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们的集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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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生们的集体游戏
80后集体回忆




文：柳杉

跳皮筋
没有哪一项集体活动在女孩中能够比跳皮筋更流行了。它不占地方，也不需要什么高档器械，找块平地有根长皮筋，就能玩。因此课间哪怕只有十分钟，一帮女生也会冲出教室跳上几回合，更不用提放学后路边满眼都是跳皮筋的女生。
老油条
我从小特别羡慕那些皮筋跳得好的女生。这些跳皮筋高手在“江湖”上被称为“老油条”。一伙女生跳皮筋，如果总数为奇数，就需要手心手背配出一个“溜子”，她可以跟着任何一班跳，永远不用撑皮筋。那些技压群芳的“老油条”往往会自动获得“溜子”资格，这也是为了以避免分班时两拨人马都想将她纳入旗下而造成纷争。这个特权让我心神往之，整天做梦都想跻身“老油条”的行列。于是有很长一段日子，每天放学回家我都在楼门口的两棵法国梧桐之间绑上橡皮筋，不顾路人眼光，自个儿勤学苦练，重点突击，就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技惊四座。
可是我偷偷用功了不少日子，技术虽有长进，却始终没能跻身我们班的“跳皮筋名人堂”，获颁“老油条”资格。大概跳皮筋实在是件很需要天赋的事情，并不是刻苦训练就能成为高手的。弹跳的力度、勾皮筋的角度，种种拿捏，都非易事。渐渐地我接受了自己的平庸，甘心当一个普普通通的皮筋爱好者。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寻些在“皮筋界”叱咤风云的“老油条”们的名字。她们高矮胖瘦不一，跳起皮筋来却同样的灵巧和优雅。皮筋翻飞间，她们那种神采飞扬、盟主四方的气场，是无论书念得多好考多高的分儿也体会不到的。
规则
规则都是人规定的，而且可以中途变换。一般是“老油条”们说了算，但也要根据参与人的水平来定。
最基本的规则就是不能踩筋，但有时候一只脚踩了不用立即死。还可以单腿跳，那叫“独轮”。比较简单的叫“大蹦”，几个规定动作跳进跳出，完成了皮筋就可以上升一级，比如从脚踝升到膝盖。到了腰部很多人就不行了，只能等自己这一队的“老油条”去冲击升级。最高级别是头顶，这时候需要用腿先把筋勾下来再跳，这叫“压筋”。
有时玩花筋，时间比较长，跳得累了，或者想跟别人说件很重要的事，可以喊一声“打哇哇”，就暂停了。如果“老油条”想指导一下同队的女生，跟她提个醒不要失误，这就算“打电话”了，大多数时候“打电话”是被禁止的。
跳的想跳久一些，而撑筋的就想方设法从规则上设限，一群女生经常为这个争得面红耳赤，满口皮筋术语，外人都听不懂。
皮筋歌
跳皮筋时配套的口诀，很多都是从妈妈姐姐那里学来的。比如“马兰花”、“小皮球”、“周扒皮”等，年龄想必都比我们大许多。比如：
“周扒皮啊周扒皮，半夜三更来偷鸡，我们正在做游戏，一脚踩死了周扒皮”。多年之后我再想起这支“皮筋歌”，突然惊诧于它生动的现场感和丰富的想象力，虽短小精悍，但起承转合，坚定的阶级立场之下不失天真烂漫，难怪能够经历岁月的考验流传至今。
很多皮筋歌的真正内涵和来龙去脉，小时候其实根本不理解。像“毛主席的光辉”（简称“毛辉”，根据跳法不同还分为“毛辉1”、“毛辉2”）、“打倒四人帮”、“八个大字”，口耳相传学会了，我至今都不知道“八个大字”究竟是哪八个，反正跳皮筋的时候只需要“八个大字一个，八个大字两个 ”一直数到八个就行。
那时跳皮筋如果要订立某个新规则，比如“不带动脚”或者“不带压筋儿”，还需要特别加上一句“毛主席盖章子”以示权威。大概承上启下就是这样发生的吧，念叨着上个时代的歌谣，却早已离开了那个时代的背景而不明所以。
拍手游戏
拍手游戏由来已久，一代代人玩过来，花样就那么些，重点在于口诀。我们的口诀与时俱进，远远比妈妈们的“拍打拍打拍拍背打”生动精彩。比如：
“半夜三更，驴叫三声，你家发生了大战争。妈妈拿起了希瑞剑，爸爸拿起了托曼刀，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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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拿起了大饭勺，爷爷拿起了大菜刀 ”
“一分两分我天天得，三分四分我阿弥陀佛，五分六分我一年得一次，一百分我从来没得过。”
“小河流水哗啦啦，两口子吵架要分家，爸要床，妈要被，小红小红你跟谁睡 ”
有一次我回家背诵这些歌谣给我妈听，她一边吃惊于现在的小孩儿念叨的东西怎么这么不天真可爱，惊异于儿歌这么深刻地反映了社会现实，同时又为那些直白押韵又风趣的句子而忍俊不禁。
长大以后我总在想究竟是谁发明了这些段子，他们是小孩，还是大人？又或许是集体智慧的结晶吧，在童声中不断完善，成就了这些带有时代印迹的诙谐有趣的拍手歌谣。
过家家
过家家是女孩子百玩不腻的自由发挥型游戏，虽然内容不外乎做饭、买卖东西、结婚、看病、老师教学生这么几样。
过家家做饭的时候，大家都会带上自己的玩具小锅小碗小盒子，找一个沙堆，模仿大人做饭的样子把沙子在各种容器之间倒来倒去，还拔各种植物的叶子作为配菜，兴致勃勃地做了一道又一道，最后端着一碗搭配了红花绿叶的沙子做很香的吃饭状。后果就是回家之后指甲缝里都是沙子，手指起了很多倒刺，妈妈们更头疼的是我们的辫子里揉了不少沙粒，洗起来那叫一个费劲。
因为住在医院大院，小时候玩医生护士的过家家可谓是近水楼台。我的玩具医药箱里，装的可全是真正的注射器、止血钳、棉签和纱布。这成为我小时候炫耀的资本。不过这样“玩真的”也有安全隐患，有一次在一个女孩子的怂恿下，一帮小孩居然在针管里抽了开水，还让大家排队接受注射，要扎进肉里，不接受的就是“不勇敢”。我比较胆小，偷偷溜了，没挨那一针。回家告诉妈妈，却受到了表扬。妈妈赶紧打电话通知其他家长，他那些挨针的小朋友赶紧去打预防针，以免感染甚至患上破伤风。估计那些小朋友都少不了一顿骂，如同以往许多次玩得太疯而得意忘形，乐极生悲回家被狠狠教训一样。
过家家，其实就是小孩儿对大人世界的向往。那时的我们总是盼着自己快点长大，可以上班，想象骑着自行车停在某栋大楼前面，蹩腿放下车蹬子，蹬蹬蹬地跑进楼里，成为给祖国建设添砖加瓦的栋梁。
与职业理想有关的游戏
那时候我们有两种理想，一个是在学校里讲给老师听的，特宏伟高尚，还有一个是自个儿心里真正喜欢的，基本上都是些小人物的职业。我小时候有三大理想职业：饭店服务员、公交车售票员和卖菜小贩。
我给自己做过一张写着“万年饭店第100号服务员”的胸卡。万年饭店是每次坐公交车都会路过的一家墙壁是红色的饭店，100号是因为那时候我认为100是世界上最大的数字，所以这个编码的服务员一定是最大牌的。我把胸卡别在身上，强迫爸爸妈妈围餐桌而坐，给他们重复表演端盘子、写菜单，还常常因为他们不配合而心生怨尤。
我家离学校远，常坐公共汽车。耳濡目染之下对拿着一个票夹、一沓纸币，没有表情流利报站的售票员产生了崇拜之心。每次坐车都找机会挤到售票员附近，偷偷收集她扔掉的票根。那时我梦想拥有一个真正的票夹，上面很多个铁夹子，附带一根圆珠笔，还有一小块用来沾湿指头便于撕票的海绵。我自己曾经用塑料夹做了一个模仿品，成天招一帮女孩儿来我家坐在一排椅子上，作“前后左右摇摆”的坐车状，而我充任售票员卖票给她们。
卖菜小贩吸引我的部分则是那神奇的杆秤。我爸在我的反复要求下用筷子和果珍盖子给我做了一杆小小的秤，于是我就不知疲倦地在地上摆几样小东西挨个称，快乐地以为这个世界都可以论斤来卖。
我们班的同学有喜欢车因而想当司机的，喜欢给娃娃做衣服因此想当裁缝的，喜欢看报纸因此想做看大门的，但是在作文里，我们都说我们想当科学家、教师、医生、飞行员。
自编自演“白日梦”
没有哪个小女生甘心自己只是一个平凡普通的傻丫头，总是给自己安排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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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传奇角色去扮演。这些扮演不像“过家家”那样短暂，入戏时间十分之久，直到被新玩意儿吸引。通常几个小女生自封为三姐妹、六公主、七仙女之类，由其中一个比较有威信的女生带领，给自己编些背景故事，每天完成些神圣的“使命”，比如打败一个假想的坏人或者救出一个假想的受害者。这种扮演不像“过家家”那样短暂，而像连续剧一样持续发展情节，直至扮演者被新玩意儿吸引为止。
当著名的《新白娘子传奇》上演之后，估计没有哪个小女生不幻想成为白娘子的，至少也要勉强当个小青。那几年，中国数以万计的小女生，一边翘着兰花指作云手状俯着身子快速且尽量平稳地行走，一边还时不时向身边的人微笑指点一下地面，模仿白娘子和小青日行千里的飞行；或者在需要离开某处的时候转身一跳，想象自己在一道白光和绿光中消失；要移动什么东西的时候，则两手摆成剑指，先平行放在太阳穴上，再乱划几下，定格在胸前，幻想自己指尖上有一团白光，对着那东西一指，然后再悻悻地自己手动把它挪走。
那时我们，每天都生活在各种戏剧化的幻想之中。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幻想自己是一个流落民间的公主，想好了一整套走失的过程，每天晚上睡觉前还会对着月亮伤感地思乡。一直希望某一天，在上学的路上，一个风度翩翩的中年管家彬彬有礼地拦住我，用好听的嗓音对我说：“陛下，我是来接您回宫的。”
芭比
80后小时候，正牌的芭比还没有大批引进中国市场，只有一些类似的产品叫做“仙蒂”或“珍妮”，每次去商场我都一定粘在卖这些娃娃的柜台前。可是这些娃娃当时对工薪家庭来说价格不菲，所以我也只能是过过眼瘾。好在，中国盗版界的仿制速度向来很快，很快街上就出现了仿制的“芭比娃娃”，那些娃娃大约三块钱一个，虽然质量差些，但一样拥有天使面孔和魔鬼身材，胳膊脚也都能动，完全不影响玩娃娃的乐趣。于是这些盗版“芭比”在我们童年的游戏中占据了相当重要的篇幅。
我的爸爸妈妈善解人意又童心未泯，他们给我的娃娃做了全套的家具。妈妈用缝纫机做出十分精致的床罩、枕头、被子，用塑料板做了桌子、凳子、沙发，爸爸做了门可以打开的床头柜和立柜，还用墨水盒糊了一个电视机。我找出一个电视机纸箱，把这些家具摆成一个娃娃家。心灵手巧的妈妈后来又给娃娃做了很多套漂亮的衣服，甚至还有旗袍。这一整套装备让我在大院玩娃娃的女生圈中享有极高的声誉，每个周末都会有两三个女生聚集在我家，我们一整天废寝忘食地玩各种娃娃游戏，给她们安排身份和剧情（一般都有一个比较漂亮的娃娃是女明星，一个比较逊色的是坏女人，总想谋害女明星，但最后总是邪不胜正），跟随剧情需要无数次给娃娃换装梳头，自己则念念有词地给娃娃配音。
当时最头疼的就是没有合适人选来饰演娃娃的男朋友，因为没有见过男生版的“芭比”。于是美女娃娃的旁边总会出现一个小胖熊或者蓝精灵来充当“男朋友”。小时候我们一心想为娃娃寻觅一个登对的男友，但这个愿望多年都没有实现。很多年后，终于在芭比专柜看到身材标准却带着呆滞笑容的“正牌男友”肯尼，我却突然心生失望。后来，生产芭比的美泰（Mattel）公司宣布芭比和肯尼在2004年情人节友好分手。大概在我们心中，完美的芭比是很难有男生与之相配的。
我非常感激我的爸爸妈妈，虽然小时候没拥有过什么昂贵的玩具，可他们的疼爱、理解和细心，让我的童年拥有了那么那么多快乐的记忆。后来家里的条件慢慢变好，我有了好几个真正的芭比，但大多数时候她们都躺在我的柜子里，远不如当年那两个廉价“芭比”的生活来得精彩，因为我早已没有心情给她们梳头换装了。
女红
再大一点，女生中开始大规模地兴起各种手工，不知道可否算作那个时代的“女红”。
我们不像妈妈那一代流行织毛衣、钩花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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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实用的东西，而是依次流行过用塑料绳（又名玻璃丝）编小拖鞋、小鱼之类的挂饰，用彩纸折纸鹤、折幸运星，用彩色线绳编手链，用一种彩色的长长的类似吸管的东西编星星，以及后来的绣十字绣，诸如此类。我们随着潮流的变化整齐地改变着自己手头忙着的活计，没有人去细究到底是谁掀起了这种种的流行玩意儿。
那时候总是兴致勃勃地立志折365颗星星或者学习层出不穷的线绳编法，而当那些作品在桌斗里、被窝中日以继夜地偷偷赶工终于完成的时候，涌上心间的却是一种叫做失落的情绪。
从全身心的扮演和幻想，到面对电脑屏幕移动手指，我们因为变得越来越理智和冷静，连游戏也变成了旁观者的姿态。游戏获得的快乐大概也会因此慢慢从内心最深处移动到肌肤之外而变得无关痛痒，笑容也从感动变成脸上单纯的一个表情而已。小时候那种没来由的冒着傻气的开心，长大之后却怎么都无法拥有了。但是，我们永远记得我们曾经拥有过，那些疯玩傻玩的日子，那些开心到歇斯底里的日子，那些玩耍累到瘫软在床上梦中嘴角都会带着微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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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01
　　第一章 吃
　　经典零食/03
　　学校周围的小摊贩/06
　　进口零食/08
　　课间加餐/09
　　早点摊/09
　　自己找吃的门/10
　　第一次吃麦肯门/12
　　第二章 游戏
　　女生们的集体游戏/16
　　男生游戏/23
　　因陋就简的小游戏/32
　　80后的电子游戏年代志/39
　　第三章 动漫
　　它就是我们的小宇宙——那些陪伴我们长大的动漫(男生篇)/50
　　请赐予我力量吧——那些陪伴我们长大的动漫(女生篇)/56
　　斗智斗勇为漫画/63
　　悲情、热血、华丽、教育性/69
　　好想大声说喜欢你——《灌篮高手))/75
　　第四章 影音
　　80后电视儿童的电视生涯/83
　　当我们还是小青龙——陪伴80后长大的儿童电视/90
　　关于港台流行音乐的童年回忆/98
　　打口青年的残缺记忆门/107
　　第五章 学校生活
　　这些绝不是小事一桩——80后校园生活剪影门/114
　　铅笔盒门/126
　　暗流涌动的课堂门30
　　李雷和韩梅梅的故事——80后对教材的重新解构门/137
　　80后写作文门/140
　　小时候的节日——春游门/152
　　早恋和性教育门/158
　　第六章 课余生活
　　那些吹拉弹唱的日子——80后孩子的特长班门/170
　　舞蹈课门/170
　　学琴的孩子门/174
　　染色小鸡和绿色的蚕宝宝——童年的养殖生活门/178
　　陶瓷小猪和铁房子——80后小孩攒钱不容易门/185
　　我也曾是足球小将——关于足球的回忆门/190
　　与皮皮鲁鲁西西一起长大门/1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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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本涂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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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篇：


↑这是高中地理笔记

英语书篇：

首先登场的是小学英语课本~


↑小学五年级英语课本，这一节学的是Can you spell it?句型~



↑同上，总之我把课文里问到的那些都改成滑稽的东西了……



↑公鸡在拉大便，鸭子伸出巨长无比的舌头舔Helen的脑门，Helen的反应当然是吐啦~~~



↑这节课学的是花瓶vase，读音很像“袜子”，当时全班都拿这个找乐儿~但是，我画的这位到底在花痴什么……



↑这是玛丽贝尔~（from俏皮小花仙）她的披风我研究了好久怎么画……


↑这节课我学的很开心，因为涉及到“吃”……涂鸦也很开心=w=


↑当时好像看了个类似画风的漫画，不知不觉就画成这样了~小学时可没少看少女漫画，各种各样的……

小学篇就酱！太傻的也不好意思贴出来，嘿嘿嘿~~接下来是初中英语课本，人教版的：


↑课后练习，涂鸦同样是我的招牌风格：傻不拉叽~



↑我想画个给人加油的美丽姐姐，于是……



↑藤岛康介的一副插图里，逮捕令的娃娃给我印象深刻，所以想画个一样的女神娃娃~



↑其实……我很萌扎着两股麻花辫的邻家女孩，不知道为什么=w=



↑纯属无聊画的，当时在等待我们这一排轮到我念课后练习（就是那种老师点一溜人挨个站起来回答问题那种）



↑同上，做练习时无聊画的~当年魔剑美神（秀逗魔导士）可把我迷死了，这是杰洛士~

初中篇就酱（其实还有很多，同样是，太傻的就不贴啦）~高中课本参上！！


↑这节课是“双城记”，所以画了个古典女郎~上面的铅笔字是哪位同学给我写的已经记不清了……



↑从小到大，我画的最多的还是这种，开朗的笑脸，简直就跟口头禅一样~~经我手的各种纸制品都难免被画上几个……



↑大概是高三的，反正已经是学习很紧张的日子了~



↑我非常喜欢这个！！画的时候毫无计划，画完之后觉得它倒挺像贝壳的~

英语课本篇就到这里~再贴两张语文练习册的：


↑高三画的，跟当时的状态一样，神态很呆滞，呃……



↑其实我最喜欢这种简笔抽象涂鸦~仅次于最常画的的笑脸，这种的是画的第二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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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抱啥琵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