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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北作家群英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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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29 02:02:48 | 只看该作者
                                              图文:王月圣的休息创作论

湖北日报讯 杨秀武

    王月圣,苗族,1950年腊月出生于鹤峰。1978年开始从事民族民间文艺作品搜集、整理工作。先后发表小说、散文、报告文学、文艺评论作品300余篇,已出版文集数部,编辑图书20余种,共有各类作品约600余万字。省作协会员,中国作协会员。
    最近,王月圣正在着手编辑出版400多万字的《王月圣文集》。王月圣的创作,除了生于斯长于斯的这片神奇土地和这片土地上长出来的神秘风情,珠玑般在他灵魂里回荡,在他创作的灵感中纠结;再就是他创作的“休息创作论”,让他的灵魂与恩施在小说的人物命运中展现给读者。
    我第一次认识王月圣,是1979年,当时我在恩施市石窑中学教书,他在鹤峰县文化馆当创作辅导员。慕名前往,一见如故。他正在忙着整理足有两尺厚的民间文学大集成。大块头、大眼睛、大嗓门,一个十足的武官形象,是他留给我的第一印象。开始他是边工作边和我闲聊,我们越说越熟、越说越亲。晚上,请我到他家里吃晚饭。他书房的写字台上,摆着正在创作中的小说稿《撒叶尔嗬》。我们谈文学,没完没了,不亦乐乎,有几句话至今都还铭心刻骨:白天整理民间文学,这是工作;晚上下班写小说,这是休息。休息不是坐着不动,休息是换一种方式做事。我当时对这句话的理解非常简单,那就是要我摆正工作与创作的关系。
    后来,王月圣调恩施州文联,任《清江》编辑部主任。记得一个星期天的晚上,我们几个文朋诗友邀约到他的住所,写字台上摆着两部中篇:一部叫《饥饿的土地》,一部叫《男儿女儿动情时》。两部中篇同时创作?他笑着回答说:《饥饿的土地》写累了,就换写《男儿女儿动情时》,换一种生活场景,换一种人物命运,休息就变得很轻松,轻松就是休息要达到的目的,这也是一种高质量的休息。
    1994年,《民族文学》与恩施州文联联合在恩施举办了“与西部同行,与时代同步”的文学笔会,时任《民族文学》副主编的拜克拜尔·米吉提,在文学讲座上把王月圣的这种创作方式,总结为“王月圣休息创作论”。
    这个创作方式虽不是专家的学理言说,但却是王月圣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这是事实。他在创作中置换自己的角色,找到一种真实的情感,充盈自己的内心。“休息创作论”,让他一直保持着自己旺盛的创作活力。从那以后,我也开始尝试实践这一“创作论”,同样也让我如此幸福地享受着创作的过程——那样的轻松,又那样的深入。至今,都让我难以割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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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29 02:03:37 | 只看该作者
                                      
                                         图文:来往于僧俗之间的八半居士

湖北日报讯 曹树莹

    李声高,黄石人,1944年7月生,字金钟,法名德纯,自称“半新半旧诗人、半僧半俗居士、半他半我书家、半真半假瞎子”,故号八半居士。著有《八半居古诗文选集》五卷、《八半诗三百》、《八半墨迹印痕录》等。

  与李声高先生交往有30多年的历史。我还记得1977年元月从西北边防部队回来探亲去拜访他的情景。当时他已从武钢调到《黄石文艺》从事编辑工作,因为他写了许多关于矿山生活的新诗,远远近近,大家都知道他是个矿山诗人了。我那时正在恋爱,对诗和女朋友都恋恋不舍。有一天女朋友说她认识李声高先生的夫人王大姐,说她在电影院收门票,我们就商量去他家看看,看看诗人到底是个什么样子,当时的心态完全和现在的追星族没有什么区别。因为不知道他的家,我们就到电影院等王大姐下班。后来就真的见到了李声高先生。他虽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高大,浑身却透出无限的活力。那时他眼睛也亮,不像现在一只眼睛基本上看不见什么了,成了半真半假瞎子。他的脖子上系了一条蓝色的围脖,头上戴着一顶银灰色的鸭舌帽,看上去既有上世纪三十年代知识分子的儒雅做派,也有七十年代文学青年的时代烙印。听说我喜欢诗歌,他就讲对诗的审美观点,还特别讲到新诗的建筑美、韵律美,时不时把闻一多的诗举例说明,说他是戴着铁镣跳舞的人。当时对诗歌只有很浅显认识的我,他的话无异于我的指路明灯。后来我在报刊上发表了一些诗作,大多呈现了他的一些诗歌美学观点。
    进入新时期,诗坛逢春,百花争艳。李声高先生正当盛年,可他却一首新诗也不写了。我不知道这对于他是该庆幸呢还是该叹息?他开始了旧体诗词的写作,甚至他还成立了一个名为《西塞山》的古诗词诗社,旗下三百者众,伴他左右,下棋、读诗、打牌、聊天、或花前月下吟诗,或踏波而行放歌,日子从容,如潺潺流水。“半新半旧诗人”日子惬意得很。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李声高先生于1987年6月在北京广济寺,皈依了当时中国佛协常务副会长正果大和尚,成为一名佛界居士。许多人很不理解!有的说是他对于佛教的敬重,也有的说是他对于人生的顿悟。真要追寻其究,还要从他对庄子的崇拜说起。他看书很多,很杂,但对《庄子》总是爱不释手。他认为老庄才是我们的老祖宗,庄子亦庄亦谐,通脱而无所拘囿,大智若愚,故能逍遥。面对功名利禄、生老病死,都可从容付之一笑。遗世而独立,自在与悠闲,庄子视名利如腐鼠,尊重性命之情,追求独立自由的人格,以及天地与我并生、而万物与我为一的生活态度,都深刻地熏染了他,也启迪了他。他所敬重的正果大和尚正是传承了老庄的衣钵,才使他再也心无旁系,毅然决然皈依了佛门。后来他又结识了弘一法师。他认为弘一法师的书法作品游动着深厚的禅意。佛教文化和思想也进一步提升了他的境界和品位,他的书法艺术渐渐有了自己独特的美学特色。他信笔而行,笔法饱满圆浑,结体疏淡有致,率性自然无拘,气脉一贯到底。笔墨之间,看出他的象外之致:通达、脱俗、悠闲和逍遥。
    李声高先生后来从了政,当了黄石市政协副主席、黄石市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可谁也不能阻止他对老庄的仰望。他坚守了一个文人的底线和操守,他随意,潇洒;他有修养,有操守。他不为自己谋利,总想为百姓做点事。这些年他为文化建设鼓与呼,发起成立了湖北省第一个旧体诗词团体——西塞山诗社,组织西塞山摩崖刻石,组织《黄石名胜百联展》及磁湖碑林镌刻工作等等。后来他就退休了,依然半僧半俗,生活得也很有境界。本来我与他有30多年的师生来往情,后来鬼使神差,我当了文化局长。他退休在文化局,从不来向我报一分钱的账单,要一点多的关照。经常看到他与老伴悠闲地散步,也常看到他泼墨的风采!有一次接待上面来的文化官员,我请他作陪。那一天他兴起,喝了足有七八两白酒。不知是谁冒失地说他是一只老乌龟。他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说我就是一只老乌龟!他接着讲老庄曾自誉自己是一只老乌龟,是一只在淤泥中拖着尾巴、自由自在的乌龟,不是供奉在庙堂上的乌龟。“我要真是老庄的那只乌龟,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能自由快乐地爬行,那我还求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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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5-29 02:04:21 | 只看该作者
              
                                                    图文:冇得话说
                                                  ——诗人王新民印象

湖北日报讯 田禾    

    王新民,笔名斯民。中国作协会员,省作协全委会委员、武汉作家协会驻会副主席。 近30年来,先后发表文学作品1300余篇(首),约300余万字。其作品曾获10余次省市级文学奖,有20余篇(首)作品被收入多种版本的选集或译介国外。    

    只要提起湖北文学界的王新民,谁都要点头或跷着大拇指说,那是个好人!用一句地道的武汉方言说就是:冇得话说!他对待朋友真诚、诚恳,不耍滑,不虚伪,在文学圈子里有口皆碑。他见人一脸笑,是朋友的那种真诚的笑,发自内心的笑,让人看着就舒服。他帮助朋友或为朋友办事,有求必应,而且从来不打折扣,尽其所能,倾其最大的热情最大的力量去做,争取做到最好。他仗义疏财,帮助朋友从来不图回报,不计较个人得失,不算朋友账,有唐朝诗人的那种哥们义气。他谦虚低调,心胸坦荡,宽容大度,从不嫉妒别人,不算计别人,不在人背后说长道短。所以,王新民在朋友印象中留下了“冇得话说”的好名声。他也是我多年敬重的一位老哥。我与他一路出过国,一同参加过很多文学活动。老哥语言不多,但烟瘾很大,听他说一天要抽三四包。在公众场合或坐车时,怕影响别人,他硬憋着。下车了,别人去撒尿,他宁可先憋尿,也要先去过把烟瘾再说。
    湖北八十年代的诗歌是以乡土诗叫响诗坛的,无疑,王新民是湖北八十年代诗坛重要的代表诗人之一,《美丽的阵痛》和《颤抖的灵肉》两本诗集,应该是他乡土诗创作的重要收获。王新民的诗歌独树一帜,以“宣叙长调”的特点见长,诗歌语言如万里长江波澜壮阔、奔腾浩荡、一泻千里。《长江呵,我来了》《长江魂魄》《奔向长江》《长江,让我深情地抚摸你》《养蜂女》《丘陵地带》《山民与丘陵》《山民的葬礼》等诗歌作品,都写得气势磅礴,热烈奔放,豪情万丈,读来撼人心魄,荡气回肠,有一种强烈的撞击心灵的力量。
    王新民在写诗的同时,也写诗歌评论文章。他说:“一只手写诗,一只手写诗评,才能称得上真正意义上的诗人,才有可能成为大诗人。”他提倡诗歌要有“风骨”和“灵魂”的理论观点,得到了众多诗人和诗评家的高度关注和认同。他说:“诗是心灵时空对现实时空的审美把握和创构,它提供给读者的是一个现实、历史、情感意识复合而成的动态结构。”要求诗人写诗既要从宏观上着眼,又要于细微处动情。王新民的诗歌评论,有着特别强烈的导向性和针对性,他不仅涉及诗的社会价值取向,而且也涉及诗的语言审美趣味、诗的思想真谛和艺术特色,有深度,有力度,有高度,体现了他作为诗人的深厚的内在修养。
    王新民以前在基层工作,最近几年,调武汉市文联担任市作协驻会副主席,与主席董宏猷成为珠联璧合的黄金搭档,为文学做了许许多多有意义而又实在的事情。这几年湖北几个有影响的诗歌朗诵会几乎全是他们筹划举办的,给诗坛注入了新的活力,激发了诗人们高度的创作热情。为加强青年作家的培养,连续多年组织和策划了“武汉长篇小说笔会”,既培养了作家,又推出了作品。去年,王新民听说湖北作协文学院10月份要在江夏的梁子湖开办“湖北省首届青年作家高级研修班”,会上有全国十多位著名作家授课,他异常高兴,故把“2011年武汉长篇小说笔会”搬到了那里,让参加长篇小说笔会的青年作家参加了旁听,收获甚大。后来与王新民聊天时我说,你的这届长篇小说笔会是一届最节俭但又是收获最大的笔会,为单位节约了一大笔经费,而且收获大,可谓一举两得。他只是微微一笑。这就是他的性格,把作家的事办好了,他就高兴。这里我又要说,王新民办事“冇得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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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5 20:24:03 | 只看该作者
                                    
                                      图文:左手写新闻右手写小说的易飞

湖北日报讯 刘益善

    易飞,中国作协会员,省书法家协会会员。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无冕之王》、《弥天大谎》、《天上人间》,中篇小说《背后有人》、《梦中的石头》、《玩笑》等,计两百余万字。诗作入选多种选本,长篇小说进入畅销书排行榜。
  1986年,大学生易建新、李鲁平合出他们的诗集《那一年深秋》,我应邀作序。在他们,是第一次出书,在我,是第一次给别人写序。因了这两个第一次,也就锁定了我们的关系。当年,他们都是武汉高校大学生诗人中的佼佼者。
    易建新后来从事新闻工作,成了易飞。易飞是个很称职的记者。说易飞称职之一,是说易飞具有一个记者的良知和担当精神。从易飞在省图书馆、江汉油田、华中师大、枝江酒业等地深受欢迎的讲座中,我才知道,他在湖北日报群工部工作时,这个平时看起来温和绵条的人,在维护人民利益坚持正义时却敢于较真,硬碰硬。有一年冬天,易飞在沙洋采访,当地一群老百姓把状子顶在头上跪地伸冤。易飞了解情况后,热泪盈眶,立即为老百姓四处奔走,伸张冤情。某市一学校拖欠教师工资,投诉的老师怀疑学校资金被人转走。易飞和这位老师一起策划,花了近三个月的时间,拿到了证据,查清了案情。易飞说这是作为记者更是作为一个作家应该具有的品质:社会良知。说易飞称职之二,是说易飞作为记者,在专业上的成就。近10年来,易飞一直是湖北日报传媒集团的文化记者,在省作协、省文联、省文化厅所举办的与文学艺术文化有关的活动中,从不缺少他的身影。湖北的作家们、画家书法家们、唱歌的演戏的,都成了易飞的朋友。易飞的报道,得到业内外人士的高度赞扬。
    大学生易建新的诗满储着乡情与诗意,记者易飞的报道激扬文字生动传神。朋友们担心过,湖北多了个好记者却少了个好作家。我想我当年为他和李鲁平诗集所写序里的那些期望,只能成为一个美好的记忆了。
    突然,记者易飞出版了他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无冕之王》,这部小说产生的反响,使我们的担心成为了多余。我高兴地看到,搞新闻的易飞也是搞文学的易飞。易飞心中的那个文学梦并没有远逝,这些年他潜入了一个生活的富矿,在繁忙的记者生涯中挖掘到含量丰富的矿石,终于炼出了他的钢。在这前后时间,易飞还发表了几部中短篇小说,我主编《长江文艺》时,发过他的两篇小说,与《无冕之王》一样,都是写新闻界的故事。易飞正式推出他的新闻小说是2009年,他将《无冕之王》、《弥天大谎》、《天上人间》三部合起来近百万字的长篇小说一起出版,并冠以“新闻小说三部曲”。易飞的这一举动,无疑震动了湖北的文学界和新闻界。一个记者在业余时间写出三大本小说,用新闻与文学相糅合的笔法,描写了经过改革开放三十年后,始终处于风口浪尖上的新闻记者公开与隐秘的生活,以独特的视角,为读者打开了一个全新的媒体社会,表现了记者的良知与正义,展现了现代传媒人的现实与心灵、社会角色与个人生活之间的挣扎。这不说“全国罕见”(《人民文学》主编、评论家李敬泽语),但在湖北新闻界确可说惟一。易飞的新闻小说三部曲出版后,《人民日报》、《文学报》等全国近百家媒体进行了报道,进入了多家网站畅销书排行榜,被《新华读书周刊》推荐为“献给记者节的书”,易飞成为中国报业网的一周新闻人物,为湖北的新闻界增添了光彩。这一事件同时成了2009年中国文坛的一件大事,易飞在文坛的地位就此得到了确认。
    易飞还在做他的文化记者,工作创作之外,他还是一个热心的活动组织者,深得朋友们的拥戴。他一只笔左手写新闻右手写小说,过得充实丰盈。他还自嘲说,他是那种大器晚成的作家,只要他坚持。这话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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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5 20:24:49 | 只看该作者
                                         

                                              图文:言情女王匪我思存

湖北日报讯 王晓英

    匪我思存,国内原创女性情感小说领军人物。出道8年,出版20部作品,撰写3个杂志专栏,2部作品已经授出电影改编权,11部作品已经授出电视连续剧改编权,包括2011年热播剧《千山暮雪》、《来不及说我爱你》等。

  第一次见到匪我思存,是在湖北网络小说繁荣与发展的研讨会上。披肩的卷发,精致的妆容,乳白色的修身绣花上衣和大摆长裙,小资与时尚的气息扑面而来。实际上,作为当下正走红的湖北网络作家,她在会上是很有发言权的。但是她只是安静地坐在椭圆形的会议桌旁,认真地倾听。中午吃饭时,她坐在我旁边。很难想象一个从事会计职业的女孩子,会成为网络上国内原创女性情感小说的领军人物。我便问她怎么会走上写作这条路的。她一脸天真地答,我觉得写小说很好玩。再问她为什么固执地写爱情小说。她呵呵笑着说,我希望所有姑娘可以从书里看到爱情的温暖和善意。我忍不住又问,你相信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还有真正的爱情吗?她瞪大眼睛,叫起来,当然相信啦!你不信吗?
    我一下子喜欢上了匪我思存,因为她不会很深沉地大谈写作是为了挖掘人性啊什么的大道理,也绝不会故作深刻地这个主义那个主义的。她只是觉得写小说很好玩,所以就乐此不疲地写。码字时,她有时每天只能睡五个小时,有时写得颈椎病发作天旋地转,有时发着烧写完一万二千字在洗手间抱着马桶吐黄水。她的父母家人都劝说她,何苦呢,不写了吧。她还是写。就这样,出道8年,她已经出版了20部作品,撰写3个杂志专栏,2部作品已经授出电影改编权,11部作品已经授出电视连续剧改编权,包括2011年热播剧《千山暮雪》、《来不及说我爱你》等。据说她在各地签售新书时,常常是人潮涌动。有一次去上海,粉丝们居然从4楼排到了2楼。她的小说改编成电视剧后,有意思的是,拍片那天从编辑、助理编辑到化妆师,一干人等全是她的粉丝。她知道之后,居然不好意思地反问告诉她的人:“真的吗?真的有那么多人看我的书吗?”
    从匪我思存身上,我看不到当红作家的得意与傲慢。她很谦虚很散淡。当我告诉她我打算在“湖北作家写作家”这个栏目写她时,她很惊讶地问我:“为什么要写我呀?湖北比我好的作家多得是呢!”对于匪我思存这个人的喜爱,使我在忙碌中千方百计抽时间读她的小说。我个人认为,她的才情比安妮宝贝要更上一个层次。她笔下的故事题材多样化,现代都市类、民国类、架空历史类都有。《佳期如梦》开创现代都市爱情小说之先河,《来不及说我爱你》堪称民国架空小说之典范,《寂寞空庭春欲晚》被誉为古代文艺小说经典之作。与安妮宝贝小说的冷不同,匪我思存笔下的爱情是暖色调的,虽然她的小说总是以悲剧结尾。因为匪我思存坚信,爱情从来纯粹而温暖,十丈红尘攘扰浮世,总容得下一对痴心的小儿女。
    张爱玲在《流言》中感慨“像我们这样生长在都市文化中的人,总是先看见海的图画,后看见海;先读到爱情小说,后知道爱。”在这个真情日益成为古典的时代,好在匪我思存的小说,还没有把成千上万梦想着纯美爱情的男男女女拖入绝望的地狱。于是生活就有了很多美好、期冀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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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5 20:25:38 | 只看该作者
                              
                                               图文:令人沉醉的歌唱
                                                 ——鲁西西印象记
湖北日报讯 阿毛

    鲁西西,本名鲁溪,湖北天门人,现居北京。八十年代中后期开始写作。出有诗集《再也不会消逝》、《国度》、《鲁西西诗选》等。曾获“新世纪十佳青年女诗人”称号。

  我认识和阅读鲁西西,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是鲁西西由潜江迁居武汉之后。从此,她引以为傲的次中音,会间歇性地在我的耳边响起。“阿毛的细高跟,敲打着楼梯。”这是西西到我的新居小坐时,她动听的次中音念出的众多诗句中的一句。我在诗歌《3月10日的双鱼》中回应:“……我在1967年的窗口/听到1966年的歌喉,我不能不沉醉啊!/……”我们都对这一个与自己同一天出生、年龄相差仅一岁的诗歌姐妹是欢喜的、相惜的。有西西写给我的电子信件为证:“阿毛,每年的这一天,我都会认真地想你一次。”有我写给西西的诗歌为证:“……所有同一天出生的鱼儿,/只有这两条鱼有相同的秘密。”
    是的,我们有很多相同——我们都来自江汉平原;我们一样爱诗歌、爱爱、爱一切的美。但我们又有很多的不同。我们的不同,就像我们是不同的个体一样,是自然的,也是必然的。
    是的,每个写作者都有属于各自的生命与写作的秘密。即便我们握紧手掌,沉默不语,但真诚的文字仍会将它们一一泄露。记得在90年代中期的某次聚会上,一位小说家要给朋友们看手相时,鲁西西把右手藏得紧紧的。但后来她的文字真诚地叙述了她的生活与写作。诗集《再也不会消逝》、《国度》、散文《你是我的诗歌》……生活、爱情、梦想在她那里,由绝望而变成喜悦。鲁西西由自己的经历出发,写了许多美丽的诗歌。一些日常的事物与情感,在鲁西西的笔下都焕发出柔美的光芒。特别是90年代末期,鲁西西获得了全新的眼睛与灵魂,从此,万物在她的双眼和灵魂里,满是善良、朴素、仁爱的光。我们看见她的“喜悦像霓虹灯”,把她变成蓝色,紫色,朱红色……看见这样的奇妙,“当我在地上如同在天上,看土地似黄金。”(《奇妙》),“我感觉我是一个幸福在上升,在上升”(《我是一个幸福》)
    应该强调的是,鲁西西的嗓音与她的诗歌一样,有着丝绸一样优雅、珠玉一样清脆的质地。对此,鲁西西也是自知的,所以我们不惊讶鲁西西对她的次中音歌喉的喜悦与骄傲。这丝绸一样在风中飘扬、珠玉一样在盘中滚落的舞姿与声音,是她的声音与诗歌给我的主要意象与感受。
    我看到鲁西西:坚硬的鹅毛笔在泛黄的柔软的羊皮卷上写着爱与喜悦;听到鲁西西:动听的次中音在漫长的电话线另一端笑与倾诉。
    我疑心,鲁西西曾经像沉醉于诗歌一样沉醉于自己的歌喉。这是应该的,因为它确实美。她的诗歌与歌喉的美,令她的读者和朋友们沉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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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5 20:26:26 | 只看该作者
                                      
                                                图文:快乐歌者甘茂华

湖北日报讯 张永久

    甘茂华,土家族,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已出版小说、散文、评论、歌词集10部。曾获首届湖北文学奖、第二届湖北少数民族文学奖、第十届全国“五个一工程”奖。

  甘茂华是个有趣之人,朋友间各种聚会若少了他,就少了许多乐趣。
    这个快乐而有趣的男人,前些年蓄一头披肩发——准确地说,因老甘前额有些秃顶,所蓄头发并不多,像一只斑鸠的两翼,仅是象征意义上的披肩发;这些年老甘发型始有改观,索性刮成光头,这倒也很符合他快乐有趣的本性。
    甘茂华出生在颇富灵性的鄂西南山区恩施,少年即爱舞文弄墨,时有“清江才子”之称谓,高中毕业后赴江西农村插队,因写了一个“毒草”剧本,被内部定性为“问题青年”,上大学、提干、参军等诸条人生道路全被堵塞,只好曲线谋发展,辗转到山西太行山插队,之后又流浪到一家工厂当工人。用老甘自己的话说,几十年来,他“从鄂西到江西,从江西到山西,从山西到西陵峡畔,从知青到作家,沿着生命的河边走边唱,一颗灵魂的颤动,闪烁自己的萤火。如今,生命已走进‘夜半钟声到客船’的境地,内心一片澄澈。”
    快乐是老甘生命的常态,也是他生命的基本原色。
    朋友圈的聚会里,常见老甘出口成章,妙语连珠,无论是谈论国家政治大事,还是严肃的文学话题,或者是生活中的插科打诨,无不风趣幽默。老甘的口才一流,他常常能在一屋子文友中成为漩涡的中心。
    与老甘口才相媲美的是他的文笔。迄今为止,他出版的十余本著作中,绝大多数都是散文作品,如脍炙人口的《龙船调的故乡》、《女儿寨笔记》、《鄂西风情录》、《火塘夜话》、《守望吊脚楼》、《三峡人手记》、《拜读清江》等。人称甘茂华是写风情的高手,长江三峡、清江画廊、土家山寨……鄂西南美不胜收的风情画一帧帧从他笔下流出,一经沾上读者的眼睛,读者就能永不忘记。老甘期盼自己的散文还有上升的空间,他的志向是写一部当代的清明上河图。
    最近几年,老甘爱上了歌词写作。这个浑身上下充满灵气的人,一旦要做个什么事,必定会做出些名堂来。他作词的《青滩的姐儿叶滩的妹》经歌手李琼一唱而走红,被中宣部颁发“五个一工程”奖。歌词集《下里巴人》,也由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问世。
    有天晚上,我和老甘在友人处喝酒,回家的路上谈到了文学。我建议老甘别把才华轻易浪费在写歌词上了,老甘义正言辞地反击:写首好歌词不容易,好歌词同样能千古留芳!(这话不假,我赞叹老甘说了句真理。对于优秀的写作者来说,重要的不在于他写什么,而在于他怎么写。)那天晚上,我俩在路灯下伫立良久,桔黄色的光晕投射下来,我忽然发现老甘的神情有些忧伤。沉默了半晌他大声爆发了:我会写的!一定会写的!作为多年的老朋友,我自然明白老甘的话中所指。文友们都知道,老甘心中储存着一部长篇小说的计划,几十年来一直都压在他的心头,沉甸甸的,如果能写出来,也许将是他的凤凰之歌。看着夜风中老甘那张变形的脸,刹那间我似有顿悟:除了快乐之外,忧伤也是老甘生命的原色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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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5 20:27:22 | 只看该作者
                                    
                                         图文:飞翔在鄂东天空的布谷鸟
                                             ——熊明修和他的诗
湖北日报讯 何存中

    熊明修,1953年出生于麻城。中国作协会员,省作协全委会委员,黄冈市作协副主席。麻城市文联、作协名誉主席。先后发表诗歌一千余首,有四部诗集公开问世。为电视剧《天仙配》、《红军东征》、《黄梅戏宗师传奇》、《麻姑献寿》、《楚汉争雄》等多部电视剧创作主题歌和片尾曲。

  就像一只催春的布谷,熊明修飞在鄂东的麻城天空,一直写诗,一直歌唱。那是一块红色的土地,出将军,出凡人,也熟庄稼。倒水河的水与大别山天上的太阳和月亮,轮回地照着他的亲人也照着他的村庄。熊明修如今快到了“耳顺之年”,套用伟人的一句话:“一个人写几首诗并不难,难的是一辈子写诗。”在湖北、在全国有几个人能一辈子写诗歌唱呢?人生易老天难老,不老的是智者头上的天空和胸中春日的情怀。
    熊明修说他不是什么诗人,他说他只是一个为乡村喝彩的人,就像当年的孔子,乡村有了红白喜事,他就去主礼,就去喝彩,有感而发,情动于衷,手舞足蹈,得意忘形,是为“儒者”的事业。熊明修是个憨厚的人,镜片后的眼睛始终闪着儒者的光芒,你总不见他发脾气,一个农家子弟,练到温文尔雅的程度,不容易。熊明修写诗、待人接物,有着春日的平和,太阳在天,地气上升,给己给人以信心和力量。2005年我挂职麻城为写黄麻起义的长篇《太阳最红》作准备,先后两年的时间,我多次下乡采访,在文联工作的他,每一次都带着二三朋友陪着我,一去就是几天,热帮我热,冷帮我冷,急帮我急,喜帮我喜,叫我难以忘怀。那时候他陪着我在麻城大地上寻觅,寻觅那逝去的硝烟和变淡的鲜血,要想写出来,我老是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总是微笑着对我说:“你能行,你没有问题,能成功的。”在那创作的关头,是他给了我勇气和信心。说实话,那胸怀,那境界,不是常人能及。几年后《太阳最红》写完了,出版了,改电视剧,得知消息,他祝贺我,一点不居功,一点不忌妒,叫人从头到尾的温暖,完美得叫人没办法。
    熊明修写诗,写他的亲人,写他的土地,还有他四季热爱的庄稼,写《热爱吆喝》,写《犁耙飘香》,还有其他几本集子。那味道像纯正的土鸡汤,温暖着人的心灵。全国所有的诗刊都可见他的诗作,他一年能在人民日报发十几首诗,从数量和档次,足可见他的功力,好生了得。近年来还有他创作的歌词,被大家谱曲、传唱,作为电视剧片头曲播出,人民大会堂发奖,被誉为乡村歌手。
    明修兄,你说你简单,其实你不简单。此时正是春天,我听到了那只布谷鸟从蓝天飞过,在春风中歌唱。有什么比布谷鸟的歌声更纯洁更无私呢?“送山出山,使山成为山外的山。送我出山,使我成为山外的人。”明修兄,这是你的诗句,你的歌声啊。这是你对于乡村全新的认识和理解。作为同为农家子弟的我,爱你的人,更爱你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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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5 20:28:18 | 只看该作者
                                                   汉江上长成的鹏喜

湖北日报讯 任蒙

  鹏喜,现任武汉作协副主席,芳草杂志社副总编辑,系中国作协会员。主要著述有长篇小说《河祭》等五部,长篇报告文学《龙马负图》等两部,散文集《冰上猎与舞》等两部,中短篇小说集一部。曾获武汉市首届文艺作品奖之长篇小说奖等多种奖项。

  多少年,我喊起“鹏喜”这个名儿来就有一种亲切感。他本姓钱,著述署名时就省去了姓氏,因此,无论是从老友角度还是从笔名角度,这样称呼他都很恰当。当然更重要的是,与鹏喜交往或长或短,你都能够感觉出他那种做人的风格,不牛不傲不精不咋呼,更不耍小心眼。我曾经暗自想过,让这人来担任一个特大城市主流文学刊物的主编,对很多作者来说,是件“占便宜”的事情。
    鹏喜是写小说的,出版过五六部长篇,也写过中篇和短篇,还写过散文,但只出版过两本。相识多年之后我才接触到他的作品,具体地说就是他的小说《河祭》,那是他早期的一部长篇,也是他产生过社会影响的第一部小说。我是从《当代作家》上读到的,那时我正主持编辑一家书刊资讯类报纸,还就手为他写过一篇短评。《河祭》是写汉水船帮生活的,鹏喜写出了船家初离岸土的痛苦与愁绪,写出了船帮之间的明争暗斗,也写出了他们与帮会流氓和官府兵痞之间的周旋用智,更写出了他们抗击日寇的悲壮义举,把一种很多读者不大了解的船家生活写得波澜起伏,向读者展示了一条古老河流与船民生活浑然一体的现实世界。
    这部小说发表后,立即受到读者的充分肯定,第二年,长江文艺出版社为《河祭》出版了单行本。许多年后,还有评论家撰文研究这部小说的成败得失。至今,圈子里的朋友提起鹏喜,就必然说到他的《河祭》,这部小说不仅对他来说是一部标志性作品,而且对汉水这个地域,对武汉文坛,都是不可忽略的一部长篇。
    写《河祭》时,鹏喜才三十出头,现在回头看来,在那样的年华能够以老练的笔力写出富有历史沧桑感的“大部头”,是很不容易的。几年后,鹏喜创作了他的第二部长篇《不远的木屋国》,这部小说写的是大都市在旧城改造中发生的巨大变迁,但他没有停留在城市图景演变的简单记录上,也没有停留在对两代城市人与困顿的生存环境抗争历程的描绘上,而是着力揭示社会变迁给人们心态带来的变化。
    鹏喜的小说弥漫着浓厚的地域特色和生活气息,有人还从民俗学和文化学角度研究过其中的审美价值。如果要追溯其源,他坚持写自己熟悉的生活可能是最为重要的原因。鹏喜说,他祖祖辈辈生活在汉江上,他对这条古老的大江有着特殊的情感,自少年时代起,他就被许多可歌可泣的船家故事感染着,于是便有了《河祭》。后来的《不远的木屋国》,写的就是武汉的变化,就是他眼皮底下发生的事情。
    鹏喜是个很好打交道的人,你不用和他多接触,他就会使你心情释然,使你信赖他,放心他,同时也尊重他。用“厚道温和”来概括他给我的印象,应该是比较准确的。几十年我没见他大声说笑过,即使许久未见,他也不会上来使劲握手或高声大气地表达。可他那清瘦却光洁的脸上总露出让人感到亲切的笑意,平静的语调让人感受到一种老友的独特情怀。
    鹏喜与我同庚,不同的是,我成长在乡下,他属于出生于武汉的城里人,当过知青,在乡下教过书,做过县知青办公室的宣传干事。招工返城后,先是当工人,不久又去教书,又当宣传干事,走过了那个时代许多城市青年经历过的人生道路。可是,后来他能够上大学,能够去做记者和编辑,就不是很多人都可以选择的道路。再后来,他能够写出一部又一部沉甸甸的小说,能够当主编,当作协副主席,所能类比的人就更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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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5 20:29:24 | 只看该作者
                                               图文:写作是愉快的享受
                                                   ——李叔德印象

湖北日报讯 梁必文

    李叔德,先后毕业于鲁迅文学院、北京大学作家班。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曾任多届湖北省作协理事,现为襄阳市作协名誉主席。发表短篇小说60余篇、中篇小说30部、长篇小说6部。曾获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庄重文文学奖、长江文艺优秀作品奖及孟浩然文艺奖等。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李叔德凭着他的那篇《赔你一只金凤凰》一举夺得全国优秀短篇小说奖在文坛崭露头角,而那时的他还只是一家氮肥厂的锅炉工。
    李叔德出生襄阳。应该说生长在那座有着深厚历史文化底蕴的古城是幸运的。如果不是父亲被划为右派,父母离异,兄弟几人靠母亲一人抚养;如果不是文化大革命,不仅生活艰难,政治上还受到歧视,也许他的人生道路将是另一番境况。但命运终将摆脱不了历史的安排,和大多数同龄人一样,李叔德高中毕业后不得不下放到远离襄阳700里的松滋县农村插队落户当知青。后来好不容易被招工进了一家氮肥厂,烧了8年锅炉。
    生活的磨难,对于一个人是考验,对于一个作家也许就是财富。李叔德中学时代就喜爱文学,即便是在下放农村、当工人比较艰难的日子里,也不忘读书、写作。自从他的第一篇小说《业余教练的秘密》发表后,特别是获得全国短篇小说奖后,其创作便进入到一个爆发期,短篇、中篇、长篇,武侠、科幻、意识流,似乎样样都来,且都有作品不断发表和出版。作为他那个时候的得意之作,其短篇小说《失眠人的自白》还入选《中国意识流小说》。
    作为改革开放新时期之初就已成名的湖北作家,李叔德还有幸考入鲁迅文学院和北大作家班学习深造。那是一个打开视野,提升创作难得的机会。但进入上世纪90年代后,李叔德在创作上似乎有过一段时间的沉寂。直到新世纪之初,尤其是诗人三部曲《孟浩然新传》、《张继传奇》、《惊世骇俗皮日休》创作出版后,才又重新活跃于文坛。
    孟浩然、张继、皮日休都是活跃在唐朝的三位襄阳籍诗人。李叔德生长在襄阳,后又长期生活工作在襄阳,在他人生步入知天命之年后,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创作热情,6年时间里写出3部共百余万字的长篇小说。在将三位历史文学名人的艺术人生复活的同时,也激活了作家自己的艺术创作,这不能说不是一个历史和命运的巧合。应该说诗人三部曲是成功的,在读者中产生了较大反响。特别是《张继传奇》出版后,苏州市还特聘李叔德为荣誉市民。那是因为张继的一首《枫桥夜泊》,不但塑造了一个历史景点,也使姑苏城家喻户晓。而李叔德又将这张名片重新擦亮,难怪苏州人民要感激他了。
    正如李叔德在接受姑苏晚报记者采访回顾自己创作道路时讲到的:“我写过哲理小说、儿童小说、言情小说,有点像游兵散勇,东一榔头西一棒子,直到我写作《诗人三部曲》,写了《张继传奇》后,才真正有点大器晚成的感觉了”。我相信,那感觉一定是美好的。就像他碰到棋友和美酒一样,无论醉否,都能喝到最后;不论多忙,都先杀上一盘。这就是李叔德,豪爽、乐观、豁达。爱酒、爱围棋,更爱写作。无论身处逆境或顺境,都能做到写作、生活两不误,且丰富多彩。
    “如果写得很艰苦,宁可不写。我倾向于把写小说看成是愉快的享受。”这是李叔德在一篇谈创作体会的文章中讲到的。这是他的写作观,也表明出一个作家的严谨与自信。的确,创作是一个既痛苦又愉悦的过程。忘却痛苦,充分享受其创造性劳动带来的快乐,这也许就是我们的作家之所以能够数十年如一日,长期不懈坚持写作的缘故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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