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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事件正在赶往昨天的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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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8 17:31:13 | 只看该作者
梦想在路上――我读《新教育》第11期
文/如花寂寞



一、审问自己
昨天晚自习课上次给学生谈到读书的问题――自己每周一次的语文晚自习成为学生能够看课外书的唯一时间,无意中说起了这著名的“皖北小城”的读书状况。大大小小各级各类领导基本不读书,即使最应该读书的教师和学生,除了课本和教学参考资料外,人均年读书量也是少得可怜。甚至可以说这是一个与书籍、文明绝缘的县城。
设若有这样一座小城:没有高楼大厦,没有车水马龙,没有现代工业的污染,有的是绿树成荫,有的是古老素朴的建筑,有的是安宁闲适习惯了阅读普通居民,夕阳的余辉洒满天空的时候,在习习的凉风中,你沿着青石板铺成的街道散步,你会感受到无边的宁静与温馨。在这样充溢着书香的小城里你看不到大街上打架和对骂的情形,你更看不到围观看“热闹”的人群。
这样的城市,只是想像就会有无边的幸福。
一项调查显示我国国民一年的阅读书量是0.7本,而临近的韩国是7本,日本是40本;犹太人年平均读书75本,不到5天就能读一本书;俄罗斯每20人拥有一套《普希金全集》;韩国以书柜代替酒柜,着力建设书香社会……
我告诉学生,不读书并非他们的责任,而是教师的问题,据我猜测小城90%以上的教师是不合格的――仅仅从读书一项标准来衡量。
常期不读书,导致的后果是什么,是教师的大踏步后退。“我时常目睹这样一类教师:随着岁月的流逝和教龄的增长,他们的精神日渐衰竭,变得日益干瘪枯涩……”(李政涛《我们能够给与学生什么样的精神生活》)
我真的想问一声:当我们的生活一团乱麻,当我们整日在物化的生活在酒场麻将桌上浮沉,当我们的精神之河日渐干涸,我们能够给予学生什么?
那么再来看看我们的社会环境,更是可怕:
随着政治家、革命家在日常生活中的中心地位逐渐淡去,我们正在从泛政治化的社会走出。但很遗憾的是,取而代之者并不是文化型的社会,而是财富名人与娱乐明星的二分天下,我们正在进入一个利益至上与泛娱乐化的社会,弥漫着功利主义与感性审美主义气质的大众文化成了社会的主流,这对于学校教育的冲击是非常巨大的。而恰恰我们当下的教育和教育家们又是以一种极度功利的形式为社会所期待,这使得我们的教育和教育家们不足以支撑起一片高而远的精神空间……(刘铁芳《教育的位序与国民品格的高度》)
面对这样一个社会,我们的教师该如何选择?我看到的多是随波逐流与世浮沉的混天度日。我们有千万个理由可以抵挡,可以作为借口。只是面对自己日渐衰竭的热情,面对我们日趋干涩的语言,我感到了一种彻骨的悲哀。当我们的青春不再,追求不再,理想丢失,当我们的生命如一潭波澜不惊的死水之时,我们的用什么来滋养润泽学生年轻的心灵?
从《直面中学教育的深层次问题》到《名师崇拜与中小学教师群体的思想贫困》,再到李政涛老师的专栏,以第十一期《我们能够给与学生什么样的精神生活》为例,或许《新教育》并没有苛责一线教师的本意,但我还是看到一批优秀的学者对教育特别是对中小学教师的追问甚至拷问和审问:你们是否合格,是否在读书在充实自己,是否在反思、提升自己,是否在教育热爱而非迫害摧残学生?
当我欲来欲清醒的时候,恰恰是自己欲来欲悲痛的时候:我强烈的感受到自己的无知和无力。或许我们的压力本身已经够重了,或许我们已经努力了,但我们是否有意识的去反思自己的教育教学,我们是否在学习而非退步,我们是否每天抽出一点点的时间去读书,我们是否让学生因为自己的存在而感受到快乐温暖和幸福?……
或许,当我们开始反思并审问自己的时候,我们已经走在不断追寻不断前行的路上了。
二、破壳而出
破茧成蝶,这是自己博客的名字,也是自己曾经的渴望。
扯掉身上所有的束缚,在阳光与春风下翩翩起舞,那是蛹的梦想,那是蝶的美丽,曾经打动了多少年轻的心灵。年龄的渐长,成蝶的可能日渐遥远,但我依然渴望能够划破身上厚厚的茧子,即使还能拥有成蝶的美丽,起码可以享受破壳而出的自由。
当我终于破壳而出的时候,我可以不再去在意那些三率统计和公布出来的排名,不再在意那与之挂钩的奖金,不再死压着学生做那自己绝对不做的练习册,不再紧盯着学生的成绩和排名,而是尽最大可能的给予他们自由、快乐,充分挖掘他们的潜力,鼓励他们体验阅读的幸福,看到学生课堂破壳而出的美丽与笑容,我突然感受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和幸福。
名师又如何,普通教师又怎样;特级教师又如何,一级教师又怎样;大红花烫金的证书又如何,与官方荣誉绝缘又怎样?
庄子有云:鹪鹩巢于深林,不过一枝;偃鼠饮河,不过满腹。只要我们自由而幸福,外在的物质和荣誉完全可以淡然待之。
举世誉之而不加劝,举世非之而不加沮。这是庄子对我们的期待,只要内心足够丰富,力量足够强大,我们完全可以以自己独立卓然的思想行走课堂。
于是我看到了“老夫聊发少年狂”的周迪谦老师,他对应试教育“绝对是那样的‘偷懒取巧’或‘消极怠工’”;看到了“高四”(高考实习班)的语文教师一年给学生放了八部影片,看到了一个在“努力做点事情或者坚持不去做一些事情”的可爱的老教师。
我还看到了作为小学语文教师的刘发健出版的《亲近鲁迅――落地麦独立语文课堂》的大作,看到了钱理群教授给刘发健写的《让鲁迅回到儿童中间》的长长的序言。喜欢鲁迅,喜欢钱理群老师有关鲁迅的著作,但我知道大多数学生并不喜欢,于是首先让自己去感知、亲近并与鲁迅相遇,回过来再引导学生与鲁迅相遇。
刘铁芳在《教育的位序与国民品格的高度》中这样说:“引领个体精神的发展最重要的方式无疑就是把本民族最杰出的作家,或者说最杰出的母语作品作为一个人的精神发展的基本资源,从而让个体发展建立在本民族最杰出的心灵之上。”毫无疑问,先生的作品是我们民族最优秀的母语作品,阅读鲁迅,重建自己的精神根基,从而有能力引领我们的学生从成绩的重压下,穿越神化和政治化迷雾去亲近鲁迅和鲁迅的作品,你将获得清醒认识自己的能力和幸福。
11-25 22:18
22#
 楼主| 发表于 2012-6-8 17:32:02 | 只看该作者
反思,成长。
――我读《新教育读写月报》第12
文/如花寂寞




《新教育》的作者中偏爱李政涛,几乎每一次的阅读都能引起自己思想的震撼。李老师的反思直指当下教育制度,直指一线教师,当然也指向自己。正如鲁迅先生所说:“有一游魂,化为长蛇,不以齿人,自啮其身,终以殒颠”,每每阅读李老师的反思,都有一种深切的疼痛,只因自己无可躲避――那锋利的矛头。
我突然深得这些过去可敬可爱的老师,怎么一个个显得木头木脑,土头土脑,呆头呆脑,几乎是僵硬奋斗目标身子“挪”了进来的。那些青年教师,大学期间原本生龙活虎,怎么教了几年书,不仅灵气全无,而且活气也随之消散,眼睛变得毫无神采,不由得使我想起中年的闰土,也不由得担忧起自己的命运……
――李政涛《什么是教师的精神生活?》
这是初任教师的李政涛对他们学校教师的白描,也是当下中小学教师群体的画像。到了二十一世纪,作为知识分子的中小学教师又还原成了鲁迅笔下的闰土,或许这是对先生最大的嘲讽。年的闰土也还有偶像,还有希望,然而中我们呢?
工作十年后最大的理想就是评上亦或熬上高级职称,然后可以在公立学校里自由的混天度日,最大的梦想就是退休……
似乎是为了印证李政涛老师的话,本期的行者也遭遇了这样的困境。
我看着一些朝气蓬勃的小伙子到来,然后慢慢被现实磨去锋芒和理想,最后成为无所用心的人,譬如我,譬如更多的毕业八九年的人。很多时候,我们应付工作,感觉工作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总有一天,我们就那么崩溃了,彻底地崩溃了。
――吴合众《十年,一个教师的行走札记》
未来,一眼可以望到尽头,没有任何变化的可能,每天上班、下班,偶尔的酒场是最大的变化,就这样,我们飘荡在平静的绝望中,一如没有灵魂的虫豸。忽然想起《阿Q正传》中一段话:“阿Q两只手都捏住了自己的辫根,歪着头,说道:打虫豸,好不好?我是虫豸——还不放么?但虽然是虫豸,闲人也并不放……”
突然就起了奇形怪状的想像:
首先是手头正在阅读的奥威尔《一九八四》中的一段话:
很难理解,各部竟尽是那种甲壳虫一样的人:又矮又小,没有到年纪就长胖了,四肢短小,忙忙碌碌,动作敏捷,胖胖的没有表情的脸上,眼睛又细又小。在党的统治下似乎这一类型的人繁殖得最快。
突然记起了曾经的教育局某主任,衣服从头上套下后,手却无法够到背后给扯下来。记得那次是另一位认识的“朋友”给慌忙的扯下来的。
再想想自己,不愿意运动,不思考,喜欢不停的进食,不也正在进行着纵向的发展吗。
最有意思的当数卡夫卡了,《变形记》的开篇让人永难忘记:一天早晨,格里高尔·萨姆沙从不安的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甲虫。
或许有一天你我也有可能遭遇这样的现实。

考试前学生上自习,自己拎本书跑到缺课的学生坐位上,读书。后面的学生很懂事的把桌子往后拉了拉,但趴在那只有60厘米宽又被高高竖起的课本占去半边的课桌上,真的很不自由。同桌的女生写字时,一只胳膊和书桌成90度角,唯有这样才能,书桌才容得下她两只胳膊。突然间理解了学生的叛逆、偏激,在这样小小的教室,小小的书桌旁度过自己最华美的青春岁月,反抗是他们必然的选择――因为他们远没有修炼到成年人的坚忍的境界,也是他们可爱的选择。
在学校的时间里,最大的快乐来自课堂,看到他们无限可能的生活和未来,有时自己也不免青春一下,做一些有关春的梦想,夏的梦想。但这种往往梦想往往只生长在教室和从教室到办公室里的楼梯上。
我知道,梦想再美丽,现实,自己依然会是寂寞的。
而我,多年生长,仿佛一株田野里寂寞的稻杆儿,虽然知道成熟之后的消亡,但成熟的那一刻还是也值得欣慰吗?(吴合众《十年,一个教师的行走札记》)看到这段话,我突然欣慰了,即使是寂寞,即使是卑微,成长依然是美丽的,属于那个小小的心的美丽。
0919 2025
23#
 楼主| 发表于 2012-6-8 17:34:41 | 只看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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