一个语族的语言,老子是楚国文化的传人,可能“始”是“楚音”视觉形符化了。台被借用,按台音再造“始”字,保留在台字中的“女,母义”外显为偏旁。再造一个“加女字符的始字,是假借的结果。始和厶都有生殖,开始,起始的“音义”,这个音义符就裹挟在“生,社(母亲的意思)世,室等的“视觉义符”里。
    Name:名就是命。命就是名,命名就是同义连声词。在远古社会,名、命的职能是女族长的“权力”,也是主要由宗教仪式强化的‘母权’。远古先民的宗教和神秘心理把名看成是“客观存在”的“柄”(handle),是用来“斡旋”的,是用来“操纵”的,是“权柄”的标志和体现。名和实的关系是“名至实归”,因而,名、明、命,都是“神秘”和“神圣”的。古代先民和现代儿童不对“名”和“实”进行区别。因而符号和图文,就可以代表一种神圣“存在”,这个“神圣存在不可触摸,不是“实物tangible”但它是“神圣存在”的“象征”,是“代表”,因而也就是“神圣”本身,如“上帝、道”。
    民族的融合对外来语言的“吸纳”有直接的推动,这就是形声字的出现。形声字并没有创造“新概念”。但是形声字创造了同义异音的“书写符”。语言的发明和创造是为了满足交流的必要,只是最必要“表达”的“现象,概念和事物”才会激发“造音义”和“造形义”的智力冲动。如果一个语族已经有了对某义的语音指认符,就没有必要造出“同义”符。只有不同语族的语音被“同化”到“文化强势集团”,他们自身的“方言”才必须也经历“视觉化”。这才有了“形声字”出现的必要。形声字的创造取决于“音符”字的“音”的独立。形声字使大量“近义”字出现,是民族融合的结果。例如:母语汉语中的“mother--母”是对母亲的“自然发育的称呼”。直到母和女字发明出来,并到了形声字阶段,妈,嫫,姆等“形声字”才被造出来。妈,嫫,姆,都没有增加“mother”的概念,只是增加了“形义符”的数量。这是因为围绕着“母--mother”这个概念,有方言的语音形态存在,为了把这些方言语音“形符化”,就创造了加“女字旁的“同义字”。这些字直接“标记读音”,和象形字的区别在于可以“目读”。
    汉字的“人”字的发音是“ren”,人是天地间的灵,与天地共称为“三灵”。有趣的是在埃及文字中“Ren”(音节符写)是新生儿被抱到母亲胸前,母亲用“呼吸”发出的第一个“祝福之音”,Ren在埃及语中是“灵名soul name”的意思。因而众“灵名”的大母神就写如“renenet”,她是“司母乳”的女神。母亲在没有给新生儿“灵名--ren”之前,不能给新生儿喂奶,孩子没有乳名就会嗷嗷待哺,最终饿死,就没有“存活”的可能。这个灵名,和中国婴儿的乳名(rice name)有某种共性。只是现在中国婴儿的“乳名”的“神圣意义”已被“历史世俗化的进程”给“掏光”了。Ren“人?”的“秘义”已经消失,人本来是人造“小神仙、小圣人”,现在成了大众的“类属概念”。
    在印度也有这种由母亲命名,赋予新生儿存活权力的记录。千眼神“存在existence”出生后,第一件事就是大呼“给我名字,给我名字,没有名字,我就不能吃东西”。“字”的初义是“喂奶”,说文解字:字:乳也,从子在冖(miao)下,在屋内生孩子,本义:生孩子,子音。“字”就是和女人生孩字,奶孩子的“母权”连在一起。名和字的组合词说名这两个字的“义近”。围绕“子zi”发育出的“字”;进而有“字”的组合词义:字养:抚养,养育;字民:养育人民;字育:化生;字孤:抚养孤儿;字乳:生育;字孕:怀孕;我本人认为字养和滋养是同义“异写”。水旁是“水乳--乳养--浇灌--滋生”的引申义符,
   “名”的功能和食物的提供是息息相关的。新生儿的食物是母乳,“name”--字,名都是和母亲抚养,养育,母乳抚养婴儿有关。“ 字”就是母乳,就是乳名“米名--rice name'。“名”是乳,是母,是母神,是抚养,是“伊甸园”--一个有蜜和奶的“乐园”。名/字也是文字之始,这个始是由母亲为祖,祖母、祖玛,都是母兽和母神的名称,也是“老子版”的文明的‘有为天地母'的“母系时代”的远古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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