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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记忆词典条目]师范生活关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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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楼主| 发表于 2009-12-6 10:34:32 | 只看该作者
因为完全不会说脏话,管季超高票当选[语言美]标兵[现如今自学成才会骂人会喝酒爱抽烟]
刘伯飞画[美女出浴图],取名[出水芙蓉]。冽还得了这还了得
洪耀芳先生的毕业赠言
我家的一级文物[黑伞/印字的白瓷脸盆/黑白毕业照]
六合实习点
篮球赛
罗师母来了
备了一天课/20分钟讲完
从没见过张玉枝吃中饭
河边游泳
18岁生日
袁慧芝学姐
孟老夫子
杨火香学姐
一张[介绍信]打发我到学校
陈用明学兄
童锦群学兄/老大
梁福勇正宗老乡
黄申吉学兄
陈玲莉学姐
刘行敏学兄
黄修桥学兄
李留民李广海学兄
大闹校食堂/偷书
用明帮我做风筝
。。。。。。。。。。。。。。
所有的日子所有的日子都来吧让我们用时间的金线和青春的缨络来编织你们。。。
12#
 楼主| 发表于 2009-12-6 10:38:32 | 只看该作者
青       春      万      岁
13#
发表于 2009-12-8 10:14:10 | 只看该作者
第一次钟老师布置作业要我们作曲,我写的词,"下雪了,下雪了........."管同桌谱曲,钟老师看后摇头不止
14#
发表于 2009-12-8 10:19:44 | 只看该作者
有一次男生大宿舍评论各班女生谁长得最漂亮,大家七嘴八舌推荐,突然沈某大喊一声:"我把你们的眼睛都抠了它!我说个人,你们看怎么样?是不是最漂亮!?"哪个哪个?""刘某某!"黑夜里一片寂静,一直到天亮.
15#
发表于 2009-12-8 10:24:35 | 只看该作者
有一次我上心理学迟到了,黄老师侧着眼睛看我:"做沈末克了?"我说:"出恭去了."黄老师不动声色地说:'进来."一下课,有同学问我:"你怎么还在哪里出工啊.一边上学,一边劳动,真不简单啊!"
16#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8 15:16:29 | 只看该作者
八十年代,中国最后一个纯真年代。
17#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8 15:21:25 | 只看该作者
《八十年代访谈录》追忆80年代文化启蒙[z]
  20年的间隔和缓冲,足够让人们站得更高、看得更清晰:虽然不能还原80年代,但20年的时间,人们获得的信息量以及视野、阅历都在大大拓展,这有利于从不同的角度去回顾历史。
  
  阿城、北岛、陈丹青、崔健、刘索拉、田壮壮……这一连串名字和“四月影会”、“无名画会”、“第五代导演”等文化现象,共同代表着20世纪80年代文化艺术的回归与觉醒。20余年后的今天,那个以“文化热”著称的年代又被热闹地提起,三联书店于5月推出著名旅美女作家查建英主编的《八十年代·访谈录》。该书对11位成名于上世纪80年代的作家、艺术家、学者和批评家进行深度访谈,试图立体地还原和反思那个在中国20世纪史上具有特殊意义的年代。
  
  “迟到的青春期”
  
  查建英心中的上世纪80年代是当代中国一个短暂、脆弱却令人心动的浪漫年代。“我1981年到1987年间赴美读书,虽然在80年代中只有四年时间‘在场’,但正因为我体验过上世纪70年代的封闭,那段时间每每通过书信知道国内有摇滚乐了,或者很多人看萨特等等,便觉得十分激动,更感觉这‘迟到的青春期’弥足珍贵。我近年常常在饭桌旁、朋友间听到有关那个年代种种人与事的即兴回忆。比如大家回忆李陀,他是1939年出生,在80年代却经常把‘他们那些中年人……’这样的话挂在嘴边,现在觉得好笑——他那时可不就是个中年人!但这实际上反映了那个年代,大家在精神饥渴之后,发现所有的事都是前所未有的新鲜,这些东西不停地冲击着我们的脑子,每个人都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的年轻!我发现大家并没有淡忘那段历史。”
  
  “我不找80年代,80年代找到我头上来了”,查建英对80年代的感情由来已久,但真正展开这一大型深度访谈却是受洪晃启发。正如李陀所说,80年代问题复杂又重要,甚至可以开一门“80年代学”的课程。查建英选择了从“文化热”这一角度切入:“开始我只打算找几个人聊聊,写一篇关于80年代的文章,但我很快发现这些80年代人经过十几年沉淀、积累、云游世界,人人一脑袋见识。我无法丢掉这么多珍贵的材料,随便给读者端上一盘速成的杂碎。于是,索性增加访谈人数,拓宽角度,集结成书。”
  
  该书的责编吴彬则表示:“查建英和很多人一样,有‘80年代情结’。毕竟那个时期是不可复制的,那是很多人学术、艺术生命上的黄金时期。而查建英缺失了一部分80年代的记忆,这在她是一种遗憾,但可能更是一种冲击,使她更想去了解、挖掘、还原那个年代。”
  
  意外收获:“弄潮儿”背后的故事
  
  查建英曾经的小说《到美国去!到美国去!》和《丛林下的冰河》开了留学生文学的先河,她也用笔名扎西多长期为《万象》、《读书》、《纽约客》、《纽约时报》等撰稿。这种特殊的学术背景和个人经历,使她有自信“不看这些被访对象以前的访问”,在采访前她对被访人能谈到什么程度已有一个大体的预期。谈话双方知识水平的对等,使其演绎成为一场场智慧的激荡。
  
  查建英最认同阿城在访谈中的观点:“他讲的知识结构与群体焦虑这两个问题,我觉得讲到百年来中国文化问题的根上去了。”陈丹青对当年的反思也相当深刻:“80年代的可怜就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惨,还说什么文艺复兴!那是瘫痪病人下床给扶着走走,以为蹦迪啊!”
  
  选取访谈录的形式,是因为查建英觉得这样便于保持一定的随意性以及被访者的个人风格,而且活泼好读。访谈也有意外收获,那就是这些“文化热”弄潮儿背后丰富的经历。1984年阿城忽然成名,他寄给陈丹青一份杂志,他的《棋王》、《孩子王》都发表在上面。他直接把杂志寄给在美国的陈丹青,为了省邮费,把其余书页都撕掉。陈丹青则记忆犹新:“不久我去美国了,一大早阿城到校门口送我,他要上班,不能和大家一起去机场……那时连拥抱都不会,就那么扶着胳膊流眼泪。”
18#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8 15:22:28 | 只看该作者

 来自: 花椰菜
   最近查建英的《80年代访谈录》提得很多。她的讲座那天有事没去成。
   许子东描述的80年代是什么样呢:一群人在一起开会,一个人说:“他人是地狱,了解一个人是完全不可能的。”则有另一个人接茬说:“是啊,人天生就是孤独的!”旁边的人赞许道:“对啊,真是说得太对了!”然后,三个人互相拍拍彼此的肩膀。
   梁文道说:“那个时候姑娘们都爱找诗人玩本身就不是一个常态的事情。”
   许反驳他:“姑娘们找富人就常态了吗?从人类文化历史上来看,从来是诗人容易吸引姑娘。”
   梁:“应该准确点说,青春期的姑娘容易受青春期的诗人吸引。”
   纯属玩笑话。
  
   80年代是哲学热,美学热,主体性讨论,批判国民性,以《今天》为代表的诗歌,朦胧诗运动,白洋淀派,《黄土地》、《红高梁》等第5代电影,西部风,寻根文学,实验小说,70年代星星画会留下的现代艺术,崔健的《一无所有》,等等。
   80年代没过去多少年,已然成为一代,阿城称之为“前消费时代”;陈丹青则说是“暴病初愈”,“可怜不知道自己有多惨,还说什么文艺复兴”,“瘫痪病人下床被扶着走走,以为就是在蹦迪”……
   第一批大学生、研究生相继出来了;陈平原在大学里教书,有机会亲近老教授们,这些老教授50、60年代在政治运动中政治很过硬,被打倒这么多年一朝翻身,恢复的是30、40年代的学术传统,80年代的学生通过老教授接上了五四传统和30、40年代的冶学传统,他们还是被创造了很好的条件,接了茬;文革中也有精神贵族,杨沫说,70、80年代大陆有很多人看《约翰·克利斯朵夫》,这在美国都买不到;高行健是学英语的,70年代起有机会接触看很多西方的现代文学……
   80年代也是个表现期,最明显的性格是真诚,辩论的腔调虽然还是文革腔,理论资源有限,学术功力和见解不深刻,眼界没有打开,思考未免肤浅,却有强烈的现实关注……
   书中的人不完全是80年代的代表,更多的80年代人是躲在话语权背后,采访的这批人都是知识分子对于90年代前已经存在的经济改革都不太敏感,而他们对80年代本身的看法也各有异同,也没有浪漫化和美化那个年代,比如最否定自己的是北岛,他反观自己的前作尤其是《我不相信》那个时期还带着革命腔,在《失败之书》的后记中他也着重提到过这个意思,书不在手边暂无法引述。
   80年代说是中国的文艺复兴确实有点说大了,它对世界的影响并不怎么样,但是西方100多年的学术在短短10年之间时空混乱地进入中国,对中国来讲那10年很重要,那么快地学现代派,马上提出反省。80年代是中国的青春期,后来到了90年代成熟得太快便带出其他问题。
   没看完,先记下这么多,以后整理。
19#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8 15:25:21 | 只看该作者
[z]重温我们的80年代 网络“老六”的八十年代
  上世纪八十年代对于中国社会的发展来讲是个特殊的时期,可以说我们现在的社会是从那个年代开始转型的。因此,从那个年代走来的,现在社会的一批中坚力量对那个年代都有着特殊的记忆和感情,相关的回忆与反思也很多。但是,触及到真实的人和事,像张立宪写得这样生动、这样洒脱的却很少。有时候真搞不懂,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他为什么经历了那么多,也许别人一辈子也不会经历。那些事情是真实的吗?记者近日与《读库》丛书主编、网名“老六”的张立宪取得了联系,听他解读了自己的上世纪八十年代。
  “那是一个
  最好的年代”
  记者:您的书为什么取名《闪开,让我歌唱八十年代》?看这个书名,感觉您与上世纪八十年代有着很深的感情。
  张立宪:为上世纪八十年代吟唱。事实上,我进行写作的时候,并没有这么鲜明的主题。那只是一种按捺不住的倾诉冲动,向光荣的上世纪八十年代献上一曲朴素而喑哑的赞歌,兼为自己轻狂仓促的青春期做一个留恋又抱歉的手势。所谓上世纪六十年代出生、八十年代成长的“六八式”,谁对那个年代不心存感激呢?懵懂叛逆的青春,与时代激荡的风云一起左冲右突,那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年代,那是一个太阳每天都是新的年代,那是一个人们需要诗而诗歌也可以被大声朗诵的年代,那是一个渴望冒险而社会也为你提供了变化可能的年代。对于我们而言,那是一个最好的年代。
  但是,我们也应该意识到,不管形式如何变化,任何一代人的青春、激情和痛苦都是同样的。他们对自己所处时代的感念之情也是一样的。一个人的青春在什么时代度过,那就是他最好的年代。从这个角度来说,“八十年代”这个标签并不重要。
  记者:您在书里写的事情都曾是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发生的吗?
  张立宪:应该说都是我个人的一些东西,既然每一个生命都是不可轻视的,那么,越是个人的,就越是大家的。我出生在河北赵县,后来又到辛集市念的中学,住宿求学的生活给了我许多的个人空间。应该说,那时的孩子与现在还是有许多不同的。随着全球一体化的进程,现在人的生活有许多相同的地方,但那时还是有一定的差异,这种差异化带来的不确定性,让我现在回头看那时的生活,感觉故事性很强。
  “没有共识,就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共识”
  记者:上世纪八十年代的人是什么样的?
  张立宪:这个问题可不好说。我只能说不同年龄段的人有不同的特点,但我们共有一个“八十年代情结”。我写这本书的时候,人民文学出版社社长潘凯雄说:“这哪是‘八十年代’?”他比我大五六岁,他的“八十年代”与我的肯定是不同的。但这也恰恰说明上世纪八十年代是个多元年代,有着多元化的人。大家没有共识,就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共识。
  记者:能说说“三儿”吗?他在书里是个很传奇的人物。
  张立宪:“三儿”一家兄弟四个,全属于在街面上混的人。能结识“三儿”,是经我们班郭子介绍的。郭子尽管是学生,但他爸是某集团军空降师师长,没人敢不给他这个师长之子面子。郭子特崇拜我的学习成绩,尤其是数学,几乎所有考试全是满分。经郭子的隆重推出后,“三儿”就拿我当兄弟了。
  “三儿”的二哥在我们学校食堂当伙夫,经“三儿”介绍,从此我都是在他二哥的窗口排队买饭,他二哥每次往我饭盆里扣的饭菜特多,有时候给一毛还找三毛。
  “三儿”后来成为“江湖上的弄潮儿”,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过去后,他也从潮头上退下来了。
  “‘老架友’属于头等婆罗门”
  记者:感觉您的上世纪八十年代很“暴力”,是吗?
  张立宪:应该说那个时代的孩子,或多或少都经历过这些事。
  那时,参照古印度的种族制度,我们将学校里的学生分成四个等级:朋友遍及校内外的“老架友”属于头等婆罗门,他们已金盆洗手,但名声无人不晓,所以根本无架可打,他们只是在校门口不花一分钱地打台球。混得不太好的“老架友”属于刹帝利,他们的资历很老,所以在战斗中不会吃太多亏。那种空有一把蛮力的低年级“架友”属于吠舍,他们的主要功课是记住前两个等级的大哥的模样和名号,并恭恭敬敬地打招呼。那种不敢打架的学生属于首陀罗,由于是重点中学,所以他们最后考一所光祖耀宗的大学一般没问题。
  “跳霹雳舞穿梅花牌运动衣和回力球鞋”
  记者:1989年到2009年,二十年的时间,感觉上中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那么,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哪些事情在您的记忆中印象非常深?
  张立宪:电子游戏魂斗罗。当年几乎只有这一款电子游戏可玩,垄断产生的是狂热的迷恋。对讲机。现在的宿舍里都有电话,而那时是安在各宿舍门顶的小喇叭,呼叫一端在楼下传达室。谁要是来了电话,会被值班大爷在喇叭里呼叫,被叫者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下楼。霹雳舞。随同名电影的风靡一时,霹雳舞在中国大地处处开花,这种舞姿更主要是在社会上流行,当时的人跳舞多数还只能穿梅花牌运动衣和回力球鞋。
  记者:你们当时读什么书,怎么读书?
  张立宪:上世纪八十年代出版行业还没有现在这样繁荣,在有限的选择范围内,大家看的书有许多是一样的,比如,《第二次握手》、《新儿女英雄传》、《林海雪原》、《牛虻》等等,还有上世纪八十年代后期的金庸作品。
  还有一些是对我个人有特殊的意义,《作品与争鸣》、《朦胧诗选》、《寻找回来的世界》。《朦胧诗选》是我见过的脱销次数最多的一本书,屡次去书店购之不得,等到终于买到手,已经是大学毕业后,我早已将其中的大部分诗抄了一遍。我对《寻找回来的世界》这本小说毫无兴趣,但迷上了同名电视剧里许亚军饰演的冷酷的“伯爵”谢悦,于是将这部小说找来看了一遍。
  “我最希望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国上大学”
  记者:二十一世纪已经要过第十个年头了,社会飞速发展,你还要歌唱八十年代吗?为什么?
  张立宪:是的,我还要高声歌颂上个世纪八十年代。那年头,一个偏远小城的路边书摊上摆的可能都是《快乐的哲学》;那年头,学生可以在深夜踹开老师的门,就因为看了一本书激动得睡不着觉;那年头,理想主义还有很大市场,我们学校有一个搞民俗研究的男老师,文弱苍白、衣着寒酸,却靠自己跋山涉水采集来的民歌赢得了广泛的尊重,一个“校花”嫁给了他。那个年代,百废待兴之际,有一句特别有名的话:“把失去的时间夺回来。”失血过久的肌体突然恢复了正常的血液循环,难免会兴奋异常,流动加速。最重要的是你不用承受那么多“必须”,甚至,你的勇气与出格还会得到鼓励和赞赏。
  曾经有过一个关于最希望生活在哪个时代的讨论,我的答案是: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中国上大学。
  人物简介
  张立宪:生于1969年,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毕业,后从事新闻出版行业,居北京,现主编《读库》丛书。自2002年起,以“见招拆招”为网名,发表“记忆碎片”系列文章,在网络世界流传至今。2003年出版《记忆碎片》,后更名为《闪开,让我歌唱八十年代》再版,畅销至今。
20#
 楼主| 发表于 2009-12-28 15:27:59 | 只看该作者
这几天,我在读查建英的《八十年代访谈录》。


读完后,非常失望。觉得它一无是处,纯粹是一本散乱芜杂的聊天记录。查建英采访了十几个名人,有的是边吃边谈(阿城),有的是一边开party一边谈(崔健),还有的是睡在床上一起谈(刘索拉)。查建英事前没有做采访提纲,完全是自由发挥,谈到哪里算哪里,事后也不对内容进行整理,直接就把聊天记录出版了。她以这种方式和态度,来回顾八十年代,简直是对历史和读者的侮辱。更糟糕的是,大多数时候,嘉宾都在回忆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所以这本书其实与八十年代无关!
总而言之,此书非常垃圾,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主题。
但是,它的末尾附有一些八十年代的老照片,引起了我浓厚的兴趣。根据书中的介绍,这些照片是一个叫李晓斌的人拍的。
下面是我从网上找到的他的作品。如果你想了解八十年代,千万不要错过这些照片,它们都是珍贵和真实的历史记录。由于图片较多,如果无法显示,请多刷新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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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著名的西单民主墙。




2. 1978年春节,北京芳草地使馆区,老外出来拍雪景,周围的孩子都在围观。

3. 1980年夏,故宫,国人不看国宝,专门围观外国游客。

4. 1980年冬,北京故宫前门,牌子上写着“在不影响我处工作的前提下,观众使用车辆拍照一次,收费二角”。

5. 1980年,北海公园。那时,国内刚刚出现快速冲卷的技术,人们提着胶卷,看着未干的底片,急于扩印。

6. 1981年3月初,园明园。那时每到星期天,经常有一些文艺青年在园明园搞聚会,外国人也来参加。


7. 1977年夏,北京王府井理发馆。经过十年文革,烫发重新出现。

8. 1986年冬,天安门广场。人们排队等待轮到自己留影。

9. 1984年夏,北京王府井大街南口。第一块外国产品大广告。

10. 1980年3月,北京动物园。当时媒体大谈妇女解放、妇女能顶半边天,北京流行男的给女的背包。

11. 1980年5月2日,北京樱桃沟。人们练习跳舞。

12. 1980年3月,北京北海公园。当时的女孩刚刚开始化妆,还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把脸上擦得很白很厚,眉毛略做修整。脸与脖子肤色反差较明显。

13. 1987年,上海外滩。

14. 在暗箱里装胶卷。

15. 1980年2月,北海公园。

16. 1980年3月,北海公园。

17. 1979年9月,中国美术馆外。来自民间的街头美术展览,都有很多人围观。


18. 假日,公园里都是练习跳舞的人。

19. 1985年春,法国时装大师伊夫圣洛郎时装展在中国美术馆展出。由于该展览当时与中国国情相差太远,服装理念超前,以至参观人数廖廖。


20. 1985年,成都。

21. 1986年春,北京中山公园。

22. 1979年,北京中山公园。照镜子的小伙子。

23. 北京动物园。

24. 1980年夏。当时结婚青年在办理结婚证时,同时领取一张家具购买票,凭票可以买到一件家具。这是一对新婚的夫妇买到家具回家的情景。

25. 1984年夏,美术馆东侧美院附中附近。

26. 1979年冬,北京沙滩大街十字路口。这是北京街头最早出现的一幅最大的大美人广告(手绘的)。

27. 80年代中期,曾有一部电影叫《街上流行红裙子》。那时,北京及全国女青年以穿红裙子,冬天穿红羽绒服为时尚,

28. 骑车上班的女青年。

29. 1980年4月,北京北海公园。站在别人车前留个影。

30. 1980年夏,北戴河海滨。

31.1986年11月,北京。肯德鸡的北京第一店落户前门。

32. 1981年。当时单筒国产洗衣机价格为300多元,而人们的月工资普遍只有几十元。

33. 1985年成都卖人体画的景像。

34. 1982年冬,北京颐和园知青亭餐厅。墙上明确写着,不准播放音乐和跳舞。

35. 1980年6月,北京动物园。

36. 1981年夏,钟阿城与朋友相约天安门前。骑车戴眼镜者就是后来的著名作家阿城。

37. 1979年,画家袁运生在位于中央美院的家中。上一年,他刚刚从云南回到母校中央美院任教授,此前他在那里度过了20年右派生涯。


38. 1982年春,广州越秀公园里玩游戏机的青年。

39. 无题。

40. 1982年,北京劳动人民文化宫内的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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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斌简历】
李晓斌,男,1955年生于北京。
1970年,河南当兵。1974年复员。1975年中国革命历史博特馆文物修复组工人。1976年,参加“四五运动”拍摄大量图片。
1978年—1980年中央实验话剧院美工、摄影。1980年—1989年任《新观察杂志》编辑、记者。1989年—2002年中国作家协会创作研究室。现为自由职业摄影人。

1982年,广州。

1986年4月5号,天安门广场,四五运动十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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