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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国外名校网络开放课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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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1-17 13:41:38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关于国外名校网络开放课的思考
 2011年01月16日  作者:汪嘉波   来源:光明日报


——关于国外名校网络开放课的思考

    教授也可以成为万众仰慕的明星:国外名校网络开放课近期在包括中国在内的许多国家“意外流行”。

    何为“意外流行”?即使是名声显赫的国际知名学府也未必想到,网络开放课会在全球受到如此热烈追捧;即使是如醉如痴的“网课”铁杆儿粉丝也未必想到,网络课堂会为他们造就一批教授明星。大概是10年前,欧美学府便纷纷兴办网络课堂了,但是直至去年夏天,哈佛、耶鲁、剑桥等一流学府的学术大师们才得以“修成正果”:网络开放课吸引来大批全球各地的年轻人,“网课教授”随之变成网络红人。调查数据显示,目前印度、韩国、中国等国家的大学生和公司白领对欧美大学开放课的热情仍在持续升高,看“网课”成了这些年轻人生活中不可缺少的内容。

    然而,必须看到,受到热捧的“网课”仅仅是一小部分,与全球成千上万所高校制造的浩浩荡荡的网络开放教程相比,它们只不过是沧海一粟。从这个意义上说,网络办学的发展空间不仅巨大,而且还可能在整个世界范围内,造成对现有教育理念、体系、制度、模式的颠覆。因此,中外专家均认为,有必要对“走红网课”进行深入细致的研究,从而带动大学教育改革。

    值得一提的是,世界上几乎没有一个国家认为自己拥有完美无瑕的教育制度;几乎没有国家不在思考如何对本国的教育体制和模式进行改革。“走红网课”是一个不请自来的契机,它让亚洲国家有机会借鉴欧美高等教育中的精华部分,从而为改革目标提供一个具有参考价值的范本或是路线图。

    如何看待“走红网课”?在重视“走红网课”现象的同时,也要看到其局限性。严格地讲,它们甚至不能算是“课”,而更像是某一特定话题的系列讲座。《公正》、《死亡》、《幸福》、《人性》、《爱情哲学》、《聆听音乐》——这些选题本身就足够吸引眼球,别说是年轻人,就是中年人、老年人也会对这样的话题兴趣十足。就连笔者读初中的儿子,也对“走红网课”充满好奇和热情,他特别留意视频中听课学生里的亚洲面孔,对有些课的评价是“很来劲”——听大师讲课当然来劲!但是,如果站在讲台上的不是哈佛大学教授迈克尔·桑德尔,不是耶鲁大学“德高望重”的雪莱教授,这些课程是否还会如此吸引人?“走红网课”的主讲都是名校教授中的精英,其讲课风格和个人魅力都堪比娱乐圈里的一线明星,怎么能不吸引人呢?“走红网课”其实更接近明星人物的公开演讲。教授是舞台的主人,面对台下成百上千名观众,其表达的欲望、冲动肯定会比平时更强烈,更充满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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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1-17 13:42:32 | 只看该作者
尽管“走红网课”对开启网络教学大门起到了宣传鼓动作用,但是,似乎还不能认为这些欧美大学是拥有了真正意义上的“教育资源共享精神”。真的从网络上推倒了大学的围墙,名校还靠什么吃饭,如何生存?我们最好不要忘记欧美大学网络开放课的两项主要功能:让本校的学生学得更好,让本校的牌子更加诱人。对很多大学来说,“网课”的本意是对课堂教学的补充,与此同时,其“战略目标”是吸引更多更好的学生。有好学生才有好学校,争夺生源从来都是名牌学府的“神圣使命”。保罗·布鲁姆教授在耶鲁大学《心理学导论》课堂上就说,“网课”是耶鲁建立“全球学术霸权”的宏大计划的一部分。话虽是戏言,但却多少透露出耶鲁激情满怀的“战略冲动”。

    对招兵买马而言,“走红网课”无疑是成功的广告。可人家做了好广告并不等于就有理由用放大镜去从中寻觅“文化霸权”或“文化渗透”——总有这样“非如此才显其高度”的议论风声,但毕竟将来我们也很可能也需要类似的广告,而且可能做得更好,走得更远。过分敏感的冷战思维,其实是一把双刃剑,尤其是在我们日益走近世界舞台中央的今天,和谐的世界需要我们,我们也需要和谐的世界。

    我们该从“走红网课”现象中看出更有价值和意义的事情。客观而言,“走红网课”或多或者少拉近了我们与世界高水平教育的距离,让我们看到了自身的差距和弊病。我们可以通过“走红网课”向国际一流学府请教灵活多变的授课方式和轻松自在的教学气氛。与此同时,它们更让我们看到了我们的潜力和优势:我们拥有人数最多的网上“淘课”大军!它诠释了中国的开放与进步,展示了中国当代青年勤奋好学、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同发达国家的年轻一代更加迷恋娱乐和体育明星的现实相比,中国青年追捧“海外明星教授”之举更让全世界人民敬服。渴望新知,敬重名师——我们有比世界上任何国家都要多的爱学习的年轻人!

    “走红网课”不仅仅是知识盛宴,它在本质上反映出大学教育的完整。大学不仅要培养学生的技能,更要培养学生自我修炼的激情。“走红网课”让好学之士如鱼得水,如沐甘霖。不为考试,不为文凭,甚至也不单是为提高技能。对一些人来说,聆听“网课”只是为了分享大师的智慧,体验与名师一起思考的快乐。对另一些人而言,迷恋“网课”则是寻找快乐的休闲方式,类似“花鸟鱼虫”,是谓雅趣也。

    欧美“网课”正在“热吻”中国,中国“网课”能否“热播”五洲?笔者相信,用不了多久,由中国才子制造的“网课”也会走红全球。想想我们曾经有过多少造诣非凡、风流倜傥的教授学者,我们就有信心描绘如此远大的蓝图。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笔者希望,网络带来的技术进步和观念更新能够让这优雅的传统踏上远征。(本报记者  汪嘉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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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1 16:02:37 | 只看该作者
网上“淘课”充实自我
日期:2011-01-29 作者:陈薇 来源:《教育天地》

                     


    在卧室、咖啡馆、公园甚至卫生间……只要有一台能联网的电脑,你便可以随时随地免费聆听世界知名学府、知名教授的课程。从2010年初开始,一股开放课热潮在中国内地蔓延开来。
   
    在“淘课”热潮背后,是一场在国际上已有10年发展,并几成燎原之势的国际教育资源开放与共享运动。运动的发起者们坚信,分享知识是大学的首要使命,利用互联网等新技术手段,高等教育将为更广泛的人群服务,而不是少数成绩优异的学生。
   
    对中国而言,这场“开放课运动”不仅拉近了国人与世界高水平教育的距离,也许还会让国人对教育理念与教育模式产生新的认知。至少,它让“淘课”者们体验到了没有功利目的,全凭兴趣的学习生活;而对中国教育机构,这场运动也将是一个难得的机遇,从而缩短自己与世界一流大学的差距。
   
一个人的大师课
   
    网络公开课如从天而降的知识盛宴,在不经意间闯入国人生活。它是一个人的大师课,也是一群人的新生活。
   
    “可能我和很多人都一样,从小到大完全按着别人的引导和脚步生活:从爸妈说要多吃多睡才能长得像别的孩子一样壮,到老师说要好好学习才能有出息……仿佛只有别人的生活才是最美好的。”
   
    “学习上、生活上,被推着往前走,蹒跚无力,迷茫困惑,不知如何解决。唯一能做的,好像就是这样艰难往前走的同时,坚持上‘幸福课’。”
   
    网友的这些文字,出现在豆瓣小组“每天早起一小时,网络课程天天上”举办的“《幸福》了吗”征文比赛中。这个小组旨在带领组员以每天20分钟的进度一起学习网络公开课,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已经吸引了近1500名参与者。
   
    自2001年美国麻省理工学院决定向社会公布其从本科至研究生的全部课程起,一场国际教育资源开放与共享运动便轰轰烈烈地展开。然而,直到近10年后的2010年年初,借由美剧翻译组的“无心插柳”,破除了语言藩篱的网络公开课才正式席卷中国。
   
    于是,“不爱逃课,爱淘课”,“今天,你淘课了吗”,网络公开课视频迅速流行起来。
   
“理性思考”永不停歇
   
    “死亡?这么避讳的话题,他怎么会在课堂上讲?”中国人民大学大四学生吕晗悦用“好奇”来解释她看公开课《死亡》的理由。吕晗悦是在校内网上看见这一课程的转帖的,她没想到这个在中国传统文化中不喜谈论的话题,居然是耶鲁大学的一门哲学课。
   
    此外,《幸福》、《人性》、《西方世界的爱情哲学》……“这些有意思的题目几乎从来没有出现在国内高校的课程名单里”,有学生如此评价。
   
    我们高等教育“理科教学照本宣科,人文社科应付了事,既没有要培养你独立思考能力的意识,也没有增进你人文素养的环境”,山东大学大一学生吴明对新生的“通识教育”颇有微词,“学生们孜孜不倦地吃草,为的只是有一天变成商品运出去——这里就像是一个大农场。”
   
    与之对照的是,哈佛、耶鲁等的公开课堂、随性自然的主讲教授们,似乎构造出一个更符合大学精神的讲坛。
   
    《死亡》的主讲人、耶鲁大学教授雪莱·卡根,在第一节课开始便客气地“邀请”学生称呼他为“雪莱”而不是“卡根教授”。他还自我解嘲般地说,随着自己越来越“德高望重”,叫他名字“雪莱”的也越来越少了。
   
    说这话时,这位胡子看上去比头发还要浓密的瘦削老头儿,已经把一条腿盘上讲台,接着,很自然地将另一条腿也放了上去。
   
    吉林华侨外国语学院的学生刘泉楚影注意到另一个细节,“给我印象很深的是桑德尔教授每次都会问学生的名字,并且持续讨论下去”,“这让回答变成了一种交流。”刘泉楚影说,这种引导和启发的方式,她并没有在自己学校的课堂上感受到。
   
    她还格外关注哈佛课堂上的学生,“(他们)有自己的逻辑思想,肢体语言自然,观点简洁”,而她和同学们在30人的小课堂上发言还会语无伦次,这个对比让她感觉到挫败,“习惯应试教育的我们,已经过于尊重甚至忌惮所谓的‘正确答案’了。”
   
    在《正义》课程的最后,桑德尔教授说,“这门课程旨在唤醒你们永不停息的理性思考,探索路在何方”,在刘泉楚影看来,这是网络公开课的意义所在,“提供另一种思维方式,填补我们在以往生活中的空白;提供一种远离标准牢笼、勇于质疑的精神。”
   
寻找“幸福”之源
   
    在电驴看到有《聆听音乐》课程下载时,上海白领李娜突然激动起来。她不再心疼新买的笔记本电脑,第一次让它彻夜运行,只为第二天起床时就能看到这个公开课程。
   
    尽管已经在广告界从业7年,李娜仍不时觉得自己或许有机会成为一名钢琴师。还在小学三年级时,她就能准确分辨出老师同时弹奏的几个音符;然而,她同样记得,音乐老师曾由美术老师兼任,音乐课常常被主课占掉,以至于小时候学会的五线谱,因为长期不接触,高中时便已看不流畅了,“从我的父辈到我们这一代,音乐基础教育都是缺失的”。
   
    工作后的繁忙与漂泊,也让李娜一度忘记了这个未完成的心愿。现在,她以每周两集的速度学习《聆听音乐》,并且决定,“开始学习钢琴,虽然我现在已经35岁了”。
   
    在三十而立的这一年,北京的IT从业者林森同样决定继续学点什么,因为他自我评价“是一个热爱学习的人”。也许正是因为旺盛的好奇心,他看上去比同龄人要小,说起话来手舞足蹈,大大的随身双肩包里iPad、Mac一样不差。他其实已经获得计算机科学硕士文凭,然而,“这和学位无关”。
   
    他考虑过很多办法。比如报名在职研究生、自学考试,但发现这些都是些虚有其表、获得文凭的途径。他还联系了英国开放大学的中国办事处,一位“厚道”的工作人员很直白地告诉他,“如果你真要学东西,还是劝你不要来了吧。”
   
    大批涌现的网络公开课对林森而言如“雪中送炭”。尽管早在两年前,他已从耶鲁大学官网下载过部分课程音频,但扑面而来的开放课热潮还是让林森兴奋不已,“我知道我有事儿干了”。
   
    对于国内大多数人来说,开始或继续一种毫无功利性的学习,并不容易。他们回不到象牙塔,外面又找不到资源——然而,这一状况现在已经被爆棚的网络公开课改变。
   
    “我们越来越富有,但是为什么我们不快乐?”这个曾困扰美国人的疑问,如今成为中国人的难题。“我只听见人们说我对现在的生活还比较满意,却从未听过谁说我现在觉得很幸福。”一位网友在《幸福》视频网页下留言。由哈佛教授泰勒·本-沙哈尔主讲的这门课,一跃成为最受国人欢迎的课程之一。
   
    公关公司员工张雨菲偶尔感觉自己已经有轻度抑郁的症状——尽管她在公司被称作有着日本范儿的“明朗少女”。尽管指甲油必须是肉色或透明的,但她每天轮换着搽;黑色或深灰的套装外面,一定是浅色鲜艳的大衣。然而,没有人知道,每天清晨,她常因厌恶上班而赖床,有时甚至崩溃哭泣:“直到看过《幸福》课,我才开始冷静考虑,究竟是因为什么让我感受不到幸福了?”
   
    她开始回想自己的经历。生于湖南,学于浙江,居于北京,“越进入城市的核心,压力也越大”,曾被连续一个半月的加班累到胃病复发还不得不坚持工作,“完全没有个人生活”……这些被她刻意遗忘的回忆,在一个人进行的网络课堂上被一一梳理。
   
    “也许看完《幸福》课,我也未必能够立刻看到幸福的样子,”张雨菲说,“但是至少我已经走上了寻找幸福的旅途。”
   
从资源共享到社交模式
   
    随着公开课的流行,网络上也自发出现了学习者的会聚地。在豆瓣网,公开课的学习小组多成立于今年6月后,其中,公开课小组在视频专区上线不到一周便达到了2000名人数上限,很快开辟了第二小组。
   
    一家公关公司的员工赵星创立了“每天早起一小时,网络课程天天上”小组,坚持要一个班长出来带领学习,每天只允许学习20分钟课程,“这个20分钟不是随便要求的,是我们经过一定量的人工实验和研究做出来的”。
   
    IT从业者Vicent创办的CiCistudy课程学习网站,在公开课视频专区发布前一天上线。在知名计算机公司“每天忙到无语”的工作状态,让他拥有了迅速的执行力。在看到“年轻人热衷公开课”的新闻后的第三天,他便开始了网站设计——最后,这个网站还以支持他的女朋友名字命名。Vicent计划,不只限于视频,还会聚焦于课堂交流式的社交模式,甚至加入国际名家博客的聚合信息。
   
    “大家都是各自为战,没有一个很好的平台把大家整合起来”,品牌营销从业者、说话缓慢温柔的广东女孩Soco决定和朋友、“IT狂人”林森合作,创办一个公开课学习及分享网站,采用类似维基百科般的内容建设方式,实现笔记、心得等资源共享。两人都曾赴英国留学,亲身体会到中国学生“逻辑思维框架的缺乏”,于是在此事上一拍即合。然而,这类网站的商业前景,Vicent和Soco都表示“暂时看不到”,因为由初现苗头的公开课热潮带来的受众群体,还处于培育及稳定期。
   
    曾让Vicent奇怪的一个信息是,通过在网站正式上线前的简单调查,他发现“目标群体实际反馈得到的情况是上班族群体更切合实际,大学生浮躁些,对公开课视频反而需求并不大”。
   
    赵星坦言,目前豆瓣小组的发展尚不符合她的预期。她的理想状态是站长不发签到帖,组员们也能自觉地开帖写下学习感想,“相互之间组成学习小组,甚至对我的模式提出不同的意见及解决方案,这就成了。”然而,“这些人能走多远,坚持多久,这很难讲”。
   
    “我们并不指望每个人都去喜欢它”,Soco与林森的想法非常清晰,“这个群体相对来说人不会多,但是绝对数量不会少。”在Soco看来,通过网站聚集起公开课的真正爱好者,这对国内二、三线城市的学习者来说,意义更为重大。
   
    总之,城市、年龄、性别或是职业身份,这些物理指标都不足以概括公开课爱好者群体的共同特征,就像一位网友的留言在不经意间的阐明:“保持好奇心,不要丢弃;终身学习者,我自喜欢。”(文/陈薇)
   
    摘自《教育天地》2010年第4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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