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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教育在线贪婪地吸收,疯狂地攫取,但我发的一些帖子,由于过长,真正关注的人并不多;于是我给李总写了封信,谈了一个初次发帖人的苦闷,记得李总很快给我短信,告诉我如何发帖,并且批评了那几个斑竹,李总如此做,一下子榨出我皮袍下的小来,我觉得自己特别小人,于是就潜下水去,不敢露面。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拜读了朱永新先生的《中国教育缺什么》一文,朱先生犀利的剖析,深刻的良知,高扬的教育情怀,让我大为震撼。有一段时间,我总想从一线教师的角度出发,写一篇小文,来表达对一个教育实干家的敬意。这就是后来发在《师道》上的《中国教育缺什么》,我像一个孩子,当天晚上我就兴冲冲地把它发给了朱先生,结果我第二天就收到了朱先生的回信。朱先生说:“写得好,我完全同意你的观点!”应该说,这次鼓舞是巨大的,激动人心的,整个一天我都沉浸在回忆里,我得到朱先生的赞许了,我默默地把这个鼓励藏在心里,我要不断进取,不断进步,丰厚自己的教育人生。
不久之后,我校姜广平先生在《书屋》发表《斯大林的文学情结》,我很羡慕,于是不揣浅陋,也给《书屋》投稿,结果,很快收到《书屋》编辑部主任胡长明先生的亲笔书信,在一个资讯如此发达的社会,胡先生此举实在让我感动!
胡先生在信中说:“
王开东先生:您好!
大作《〈红楼梦〉之奴隶众生相》一文已拜读,写得不错!
我们拟在今年《书屋》第七期上发表。请勿他投,亦请勿在网上张贴。
先生见解不俗,文笔亦好,还望以后多多联系。方便时请告知你的电话号码。以后有新作,望赐《书屋》。
多联系,多合作!
祝
教祺!
胡长明
电话:0731—5563892
我至今觉得胡先生对我的鼓励,也是非同寻常的,
因为《书屋》是真正的学术杂志,谁不想上《书屋》呢?
一方面想上《书屋》,另一方面也考验着我的良心,
因为我的所有文章,我都喜欢在第一时间张贴,
而《书屋》是绝对不容许文章没有发表就事先张贴的。
经过几天的激烈的思想斗争,特别是妻子旗帜鲜明的支
持,于是,我给胡先生写了一封挂号信,我陈述了一切,
请求胡先生撤下我的稿件。后来,胡先生给我打来电话,
表示极大的遗憾,并且向我约稿!尤为让我感动的是,
不久之后,《书屋》主编聂乐和先生给我来信:
开东先生:
您好!收到来信,非常感谢您对《书屋》的
关爱。《书屋》是一份受大家关注的刊物,我们
给自己定了个规矩,就是尽可能地发原创的作品,
不然,大家就会觉得它淡而无味了。实际上,我们
在这方面也偶有疏忽,但无一例外,都受到了读者
的批评。感谢您对我们这个规定的理解。
盼望您一如既往地支持和帮助我们。
聂乐和 上
正是这一次次的鼓励,开掘了我的潜能,我感觉我逐渐强大起来,自信起来——自信人生二百年,会当水击三千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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