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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加精【反克貌似情诗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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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1-22 22:29:2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原文地址:首首诗都是一个世界作者:鲁和尚
首首诗都是一个世界
——读《加精【反克貌似情诗集】》
题记:爱到沉沦。
与《反克》结缘于1+1教育网,之后因了自己对诗文有些爱的缘故,加上《反克》诗人的豪迈和热情,特别是鲁亢师和文芳君,于是和他们从创刊号一直续缘至今,想来已近五年了。印度大诗人泰戈尔说过:“生如夏花之绚烂”。故而识得这一群诗人乃是我三生之幸。佛家之意,三生乃前世今生来世也。这七册诗集透观了无限的世界,任我漫游……
其实我是不懂诗的,可不知为何每一次收到《反克》时,便异常地欣悦。“离开你后便没入尘世”(诗人雷米语),也可算作我的心声,是的,越来越离不开“反克”。
诗人韩东说过:诗到语言为止。也许会恰恰相反,有时候,诗是自语言始,然后抵达语言的彼岸。至于抵达的方式,自渡渡人,还是仅仅是自渡,也许就渡了诗。谁知道?诗人知道,上帝知道。木心说:艺术家是仅次于上帝。我还不知道。但看见“你照着镜子,我看着你照着镜子,你看见我看你照着镜子,我看着你看我看你照着镜子”,也许会觉得这样就是写诗呀!我也会造出很多来。原来后面还会有:你看我没有说话。你也没有说话,镜子里有只画眉站在阳台的铁加上。(张小云:《镜子》)原来荒诞而兼具日常生活之中隐匿着另一个世界。这就是诗人式直白的幽默,快节奏的叙述解构世界。
“站在虚构这边”,诗人欧阳江河如是说。其实日常的场景给了反克诗人以更大空间——撒谎那个网看到辛波丝卡死讯,汉译给了波兰女诗人另一个中文名字,我从书架上找出《呼唤雪人》,希姆博尔斯卡……著作者……存活者,……,二零零零年玖月。厦门。文心阁。死去的购书日期,地点,心情。向一个老牌的女人默哀一分钟,我做到了——虽然不在路上——(向一个老牌的女人默哀一分钟)。世界不在别处,诗人就是要敲击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寻到自己的声音。“天黑了,安娜·卡列尼娜尚未回家”,来了“一沓信件”……世界貌似就在他的身心里,其实“貌似”是诗人程剑平“写作和生活的真相”。
真相有时隔着千重万重山,哪儿那么容易获取呀!于是诗人王柏霜“代表一小撮醒着的冥想者”来了。“我不是最后一个冥想者,我是其中一个,我常常伸出舌头,试试风的温度,其实是想试试雨的甜度,估摸它在这个夏季将泛滥到何种程度……”仿佛是寻一个心灵刻度一样在过境,其实那是在试风雨,一直在试试这个世间是否有自由的风,自由的雨。诗人们是智者,更是先知,想到黎巴嫩诗人纪伯伦的诗集之名——《先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智慧的声响。这冥想是值得的,正如诗人自己所说,他仅仅是其中的一个,还有诗人兼教育者的张文质,他倡导的《生命化教育的一些关键词》就栖居了无数这样充满生命力的词:“回忆、冥想”是其中一组,他便是其中一个。艺术家们总会有相似之处的,这是崇高的一种荣耀。但异质更会震颤人心。
“是这样的,继续这样说,童年时长得缓慢的香樟树,现在已高过乡村的屋顶,偶然闯入的野兽,现在去了哪里,……,整个下午,我坐在芒果树下,短暂的光,包含着怜悯”。(张文质:《乡村庭院》)上帝说:要有光。诗人们便会一次次在笔下画出这“光”,照亮我等茫茫众生“不要因为走得太远,以至于忘记我们为什么出发”(陈芒语)。诗人们都会回家的,不论以这样的姿态,也许是“一个病人回到家”,但是慰藉总会尾随而至,“坐在台阶上,停止呕吐,喝红色的茶”(陈文芳:《返乡》),这就是诗歌的力量,自我确证了的生命力,无论是“生活在别处”,化作了“流浪的星星”,还是回到“一个人的村庄”,我们始终“相信未来”。
“就拿巴客来说吧,他要是始终坚持自己的独特风格,坚持这样的写作,10年、20年、230年,如此坚持下去,他的作品或许就能够在文学史上立起来。”诗人张文质与朱必圣的对话录《“反克”一意孤行》里的一段。我是极喜欢看对话录、访谈录或者演讲录,感觉这样的生命温度更多一些,而且激越的灵感似乎更为真实又丰富些。这样一样极富启迪性的对话录让我反反复复地看了。说到反克,我相信这是一意孤行,但更为相信这一切不会“死在路上”。
这里不仅仅有“它走着,像一列火车那样”(于小韦语),更是源于“信赖着我身体中的裂缝,葡萄酒,凝望和被喊醒的地图,意外的惊喜。一只鸟在我的呼吸里停留,它看见了黑暗中风的形状。”(巴客:《貌似情诗的几组短诗“北京开往天津的动车”》。一切都在变化着,肉身内外都更为充实,如红色热气球一样,或者蓬松的小鸡一样,直面“惨淡”的世界。“只能持续,不能结束”,“只有一个听者,生于鸟粪之上,死于酒瓶之中。”今夜,我愿意成为后者……
一直是个需要赎罪的人,哪怕小小的恶也是如此。譬如我常常将诗人朱必圣误记成诗人游刃。可前者那对日常生活事物的捕捉一下子征服了我。那些诗题,真是不知道怎么得来的,而且剖析成诗,极好!“名花有主的樱桃姐妹”、“你伪装成一粒白米”、“沿着墙根,家的墙”、“你把豆遗弃在门槛之外”,不一而足,尤其是后者显示出了诗人对于世界的悲悯之心。“……你踩在豆粒上,感觉不到豆的身体,它柔弱、细小,不堪一切重担。你踩踏了它,还把它完全遗弃在门槛之外。”读到这里,突然联想到“克拉玛依”的那一场火……诗人于坚说:拒绝隐喻。我不知道这样的解读是否会是“人性的,太人性的”(尼采语)。
诗人崖虎说过:“想象是灵魂的意识表达。”也许正因为此,所以他将自己诗集命名为“风的种子”。而这风并不会仅仅带来“不是我,而是风”(劳伦斯夫人语)的浪漫情怀,有时是这样的,“我学会用风蚀透自己,在雨线的间隙里像风一样游刃,并用风抽打那些不像话的涟漪……吞下固有的黑暗。”(崖虎:《雨夜》)黑暗里常常会“有毒的声音”发出,与之交战,撕咬,不被吞噬,已属难得,如今看似弱不禁风的诗人却得了风的真魂,那自由之魂,去招引“人类的曙光”。诗人不仅仅是诗人,更是诗本身。
“就像一个人可以讲,另一个人变成,一个人”(大荒:《一个人离开这里》)在这个世界,除自己之外的“另一个人”有成千上万个。一个人能拯救自己的只有“另一个自己”。故而人世间有百媚千红,虽然异化为两人对视,直到最终醒来,发觉自己还在原地。离开了,返回了,才有成熟。所以说,离开了家乡,才能寻到自己的路……有时就是需要一个人离开,一边絮叨,一边倾听。
正如“哈拉扎尔说,神是不变的呢喃;鲁亢说,错了是正确的生活;后来张文质作了补充,一切都是虚妄,这很普通。我接听到的信号是,美妇将生命抵押给时间,而我在犹豫,一如阳光在身上,无法洗脱,夜晚的黑。”(顾北:《恍惚的节奏》)读到这一首诗时,才感觉她的世界是多么的完整,也难怪“不能拆”。这样的诗句似乎更像是“反克”。
这部诗集里的“反克”,从雷米一直到鲁亢师那里,面对“被骨头知道”的诗人,此时此刻我已发觉自己一直在失语。明知道自己是读不懂诗的,还拉拉杂杂地说着。到鲁亢师的诗更是读不懂,转换快,近乎诡异,似乎是不想让人读懂似的,尤其是我这样的门外汉。拆解,再拆解……直到觅到这一句:那是我要总结的、最终又让我软下去的——生活和活生生的不解风情。
幸好,我和反克是有缘的,常熟之行让我见到了真正的诗人——顾北、张文质、崖虎、张小云、水为刀、陈文芳等诸君,还化缘得来《纯银》、《风的种子》、《够不着》、《我去过冬天》等诗文集,加上之前张文质老师赠送的诗集《引向黑暗之门》,以及自购的吕德安老师的诗集《适得其所》,这缘越来越让我痴迷。借助于家中的《巴列霍诗选》,我更为相信自己在这个荒诞的世界会继续“好玩”下去……而各位前辈会看着晚生妄语一笑而过。
这些点滴不得不让我说,“反克”作为一种光的存在,照亮了我。那首首诗都是一个世界,里面有生命的安在,不在别处,正“背靠人类,遥望远方”(林贤治语)。在我只鳞片爪的意会里,但愿读出了自我的世界。反克的关键词也许有,但钥匙不在我手里,也许真没有,但我读着、读着,更多的是“反克”出属于自己生命潜能里的“词语”,让他们跳入眼帘,从此学习在日常生活里“剥洋葱”,明晓“小于一”的布罗茨基还会复活……
                                                                        鲁和尚书于2013.5.1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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