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涛：中国文学与现代流行音乐的因缘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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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涛：中国文学与现代流行音乐的因缘际会

【作者： 台湾明道中学 徐文涛】

    根据维基百科（Wikipedia）上对于流行音乐的解释是：“流行音乐（英文：Popular Music）泛指易于被大众所接受和喜欢的音乐风格。流行音乐常常有着商业化的运作。和流行音乐形成对比的音乐形式是古典音乐和民族音乐。”从这个定义中可以知道，流行音乐之所以流行，一定是顺应着时代的潮流，符合这个时代人类的需求与喜好的音乐作品。然而就“流行”二字而言，还包含着不断的创新、改变并且为大多数人所喜爱的意思。因此，“流行”通常与“时尚（fashion）”划上一定的等号。
    但是中国文学，尤其是传统的中国文学又怎麽会和流行音乐扯上边？其实在国语歌曲中本有一些改编自中国文学的例子，但是一直没有蔚为风气，或者只是限于流行于某一特定族群当中，这些族群大都是四、五年级生居多，相信部分国文老师应该也会心有戚戚。其实部分老师在上国文课时偶尔也会运用这些改编自中国文学的歌曲来教学，但是年轻学子们的接受程度似乎不怎麽高。主要是因为鲜有“偶像型歌手”演唱这类具有与中国文学诗文词曲相关歌词的流行音乐，歌曲的曲风也显得有些老态龙锺。但是自从周杰伦与方文山合作的歌曲在华人地区掀起一阵旋风，这类具有中国风的歌曲在年轻人间开始传唱，也逐渐让人开始注意到中国文学也可以赋予现代的面貌，而重新发现中国文学之美。
    附件一：方文山ㄟ官方网站

    1、网站名称：方文山ㄟ官方网站
    2、网址： http://www.chi-field.com/Fang/index.html
    3、网站特质：V 歌词查询V 媒体报导 V 专业乐评V 得奖记录V 其他文学创作欣赏
    4、网站纲目：方式歌词、文故知新、山庄收藏、方邻连结、文化出版、山水相逢
    5、网站导览：
    根据方文山自己的说法：“我想我可能是天生就对古老的中华文化怀有浓郁化不开的思古情怀，东方古老神秘的传说与丰富悠久的历史文物，一直以来都是我所关注的焦点。”“何谓“中国风歌曲”？如单纯缩小范围仅讨论歌词的话，一言以蔽之，就是词意内容彷古典诗词的创作。”“如果我们缩小范围仅仅讨论近年来屡屡被媒体所关注、甚至为文讨论的“中国风歌曲”，也就是词曲的主要特色为中西合璧，大体上而言为西式的音乐曲风，融合彷古诗词的中式词意，有些则再加上传统古乐器的编曲，那麽在此我只能内举不避亲说，这波“中国风歌曲”的创始者就是周杰伦，或者说是由周杰伦将其发扬光大，开始引起讨论与受人瞩目。”（2008.6.16中国时报人间副刊）
    即使我曾经因为周杰伦的口齿不清，演唱的内容不知所云而感到不以为然，然而我却无法抹煞周、方二人在词曲创作上对于年轻人所产生的影响力，而方文山所谓的“中国风歌曲”让年轻人对于中国文学不敢小觑，也让我在国文课尚有了更大的发挥空间。以下笔者将针对此网页的重要内容作一简单的介绍。
    （1）方式歌词：此网页分成“歌词酷”与“歌词教室”两个部分。歌词酷的部分分别以歌词索引与专辑索引两个子网页来呈现他曾经撰写过的歌词。虽然最新的专辑并未收录其中（周杰伦的牛仔很忙专辑），然而却收录了他曾经发表过的许多作品，而这些作品来自于不同的演唱者与不同的专辑。其实我有好一段时间不再欣赏国语流行歌曲，大部分的原因可能是因为演唱者的歌曲本身无论是曲风或是词意尚无法获得共鸣。然而我却发现方文山的歌词可以适时加入一些“新诗”的元素，将诗歌中意象、修辞、押运等技巧融入其中，使得歌曲容易记忆传唱，词意又饶富情意却又能够掌握现代年轻人的心声，也难怪他能够成为当今炙手可热的写词高手。
    可惜的是“歌词教室”这个网页尚在建製当中，因为该网页的架构中有：创作教学、作品评比、全球华语歌词擂台、歌词研究学苑等四大项目，其实也是该网站中较富学术色彩的部分，对于有心从事歌词写作的文艺青年应该也是一个很好的入门网站，期待这个部分的网页能早日完工。
    （2）文故知新：此页面分成三个部分：媒体报导、专辑乐评、得奖记录。媒体报导底下又分成：杂志报导、报纸报导、网路消息以及照片剪辑等三个子网页。想要瞭解别人眼中的方文山以及他的作品吗？这个网页整理了曾经发表在报章杂志以及网路上，关于方文山其人其事以及其作品，当然多少会有一些“宣传”“褒奖”的文字，然而亦不乏一些颇为中肯的批评值得浏览。专辑乐评则是分成：专辑乐评、专辑文桉、人物评论三个子网页。主要是乐评家针对方文山曾经写过的歌曲或是製作的某位歌手的专辑提出个人的见解与评论，或是针对方文山与周杰伦个人的崛起有不少的介绍。原本对于这两人不甚熟悉的我，藉着这些文字，也不得不佩服奇蹟是崛起的这个绝妙组合。
    但是原本非常期待“专辑文桉”这个单元的我却感到很失望，因为此单元尚无任何资料。记得我以前最喜欢看唱片专辑的文桉，尤其是有不少的文桉作者能够掌握该张专辑的特色与演唱者的风格，营造出音乐与文字巧妙结合的想像空间，在聆听一首歌曲的同时也能藉着文字的书写来到另一个奇幻的空间。希望这个单元能够很快建製完成，我想以方文山的写作功力，他所写的文桉应该是值得期待的。
    得奖记录分成：音乐奖项纪录、得奖作品欣赏、奖盃奖状欣赏、文章书评等四个子网页。想一窥方文山获得金曲奖最佳作词者的秘密吗？这个单元虽然文字不多，但是绝对可以满足你的好奇心。其中还包括他入围以及获奖时所写（说）的感言，简单却也真实的道出了他的心声。
    （3）文化出版：此页面介绍方文山所编写的两本出版品，其中比较有可看性的是在“半岛铁盒”这本书中所收录的新诗作品。这三十首新诗有各种风格与书写对象，所创造出来的不同氛围让阅读者跟着作者的文字一起出走，心情亦随之起伏。
    （4）山水相逢：此网页底下部分网页尚在建製当中，目前只有：已发表杂文、新诗欣赏、命理杂文等三个部分。其中新诗欣赏的内容与上一段介绍的新诗是同一个网页。而“以发表文章”虽然只有两篇，但是对于他自己的创作历程与心境有一番诠释，让我对于所谓的“通俗流行国语歌曲”有了新的认识。另外两篇命理杂文则是他在年轻时比较“愤世嫉俗”的文章。即使事过境迁，即使心境不再仍然可以看出年少轻狂的哪股狂傲之气。
    6、责任网评：
    方文山是近年来迅速走红的作词者，搭配周杰伦的独特曲风与唱腔（虽然到现在我还是听不惯），但是这股旋风已经形成青少年次文化的一部份。而方文山的歌词甚至还成为某学校的国文考题，其实这也间接提供国文老师们一个发挥的空间，可以告诉他们国文学好也有成名的机会。甚至可以考考他们：请问在方文山所写的这首歌词中引用了哪些古今中外哪些文学、历史典故，我想这样的一堂国文课应该是非常有趣的吧！
    这个网站其实“流行”意味大过于“学术”意味，然而身为老师的我们想更亲近现在的年轻学子们，多浏览这类的网站，除了感觉颇为轻鬆之外，或许可以更贴近这群孩子们的心呢！
    附件二：民歌小站

    1、网站名称：民歌小站
    2、网址： http://www.tonight.tv/modules/news/
    3、网站特质：V 民歌手部落格V 民歌歌迷部落格 V 民歌讨论区V 民歌主题专区V 民歌相关资讯提供
    4、网站纲目：民歌部落格、讨论区、民歌主题专区、民歌人物专区、民歌资讯网、民歌岁月记事
    5、网站导览：
    在维基百科（Wikipedia）对于“校园民歌”的诠释：“1975年，杨弦和胡德夫在台北市中山堂演唱以余光中的《乡愁四韵》等现代诗谱曲的作品，被视为是台湾现代民歌发展的开始。”“民歌运动早期歌咏山水、青春，旋律清新自然、歌词朴素，并有浓厚的中国风和大学校园气味，包括中国景物怀咏、古典文学意识等等。”“1970年代后期，台湾社会运动风起云涌，人心鼓动，在侯德建、罗大佑、李泰祥的介入，民歌运动有了质的跃进，与初期的淳朴无瑕多了人文关怀和社会责任。此时大量的歌词是名家的诗作，如三毛、余光中、席慕容 、蒋勳等台湾本土作家，而随着侯德建、罗大佑、李泰祥、李寿全的作品的流传，民歌运动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记得这许多校园民歌也曾经伴随过笔者走过那段惨绿少年的岁月，记忆中那些朗朗上口的旋律与简明的歌词，怎会知道其中有许多是取材自传统中国文学的意象，以及一些现代诗人的经典作品？一直到自己担任了国文老师，才蓦然发现这许多的新诗作品让国文课也可以充满音符，配上旋律的新诗也可以如此轻易记载脑海中。我告诉孩子们：当你忘了“再别康桥”怎麽背诵时，你可以轻轻的哼起“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
    今天笔者将藉着“民歌小站”这个网站与读者们一起走入时光隧道，再度回到校园民歌的那个风光年代。
    （1）民歌部落格：此网页共收录“民歌手的部落格”22个，“民歌迷的部落格”33个。其中在民歌手的部落格中显得有些冷清，大部分的部落格几乎已经呈现停滞的状态，其中只有两个部落格在2008年的3月还有更新，其他大都只更新到2007年。不过仔细浏览一下，还是可以一窥这些民歌手们的内心世界，只是数量较少，且部分连结已经失效。然而民歌迷的部落格就比较丰富多元，只是因为这是连结到个人的部落格网页，所以网页内容的品质不一，读者们可能需要筛选一下。其中还是有一些用心写作的部落格，收集了不少的可供参考的资讯。
    （2）讨论区：讨论区的分类颇细，但是也因为如此，部分的讨论区的主题数寥寥无几。在讨论区这个页面中，我推荐“民歌篇”。虽然作者只有一人，但是记录了许多民歌手的演唱会实录，作者除了报导演唱会当日的实况，还把演唱会中歌手与现场观众互动的一字一句详实照登，颇具临场感。除了演唱会的现场报导之外，作者对于许多歌手或是歌曲的一些心得与观点分享，也是值得阅读的部分。至于其他的讨论区就比较乏善可陈了。
    （3）民歌主题专区：这个部分主要分成：民歌人物专区与民歌主题专区。在民歌兴起的年代，那些或许听来陌生的名字，却是在中国近代流行歌曲中有着极大的贡献。其中比较重要的民歌前辈有：李双泽、杨弦、胡德夫、李泰祥；重要的民歌手有：齐豫、殷振洋、侯德建、李建复等；当然还有几位已故歌手或是歌曲创作者的介绍，如：马兆骏、赖西安等人。这部分的网页内容比较具有学术性质，尤其是个人资历的纪录，颇有“纪传体”史书的风格，想要研究这些与民歌关係密切的前辈，这个网页十分值得阅读。
    （4）民歌资讯网：此网页分成两大主题，分别是：文献档桉与民歌人物。文献档桉有不少老照片，当然最重要的还是民歌历史。看着这些曾经风光一时，在民歌历史留下不朽一页的人、事、物，对照如今民歌式微，有人疾病缠身，有人已撒手人寰，有人褪去光环，回归平凡。当然，还有些仍然活跃于歌坛的老将，这一幕幕让人看尽人生百态，令人不胜欷嘘。
    6、责任网评：

    民歌小站的网页偏向于“纪录片”式，从中国流行歌曲的历史角度来看，这是个颇具参考价值的网站。但是很可惜的是，没有将民歌歌曲製作索引，将歌词一一呈现，甚至可以提供一些歌曲的试听。所幸有一个网站：http://www.e-chinese.org/campussong/Rock.html整理了滚石唱片所重新出版的校园民歌唱片中所有的歌词，稍稍可以弥补这方面的缺憾。为了国文老师上课便于引用这些歌曲资源，下一个单元我将会整理目前手中资料，将“与中国文学相关的国语流行歌曲”列表呈现，方便国文老师授课时适时引用。
    附件三：中国文学与流行歌曲

中国文学作品应用在国语（流行）歌曲一览表

文學作品

文學作

品作者

歌名

歌曲作者

專輯名稱

歌曲

演唱者

唱片出

版公司

蒹葭

詩經‧秦風

在水一方

詞／瓊瑤　　曲／林家慶

鄧麗君人生3部曲-3CD 套裝

鄧麗君

寶麗金唱片

蘇幕遮

宋 范仲淹

芳草無情

鐘肇峰

淡淡幽情

鄧麗君

寶麗金唱片

相見歡

南唐  李煜

獨上西樓

劉家昌

淡淡幽情

鄧麗君

寶麗金唱片

醜奴兒

書博山道中壁

宋 辛棄疾

欲說還休

鐘肇峰

淡淡幽情

鄧麗君

寶麗金唱片

玉樓春（又名：木蘭花）

宋 歐陽修

萬葉千聲

劉家昌

淡淡幽情

鄧麗君

寶麗金唱片

水調歌頭

宋 蘇軾

但願人長久

梁弘志

淡淡幽情

鄧麗君

寶麗金唱片

水調歌頭

宋 蘇軾

但願人長久

梁弘志

菲靡靡之音

王菲

福茂唱片

虞美人

南唐  李煜

幾多愁

譚健常

淡淡幽情

鄧麗君

寶麗金唱片

桃源憶故人

宋 秦觀

清夜悠悠

古月

淡淡幽情

鄧麗君

寶麗金唱片

鷓鴣天

宋 聶勝瓊

有誰知我此時情

黃霑

淡淡幽情

鄧麗君

寶麗金唱片

烏夜啼

南唐  李煜

胭脂淚

劉家昌

淡淡幽情

鄧麗君

寶麗金唱片

生查子

宋朱淑真

人約黃昏後

翁清溪

淡淡幽情

鄧麗君

寶麗金唱片

雨霖鈴

宋 柳永

相看淚眼

古月

淡淡幽情

鄧麗君

寶麗金唱片

卜算子

宋 李之儀

思君

陳揚

淡淡幽情

鄧麗君

寶麗金唱片

釵頭鳳

宋 陸游

釵頭鳳

楊秉忠

滾石民歌時代

百大經典3

包美聖

滾石唱片

鄉愁四韻

余光中

鄉愁四韻

羅大佑

之乎者也

羅大佑

滾石唱片

鄉愁四韻

余光中

鄉愁四韻

羅大佑

民歌語錄

殷振洋

上揚唱片

民歌手

余光中

民歌手

楊弦

民歌語錄

殷振洋

上揚唱片

橄欖樹

三毛

橄欖樹

李泰祥

民歌語錄

殷振洋

上揚唱片

橄欖樹

三毛

橄欖樹

李泰祥

滾石金韻民歌

百大精選1

齊豫

滾石唱片

迴旋曲

余光中

迴旋曲

楊弦

時空寄語

殷振洋

上揚唱片

錯誤

鄭愁予

錯誤

羅大佑

之乎者也

羅大佑

滾石唱片

偈

鄭愁予

偈

蘇來

滾石金韻民歌

百大精選2

王海玲

滾石唱片

雨絲

鄭愁予

雨絲

李泰祥

齊豫精選輯

齊豫

滾石唱片

牧羊女

鄭愁予

牧羊女

李泰祥

天使之詩

齊豫

滾石唱片

再別康橋

徐志摩

再別康橋

李達濤

滾石金韻民歌百大精選4

范廣惠

滾石唱片

再別康橋

徐志摩

再別康橋

李達濤

留聲

張清芳

點將唱片

偶然

徐志摩

偶然

陳秋霞

留聲3

張清芳

點將唱片

民歌

余光中

民歌

楊弦

滾石民歌時代

百大經典8

合唱

滾石唱片

鄉愁

余光中

鄉愁

楊弦

滾石民歌時代

百大經典8

楊弦

章紀龍

滾石唱片

江湖上

余光中

江湖上

楊弦

滾石民歌時代

百大經典8

楊弦

滾石唱片

白霏霏

余光中

白霏霏

楊弦

滾石民歌時代

百大經典8

合唱

滾石唱片

西出陽關

余光中

西出陽關

楊弦

滾石民歌時代

百大經典8

合唱

滾石唱片

民歌手

余光中

民歌手

楊弦

滾石民歌時代

百大經典8

楊弦

徐可欣

滾石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