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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童列传---《教师之友网》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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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6 17:37:32 | 只看该作者
神童的悲剧
中国家庭教育缺什么

我确实相信:在我们的教育中,往往只是为着实用和实际的目的,过分强调单纯智育的态度,已经直接导致对伦理教育的损害。
--爱因斯坦
在几年之前,电视节目上曾经出现过一批比较特殊的孩子。
之所以说这些孩子特殊,是因为在这些孩子较小的时候,就表现出超乎同龄孩子许多的智力,他们往往可以在极低的年龄阶段完成许多繁难的学习任务,比如一岁背诵唐诗,两岁解出数学难题等等,由此,这些孩子得以脱颖而出,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中,登上电视、报刊、杂志等媒体。
然而,就在这些孩子进入学校之后,一个意想不到的现象发生了。
这些孩子中的相当一部分,都因为性格上的怪异、爱好上的特殊、情感、意志上的缺点,而被认定为 不合格 ,甚至于被当成 夭折的神童 而再次为公众所知。
当我们为这种现象而惋惜、哀叹的时候,更应当想到这样一个问题: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了 神童 的消失。
想要回答这个问题,我们就必须要记住这样一点,对于一个人的成长而言,智力仅仅是个人素质的一个方面,真正决定其未来的因素,很大程度要依赖于兴趣、爱好、意志、性格等方面的非智力因素。
然而,由于现代社会知识化、信息化速度的日益加快,使得整个社会上出现了 知识崇拜 、 人才崇拜 的潮流,而较高的智力水平,是形成高知识人才的最有利条件,由此造成的结果是,每一个家庭都将孩子的智力开发放在最重要的位置。
单纯强调智力上的开发,无疑意味着孩子的发展之路变得十分狭窄,而当家长本着急功近利的炫耀心理,为了实用和实际的目的对孩子进行教育的时候,其结果就更加令人难以忍受。
我们看到,在当下中国的众多家庭中,许多还在牙牙学语的孩子,就开始了学习的过程、儿歌、唐诗、算术、钢琴、书法、绘画、英语、舞蹈、计算机 举凡我们能够想到的技能,都有孩子在默默地学习。
从家长的角度看,当自己的孩子掌握一两项超越年龄、超越智力水平的技能时,无疑意味着孩子在智力上的极大优势,这种优势不仅意味着在未来的角逐中可资利用,更是许多家长在茶余饭后炫耀自己教子有方的资本。
于是,当个别孩子实现了 神童 的目标之后,越来越多的家长便投身于这场人为的 造神运动 中来,如此周而复始,最终便导致了我们整个民族的家庭教育,完全陷入了单纯强调孩子智力开发,甚至是技能开发的怪圈之中。
在家长们浮躁而又急功近利的思维背后,受到伤害的却是我们的孩子。
我们知道,每个孩子的兴趣爱好不可能保持一致,当家长过分强调智力因素的培育时,受到伤害的就注定是这些非智力因素,从这个意义上说,无论是那些人为打造的 神童 ,还是未能达到 神童 目标的孩子,绝大多数都在这种被动学习的过程中遭到了兴趣、爱好上的扭曲。
当一个孩子在这些方面长期受到压制的时候,其心理上所遭受的损害也就无需赘言了,于是,一个个原本被捧入云霄的 神童 ,在加入了学校生活之后,其心理上骄傲、偏执、缺乏耐心的障碍性问题就都显露了出来,神童的夭折,也就成为了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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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6 17:38:36 | 只看该作者
甘罗:政坛神童,12岁官拜上卿


战国时楚国下蔡(今安徽凤台)人,从小聪明过人,是著名的少年政治家。他祖父甘茂,是秦国一位著名的人物,曾担任秦国的左丞相。“相门出才子”,甘茂受到别人的排挤,被迫逃离秦国,不久就死于魏国。甘罗小小年纪,就投奔到秦国丞相吕不韦的门下,做他的才客。
当时秦国企图联燕攻赵,打算派大臣张唐出使燕国,张唐却借故推辞。吕不韦无计可施,甘罗自告奋勇,愿去劝说张唐赴任。吕不韦开始不大相信他,甘罗理直气壮地说:“从前项橐7岁就做了孔子的老师,我现在已经12岁了,你就不能让我试一试吗?”吕不韦只好答应了他的要求。 甘罗驱车去见张唐,说:“当年武安君白起就因为不服从应侯范雎的命令去攻打赵国,被应侯撵出咸阳,死在杜邮。现在文信侯的权力比应侯大得多,你违抗他的命令,看来你的死期不远了!”一席话吓得张唐乖乖答应出使燕国。 甘罗又征得吕不韦的同意,按照秦国扩大河间郡的意图到赵国去进行游说,他针对赵王担心秦燕联盟对赵国不利的心理状态,大加攻心,说:“秦燕联盟,无非是想占赵国的河间之地,您如果把河间5城割让给秦国,我可以回去劝秦王取消张唐的使命,断绝和燕国的联盟。到那时你们攻打燕国,秦国决不干涉,赵国所得又岂止5城!”赵王大喜,忙把河间5城的地图、户籍交给甘罗。甘罗满载而归,秦国不费一兵一卒而得河间之地,秦王就封12岁的甘罗为上卿,并把当年封给甘茂的土地赏给他。由于当时丞相和上卿的官阶差不多,民间因此演绎出甘罗12岁为丞相的说法。 明代,颍上县建“二贤祠”,纪念甘茂、甘罗祖孙。后二贤祠扩建为“四贤祠”,增祀管仲、鲍叔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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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6 17:40:01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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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6 17:42:09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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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6 17:42:53 | 只看该作者

寻访“神童”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特别有一些小孩从小就有一种异于常人的能力,也就是传闻中的“神童”。这些神童都有哪些神奇之处呢?这次我们记者专门造访了三位被当地称为“神童”的小孩。
  听说在河北太行山区灵寿县,一个两岁半的男童能认二千汉字。带着好奇心和急于求证的心情,很快我们找到了男童所在的银信街,并碰上了邻居。据邻居们说“这孩子认识这么多字,他爷爷写教他的。”这个两岁多的孩子,一看见黑乎乎的镜头就又哭又闹,而且警惕性还蛮高,总之小家伙就是不肯和我们合作。我们没辙了,还是爷爷知道孙子的脾气,带他上街。嘿!小家伙还得贿赂贿赂。这下,小家伙好像进入状态了。“这个呢?中国铜牛,这个呢?奥尔康,对了;这个呢?勤奋,对了;步步高超级VCD,好。”从小就带着小飞飞的爷爷,是一位只有初中文化的农民。听他说飞飞从小就跟汉字有缘,一教就会。“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就在我们兴趣正酣,继续想见识小家伙认字本领时,他又不肯合作了。没办法,我们只好停止拍摄,赶往下一个地方。
  山东省有个十一岁的女孩于萍,任何字都能迅速说出笔划,听起来不大相信,毕竟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于是我们千里迢迢来到了山东省平度市崔召镇。
  “你是于萍吧?”我们的记者见到哪个认真写字的女孩问到。“是”“你读几年级?”“四年级。”“青岛多少笔划?”“十五”;“平度?”“十四”;“中央电视台”,“二十七”;“‘年龄’的‘年’多少划?”“六”。看难不倒她,我们找一些成语和笔画较多的字来测试她。“春节快乐?”“二十六”;“新年大吉?”“二十八”;“年年有余?”“二十五”。
  小于萍的能力的确出乎我们意料,到底是有高人指点,还是天生的呢?我们采访了于萍父亲:“我们也没有时间辅导她,我要上班,她妈在家种地,没时间也没精力,都是靠她自己。”
  据于萍自己说“她在玩耍时知道的,自己数着笔划知道了。”这小女孩是通过心算或是什么原因,具有这种快速反应能力的呢?我们不得而知。但听说还有一个同样是十一岁的神奇女孩裘逸宁,所以我们继续南下,来到了古代四大美人之一西施的故乡,浙江省诸暨市。找到了这个被当地称为记忆“神童”裘逸宁。从她家人口中了解到,小逸宁最早是从背扑克牌开始的。于是,我们将一副牌洗乱,然后她用了三分钟看一遍。记忆的大门一旦打开,就显得有些神奇。草花四、红桃六、方块三、方块八。从第一张牌背到最后一张牌,她只用了两分三十九秒,而且准确率百分之一百。同时背成语是裘逸宁的另一绝活。“牛郎织女、牛衣对泣、秦晋之好、劳燕分飞、如胶似漆、棒打鸳鸯、儿女夫妻、遇人不淑、鱼水和弦、兰因絮果、天作之合。”小逸宁一口气给我们背了一串成语。
  小逸宁告诉我们,“她所知道的这些成语不是死记硬背的,是她爷爷把成语编成一个个小故事,而且按分类编,她在背成语时,把一些成语的图像印进脑海中去,这样就逐渐记下了很多成语。”
  原来逸宁的爷爷才是幕后的英雄,裘爷爷是个退休教师,一直对逻辑推理有一定的研究。我们从裘逸宁的爷爷那里得知:“小逸宁的特殊记忆力是通过后天培养的,不是一开始就是“神童”。
  在采访中,我们发现,二岁半的小飞飞除了能认二千多汉字之外,也和其他小孩子一样,爱哭爱闹,拥有一大堆汽车武器等小男孩中意的玩具,而于萍和裘逸宁这两小女孩,平时也爱唱唱歌、跳跳舞,洋娃娃更是她们的心中宝贝。其实,在日常生活中,他们和其他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是不是每个小孩都能成为超常儿童呢?
  有关专家说,每个人适应教育的方法不同,发现儿童这种潜能的突破点或切入点很难把握,超常儿童的形成具有一定的偶然性,所以,我们呼吁广大家长,在日常生活中,要善于发现孩子的先天兴趣,并很好的加以培养,或许孩子在某方面有更好的发展。但更重要的是,让他们顺其自然,健康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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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6 17:44:41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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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6 17:45:58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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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6 17:46:34 | 只看该作者

神童是怎样诞生的


  作者:(美)理查德·费曼

  我的一个朋友是位艺术家,他和我常常在一个问题上看法不同。他会拿起一枝花,说:“看这花多漂亮。”我很同意;可紧接着他会说:“我作为一个艺术家,可以看到一枝花是多么美丽。可你们科学家总是把它分解支离,弄得干巴、枯燥无味。”我觉得他有点头脑不清。

  首先,他所领略的美也同样能被我和其他人看到。尽管在艺术美学上我不如他那么训练有素、品味细致,但是一朵花的美丽我总还是会欣赏的吧!其次,我从这朵花里领略的比他要多得多。我能想见花里边的一个细胞,它们也很美。美不仅存在于肉眼可见的度量空间,而且也存在于更细微的度量空间。在这微量空间中,细胞有着精妙复杂的功能和过程。花的漂亮颜色在进化史上的功能是吸引鸟儿替它们传播花粉,这也意味着鸟儿必须能看见颜色。这就又提出了一个新问题:我们的美感是不是在其他低等一点的动物也有呢?这些有趣的问题都是在有了科学知识之后才能提出的,它们在视觉美感之上又增加了一层神秘和奇妙,让人更惊叹不已。我觉得科学只会增加并丰富美,绝不会减少它。

  我一直是个相当一门心思做科学的人,尤其在年轻的时候更是心无旁骛。在那时候,我既无时间也无耐心来学习人文方面的东西。大学课程有人文方面的必修课,我也是绞尽脑汁逃避。一直到我年纪比较大了,比较放松了,我才有了些闲暇,学了点绘画,做了些阅读。尽管如此,我还是非常专门的一个人,没有广博的知识。我只有很局限的智力,只好把它用在某一个特定的方面。

  在我出生前,我父亲对母亲说:“要是个男孩,那他就要成为科学家。”当我还坐在婴孩椅上的时候,父亲有一天带回家一堆小瓷片,就是那种装修浴室用的各种颜色的玩艺儿。我父亲把它们叠垒起来,弄成像多米诺骨牌似的,然后我推动一边,它们就全倒了。

  过了一会儿,我又帮着把小瓷片重新堆起来。这次我们变出了些复杂点儿的花样:两白一蓝,两白一蓝……我母亲忍不住说:“唉,你让小家伙随便玩不就是了?他爱在那儿加个蓝的,就让他加好了。”

  可我父亲回答道:“这不行。我正教他什么是序列,并告诉他这是多么有趣呢!这是数学的第一步。”我父亲就是这样,在我还很小的时候就教我认识世界和它的奇妙。

  我家有一套《大英百科全书》,父亲常让我坐在他的膝上,给我念里边的章节。比如有一次念到恐龙,书里说,“恐龙的身高有25英尺,头有6英尺宽。”父亲停顿了念书,对我说,“唔,让我们想一下这是什么意思。这也就是说,要是恐龙站在门前的院子里,那么它的身高足以使它的脑袋凑着咱们这两层楼的窗户,可它的脑袋却伸不进窗户,因为它比窗户还宽呢!”就是这样,他总是把所教的概念变成可触可摸,有实际意义的东西。

  我想象居然有这么这么大的动物,而且居然都由于无人知晓的原因而灭绝了,觉得兴奋新奇极了,一点也不害怕会有恐龙从窗外扎进头来。我从父亲那儿学会了“翻译”——学到的任何东西,我都要琢磨出它们究竟在讲什么,实际意义是什么。

  那时我们常去卡次基山,那是纽约市的人们伏天避暑消夏的去处。孩子的父亲们工作日都在纽约干活,周末才回家。我父亲常在周末带我去卡次基山,在漫步于丛林的时候给我讲好多关于树林里动植物的新鲜事儿。其他孩子的母亲瞧见了,觉得这着实不错,便纷纷敦促丈夫们也学着做。可是这些丈夫们不理她们。她们便来央求我父亲带他们的小孩去玩。我父亲没有答应,因为他和我有一种特殊的关系,不想让别人夹杂进来。于是,其他小孩的父亲也就只好带着他们的小孩去山里玩了。

  周末过去了,父亲们都回城里做事去。孩子们又聚在一起时,一个小朋友问我:“你瞧见那只鸟儿了吗?你知道它是什么鸟吗?”

  我说:“我不知道它叫什么。”

  他说:“那是只黑颈鸫呀!你爸怎么什么都没教你呢?!”

  其实,情况正相反。我爸是这样教我的——“看见那鸟儿了么?”他说,“那是只斯氏鸣禽”。(我那时就猜出其实他并不知道这鸟的学名。)他接着说,“在意大利,人们把它叫做‘查图拉波替达’,葡萄牙人叫它‘彭达皮达’,中国人叫它‘春兰鹈’,日本人叫它‘卡塔诺·特克达’。你可以知道所有的语言是怎么叫这种鸟的,可是终了还是一点也不懂得它。你仅仅是知道了世界不同地区的人怎么称呼这只鸟罢了。我们还是来仔细瞧瞧它在做什么吧——那才是真正重要的”。(我于是很早就学会了“知道一个东西的名字”和“真正懂得一个东西”的区别。)

  他又接着说,“瞧,那鸟儿总是在啄它的羽毛,看见了吗?它一边走一边在啄自己的羽毛。”

  “是。”我说。

  他问:“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我说:“大概是它飞翔的时候弄乱了羽毛,所以要啄着把羽毛再梳理整齐吧”。

  “唔,”他说,“如果是那样,那么在刚飞完时,它们应该很勤快地啄,而过了一会儿后,就该缓下来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他说:“那让我们来观察一下,它们是不是在刚飞完时啄的次数多得多。”

  不难发现,鸟儿们在刚飞完和过了一会儿之后啄的次数差不多。我说,“得啦,我想不出来。你说道理在哪儿?”

  “因为有虱子在做怪,”他说,“虱子在吃羽毛上的蛋白质。虱子的腿上又分泌蜡,蜡又有螨来吃,螨吃了不消化,就拉出来粘粘的像糖一样的东西,细菌于是又在这上头生长。”

  最后他说:“你看,只要哪儿有食物,哪儿就会有某种生物以之为生。”

  现在,我知道鸟腿上未必有虱子,虱子腿上也未必有螨。他的故事在细节上未必对,但是在原则上是正确的。

  又有一次,我长大了一点,他摘了一片树叶。我们注意到树叶上有一个C形的坏死的地方,从中线开始,蔓延向边缘。

  “瞧这枯黄的C形,”他说,“在中线开始时比较细,在边缘时比较粗。这是一只蝇,一只黄眼睛、绿翅膀的蝇在这儿下了卵,卵变成了像毛毛虫似的蛆,蛆以吃树叶为生。于是,它每吃一点就在后边留下了坏死的组织。它边吃边长大,吃的也就越多,这条坏死的线也就越宽。直到蛆变成了蛹又变成了黄眼睛、绿翅膀的蝇,从树叶上飞走了,它又会到另一片树叶上去产卵。”

  同上一例一样,我现在知道他说的细节未必对——没准儿那不是蝇而是甲壳虫,但是他指出的那个概念却是生命现象中极有趣的一面:生殖繁衍是最终的目的。不管过程多么复杂,主题却是重复一遍又一遍。

  我没有接触过其他人的父亲,所以在当时我并不懂得我父亲有多么了不起。他究竟是怎么学会了科学最根本的法则:对科学的热爱,科学深层的意义,以及为什么值得去探究?我从未问过他,因为我当时以为所有的父亲都理所应当地知道这些。

  我父亲培养了我留意观察的习惯。一天,我在玩马车玩具。在马车的车斗里有一个小球。当我拉动马车的时候,我注意到了小球的运动方式。我找到父亲,说:“嘿,爸,我观察到了一个现象。当我拉动马车的时候,小球往后走;当马车在走,而我把它停住的时候,小球往前滚。这是为什么呢?”

  “这,谁都不知道,”他说,“一个普遍的公理是运动的物体总是趋于保持运动,静止的东西总是趋于保持静止,除非你去推它。这种趋势就是惯性。但是,还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是这样。”你瞧,这是很深入的理解,他并不只是给我一个名词。

  他接着说,“如果从边上看,小车的后板擦着小球,摩擦开始的时候,小球相对于地面来说其实还是往前挪了一点,而不是向后走。”

  我跑回去把球又放在车上,从边上观察。果然,父亲没错——车往前拉的时候,球相对于地面确实是向前挪了一点。

  我父亲就是这样教育我的。他用许多这样的实例来讨论,没有任何压力,只是兴趣盎然的讨论。它在一生中一直激励我,使我对所有的科学领域着迷,我只是碰巧在物理学中建树多一些罢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是上瘾了——就像一个人在孩童时尝到什么甜头,就一直念念不忘。我就像个小孩,一直在找前面讲的那种奇妙的感受。尽管不是每次都能找到,却也时不时地能做到。

  在那时,比我大三岁的表哥正在上中学。他对代数头痛之极,所以请了一个补习教师。当补习教师在给他上课时,我被允许坐在一边。我会听到表哥在念叨X。

  我问表哥:“你在干什么?”

  “我在求X的解,比如,在2X+7=15的方程里边……”

  我说:“你指的是4。”

  “是。不过你用的是算术法,可该用的是代数法。”

  幸运的是,我学过代数,不过并非通过学校的教育,而是读了我阿姨家阁楼上的一本旧教科书。我弄懂了代数的最终目的不过就是找出X是什么——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对我来说,“算术法”和“代数法”是没什么区别的。“代数法”仅仅是一连串的步骤,你可以不加理解地教条式地盲从:“从方程的两边都减去7;然后两边都除以X前边的因数”,之类之类。这些步骤可以引导你得到答案,即使你根本对所做的没有任何理解。这些步骤的发明是为了让所有的学生都能通过考试而已。所以,我的表哥一直没有真正领会代数。

  我们地区的图书馆有一套数学丛书。第一本叫《实用算术学》,还有《实用代数学》、《实用三角学》(我从那本书学了三角学,不过我并没有真的理解它,所以很快就忘了)。在我大约13岁的时候,图书馆进了《实用微积分学》。那时我已经从《大英百科全书》上得知微积分学非常重要也非常有趣,所以我觉得该学会它。

  当我在书架上看到那本《实用微积分学》时,我大为兴奋。可当我在借书的时候,图书管理员瞧了瞧我,说“你这小家伙,借这书干啥?”

  我觉得别扭,于是说了谎。我说是为我父亲借的。这次是我一生中为数极少的几次撒谎的场合之一。

  我回家开始用它学微积分。对我来说,它似乎很简单明了。我父亲也开始读它,却弄得糊里糊涂。于是我开始向他解释。我从来没想到他的智力也是很有限的,所以有点失望。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在某些方面,我已经学得比他多了。

  除了物理,我父亲还教了我另一样东西——也不知是对是错——那就是对某些东西的毫不尊重、毫不遵守。有一次,我还很小,坐在他腿上读新出的凹版印刷的《纽约时报》,看见一幅画,上边是一群教徒在向教皇叩首。我父亲说:“瞧这些人,都对另一个人叩首。他们有什么区别呢?因为这个人是教皇。”——他痛恨教皇。他说“他只不过戴着一顶教皇的皇冠罢了”。(要是一个将军,我爸会说是“他的肩章罢了”——反正是穿戴着的外在的东西。)接着,他说:“这教皇也是个人,他有着所有人共同的优缺点,也要吃喝拉撒,也是一个人罢了。”顺便提一句,我父亲是做制服的商人,所以他知道一个人穿着官服和脱去它,底下还是同样的人。

  我想他对我的成绩是挺满意的。一次,我从麻省理工学院回家,他说:“现在你在物理方面懂得多了。我有一个百思不得其解的问题。”

  我问他那是什么问题。

  他说:“当原子从一个状态跃迁到另一个状态时,它会发散出一个叫光子的粒子。”

  “对。”我说。

  “那么,光子是预先就包含在原子之中的喽?”他问。

  “不,光子并没有预先存在。”

  “那,”他问,“它从哪儿来的呢?怎么就钻出来了呢?”

  我试图解释光子数是不守恒的,它们是由电子的运动而产生的。不过,我解释不清楚。我说:“比方说,我现在说话发出的声音,它并不预先就存在于我之中啊。”(这好比有一次我的小孩突然声称他不能说“猫”这个词了,因为他的“词汇袋”用完了。就像人并没有一个会被用完的“词汇袋”,原子也没有一个“光子袋”。)

  父亲并不满意我的回答。我也始终未能教会他不懂的东西。从这方面来说他没有成功:他送我上大学去寻找答案,可他却没能找到。

  我母亲对科学丝毫不懂,可她对我的影响也非常大。尤其是,她特别有幽默感。从她那儿我懂得:理解世界的最高境界是欢笑和广博的同情心。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年6月版,定价:18.0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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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6 17:47:24 | 只看该作者
数学神童


作者:[美]理查德.勃兰特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布林的家庭确实发达了,尽管与谢尔盖的成就相去甚远。迈克尔.布林现在是马里兰大学的数学教授。他的母亲——在举家移民时已经60多岁了——在马里兰大学教过几年俄语。尤金尼亚成为国家航空航天局的科学家。谢尔盖在登陆马里兰州时年仅6岁。1988年,他的弟弟山姆在马里兰州出生。
    老布林依然不苟言笑、脾气暴躁,尽管马里兰大学的一位教授同僚肯尼思.伯格(Kenneth Berg)这么说:“他骨子里不是冷酷无情的人。”但他是一位严格的教授,粗暴得将学生的年级论文写上这样的评语发还下去:“谨致哀悼。”他也是一位严厉的父亲。“迈克尔一直很严格,还有点自以为是,”卡托克说,“谢尔盖当然很聪明,但比较安静。他的父亲对他要求很严格,我认为布林在早年间并没有真正意识到他儿子的才华。”
    当谢尔盖八九岁时,有一天迈克尔.布林发现了儿子的才能。卡托克和其他大学同事正坐在布林家里,听迈克尔抱怨他的本科学生有多愚笨。他抱怨说,他曾试图给他们出一道研究生水平的数学题,只略微超出大多数本科生的能力,却没有一个学生能开动脑筋解出来。
    谢尔盖一直悄悄地坐在角落里,他决定发言,据卡托克说,谢尔盖用“轻音细语”给出了问题的答案。起初,父亲对他不屑一顾,卡托克则插话说:“不,迈克尔。这是正确答案。”卡托克补充说:“在我的记忆里,这是迈克尔第一次对儿子肃然起敬。”
    谢尔盖从小就迷上了计算机。1982年前后,9岁的谢尔盖有了自己的第一台计算机Commodore 64。他很快就发现了互联网。有一阵子,他经常访问当时叫做IRCs的早期聊天室或者互联网中继聊天室,但是他后来回忆说,一旦聊天室被“试图谈论性的10岁男孩们”所主宰,他就厌倦了聊天。另一方面,他是一个对电脑游戏感兴趣的10岁男孩,并逐渐喜欢上多人历险游戏(MUDs),在这种游戏中,电脑神童们扮演虚拟战士,熬夜拼杀。他甚至写了自己的MUD游戏。
    和拉里一样,谢尔盖到大约10岁时也就读了蒙特梭利学校,他在那里很快乐。但他厌倦了高中生活,就在三年后辍学回家。确实,对他而言,高中已经没什么可学的了。他的父亲开始叫他“高中辍学生”。不过,他转而申请就读马里兰大学,比一般高中毕业生提前一年被录取。大约一年后,他开始攻读高等数学课程,并在毕业前攻读了几门研究生级别的课程。他还在沃尔夫勒姆研究公司、通用电气信息服务公司和马里兰大学高级计算机研究所的著名研究实验室参加了暑期实习。
    1993年前后,他下载了一个早期版本的摩塞克(Mosaic)浏览器,这个图形界面演变成网景(Netscape)浏览器,并将高深莫测的互联网变成了点击式的万维网,引领着数百万网民。“我认为这非常酷,”他在2000年1月说,“这是一件非常好玩的事情。”
    谢尔盖在马里兰大学师从肯尼思.伯格学习微分方程课程,伯格知道他将成为一位前途无量的数学家。伯格记得,当他正板书一个问题的几何证明时,谢尔盖礼貌地举手发言,从纯粹概念的角度阐述那个证明不可能正确的理由。伯格望着黑板,意识到他写下了错误的证明。
    “这真令人难忘,”伯格说。“他从很小的时候就真正懂得如何用数学思维进行思考。”伯格补充说。尽管如此,谢尔盖仍然很谦逊地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他只是看到了错误”并觉得有必要纠正,伯格说。今天,依旧没人会指责谢尔盖在独立思考能力方面有任何欠缺。他总爱纠正教师、教授和同事的错误,并将这个习惯保留至今。
    尽管如此,伯格补充说:“他是一个超级大好人。他周身散发着绅士精神。他像是想用自己的智慧行善举的人。”
    谢尔盖于1993年以数学和计算机科学双学位毕业,并于1994年进入斯坦福大学攻读博士课程。他证明了自己是一名优秀的数学家,以至于他的父亲对他寄予厚望。但成为商业巨头不在父亲的厚望之列。谷歌创立之后,迈克尔.布林告诉马里兰大学学生报的记者说:“我希望他拿到博士学位,成为一个大人物,也许是教授。”
    拉里.布里连特(Larry Brilliant)博士现任谷歌公司旗下慈善机构谷奥(Google Org)的慈善传播总监,他认为正是拉里和谢尔盖的家庭背景促使二人成了理想主义者,并倾向于关注小公司和个人,而非商界精英。“拉里和谢尔盖念念不忘的——而他们会予以否认,所以这种说法似乎并非绝对——是他们非常重视道德的出身。”他说,“谢尔盖在苏联长大,他的家人备受磨难。他不愿意看到往事重演。他未必对任何事情都虎视眈眈。他对普通人更富有同情心。”
    毫无疑问,谢尔盖的锋芒已无法掩盖。事实上,当他到斯坦福大学攻读博士时,他在入学的头两个月内就通过了所有资格考试,而大多数学生直到第三年也无法通过所有考试。这意味着他实际上不必去读所有课程,只需写出一篇学位论文(而他一直没有去写)。“谢尔盖无须认真攻读博士课程。”斯科特.哈桑(Scott Hassan)说,他与谢尔盖在斯坦福大学一起读研(并在此后继续作为共同创始人之一创办了其个人公司eGroups,该公司现已并入雅虎)。
    但谢尔盖.布林并非一个在数学和计算机之外乏善可陈的面色苍白的奇才。他是一个兴趣广泛的运动健儿:跳舞、帆船运动、体操。他年轻时擅长高空秋千,有一次还说,他曾认真考虑过改行加入马戏团的事情。谢尔盖身材匀称,拿大顶逗乐大家(和在女性面前的魅力)令人印象深刻。
    他可以和游泳运动员相媲美,当他第一次进入斯坦福大学攻读研究生课程时,他的父亲抱怨他是“主修游泳”。迈克尔.布林声称,谢尔盖在斯坦福大学所读的唯一一门需要写论文的课程是计算机密码学。当他问儿子是否计划读一些高级课程时,据说谢尔盖回答,他正在“考虑高级游泳课程”。他的父亲不知道,谢尔盖有与朋友们裸泳或是在斯坦福大学经济系老楼内撬门别锁的爱好。“他是一个了不起的撬锁专家。”斯坦福大学前校友布赖恩.兰特(Brian Lent)说。但兰特坚持说他们从不干非法勾当,比如潜入系主任办公室修改评分等级。不过他们曾经盘算过这件事。
    作为有机会在20世纪80年代接受教育和科技熏陶的聪明、早熟的男孩,谢尔盖和拉里两人很早就使用互联网,吸收其文化,沉浸于龙与地下城和多人历险游戏以及提供免费软件的网络世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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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6 17:48:35 | 只看该作者
神童侯逸凡父母的育儿经2012年02月07日

      大河网-大河报           
  
神童侯逸凡
  引子
  在昨天从直布罗陀回到北京时,很多人发现,侯逸凡拉着一个小行李箱,其余的大行李箱都由母亲王茜放在机场推车上“包办”了,一到站,父亲侯雪健开心地迎上去给了女儿一个大大的拥抱。这是一个幸福的孩子,不仅仅是因为机场这温馨的一幕,侯雪健告诉记者说,在侯逸凡的成长道路上,家庭的因素非常重要,无论是经济条件方面还是家人的支持方面。
  解答:“她顺利到让我们没机会后悔”
  主流读书观念会否扼杀神童?
  疑惑
  在国内,无数稍有成就的棋童,他们的家长都会纠结于这样一个问题:到底是该让孩子读书,走考大学的传统道路,还是让孩子继续学棋,寻求那渺茫却又有可能的未来?“在这一点上,我们的经历对其他棋童的父母,可能并没有太大的借鉴作用。”侯雪健坦率地说,“因为她一直都太顺利了,所以根本就没有让我们动摇或者后悔的机会。”
  确实,在老家兴化,两年的工夫侯逸凡就已经成为当地最好的棋手,随后她遇到名师加盟齐鲁棋院,又是只有两年就成为世界少年冠军,并进入国家队。随后成为全国冠军、世界冠军、卫冕世界冠军,都一路顺风顺水。“7岁的时候去山东,我们也就是打算尝试一下,但后来她确实很爱国际象棋,自己又非常努力勤奋,一直处在上升曲线中,所以我们也就很坚定地跟她一起坚持下来。”侯雪健说,“当然,如果中间遇到稍微大一点的挫折,我们应该也不会这么坚定,毕竟我们都是平凡人。”
  在决定去山东之初,侯雪健夫妇就商量了一会儿:“当时想,现在反正只是小学阶段,出去尝试尝试,不行就回来上学,应该没什么大的影响。可小学毕业的时候,侯逸凡就拿到了全国冠军。”
  对于其他棋童父母的顾虑,侯雪健说自己非常理解,没有动摇不代表没有顾虑。“在中国,读书还是正常的路径,应试教育也还是主流,我不会因为现在她成功了就说自己眼光有多好。我们在兴化读的一二年级,在济南读的三四年级,在北京读的五六年级,和其他孩子一样上学放学,也经历过考试,到中学以后才没有考试。如果我们走常规的读书道路,我们也会介意分数。”
  解答:“她还是想读大学多学点东西”
  读书牵扯精力影响棋艺?
  疑惑
  侯雪健说,他们一直坚持的一点是,国际象棋可以是爱好可以是职业,但不可能是全部,所以,他们一直没放松监督侯逸凡的学习,即使再忙,也要挤时间去学校几次,他们尽管最终选择了不走传统的读书谋出路的路线,但却从不接受读书无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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