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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断裂而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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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2-9 00:18:3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因断裂而超越
——为“70年代作家”重新定位而正名
文/李春松
    “70年代作家”或称“70后作家”是我很关注的作家群体。因为他们逐渐显现出的文学成就和高蹈的文化风格,和他们所受到的“礼遇”极不相称。这是很矛盾的,正是这个矛盾引发了我的胸有块垒,和深度思索。
                       一、误读和思索
    其实,尽管有人声张正义,但总的来说,70年代作家一直在被误读,在被严重误读,甚至在不少公开场合和主流话语地方被曲解,被严重曲解。一个简单的事实是,有不少地方公开说70年代作家“底子薄”,如华东师范大学教授、文学评论家杨扬在《南方周末》上的一篇文章《70年代作家——被无限延长的青春期》中说70年代作家“没有底蕴,没有根基”,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文学评论家郜元宝同样在《南方周末》上说:“这一代人(70年代作家)中的大多数很快会过去的,因为他们本身就不深刻。” 朱家雄也说:“70年代作家生活积淀不够,本身不够成熟、大气,底气不足。”还有更为直接的作者更为直白和痛快地说:“70后(作家)则可以说是‘只闻其名,未见其‘文’’。同时,他们之中系统阅读过文学作品的人不多,文学底子较薄,还未经过长期的积累和准备。”如此这般的场合和如斯这等有分量的人物以及这等人物有分量的话语,真可是直接将70年代作家打入地狱,不得翻身。
    但事实果真如这些有分量的人物的有分量的话语所言吗?我看不是,而且大大的不是。说实话,所谓这一等有分量的人物,所谓一些大学的教授在做文学评论时,喜欢搬中国的这套素材,喜欢搬西方的那套理论,说些官方的学术的陈词滥调和宏大论调,但他们真正去用心阅读过他们笔下的作家的作品吗,他们真正用心体会过这些作家的心灵感受吗?还有,他们说“70年代作家底子薄,没怎么系统阅读过文学作品,没有底蕴,没有根基”,但不知道这些喜欢做文学评论的分量人物,他们又读过多少文学作品,有多少底蕴?不知道他们是否读完了读懂了鲁迅,是否读完了读懂了世界十大文豪的作品。也不知道他们读过从维熙、陆文夫、张抗抗、张一弓、张贤亮、张洁、张承志、姚雪垠、古华、刘心武、莫言、路遥、凌力、霍达、贾平凹、陈忠实、阿来、王安忆、方方、毕淑敏、池莉、铁凝、宗璞、谌容、刘恒、刘震云、迟子建吗,他们读过夏泽奎、曹有云、徐则臣吗?我想,如果这些都没读过,怎么可以来做文学评论,又怎么来做当代文学评论?也不知道他们《红楼梦》读过几遍,他们懂文学吗?只懂几套理论,没怎么读过文学的人是做不出来文学评论的。可是大家都晓得,中国文坛就有这样的“评论家”存在,没读过什么文学作品,却来做文学评论,恶魔丁天就曾提到一个让他有些心烦的此等评论家。可是居然这等“评家”还藉此指点江山,行走江湖,唱响文坛,真是怪哉!
    还有,现在的评论家和广大的读者一样,几乎忽略了一个重要而重大的文学样式——诗。他们不知道,诗人的功底往往是最深厚的。曹有云便是继北岛和海子之后少有的诗作具忧愤深广和极为深度的诗人作家,他的诗无尽的悲情和理性光辉交织,呈现出无比的深度的哲学之美和无限的纵深的时间之美。曹有云的诗歌集《时间之花》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年底前将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值得引起注意。朱光潜先生说:“一切纯文学都要有诗的特质。一部好小说或是一部好戏剧都要当作一首诗看。诗比别类文学较谨严,较纯粹,较精致。如果对于诗没有兴趣,对于小说戏剧散文等等的佳妙处也终不免有些隔膜。不爱好诗而爱好小说戏剧的人们大半在小说和戏剧中只能见到最粗浅的一部分,就是故事。……要养成纯正的文学趣味,我们最好从读诗入手。能欣赏诗,自然能欣赏小说、戏剧及其他种类文学。”(引自《谈读诗与趣味的培养》)散文大家何蔚也说:“点石成金的魔杖在诗歌手中,撞响天堂钟声的檀木在诗歌手中。一个作家的心性若是得不到高贵诗歌的点化,那么,这个作家永远都不过是一个‘收集整理人’而已。”真是箴言名语,启人心智。可是许多评论家不把或说没意识把70年代诗人算在70年代作家群体之中,这无疑是这些所谓名家的缺陷和文坛的缺失。
    对70年代作家误读的那些话语,或许放在过去尚可,但很显然的事实是,70年代作家在不断的崛起和超越,价值评判标准却并没有随着历史文化进程凸显改观,这不得不引起人的关注和思索。
                      二、断代和新生
    实际上,大家都知道,1996年之后70年代作家才高调进入文坛的,当时好几年70年代作家文坛阵营被一批强势的女作家卫慧、棉棉、周洁茹、朱文颖、金仁顺、戴来、魏微所占据和控制,又因为她们尤其是卫慧、棉棉喜欢写性,并且随时在文本里很裸露地提到“身体”“欲望”等词语,于是70年代作家的声誉一度被“美女作家”“美女写作”“时尚化写作”“身体写作”所揽了所歪解了。有人指出,“美女作家”的称谓“毁坏了70后一代的声誉,甚至当时有作者认为这过于商业化,愤而退出”,青年作家夏泽奎就是其中的一位。他在1998—1999年的时间内写了大量的小说和散文,也集中在那时期发表了一些文章。他说:“那时后,‘ 70后美女作家’强大的阵容已完全遮蔽了同龄男性作家的声音。所以,我感到很沮丧也很失望,觉得再这样写下去没有前途了,于是南下广东谋求其他方面的发展。”而其实,其间,他作了广泛的阅读和积累,“闭门”修炼近10年之久,直到2008年才重新出山。这可以作为夏泽奎本人在文学上的“断代”理解,但并不断层,因为他一直在努力,孜孜以求,不仅没“断层”,反而更紧密了。
    其实,我更愿意将70年代作家进行整体的“断代”理解。为什么这样理解?因为90年代中后期至2003年,是一批70年代作家的“辉煌期”和“高潮期”。其中除了上面提到的一大批美女作家在此间收获了“辉煌期”和“高潮期”外,同时还包括李师江、冯唐、恶魔丁天、陈家桥等男性作家在这段时间斩获了不俗成绩和辉煌面目。但是,美女作家们一则辉煌却并没有获得什么好名声,二者辉煌了之后似乎难有资本再辉煌,因此到现在,70年代美女作家们名声大降,波澜不起了。而李师江、冯唐、恶魔丁天、陈家桥也是集中在2000年左右辉煌了,
    但是,就在前两三年,安妮宝贝出书生小“宝贝”,朱文尹丽川改行做导演,李师江写《福寿春》,冯唐写《北京,北京》,而被称为“70后作家领军人物”也曾被王朔力捧的丁天已经不写了,并开始转型,向恐怖灵异和情色情感小说进军,并正式改名为“恶魔丁天”,70后先锋作家陈家桥现在去搞电视剧赚钱了。于是文坛盛传“70年代作家衰老论”。当然很多人不愿意相信,包括李师江、本人也说他的《福寿春》是在向深度和广度开掘,但明眼人都知道,真正的小说是不会让自己的粉丝疲倦的。
    卫慧曾准备进军影视界,做一名 “电影小亨”。文学评论家谢有顺说:“每个人的写作都有属于他(她)的最好的时期,卫慧在她最具写作热情和上升潜力的时期,中断了多年在母语国家出场的机会,这对一个作家所造成的影响,决不是后来的‘复出’可以轻易弥补的。”这无疑对70年代男性作家具有提醒和忠告作用,也是对“70年代作家衰老论”点中了穴道。
    因此可以说,“70年代作家”从90年代中后期到2003年开始跌落,甚至开始断裂。也许这种说法有待商榷,但我相信这是大体符合事实的,因为正是这段时期社会对70年代作家的批评之声雀起,不是没有理由的。2003年以后的三四年间,著名批评家李敬泽认为,70后真正的成就,可能现在未浮现;目前为止他还未看到相对成熟的作家,并且他明确表示:“我对70后一代作家,抱有期待和失望。”而张颐武在《对于70年代作家的再思考》中虽未对70年代作家表示明显的贬抑,但从他总是把70年代作家极力与“性”“身体”和“中产阶级”相靠相联的分析上可以看出,2003年以前的70年代作家群体的文化价值是有限的,这无疑也佐证了我的“70年代作家跌落或断裂论”。
    值得庆幸的是,正在70年代作家开始陷落或断裂的时候,70年代作家的后起者凸出出来,并开始和相继沉稳发力,不动声色地展现着自己。徐则臣、曹有云、夏泽奎就是其中的最佳代表。他们相对于“美女作家”们和“70年代衰落派作家”们,显然是在时间的隐忍和精神的历练中寻找突破口,他们是真正修炼了内功和有深度的代表,他们是“美女派”和“衰落派”断裂之后崛起的“70后新生代”。很巧合也很有意思的是,“美女派”和“衰落派”在90年代末和新世纪初闹得沸沸扬扬,而徐则臣、曹有云、夏泽奎却都是近两年获得了大奖,并开始引起广泛关注。徐则臣凭其长篇小说《午夜之门》获得了2007年“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最具潜力新人奖”,曹有云的诗歌《夏天的咏叹》入选宗仁发主编《2008中国最佳诗歌》,徐则臣小说集《鸭子是怎样飞上天的》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2005年卷,曹有云的诗歌集《时间之花》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年底前将由作家出版社出版。夏泽奎近来《枕在耳边的小人书》获得大众文摘征文的至尊大奖,他的《顺风顺水上顺德》在《中国青年报》征文中获得三等奖。
    而且更有代表性的是,徐则臣是小说的圣手,其潜质直指冠盖华夏之明日;夏泽奎是多面手,厚重饱满,无限生姿;曹有云是当今登领堂奥诗界的旗手,他们各指向一端,各掌握一极,却又能隐忍超拔,不虚华浮躁。他们因断裂而获得新生,代表着70年代作家发展的方向,也代表着文学发展的真正方向。正如宗仁发认为,“撇开那些嘈杂的声音,总的来说,‘70后’在当代文学发展进程中还是占有重要位置的。他们中的大多数还是为了服从内心召唤、为了文学理想在纯粹地写作。只要坚持下去他们还会拿出更有分量的作品。”施战军也认为,现在“70后作家”的写作处于“渐趋成熟”的阶段。徐则臣、曹有云、夏泽奎边便是其中最佳代表。
                         三、正成和反驳
    徐则臣凭借《午夜之门》给我们带来无限的可能性。他以乌托邦为形式的理想意含,解构了他自己和他自己的理想世界。他说:“在我这个理想主义者看来,一个通过写作建构的乌托邦是大有希望的,至少当它针对我的写作时,我逐渐看见了它的有形或者无形,它的存在或者虚无。……乌托邦于我,通过冲突和尴尬之后,必会和谐地诞生,其实它正在诞生。就像我的大脑里展开无论多么残酷的内战,最后我总能把自己收拾好。”他说,归根结底,以我的方式冲那个文学的乌托邦去,接近的同时建造,建造的同时确立出自己。“这正是文学艺术所要探寻的也是永恒追求的指向”。(夏泽奎语)在这部小说文本里,虽然徐则臣“没有独辟捷径”,但他给我们带来了广阔而深度的解读当代小说和现实人生的蓝本。他一举凭此获得“华语文学传媒大奖·最具潜力新人奖”,不是没有道理的。这是对那些说“70年代作家”“底子薄”、没有底蕴等论调的最好反驳,也是最大讽刺。
    同时,诗人曹有云也是最富力量和最具深度的反驳和佐证。他的诗歌《夏天的咏叹》情绪张扬喷薄,真理汹涌四溢,如海子的阳光追寻,似郑愁予的马蹄声交响,象戴望舒的油纸伞清逸,仿冯至的蛇梦缠绕,千年一梦,尽在文字中。有几多文化话语的发轫,有几许历史成空的彪悍,有几丝温柔缱绻的难禁。又有几多苍天一叹的沉梦撕裂,几多思想与物质的挣扎交织。如群雄并起,如恶梦之花。诗的语言流英化菁,指手为云,灿然生花,妙若天星,思绪浩瀚浓烈,汪洋恣肆。意境如李白忆秦娥《菩萨蛮》极阔大,极富足,极饱满,极丰赡,若周汝昌所说:“若非才情交汇,岂可道得只字?”实乃曹有云的代表作,也是当今诗坛少有的佳作。可以说,曹有云是继北岛和海子之后抓住了诗界的命运之绳的旗手,是把语言臻于化境的诗族王国的王者。他的如天国之音的诗歌集《时间之花》入选“21世纪文学之星丛书”,年底前将由作家出版社出版,这将是对否定“70年代作家”的论调的最大讽刺和批判。
    当然,夏泽奎亦是构成对否定“70年代作家”的声音进行反驳的最大力量和最佳代表。夏泽奎在小说、在散文、在评论等各个方面都取得了不俗的成绩。他的出现,证明了“70年代作家”的丰润文气和深厚功底,给文坛带来了某种巨大的希望。大家知道,在10年前,还很年轻的他就写了很多不错的小说和文章,并登上各大文学媒体,实非易事。没有深厚的文学积淀是绝不可能的。不仅于此,这十年,他更是作了更加系统而完善的文学阅读和灵魂滋养,是对70年代作家的具有丰厚底蕴的最好作证。
    徐则臣、曹有云、夏泽奎是在文学王国里真正开拓并最有希望触摸那扇千古文章的窄门的“70年代作家”代表,这是具有娱乐精神的“80年代作家”所根本不可能比量的。当然,原来的评论家可能不会想到,但相信他们现在会看到。

                           四、战斗和超越
    曹有云、夏泽奎、徐则臣、是“70年代作家”以及当今文坛的优秀代表,也是绝大希望。但是,他们,包括李师江、冯唐和丁天等,甚至包括卫慧和棉棉等,加起来其影响力却不及“60年代作家”,也不及以韩寒和郭敬明为代表的“80年代作家”,甚至不敌他们二人。因此才有文坛各大媒体各大场所所传诵的“70年代作家美女身体性欲阴盛阳衰论” “70年代作家衰落论” “70年代作家无特征论”,等等,使得“70年代作家”头上罩上了浓厚的阴翳和云影。
    “60年代作家”且不说了,当然余华还是个代表得说几句。余华公开声称,“相比‘70后’作家,我更看好‘80后’。” 还说:“他们(80后)都挺好的,男孩女孩都很有才华。”我相信余华的话带有几分真实性,但我更愿意相信他说这话的时候,是以一个长者父辈的身份对‘80后’说的话,摸着‘80后’的脑袋,说“‘你们’都挺好的,男孩女孩都很有才华。”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面充满了安全感和慈爱感,因为“80”后对他来说既无争,也无害。而“70”后就不一样了,因为一个徐则臣就可能撼动他的地位,在不久的将来。尽管余华可能不太知道徐则臣。就有作家、评论家和读者就明确指出,余华在跨了,看余华的作品越来越不带劲了。
    不过我想说的是,“70年代作家”不敌“80年代作家”,甚至不敌韩寒和郭敬明二人,确实一件可以悲哀的事情。当然,他们都很具有娱乐精神,又擅长借助新概念作文窜红,还善于依靠当今特殊的传媒渠道(包括出版商)飙红和壮大,还有郭敬明尽人皆知的剽窃,确实很令“70年代作家”和更年长的中国人所不耻。“70年代作家”当然不能效法他们。而且,韩寒的《三重门》只能算是娱乐小说,登不得大雅之门。郭敬明的《幻城》明显的后气不接前气,一部小说里就有底气不足和江郎才尽之感。
    但是,“70年代作家”头上总是有个韩寒和郭敬明狠狠地而且死死地压着,也总不是办法。而“70年代作家”呢,一面很不屑一顾,很倨傲,一面又很不服气,心里痒痒的。不少评论家和作者都说到,“70年代作家”在文学创作上的态度是严肃的,但他们又总是处于尴尬境地,因为他们对过去的时光怀旧,而对新的一代又感到鄙弃。也正是这种矛盾导致“70年代作家”作品呈现多重个体差异,并且很多让人觉得既没有深厚的历史感,又没有强烈的时代感,处于两难境地,因此被冷落甚至抛弃。难怪诸多声音一直在否定着“70年代作家”呢。
    我在这里想说的是,“70年代作家”中不乏优秀的代表,除了曹有云、夏泽奎、徐则臣三位以及李师江、冯唐和丁天等几位之外,还有以散文和思想随笔著称的王怡,还有一直坚持着诗歌圣洁创作的路延军,还有70稍前一点的其四行诗在中国产生了广泛影响的诗人郑炜,等等,他们本应该引起社会的巨大热流和关注,但是事实没有,原因固然在于韩寒和郭敬明具有娱乐精神,但另外还有原因在。
    鲁迅虽然曾说“创作有时只要有一个人看便满足:好友,爱人”,但他也说:“创作虽说抒写自己的心,但总愿意有人看。创作是有社会性的。”固然,文人可以傲慢,或不妨傲慢,正如鲁迅所说,文人不应该随和;而且文人也不会随和,会随和的,只有和事老。文人应该“唱着所是,颂着所爱,而不管所非和所憎;他得像热烈地主张着所是一样,热烈地攻击着所非,像热烈地拥抱着所爱一样,更热烈地拥抱着所憎。”当然,这些话语是属于他那个年代特有的语言,但是鲁迅的精神包括他的战斗精神同样是具有时代感的。文人可以不管韩寒,诗人可以不管韩寒,“70年代作家”可以不管韩寒,但是韩寒彻底否定诗歌,说诗是把正常的语言拉开来说,是最低级的艺术。虽然韩寒这些话我们知道是很幼稚甚至弱智的话,但既然他都说到这个份上并且产生了恶劣的影响时,我们大家,和“70年代作家”如果还能三缄其口,沉默是金,则绝对可以说是对文化和文学不负责任了。
    鲁迅说到:“战斗的作者应该注重于‘论争’;倘在诗人,则因为情不可遏而愤怒,而笑骂,自然也无不可。但必须止于嘲笑,止于热骂,而且要‘喜笑怒骂,皆成文章’,使敌人因此受伤或致死,而自己并无卑劣的行为,观者也不以为污秽,这才是战斗的作者的本领。“鲁迅是真正的战斗者。他还说,“正规的战法,也必须对手是英雄才适用,汉末总算还是人类很古的时候罢,恕我引一个小说上的典故;许褚赤体上阵,也就很中了好几箭。而金圣叹还笑他道:‘谁叫你赤膊?’”
    在这里,面对“70年代作家”总是败下阵来,我想说,谁叫你总是尴尬,总是不屑一顾?睚眦必报是只会伤害自己身体的。
    所以我想,懂得了这一层,必将有助于“70年代作家”的整体提升。值得庆幸的是,“70年代作家”中的夏泽奎已经认识到这一点,也走出了这一步。因为,当今社会,是不容许也是必须遏制“好酒也怕巷子深”的悲剧的。
    我相信,“70年代作家”在“文学的世界性衰退”(朱大可语)面前,也将获得新一轮回的春天,而且,更加持久更加遥远,用他们的深度,用他们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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