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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逝二十年 充实而有光辉的朱光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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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1 23:32:27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仙逝二十年 充实而有光辉的朱光潜
● 人民网3月10日
●话语
     
    ★我们所居的世界是最完美的,就因为它是最不完美的。这话表面看去,不通已极。但是实含有至理。假如世界是完美的,人类所过的生活——比好一点,是神仙的生活,比坏一点,就是猪的生活——便呆板单调已极,因为倘若件件事都尽美尽善了,自然没有希望发生,更没有努力奋斗的必要。人生最可乐的就是活动所生的感觉,就是奋斗成功而得的快慰。世界既完美,我们如何能尝创造成功的快慰?这个世界之所以美满,就在有缺陷,就在有希望的机会,有想像的田地。换句话说,世界有缺陷,可能性才大。
     
                          ——朱光潜《无言之美》             
     
    ★我有两种看待人生的方法。在第一种方法里,我把我自己摆在前台,和世界一切人和物在一块玩把戏;在第二种方法里,我把我自己摆在后台,袖手看旁人在那儿装腔作势。
     
                          ——《谈人生与我》
     
    ★我不在生活以外别求生活方法,不在生活以外别求生活目的。世间少我一个,多我一个,或者我时而幸运,时而受灾祸侵逼,我以为这都无伤天地之和。你如果问我,人们应该如何生活才好呢?我说,就顺着自然所给的本性生活着,像草木虫鱼一样。你如果问我,人们生活在这幻变无常的世相中究竟为着什么?我说,生活就是为着生活,别无其他目的。你如果向我埋怨天公说,人生是多么苦恼呵!我说,人们并非生在这个世界来享幸福的,所以那并不算奇怪。
     
    ★文学作品在艺术价值上有高低的分别,鉴别出这高低而特有所好,特有所恶,这就是普通所谓趣味。辨别一种作品的趣味就是评判,玩索一种作品的趣味就是欣赏,把自己在人生自然或艺术中所领略得的趣味表现出就是创造。趣味对于文学的重要于此可知。文学的修养可以说就是趣味的修养。
     
                          ——《文学的趣味》
     
    ★读书方法,我不能多说,只有两点须在此约略提起:第一,凡值得读的书至少须读两遍。第一遍须快读,着眼在醒豁全篇大旨与特色。第二遍须慢读,须以批评态度衡量书的内容。第二,读过一本书,须笔记纲要精彩和你自己的意见。记笔记不特可以帮助你记忆,而且可以逼得你仔细。
     
                          ——《谈读书》
     
    ●故事
     
    ★邓伟回忆说:那时,逢到周末,朱先生爱去校外的海淀浴池洗澡,过了八十岁还是去。有一回我去看他,他得意地“透露”自己顺便在海淀镇买了上好的带鱼,一定要留我吃饭,犒劳我被学院里一星期的清汤寡水亏待的肚子。还有一次,朱先生特地要家里的保姆为我做一顿土豆烧牛肉。夜晚告辞的时候,朱先生看见小柜上摆着几个橘子,他抓起来执意往我书包里塞。我着急地推搪着,终于拗不过先生。走在回家的路上,我想起《背影》中父亲送站的场景,那情形我曾无数次地想象过。摸摸书包里圆鼓鼓的橘子,我感到似曾相识的殷望与实实在在的温暖。
     
    ★朱光潜的《谈美》又叫《给青年的第十三封信》。书出版后,上海书摊上出现一本署名“朱光潸”的书,书名叫《给青年的十三封信》。朱先生看后哭笑不得,给这位“朱光潸”写了一封信,含蓄地说了做人要坦诚的意思,署名曰“几乎和你同姓同名的朋友”,在《申报》上发表了。
     
    ★1984年春天,朱光潜完成了他最后一部翻译巨著——意大利哲学家维柯的《新科学》,体重只剩35公斤,夏天他就病倒了。朱光潜说:"我的时间不多了。中国的美学研究还很落后,一个重要因素就是资料不足。我多翻译一些,可以为后人研究提供方便。"他每天从早上8点到下午5点,除了吃中饭,他不离书桌不下楼。夫人和女儿嗔怪他:"简直着了维柯的魔了!"小外孙说得更形象:"和外公讲什么他都听不见,一讲维柯,他就活了!"历经三个寒暑,47万字的译著终于全部脱稿,可惜朱光潜等不及看到出版的新书了。
     
    ★一次,朱光潜先生帮邓伟敲定拍摄名单,他翻看着纸上的人名,问:“你应该拍摄美学家蔡仪先生,有他的名字吧?”朱光潜先生的某些美学观点跟蔡仪先生是针锋相对的,但这丝毫没有影响他对于“对手”的尊重。同样在五十年代是朱先生“论敌”的李泽厚先生后来撰文回忆,当年朱先生曾在给友人的信中评价李泽厚的文章是所有批评他的文章中最好的。在文革中,这两位“论敌”还曾偷偷小聚,把酒畅叙。朱先生曾说,人活在世上,不要看风行事,应该实事求是,说公道话,做老实人。
     
    ●评价
     
    ★沈从文的作品得山川之助,光潜先生的笔墨则更多由中西方浩瀚的典籍之海流溢而出。读沈从文,可流连山水,纵情之所之,虽然《边城》式的清醇的旁边,陈列着粗犷拙直,但那身在旷野的逍遥,却是沈从文的好友、身为当年“京派”另一主将的光潜先生所不能贡献的。读朱先生的书,是从这本书到那本书的跋涉,那光景有时也确乎可以让人忘记这其实不过是端坐书斋在想象中游目聘怀。光潜先生追求的是对书中之理的抽绎,编织,条贯,一生在书中过活。他读了那么多书,又那么有耐心一一向我们介绍这些书中密如蛛网而且常常晦莫如深的思想线索,叫人不得不佩服。——郜元宝《远远望去的印象》
     
    ★我见到朱光潜的时候,他已经六十多岁,虽然瘦小单薄,白发苍苍,但精干灵便,神情烁烁,他宽而高的前额下一对深陷的眼睛炯炯有神,老是专注地注视着、甚至是逼视着眼前的对象,手里则握着一支烟斗,不时吸上一口,那态式、那神情似乎面前的你就是他观察分析的对象,研究揣摸的对象。别忘了,他专攻过心理学,有过心理学方面的专著,而且是“变态心理学”的论著!坐在他面前,你似乎感到自己大脑的每一个皱折处都被他看透了,说实话,开始并不感到舒服自在。——柳鸣九《两点之间的曲线人生——关于朱光潜的回忆》
     
    ★他基本上是一个书斋型的学者,虽然有明确的政治倾向性。当年国民党曾花不少气力动员教授参与亲政府的政治活动,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对一些自由主义知识份子极力拉拢,企图在国共两党之外树立第三种势力。朱先生很少参与这些活动,至少并不热衷于这些活动。我听朱先生讲课时,他是从来不谈政治的。当时北大学生组织的社团很多,经常请一些教授发表讲演,却从未见朱先生参加。——罗艺军
     
    【朱光潜(1897~1986),美学家、文艺理论家、翻译家。安徽省桐城人。笔名孟实、盟石。1923年毕业于香港大学教育系。毕业后到吴淞中国公学校教英文,兼任校刊《旬刊》主编。1925年夏公费到英国爱丁堡大学留学,修英国文学及艺术史,兼修哲学、心理学。1929年毕业后转入伦敦大学文学院。次年进入法国斯特拉斯堡大学文学研究所,获博士学位。1933年回国,到北大西语系执教。抗战爆发后,他至川大任文学院院长。1939年他成为武汉大学外文系教授,1942年起任武汉大学外文系主任兼教务长。抗战胜利后,重返北京大学任西语系教授,并曾代理文学院院长。1962年夏转入哲学系,讲授美学,任博士生导师。朱光潜生前为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委员,还曾担任中华全国美学学会名誉会长、顾问,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哲学学科)评议组成员,全国政协常委及教育组织员,民盟中央委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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