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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七区教师博客团队指导专家/《教师博览》编辑袁海波先生博文选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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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6 07:29:4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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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6 07:30:47 | 只看该作者
与网友谈文章的“文”和“质”(2006-04-05 19:49:16)


   用典多,对于写文章,往往是毛病而不是优点。毛病的由来,或许是作者缺乏对现实的洞察力,缺乏自己的独到见解,无奈只好拾人牙慧;或许是作者对自己的眼光、论点缺乏自信,没办法顾盼自雄,必须拉几个代表权威的古人或名人——尤其流行拉国外名人——来为自己撑腰心里才觉得踏实;或许是作者生性喜欢卖弄,掩饰不住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有文化”的欲望。
   “文胜质则史”,我正在努力改正这种毛病,试图让自己的文字少一点“文化”,多一点性情。相比我自己的“心情日记”,我更喜欢你在心情日记中显现的似乎“无文”的文风。
   余光中曾经总结一条规律,说中文系出的中文作家不如外文系、政法系、历史系等旁系,因为中文系的学生看的中文经典太多,作起文来难免瞻前顾后,缩手缩脚。证之宗教,熟读经典的学者型信徒往往成为注经人,而很难出现惠能式的宗师巨匠。
   注:新近看到林白的一篇创作谈,说自己创作的好处在于从来没有受过正规的文学教育,“当初没有上中文系是上天成全我,不让我长见识,知敬畏。”这个观点恰好可以作为本文的一个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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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6 07:31:23 | 只看该作者
与秀秀谈“学问”(2006-04-05 19:54:41)   

秀秀说:
   听来不错.我想其实这道理不光是在做文方面,估计在其他方面也是应验的.什么行业都一样,我觉得最忌讳的就是"做"学问,往往一做起来,架子也就端起来了,而其中的快感也就没了,自然难有什么大师级的成就了.
   写东西这行当,我觉得其实是个朝不保夕的职业.首先是苦和累,更要命的是,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对一切丧失感觉,不再敏锐,甚至不再有写的欲望,而这时候如果为了生计勉强继续,真的是很悲惨,既折磨自己又折磨读者.最好还是自娱自乐写着玩.

也么哥(相秦非所求且逐东门兔)答:
   “学问”如人生,诚然是蕴藏快乐的,但也许不仅仅是快乐,也有酸味、苦味、涩味、让人咂舌的麻辣味。求知过程,有前路未卜的迷茫,独自赶路的孤寂,偶逢知己的欢欣,雪拥蓝关马不前的惆怅,欲度黄河冰塞川的无奈,深会生有涯而知无涯的苍凉,想上九天揽月下五洋捉鳖偏偏无法振翅无法潜水的悲哀,还有抉择的踌躇与惶惑,蜕变的惊悸与痛楚,久旱无雨的焦灼和坚持,功亏一篑的叹惋与悔恨,以及先苦后甜或先甜后苦的适应和调整……
   学问跟快感,有交叉也有分离,有时候是需要“做”的。“做”任何学问或行业,多少总需要一些技能准备。弹琴要练指法吧?踢球要体能训练吧?舞蹈或你从事的瑜迦,每天要做规定次数或时限的压腿、下腰吧?写作亦如是。知识储备、思维拓展、生活体验、词汇积累、语感和逻辑性培养、观察力及文字技巧的训练……除了天分和兴趣,“刻苦训练”也是“出成果”的重要前提。不说什么“大师级的成就”,单是想在某个行当里长期混下去,通常也不是“玩儿似的”或“自娱自乐”所能应付的——个别天才式人物或运气绝佳者例外。
   前人为学或执业,过多地强调了“投入”,即苦的一面;今人为学或执业,则矫枉过正,往往过多地强调了“回报”——经济回报和精神回报(荣誉和快感),而对“投入”避而不谈。培训一星期的“医生”,就敢开诊所;正负极分不清的“电工”,也敢于施工配电工程……写文章因为基本上不会弄出人命案,无须考取上岗证,所以,八九岁的小学生,可以出长篇小说;跟当事人没见过面也没打过电话的记者,可以写“专访”;几十年不创作也很少看书的评论家,可以出文艺论集——都不算什么大新闻。
   上学时,经常听到或看到一些关于前辈文人如何苦下工夫、如何博闻强识的逸闻,说谁可以背全唐诗,谁可以背红楼梦,谁可以背某某字典;现在关于文坛的消息,则多半是谁第n次结婚,谁昭告天下要封笔又有谁宣称要复出,谁新出的写真突破了什么尺度,谁已经入车坛谁准备进影坛,谁出了一本“极具争议”的书拿了多少稿酬,谁的大作通过了ISO9002认证,谁研发的什么主义即将上市推广,谁成了某个国际强势理论的远东区总代理,谁涉嫌抄袭或涉嫌毁谤谁准备跟谁打官司……
   早先,文坛是“载道派”、“言志派”当家的,后来“情趣派”、“幽默派”逐渐得势,天翻地覆慨而慷之余,再将剩勇追穷寇,仿佛是原本偏居一隅的蒙族和女真族入主中原后对汉族大姓实施的大清剿,闹到现在,老实点、正经点、面皮薄点的作者要么易帜归顺,剃发留头,要么山居岛宿,东躲西藏,不到天黑不敢出来见人了。
   很不幸,我就是“载道派”的漏网成员之一。
   愚见:文学是可以抒写性灵、可以轻松嬉笑的,但是,其功用也不应只局限于抒写性灵和嬉笑逗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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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6 07:31:53 | 只看该作者
警惕“绝对真理”(2007-07-11 14:33:41)   



博友毅凡以《作家的责任》为题,作文呼吁作家以弘扬“绝对真理”为己任。我的评论如下:
崇尚真理,也许是永远值得提倡的精神;对往“真理”的筐子里装什么东西,永远需要人类保持警惕。有没有“永恒普遍的真理”?我越来越表示怀疑。
爱,荣誉,怜悯,尊严,同情与牺牲……当然都是美妙的字眼。它们之所以美妙,是因为它们抽象,而一旦要将这些抽象的字眼从“理想大陆”拖出,放逐到具体情境、日常生活中,种种矛盾将接踵而来。单说爱吧,在林林总总的“爱”中,母爱是最容易获得赞颂的,而细究其本质,多数时候其实是“自私”(香港有部电影叫《不一样的母爱》,讲述一个罪犯的母亲因为警方惩治了她儿子,而向警方展开疯狂报复的故事);爱国精神,任何国家、在任何时代都会不遗余力地宣扬,也成就过许多“伟大的文学作品”,但事过境迁或易国民身份而处,对作品的感受、评价往往迥异——譬如岳飞的《满江红》,席慕蓉说她读起来就觉得不寒而栗,因为按血缘而论,她本人正是“胡虏”、“匈奴”后裔……
追求绝对真理,其实是想把复杂的世界简单化,想省心省力,一劳永逸。而“绝对真理”一旦被确立,后果之严重,往往在善良而天真的理论(学说、宗教)创立者的预想之外。
老子说:智慧出,有大伪。庄子说:圣人不死,大盗不已。 求真探理,还是不要把“真理”弄成“绝对”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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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6 07:32:25 | 只看该作者
写作是桩什么样的活儿?(2007-12-07 14:55:38)


    正值路遥辞世十五周年之际,作家韩石山在新浪博客上发了一篇纪念文章《谁谋杀了路遥》。说是纪念文章,却与惯常所见“为死者讳”甚至“努力拔高”的纪念文章格调很不一致,字里行间对祭奠对象难说有多大的恭敬,相反却难掩讥刺之意、揶揄之情,因此一下子捅破了一个大马蜂窝,韩先生头上顿时群蜂蔽日、毒针横飞。韩先生见势不妙,抱头而走,且退且战,不时还心有不甘地回头继续用长竹竿在蜂窝上捅几下,或顺手拍落几只近身的狂蜂。此后情形,韩回家是浑身痒痛卧床数日,还是龙精虎猛窃笑不已,则非我所知了。文章刚发群蜂未现时,我在他博客上留言:“韩丁解文,刃入肯綮,唯惜不够‘知人心,通人情’。”事过后,韩先生造访本博并留下激励语,为表谢意,我再次登录“韩石山的BLOG”,再次留言,大意是:名人难当。此外还留了如下一段话:

    我也是不赞成“写文章是智力活,不是苦力活”的提法的。原因倒不在于我要否认作者的写作天赋对其取得文学成就的重要性,而在于:其一,不应该剥夺中人之智者做“文学梦”的权利。我以为,文学之门不妨开得更广大一些,譬如佛门,既欢迎根器上乘者前来参禅学律,也欢迎资质平庸甚至下愚者来学净土宗或念佛禅——至于入门后能不能修成正果,能修得什么果位,就看各人造化了。从理论上说,塔基越大,塔尖才能越高。事实也证明,不管文坛还是佛门,都有似乎先天不足的信徒获得了成功。其二,文无定法,也难定评,对读者人生的影响和社会功用尤难预测。不同的读者有不同的心理需求,甲视如敝屣的作品,乙可能视如拱璧,即使甲的识见被公认高于乙,乙却可能实实在在从作品中获得了愉悦或教益。例如稍通文学者,都能毫不费力地评判张若虚《春江花月夜》与“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的高下,但后者产生的社会效益,很可能远远超出前者。

    因为新浪博客留言每次限500字以内,且有时不到300字系统也提示超过限制字数,发送起来比较麻烦,我没有将想说的话展开。这里接续话题,补充如下:

   《谁谋杀了路遥》一文其实可以视为韩石山2002年发表的散文《在斯德哥尔摩墓地的凭吊》的延伸。两篇文章的主旨,往小了说,作者是在表述由一个同辈作家早逝而引发的某些感想、慨叹;往大了说,作者是在启发民智,是在“破执”、“驱魅”,希望通过自身呼吁可以减少一些文学青年走火入魔,其用心天日可鉴。但是——我必须说但是——用心良苦未必就能换来好结果,究其原因——我不想犯众怒招骂,说什么“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群众很多时候是愚昧的”——我想归结为三个字,曰:不对机。

    “不对机”是让很多传道者经常头痛的事儿。任何一个传道者,不管其为教师、文人、哲人、和尚、道士、基督传教士或别的什么身份,不管他想“破”还是想“立”,是宣传“某某如是说”还是宣传“道是干屎橛”,如果真想把“道”(认为“道在屎溺”或“世间本无道”,也是一种道)传扬出去,都必须思考同一个问题:“我在向谁传道?”换一种说法,这个问题也可以表述为:“听我传道的人,希望得到什么样的道?”——如果多数世人想得到的“道”,跟传道者欲传之“道”都相差得太远,传道者可有三种选择:第一种,“道不行,乘桴浮于海”,隐于山林或隐于市也行。这是一般文人、哲人和各种宗教的原教旨主义信徒的习惯选择。第二种,改造欲传之“道”,使之在一定程度上契合世道。这是文化宗师和文化革新者、宗教创立者或宗教改革家的习惯选择。第三种,不管三七二十一,斩钉截铁地向世人宣告:“我要传的道,就是你们要的道!”这是深谙“民心可用不可抗”的政治家的选择。自然,文人、哲人、宗教徒之中,也有一些人具备政治家的素质。

    一个活着的、有肉身也有独立思想能力的作家,面对以上三种选择尤其是前两种选择,常常会举棋不定,左右摇摆。一方面,很少有作家内心可以真正强大到对世俗不屑一顾,可以完全不理睬世人眼光;另一方面,也少有作家能完全认同世俗,肯心甘情愿地放弃自己尊奉的为人为文的原则立场,肯不加犹豫地随顺世俗而改变自己对人对事的看法。任何作家都希望自己的作品有广泛读者,都期翼读者接受作品蕴涵的思想。但是很遗憾,据实而言,作家的想法与读者的想法真正对上(俗称“遇知音”)的时候注定不会太多,好比你拿自家门上的钥匙,挨家挨户去开别人家的门,能偶尔打开一两扇就算运气不错。面对一扇扇打不开的门,作家就得经常让自己处于应考状态,考题总是同一道:我该换把钥匙,还是该砸了别家的门锁?——翻译成正经问题,就是:我该选择自欺,还是选择骗人?

    我想特别指出的是:自欺与骗人,未必等同懦弱与卑鄙;在某些情况下,它甚至称得上是一种高尚的、功德无量的行为。没有自欺精神的人很容易出事,出大事!比如顾城,老向自己逼问:“你们活个什么劲儿?”问题提出来后,又不肯马马虎虎给个宽慰自己的答案,结果便有了惊世骇俗的“激流岛事件”。

    再说骗人。回到前面说过的“道”的话题,学道(广义,含释道各门派)之人常会向师父或前辈请教这样的问题:“什么是道?”“学道有成后,能有什么神通?”“道的最高境界是怎样的?”以我这个门外汉看来,这些问题的答案,在他们历代祖师留下的典籍里是可以找到的。例如道家,最高境界是“弃智绝圣”“返璞归真”(老子语),是“心如死灰”“呆若木鸡”(庄子语);例如禅宗,究竟境地是“佛亦空,法亦空”,是“见山仍是山,见水仍是水”(出处忘了,待考),是“无佛可求,无法可得”且“无可用功处”(临济义玄语)的“平常心”(南泉普愿语)。开悟了的禅师们为了让弟子们“明心见性”,不再“向外驰求”,不再执迷实际上无法证得的虚妄境界,不仅用“喝”,也用“棒”,甚至采取了用门夹断弟子手脚的极端做法,但整体效果仍不理想,禅宗还是一天天没落下去。

    我以为禅宗的衰落,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开悟的禅师们不肯打诳语,公布了不该公布的核心机密,挖松了庄严庙宇的墙基。很难责怪普通的学道者浅薄势利,因为他们原本就是冲着修道的美好承诺而来。如果没有可以预期的切实的好处(修身养性不算实际利益),他们为何要选择学道?如果得道者没有神迹异行,不能升仙或往生极乐世界,你让他们如何起信?

    传道者应该明白,并不是任何人都有勇气摆脱偶像告别因袭模仿,也不是所有人都有能力无所依傍自我承当。有一外国哲人(抱歉,忘了是谁了。知道的麻烦留个言)总结说,虔信(注意这个词,是“虔信”,不是可有可无的、随大流赶时髦的泛泛意义上的“信仰”)上帝的人主要有两种类型,“一种是除了上帝,什么都有了;一种是除了上帝,什么也没有。”我想续貂两句:属于后一类型的人,通常比属于前一类型的多;把“上帝”换成“神仙”、“佛菩萨”、“救世主”、“圣君”,甚至换成“文学”、“艺术”,这话也同样成立。欺哄“除了上帝什么也没有”的人,告诉他们上帝和天堂确实存在,是品质善良、有爱心或慈悲心的表现,我以为。

    接下来做个小小的角色扮演游戏。读者诸君,假设你是个善良同时也诚实的人,假设你已经开悟(小悟也算开悟),你确信除了可以在自己内心里构建“莲花净土”,其它任何所在,不管十方三世,不管碧落黄泉,其实都没有这片净土;在你身边,有那么一群人,进了寺院就上香,见了佛菩萨像便叩头,隐隐约约地期望着不确信有无的佛菩萨引渡他们去那个让他们半信半疑的“极乐净土”——在这种情境下,你将会对他们说什么?是极力打消他们的一切妄想,还是设法说服他们让他们更加坚定地拥有某种信念,还是熟视无睹一言不发?换句话说,你是准备守住诚实,还是守住善良,还是选择独善其身放弃表达?

    对于不能放弃表达的作家,“揭示真相”(真相往往丑陋)或“创造幻境”(幻境往往美好),我不知道哪一种更伟大;深刻尖锐与温厚宽容,我不知道哪种品质更值得称颂。但这不影响我得出本文结论:写作是一桩时时折磨自己,偶尔折磨一两回读者的下苦活儿。

   又及:欢迎参看本博另一篇相关文字《岩身与转身》。是前年发的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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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6 07:33:23 | 只看该作者
介绍一副对联与网友共勉 (2008-01-06 02:28:37)

              课子课孙先课己;
           成仙成佛具成人。
   


(我的译文:今天教儿子,明天教孙子,还是先管好我们自己吧;说什么成仙,说什么成佛,其实都是讲如何做人。)

    该联是清人陈鸿寿(不是明代的陈洪绶)受人之托书写的隶书名作。鸿寿字曼生,生于乾隆、嘉庆间,擅篆刻,为“西泠八家”之一;又精工艺制作,所制紫砂壶人称“曼生壶”,备受收藏界青睐。

    纠误:
   文章贴出十天后,查书法字典,才知自己闹了个大笑话,将“且成人”误认作“具成人”了。一字之差,文义大异:“且成人”者,谓“成人”为“成仙成佛”之基,“成仙成佛”于“成人”后可期也;“具成人”者,谓“成人”与“成仙成佛”不二,“仙”“佛”俱人也。后一说固合吾见,然非陈鸿寿本意也,吾不敢以己见强古人也!
    今不径改错讹,留之存照自警,以为浅学妄谈学问之诫。
7#
 楼主| 发表于 2013-12-6 07:33:57 | 只看该作者
这是什么样的教师!这是什么样的传媒!(2008-05-19 01:33:21)

    在前一篇博文《灾后随想》中,我曾表达过对震灾发生后某些人可能面对镜头(或其它公众传媒)作秀的担心。文章刚发出不到一天,就在网上看到了广东惠州三中领导率先垂范并组织学生在摄像机(不是DV,是BATACOM,即所谓广播级或专业级摄影设备,价钱贵,机身重,普通个人或家庭一般不会买。估计摄像师是当地电视台的记者)前表演“为灾区人民捐款献爱心”的视频(原题:《比地震还令人震惊的激愤视频: 给灾区捐款竟也作假!》,出处:http://q.blog.sina.com.cn/baohe/ ... 7010093t9&dpc=1)。

    该怎么评论这起事件呢?教师,素有“人类灵魂工程师”之称——可惠州三中的这些领导、教师、领导兼教师、教师兼领导,他们在塑造怎样的人类灵魂?!新闻记者,常被媒体人自誉为“社会的良心”——可那个首先是眼睁睁看着教师们从捐款箱里取钱再“捐款”而不干预,不罢工,依然“尽心尽力做好本职工作”,围绕“地震无情人有情”的主题选择性地记录新闻素材,后来受老师启发,转而以其专业技能辅助导演“学生踊跃捐款”场面的新闻记者,他的“良心”何在?!

    王小波说,中国的现实往往比小说更具有小说特质,中国是经常“发生小说”的地方。曾经以为他写得过于刻薄,如今看来,他还是笔下留情了。

    幸好,我还听到了在楼上偷录楼下造假场面的学生的画外音,他们一边拍,一边不断地在说:“虚伪呀!真是虚伪呀!”不愿跟着老师学虚伪、敢于指出和揭穿老师的虚伪面目的学生,正是我们这个社会未来的希望!


   


8#
 楼主| 发表于 2013-12-6 07:36:14 | 只看该作者
9#
 楼主| 发表于 2013-12-6 07:36:47 | 只看该作者
我永远不说的10句话(2009-09-14 09:22:59)

1. 在什么什么的正确指引下,在谁谁的英明领导下,在谁谁谁的大力支持下……

2. 什么什么是哪里的一颗璀璨的明珠   或   什么什么构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3. 一路走来,真的很不容易

4. 我很感动  或  我很激动

5. 你是最棒的

6. 我是最棒的

7. 开心就好

8. 存在的就是合理的

9. 某某很性感

10.我爱你
10#
 楼主| 发表于 2013-12-6 07:37:29 | 只看该作者
网事三则(2010-01-31 15:27:46)


     多余的话:

     以下只是诗歌练习,文字游戏而已,读者请勿对号入座,或据此怀疑我的精神状态。

    我在转型。此前博文中出现的“我”,可以视同博主本人,此后博文出现的“我”还是不是博主,那就说不准了,得看情况:)



           一千个我



         这个网那个网

         聊天室。论坛。空间。

         博客。群。圈子。部落

         一根毫毛一个化身



         集结号吹响

         他们永远排不成整齐的队列

         混战不可避免

         总有谁在瞬间扯掉谁的假发

         谁用一记漂亮的勾拳

         将谁打得仰面朝天



           蝉  蜕

        

         你有没有遇见过一只

         狡猾的多疑的蝉



         没有人能逮住它

         你被歌声吸引来到树下

         它早已飞去别的山谷



         如果走运

         你可以拾得一只蝉蜕

         放上书架

         聊慰相思



           心  事

        

         在网上租一些牧场

         放养心事

         后来却忘了去牧场的路



         出壳的灵魂

         可不可以独自活下去

         离开主人的看管

         心事是不是获得了自在

         我不知道

         等待它们的是永生

         还是抛尸荒野,无人收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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