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期的两段青涩情感经历修订版—“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
压根儿没见最好,
也省得情思萦绕。 原来不熟也好, 就不会这般神魂颠倒。 ——仓央嘉措 上个世纪的九十年代,我正读高中,在高二时,有一位张同学,肤白发黑,杏眼桃腮,身量苗条,体态微丰,也不知道是从那一天开始,我对她极有好感的。 记得有一次期中考试,考的是语文,因为我语文成绩一向在全班三甲之列,试题做得很顺利,客观题答完时间还很充足,我准备开始写作文,突然第六感觉跟我说有一双来自座位右边的眼睛的光芒就要穿透我的胳膊,直达放在胸前的试卷上。我扭头望去,只见一双美丽的大眼睛,一边闪躲着监考老师的巡视,一边又偷空向我的试卷扫描过来,目光焦灼而饥渴,与平常的羞涩、矜持之态简直判若云泥,不禁让人生怜,我不假思索地立刻、马上(就算我妈喊我回家吃饭从来都没这么神速过)顺势将答好的客观题卷子放在右胳膊外边,尽量地离她更近些,索性让她一次抄过够。 几天之后语文成绩揭晓,我不出意料地位居榜首,马正明老先生讲解完试题,一看表,还有一刻钟下课,点名让我和张同学先后站到了讲台前,神秘兮兮地说:“我有一个惊人的发现,原来你们俩人可能是失散多年的龙凤双胞胎呀,要不除了作文外,所有的答案与得分一模一样,这也太心有灵犀了吧!”顿时满教室哄堂大笑,我不由的脸上阵阵发烫,很没出息地从脖子红到耳根了。 不久放了暑假,我竟然成天在家茶不思也饭不想,害起了相思之病,此病症状如何:身上不痛心里痛,嘴里不苦心中苦,肌肤不痒心里痒,时而愁,时而喜,时而忧,时而乐,时而心头豁然开朗柳暗花明,时而又愁绪满怀无诉处,正是虽有灵丹仙药医不得,直教世上良医手无策。一向只想假期永不结束的我,却扳着指头数着只盼快点开学。这满绪少年愁却为谁?当然是张同学了。 终于盼到假期结束开学了,来到学校后,我并没迎来欣喜,反而心里异常沉重。因为开学快一星期了,却一直都未见到张同学出现,她并没来校报名。我好几次都打算向熟悉她的同学打听打听,却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因为那次考试风波后,同学们都笑我们一定是前世夫妻才会如此心有灵犀一点通)只因实在是生性腼腆,脸皮太薄又怕同学笑话。上课老是走神,在心中对她没来校的各种可能性都作出了评估,最后竟然担心她是不是在假期里遭遇不测出了意外,大热的天,我只觉得手脚发冷,一股寒意自脚心直达心底,感觉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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