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秀的现实主义是一种精神探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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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秀的现实主义是一种精神探险

http://www.chinawriter.com.cn  2010年09月17日00:00
刘川鄂


优秀的现实主义是一种精神探险

　　曹军庆最早的梦想是成为一名诗人，近十年来却专攻小说。他的文体转换是出于寻求最佳表达的需要。长期基层工作经历，装了满肚子的人生故事，这激发了他进一步琢磨这些故事背后的世道人心的兴致，于是，他找到了小说这种最适合自己的表达文体。

　　从1986年开始，他陆续刊发了一系列短篇、中篇小说。2007年，短篇小说集《雨水》由中国文联出版社出版。2010年，中篇小说集《越狱》由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两部小说集的问世，是曹军庆创作风格的集中展示。

　　湖北长期坚持短篇小说创作的不多，曹军庆是其中的一个。许多长期生活在基层的文学爱好者，通常仗着对日常生活的熟悉而产生强烈的创作冲动。真实地、细致地、别致地展示生活的真相，是他们重要的创作信条。然而，我的质疑是：真有一个平面的生活真相静静地躺在某个地方等着你去展示吗？米兰·昆德拉说：“发现只有小说能发现的，这是小说存在的惟一理由”。对创作主体而言，仅有一大把生活素材，哪怕它们再真实、再新奇，都是不够的。艺术不是展示，而是发现。仅仅靠丰厚的生活积累而写作的时代早已过去了。优秀的小说家从来不是一个平面生活图像的书记员，而是有独立 “发现”生活的能力和技巧自觉的精神个体，是人类生存状况的解剖者。

　　曹军庆长期在基层从事教育、文化方面的工作，有丰厚的底层生活经验，但他并不满足于“真实生活+平实感想”的基层作家模式，他所要“发现”的是生活之上的生存，是表相背后的真相，是常态生存中的反常。

　　他曾如此解析自己：“我一直在寻找真实。但是真实到底在哪里？有一个时期，我迷恋于虚构。我试图借助它，建起一条通道，去向那些鲜为人知的领域。这是一种个人探险。因此，我杜撰了一个名叫烟灯村的地方。它是我的故乡。我所有关于乡村的写作，都无一例外地被安置在这里。一些相同的人物，会在不同的小说里出出进进。我喜欢这样一个处于生长状态的地方。因为我的写作，它存在着许多不可预知的变数。即使我停止了乡村写作，进入了另外的领域。但这个地方依然存在。它是我可以栖居的场所。”

　　小到乡村，大也只到县城，是曹军庆小说中人物的基本生活空间，他的乡村系列大都发生在虚拟的烟灯村。上世纪的烟灯村一贫如洗，为了八十块钱、两百斤大米、一床棉被和三件棉袄的政府救济，每家每户都在设法证实自己比别人更贫困，这是他们惟一想要被确认的“清白”。(《救济之夜》)处在世纪转型期的烟灯村，仍然是处于乱象之中的一个中部地区小村落的写照。在潮湿、腐烂的气候里，烟灯村的动物也无精打采、神态恹恹，“狗们总好像有病，打不起精神。它们对陌生人和近在眼前的危险也往往视而不见。要么不吠叫，要么软弱无力地叫上几声，一听就知道是在敷衍”(冬泳的人》)。

　　烟灯村的村民们身份、性格各异，但也像村里的气候和动植物一样，有几分怪异、几分病态。工作疲乏也有点自私的村长，空落的空巢老人、留守妇女，心态失衡的返村青年男女、妓女，处境尴尬的乡村知识分子等出现在他的小说里。农村劳动力结构发生了变化，传统的道德观念也发生了变化。因为老婆外出打工，寂寞难耐的刘发松在别人的劝诱下两次到县城“按摩”被捉，丢脸蚀财，还被村长讹诈。(《猪喜剧》)

　　跟烟灯村有紧密联系的是县城。曹军庆没有给县城虚拟一个名称，但这是中国习见的县城场景。“这么一个小县城，到处都是麻将馆。水泥厂、化肥厂、铝厂整天吐着烟雾。天空永远是灰蒙蒙的，粉尘飞扬。随处可见癌症病人和性病患者”(《什么时候去武汉》)；在这座小城里，有主政者好大喜功、不讲科学、不顾实际，强修新城，因财力不足，只剩下些半拉子工程。有的人利用建新城和重修旧城的机会发了大财，当然永远免不了明争暗斗(《逝去的足迹》)；勉强维持生计的人做着小本生意，有的开着盲人按摩店，有的开着麻将馆(《晃晃馆》)……

　　曹军庆用以解剖这种乡村或县城生存本相的，是“先锋精神”。比如他广受好评的短篇小说《什么时候去武汉》，很有些荒诞意味。“我”和刘不宗，“无论在谁眼里，我们都是要好的朋友。我们的友谊持续了十几年……我没有理由恨他。可是，当我在某一天夜里突然意识到他早就是我的仇人时，我着实吓了一跳。而且，我还发现这一仇恨根深蒂固，与日俱增”。作者对人物关系这种有意的设定直接铺下了一层荒诞的底色。文中不断提示读者细细体味这种充满了可笑、虚无的敌友关系。为了报复刘不宗，“我”去勾引他的老婆，在对其老婆进行言语暗示和挑逗的时候，二人共同回忆了往事。平淡无奇的往事被染上了奇异的暧昧的暗恋色彩。原来他们早就有了那么多充满浓浓情意的小细节。这样一个喜剧性的情节为故事又涂抹上荒诞的一笔。刘不宗和他妻子关于哪一个旅游结婚才是真实的，作者也掩口不说。正是在对虚无细节的强调中，作者构建出一个无意义的世界。

　　《情况》写当下找“情况”(湖北人对情人的鄙俗化称谓)时尚中，一个在单位失意的男人刘科长在清洁女工面前也找不到自我的故事。可见，在一个价值多元而又失范的时代，内心无根的人其精神比身体更容易阳萎。《预谋》同样是写婚外情，当事人双方都期盼对方先离婚，并为对方设计了种种离婚方案。爱变成了折磨，最后却一点情调、一点爱意都剩不下了。写友情如《恐惧》《隐形手术刀》，作者有不同寻常的发现：“粘合他们之间友谊的，难道是彼此的恐惧？”曹军庆的小说，犹如一把“隐形手术刀”，刺向看似正常的生活之下的种种病灶。

　　曹军庆格外专注人的生、死、疏离和交流，传达了一个诗人对人类境遇最内心的和个人的直觉，对存在的自我感受以及对世界的个人臆想，鞭策读者于无意义处寻找出意义，自觉地正视生存窘况，在笑声中领悟根本的荒谬性。但也并非纯粹的心理小说，曹军庆还是以客观叙事为主，但人物言行始终伴随心理动机的揭示，在做什么、怎么做之上是为什么这样做。评论家肯定他略带“迷宫”式的叙事中以刻画人物心理见长。他把自己的小说称为“探险”，他尤好描写那些看似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人事背后，更隐秘因而更真切、更意外因而更人性、更反常因而更正常的世道人心。

　　超越道德评价，致力于全面的人性揭示，是曹军庆追求人性刻画深度的用心之处。《背面》中的肖雅丽，一个孤身女人，极富同情心。邻家出了什么不幸的事，肖雅丽必定在场，帮着人家痛哭流涕。肖雅丽是悲伤的，但悲伤却使肖雅丽容光焕发，食欲大增。肖雅丽是在别人的痛苦中、在施舍同情中获得了一种满足。他人的痛苦冲淡了自己的不幸，因而获得了一种精神的平衡。这当然是一种病态的满足，然而这种病态却是一种更真切的人性。曹军庆也喜好描述男性的复仇故事，他不太注重渲染复仇故事性因素，而是注重挖掘复仇双方的心理状态，表现复仇的快感或者恐惧，以更深入地拷问灵魂、撕裂人性。《地下室》中的复仇者费向南的报复对象刘四五在小说开篇就死去了，“我惟一的目标，就是他。他活着，我的生命才有意义” 。在得知刘四五死后，费向南迅速崩溃，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兽皮》的郭顺昌拿到宝物后把同伙丁石轩封死在石穴中，暴发户郭顺昌一直觉得丁石轩没有死，会随时来找他报仇，陷入了良心的石窟、恐惧的石窟，一辈子逃不出来。在一幅幅幽暗的人性画卷中，他解剖了日常道德情感中残酷的真实、温情面纱下的血腥、文明外衣下的兽性和非理性邪恶。

　　曹军庆称自己是坚定的现实主义者。一些从正面肯定的评论家把现实主义文学命名为热情的现实主义，从负面否定的评论家则称之为经验现实主义。前者强调的是除了揭示和批判，在描绘现实生存时大都带有温情。后者认为此类现实主义作家基本局限于个体生存经验的层面，复制现实生活，追求外部仿真，停留于道德化评判的价值尺牍，缺乏对生活的穿透和超越。相较而言，曹军庆在借鉴中有警惕，在警惕中有所突破。优秀的现实主义作家是一种精神探险，不在灰暗生存中故意添加亮色，也不以外部逼真为描写境界，而是冷峻地剖析生存本相、揭示习以为常的生活场景中的反常之处，挖掘人物言行、情绪背后的隐性心理、直逼人性的暗区，展现更本真的存在。曹军庆就是如此在灰暗的日常生活中“发现”人性的隐秘真实，以冷峻之笔法描绘灰色的生存、挖掘幽暗的人性。尽管作者不直接抒情、不直接作价值判断，但冷峻即否定、即轻蔑、即超越。这是一个冷峻的心理现实主义小说家的成功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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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陆市文联2010年工作总结

    2010年，安陆文联在市委、市政府、市委宣传部的正确领导下，在省文联及孝感文联的亲切关怀和指导下，各项工作稳步推进，文学艺术创作精彩纷呈，各学会协会比学赶创，整体工作再上新台阶。
    一、成功召开第三次文代会。经过近半年的充分准备，我们于6月28日至29日，在安陆宾馆成功召开了第三次文代会。孝感市文联党组书记、主席曾忠安，副主席刘碧峰，副调研员沈腊梅，安陆市委书记周先来，市长郝章新，市人大常委会常务副主任张光勇，市政协主席王东明以及在家的9名市委常委出席了会议，全市文学艺术界代表150余人参加了会议。会议全面总结了自2005年第二次文代会以来全市文艺事业所取得的光荣成绩，对今后五年的文艺事业作了安排和展望。会上，还对曹军庆、王顺华等20名文艺创作成绩突出者颁发了第二届“太白文艺奖”证书和奖金。对市国税局、市地税局、金榜大酒店三个单位颁发了“支持文艺工作先进单位”奖。大会选举产生了市文联第三届委员会和主席团。会议期间，还成功举办了《安陆市第三次文代会成果展》、《安陆银杏风光摄影艺术展》。此次大会鼓舞人心，催人奋进。
    二、诗乡创建工作全面启动。8月11日，市委办、政府办联合发文，印发了《安陆市“诗乡”建设实施方案的通知》，正式启动“诗乡”创建各项工作。同时成立了领导小组，市委副书记李超群任组长，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郭国文，市委常委、宣传部长陈作义，市政府副市长刘爱萍任副组长。原市人大主任刘金凯、原市政协主席曹明高任顾问。9月7日，市委、市政府召开了创建“诗乡”动员大会，全面启动安陆市“诗词之乡”创建工作。12月8日，市委宣传部召开了“诗词之乡”创建工作重点单位碰头会，对相关工作进行进一步安排部署；12月20日，市委、市政府正式向中华诗词学会、湖北省诗词学会报送了安陆市创建“诗词之乡”工作计划及相关资料，力争经过一年的努力工作，把安陆建成“中华诗词之乡”。
    三、“一县一品”文化品牌创建扎实推进。根据省委宣传部、省文联通知要求，全省“一县一品”文化品牌创建工程全面启动。我市已申报“诗画安陆”品牌，涵盖“李白文化、水墨漫画、银杏文化”三个具有浓郁安陆地方特色又有深厚文化底蕴和群众基础的项目内容。2010年元月20日，湖北省文联在武汉召开会议，表彰“湖北省基层文联‘一县一品’文艺品牌创建先进单位”，安陆市文联榜上有名。
    四、文学艺术创作再获丰收。今年作家协会会员、诗词学会会员等出版新书7本：高林散文集《思念随风》（大众文艺出自版社）、曹军庆中篇小说集《越狱》（长江文艺出版社）、朱绍斌主编散文集《魅力钱冲》（长江文艺出版社）等。全市作协会员发表小说作品10万多字，计11篇，发表诗歌50多首，散文30多篇。今年我市多人在外获奖：曹军庆小说《晃晃馆》获首届铜锣湾孝文化征文大赛一等奖。王顺华、张文斌、许光彩、王曦初、徐庆雄的水墨漫画作品入选嘉兴《全国水墨漫画精品展》。我市作者参加省总工会举办的《全省第23届美术、书法、摄影作品展》，王顺华、廖晓晖获美术作品三等奖，许光彩、李曦、周毅获美术作品优秀奖，聂武、金建刚获书法作品三等奖。在第三届中华孝文化节暨第五回全国硬笔书法大赛中，聂武获全国百强奖，周明华、陈彪、刘子安、周毅获全国百强提名奖。市书协会员刘子安获《书法报》季度年度佳作提名。刘子安、金正猛、卓朝赋、田珍、李江涛、邹延海、张良、杨柳青的书法作品入展湖北省首届书法艺术节，已取得加入省书协的资格，另有彭长舟、蔡恩树、程厚勋、朱光森的作品入选同届书法艺术节。市诗词学会20余名会员参加北京九州艺术院主办的“国粹诗词题赠上海世博”全国大赛，杨业荣、胡维斌、高义富、王锦章等13人获优秀作品奖。市诗词学会全年共组织会员参加全国性诗词大赛18次，共获各类奖项25个，其中金奖5个、银奖8个、铜奖12个。
    五、各学会协会积极开展活动，有力地促进了我市文学艺术的繁荣。
     1、1月12日，组织市作协作家曹军庆、易千元等赴安一中进行文学讲座，安一中200余文学爱好者听取了安陆作家面对面的讲座。
     2、1月15日，在“似水年华”茶楼，举行了《当代水墨画家王顺华作品集》赠书仪式，市相关领导及各界爱好者100余人参加仪式，共赠书100余册。
     3、1月19日，安陆摄影协会举办了“烟草杯”摄影大赛颁奖仪式及联欢活动。
     4、1月23日，会同市作协举办“新春诗会”，安陆作协40余人参加了这个活动。市委常委、宣传部部长陈作义、市人大副主任薛智勇、市政府副市长刘爱萍、市政协副主席朱华新等领导出席了这项活动。诗会还邀请了孝感市及云梦等兄弟县市的文朋诗友。先后有30多人登台朗诵自己创作的诗歌，诗会采用钢琴现场伴奏方式，市人大副主任薛智勇、市政协副主席朱华新即席赋诗，会后作品成册，开创了安陆同类活动的先河。
     5、1月28日，与金榜大酒店联合举办了“百花迎春”安陆文艺界2010年大联欢，全市文艺界200余人及市相关领导受邀参加，整个活动气氛热烈，盛况空前，反映良好。
     6、2月1日，会同市书法家协会，在太白广场举行送春联活动，组织书法家10余人义务为市民书写春联500余幅，使这一活动成为我市春节文化活动的品牌项目之一，广受欢迎。
     7、2月19日起，诗词学会在太白广场举办了为期一周的虎年迎春诗词展，展出新作80多首，吸引了4000余名过往行人观看、欣赏。
     8、3月18日，诗词学会应市国税局邀请，派出曹明高、王昌波、杨业荣等8人参加了第19个税法宣传月筹备会议，会议决定以诗词征文形式展开宣传，并发起网络征文。会后诗词学会组织20余名会员投稿，获一等奖1名、二等奖3名、三等奖3名。
     9、5月，市国税局举办税收诗歌征文，共收到来自全国各地的律诗和新诗近200首，按不同样式评奖。
     10、6月12日，组织雷公镇的《大唐竹马》、烟店镇的《麒狮舞》参加孝感市“舞动孝感”民间舞蹈展演活动，《大唐竹马》荣获表演奖，安陆文联荣获组织奖。
     11、6月18日，市诗词学会第五次代表大会胜利召开。朱华新代表诗词学会对五年的工作进行了总结，大会对学会章程作了部分修改，对未来五年的工作提出了具体的要求。选举产生了新的领导班子。杨业荣任会长，李承松、李唱清、胡维斌、王清任副会长。
     12、6月中下旬，安陆招商局聘请湖北电视台专家拍摄“安陆欢迎你”电视宣传片，安陆文联参与了策划和撰稿工作。
     13、7月25日，市文联副主席、安陆水墨漫画院院长王顺华参加了《人民日报》举办的《蓝天下的“低碳中国”》著名书画家（东莞）笔会；8月30日，王顺华随中国书画家交流代表团出访日本，参加了为期一周的交流活动并举办画展；10月5日，王顺华在广东汕头举办个人画展，《汕头日报》、《汕头特区报》、《羊城晚报》等媒体专题报道。
     14、7月26日，市委宣传部在宣传部会议室主持召开了安陆作家会议。宣传部部长陈作义代表宣传部对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曹军庆从鲁迅文学院学习归来表示热烈欢迎，对曹军庆和安陆作家在文学创作上取得的一系列成绩表示祝贺，并亲自为曹军庆颁发了湖北省屈原文学奖奖杯。
     15、10月初，市书协组织骨干作者10余人到广东东莞举办“楚墨书法展”，展出佳作50余件，《广州日报》、东莞电视台进行了采访报道。
     16、10月15日重阳节期间，诗词学会组织近30名会员到钱冲和白兆山采风，并进行了现场赋诗交流。
     17、10份，市作协组织骨干作者20余人，举办钱冲采风活动。
     18、10月下旬，市文联与市新四军研究会、市党史办联合举办“纪念抗日战争及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65周年图片展”，共展出珍贵历史资料图片近300幅，观展人数近5万人。
     19、11月18日，《书法报》编辑部主任陈行健等四位专家来安陆征集作品，并对安陆作者的新作进行了点评。
     20、市摄影协会今年举办了河滨公园外拍、荷花外拍等活动；11月初，组织30多名会员赴钱冲采风，拍摄了很多优秀的风光作品。
     21、摄影协会全年共举办摄影沙龙16期，会员们在沙龙里相互交流切磋，对摄影技艺的提高起到了积极作用。
     22、积极联系其他部门共同举办摄影展览比赛。会同交通局举办交通杯摄影比赛，目前已经进入汇总阶段；会同安陆交警队参加孝感交警举办的“民邦杯”文明交通摄影比赛，比赛结果将于年内公布。
     23、为迎接2011新年，展示安陆摄影协会整体实力，宣传安陆旅游资源，印刷了精美的钱冲风光挂历。
     24、12月27日，市作协联合市广电局举办“广电文学三人行”恳谈会暨《思念随风》首发。
     25、市文联年内共出版《太白风》两期，共发表各类作品80余件计20万字，取得较好的社会影响。
    此外，安陆文联还参与了严大平事迹报告团演讲稿修改及演讲者训练、白兆山湖北省老新闻工作者协会活动基地挂牌仪式、孝感文联采风团赴山东、大连等考察一县一品创建、湖北省李白研究会成立及论坛活动、电影《撑起那片天》剧本修改活动等多项其他活动。诸多活动的参与及开展，使安陆文联的社会地位得以不断提升，社会影响不断扩大。
       2010年是不平凡的一年，收获的一年。这一年内，我们装修了办公室，安装了空调，添置了新的设备，配备了小车等，文联的面貌得到很大改观。但这一年中，限于主客观条件，我们还有很多不尽人意的地方，离市委、市政府对我们的要求还有很大的差距，离文学艺术界朋友对我们的期望还有很大欠缺，诸如文人相轻的问题，协调各协会学会之间的关系问题，文联经费短缺的问题，文学为社会经济服务的问题等等，还有待于我们在以后的工作中不断改进，不断完善，不断提高。


                                          安陆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
                                                 2010年12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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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师之友网》中的曹军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