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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的槐荫树.......文/金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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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3-21 20:03:3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想象中的槐荫树

   
   一块厚实的黑土地,定格了一条淡淡的地平线。风摇拽着沧桑,田野起伏的波纹,这里一样也能泛起几丝畅想。于是顺着一个故事,想象你的身影。
   你和天地融在一起,脉搏和河流一起跳动。你生在这块土地,与土地同在。你根扎进这块沃土,生存,衍续。你有五月的芬芳,九月的飞歌,芬芳和飞歌总在赞美乡土的情感和包容。
   时光一晃就是两千年。这两千年的经历,你还是依然如故,始终保持着自己的姿态,就是裸露在风雨里,也带着一脸的慈祥。
   你的一万片圆圆的叶子,就是一万只眼睛。眼睛看着这个缤纷世界,多少流云飞渡,多少河水流淌。春天的小草出生,你会欣喜,秋天零落的叶片又让你如此的伤感,马蹄在路上踢起的尘土,蒙不住心灵的眼睛,只是一段悲欢离合的故事,时时搅动着善良的心灵。
   你总不会忘记在你跟前的那一段故事。董永,七仙女,土地公,人与仙的结合,演绎了一个千古奇缘。在这一个传奇的故事里,相逢的笑语,分离的凄切,让人断肝肠。也从那一天起,你把一个“孝”字,一个“情”字,永远地刻在史册上。
   在神的眼里,这一切都是犯了天条。天条是一个禁欲的牢笼,强大,坚固,反抗者在它的面前显得软弱无力。天条淡漠的扫视着天上和人间,冷冷地禁锢了满怀的情丝。但是你不相信事情就这么完结,在你眼里,应该还有另外的结局。也许就在某一天的早晨,“孝”和“情”能象两匹烈马,拽着一架金色的马车,载着一个美丽的仙子在一道闪电中腾空而起,在一声雷鸣中冲破天条的束缚,轰轰烈烈地来到人间。这时,生活又会露出美丽斑斓的光彩,又会在一个新的起点上重新开始,然后只指美好的永恒。
   春光明媚,秋月凄凉,两千年的寒暑,两千年的等待,皱巴巴的皮肤里已经刻上了深深的壕沟。可是,只要故事还可能继续,一生还可能再做一次媒,你愿意继续等待,再等它个两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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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9-3-21 20:04:56 | 只看该作者

文/金风

花•鸟•鱼•虫


赏 花


   十岁就迷上了养花。
   记得最早养的花是在院子的花坛里挖的。我把幼苗挖出来,然后将它们小心地栽在自家的门前。花有两种,当时并不知道它们叫什么名字,见一种叶子很像南瓜叶,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南瓜花,另一种见其长得有点莫名其妙,就没有给它起名子。后来才知道所谓的南瓜花其实是叫蜀葵,另一种叫做波斯菊,都是很容易种养的花,种下后几乎不要什么管理照样能开花。但这是我的处女作,所以在开花时节,我还是常常在一旁欣赏。
   凡是喜欢养花的人肯定就喜欢赏花,我当然也不例外。闲暇时,我也会去花市走马观花地溜达一圈,一边欣赏盛花的千姿百态,一边跟花老板们胡侃一番。家乡的花市很繁荣,不管在什么季节,里面的花总开得很热闹,靓丽的花朵露着一幅幅鲜艳明快容颜。在那里,它们被放的很稠密,一棵棵,一朵朵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在自己很小的天地里斗艳,争宠,展示自我,吸引过往的目光。可是这种展示总觉得很做作,有时竟让我感到一种压迫,怀疑它们是不是也在展示我们这个都市的繁华和浮躁?
   因此,我更喜欢另一种赏花方式——在家里欣赏自己养的花。
   花养在家里就是自己的,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少了一些做作和嘈杂。一个人守在它们旁边,看着柔弱似水的花瓣,嗅着淡雅弥幻的暗香,一时间心中充满了清静,平和,少了很多世俗的烦恼。所以我一直认为这种赏花方式才真正地称得上是一种享受,或者,是一种孤独的雅趣。
   其实这些花开放时也很孤独。在都市养花只能养在阳台上,阳台不是很大,一般最多只能种上十几盆花。由于花的种类不同,各自都有自己开花的季节。如一月的风信子,三月的蕙兰,六月的石榴花,十月的秋菊等等。因此,当某一株花迫不及待地开放时,别的还在沉默地积蓄能量,它也就只好是一枝独放了。
   独放给人一种孤独的感觉。但只是孤独,却不是寂寞。每当花朵第一片花瓣慢慢打开时,在风中微微抖动的花朵就开始不停的诉说着什么。这是一种很轻很轻的诉说,因为它并不想让别人听到,只想说给养花人听。于是只有养花人才听得到,听得懂。另外,那些偶尔飞来的蝴蝶也许能够听得懂。
   此时,一个养花人一定会静下心来,守在一旁细细地品赏。这种充满诗意的赏花,如其说是赏花,倒不如说是去了解,去解读,去知道它们美丽外观以外的故事,去净化自己的心灵。有了这份心情,我往往会长时间的滞留在它们中间,二个小时,三个小时,或者更长。在那里看着,听着,如醉如痴,迷不知醒。
   这时,我的心灵犹如一个明静的湖湾。在那里,一汪沉静明澈的湖水不时轻轻地晃动着一只孤独的小船,画出一个同心圆,又画一个,然后那些同心圆缓缓地扩散,渐渐地模糊,直至消失。此时,拼搏中的疲惫,生活中的痛苦,也统统地随它而去。
   偶尔,也会从心灵某个深处涌出一种冲动,敏感而尖锐。它像一道燃烧的闪电,飞快地掠过身体,刺激着身上每一根神经,使之颤抖。
但是,仅仅不过一闪而以,马上它又会消失得毫无踪迹。



观 鸟



   两只白头翁正在树上跳来跳去。
   它们跳的姿势很轻盈,也很优美,黄灰色的小尾巴一翘一翘的,有几分傲气,又有几分调皮。
   它们从这根细枝跳到那一根细枝,刚落下又马上跳到另一根细枝。它们似乎对这里的每一根细枝都很有兴趣,又似乎每一根细枝都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一支。就这样跳来跳去,一点也不觉得累。
   偶尔它们也会在在一根细枝上停留一会,很短的一会。但是肯定不是因为累了。在停留的时候,黑豆般的小眼睛会机灵地闪动,透出一点灵气,小脑袋会忽左忽右地不停转动,一点也不安静。它们停留也许是为了观察,也许是正在琢磨什么。接着又开始跳来跳去。
   我知道它们在那里跳跃绝不是在做游戏,而在寻觅。比如说在寻觅一只藏在嫩叶上的小毛虫,或者一只趴在枝条上的小飞蛾,或者一只把自己伪装起来的小甲虫。
   如果是在春天,它们还可能是在寻觅一根枯草,一根羽毛.。那时,哪怕是地上的一小块塑料袋的碎片,也可能会吸引它们从细枝上扑下来叼去垒巢(唉!它们的生活也打上了现代的烙印)。在这个都市里,它们也是一种生命,虽然很普通,但是一样有自己的位置,有自己的七情六欲。在春天的阳光里,它们会骚动,会去追逐,会去谈情说爱,会去为生命的延续共同修建一个爱巢。
   它们很小,比麻雀大不了一点,如果它们出没在远一点树冠里,细小的身子在视角中只留下一个模糊的黑影,以至往往会误以为是一只麻雀。小并不会影响它们的心情。它们一样地在林间穿梭,忙碌,一样地在树上快乐地鸣叫,悠闲地梳理羽毛。它们平常而不低下,祥和而不陷媚。
   它们也很现实,从不会像鹰那样去凌空盘旋,御风翱翔。它们一生只是作很实在的飞行,从这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从这一个阳台飞上另一个阳台。由于太现实了,往往会被我们忽略,有时不是因为它们还有那一双能够轻快煽动的翅膀,简直会把它们当成被抛丢出去的绒球。
   但是千万不要小看它们的飞行本领,一只白头翁为了捕捉到一只飞虫,可以在空中完成了一连串的特技动作,急停,陡转,翻滚……活脱了是一个古怪的小精灵,足以让在一旁观看的人结舌瞠目。
   更难能可贵的是它们敢闯入人类活动的圈子,把自己的巢建在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小树上,既表示对人类亲近,又留有一定的距离。它们的存在,点缀了我们已经绷得很紧的生活。
   对于这种靠近,我一直在猜想到底是为什么。是一种信任?还是一种勇气?毕竟它们离人类这样近就是一种冒险,很容易受到伤害的。
   可是它们全然不理会这些可能存在的伤害,整整三年了,矢志不移地痴心守在这一小片树丛中,一心一意的打点着自己的生活。
   当然,它们也会经常出去走走,譬如在冬天,或者在心情不错的时候。
   这不,现在就有一只扑棱一下飞起来,在树丛上面打个旋,然后飞进了隔壁的院子里,消失在另一片丛绿中。
   紧接着,另一只也跟着飞了过去。


钓 鱼


   曾经在家养过一些观赏鱼,有金鱼,热带鱼,锦鲤,金鲫等。
   因养鱼水平不高,养的鱼总在死去,于是十天半个月就去花市购鱼补充。一天,一个同事开玩笑说我是在害性命,一怒之下,把剩下的鱼送给了别人,只在鱼缸里养了几只金龟。金龟可是动物中的仙人掌啊,虽然只是隔三隔五的投点食,养了几年不但没死,还长了个。
   既然不养鱼了,就去学钓鱼,因为钓鱼这也是一种很风雅的活动。当年有一位蓑篱翁架舟在江上的垂钓,让大诗人柳宗元看见了,一时间诗意横溢,吟出了“独钓寒江雪”的佳句来。只是这一句诗后被很多人解释为蓑篱翁是在纷纷大雪中钓鱼。但我却以为鱼是冷血动物,在冰天雪地里去钓鱼只能在有温泉的地方钓,到不了寒江。这里的“雪”更合理的解释应该是在秋天时江面的一些白色反光,比喻说是月光的反射。
   当然,我是不会在月光下面去钓鱼,因为那要点灯,太麻烦。我也不到家鱼塘里去钓,那太没有乐趣,而且还有腐败的嫌疑。要钓就去野钓,到那些没人管的野塘,河汊里去钓,邀上三二个鱼友,找一个少有人到的地方,打上食,然后将上了鱼饵的钩放进水里,点一根烟,抿一口茶,一坐就是老半天。此时,钓不钓得到鱼没关系,能钓得一份清静,钓得一份悠闲,已是知足了。
   但我还是有个心愿,就是希望能够钓到一条青稍子。其实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想钓一条上来让鱼友们好好地看看。
   我的这些鱼友都是野钓高手,有多年的野钓经验。不说别的,光他们钓鱼的装备就不得了,少说也有十几公斤,不比一个美国赴伊拉克作战的步兵负荷差。什么渔具,鱼操,鱼溜,服装,太阳伞等等,看得我眼花缭乱,用一句当年时髦的话:已经武装到了牙齿。我跟他们去野钓确实沾了不少的光,地点归他们选,鱼食归他们配,偶尔我放了空,他们也会胡乱塞两条得我,免得我回家后在“书记”面前不好交待。
   其中谦算是我们几个野钓第一人了,其野钓的技术和见识无人能比。
   那天在澴河边去垂钓,我的鱼漂又老半天不见动静,闲暇之际随口问身边的谦:“你钓到过青稍子吗?”
   “青稍子?”谦听后一头的雾水:“青稍子是什么鱼?”
   “青稍子跟白条是一个类别的鱼,青色,短肥,味道也好很多。”
   “没钓到过,也没听说过。可能是我孤陋寡闻,没有碰上这种鱼。”
   谦的话说得很随意,从口气里可以听出他不大相信我的话。他大概认为我没本事钓得到鱼,就有意编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糊弄人。
   我当时感到有点委屈了。因为我说的确实是事实。青稍子不是很多,存在于整个长江水系,跟白条是同一类的鱼,学名都叫红鲌。白条叫翘嘴红鲌,当地叫它翘嘴白,可长到几十斤。还有一种尾巴带红色的红鲌,人们叫它为红梢子,也可以长到六到七斤。这两种鱼的身体都较狭长,味道比普通的鱼类鲜美。而青梢子叫青梢红鲌,相对来说体短,身宽,背厚,怎么长也超不过两斤,其味道比白条和红梢子就更美了。
   其实也不能怪谦不相信,这种鱼实在是太难碰见了,我也只碰到了一回。那还是在十几年前,我回家路过市场看见了一条,高兴地买回去烹食了,其美味让我至今难忘。后来,我还想找到它,在菜场,在鱼行,在产鱼的地方,十几年了,始终再没有见到过。
   但我知道这种鱼就生活在家乡的湖泊或者河汊里。因为当年那个卖青梢子的人说是在王母湖捕的,澴河跟王母湖又是一个水系,所以我相信里面一定有,而且一定能够钓上来一条。
   想是这样想,可是我从来没有钓一条上来,鱼友们也没有。时间一长,这个愿望慢慢地在心里成了一块心病,总觉得在鱼友们的眼睛里那个所谓的青梢子只是个美丽的谎言,而我也是一个喜欢吹牛的人。
   也从那时起,每当我在幽静的澴河河畔垂钓时,只要立在水面的鱼漂一开始上下浮动,就免不了开始胡思乱想:在水下咬饵的这条鱼一定是一条青梢子。
   可是每回把鱼杆提起的时候,只会得到一个失望。
   后来,失望太多了,我也就想通了。管它了,失望就失望吧,生活就是这样,人的一生中又有多少目的能够达到,往往一个希望出现,也是一个失望的开始。其实,失望越多,也就是说明曾经拥有的希望越多。而希望正是生活中的一种动力,或者也是一种乐趣。
   于是,我在钓鱼时,又添加了一种新的乐趣。

说 虫


   前不久,院子里的那几排海桐树上生了蚜虫。
   当时蚜虫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刚刚长出的嫩叶,在那里疯狂地吸取树液。海桐树的一片片嫩叶开始曲卷,发黄,坏死,看得真让人心疼。可现在蚜虫没了,只剩下一些瓢虫还在上面忙碌的爬来爬去。此时,它们能够偶尔抓到一只蚜虫就很幸运了。由于这里已经没有了食物,也许到了明天,它们就会飞到另外的一个地方去。
   瓢虫在大自然里很普通,经常可以看见。我最早知道瓢虫是在上小学的时候,课本上就有。书上的瓢虫很美,身上有七颗漂亮的星,还冠以美称花大姐,于是这七颗星在我心目中成了瓢虫的标志。可眼前的瓢虫大都不是七颗星,有的多些,有的少些,有的只是红黑相间的花纹,有的干脆什么也没有,只是穿着一件橙色的外套。当然,偶尔也能看到长有七颗星的,但十只里面难挑出一只来,实属少见。
   再一想,是不是七颗星并不重要,这只不过是个标志,何必过于去计较呢。曾经在《聊斋志异》卷三《驱怪》里面看到这样一句话:“黄狸黑狸,得鼠者雄!”翻译成白话文就是四川的一句俗语:“黄猫黑猫,只要抓住老鼠就是好猫。”此话是一种很典型的实用主义,如果应用到瓢虫身上来,就应该是“不管是不是七星瓢虫,只要能够捉到蚜虫就是好瓢虫”。
   后来,在四川出了个名人,把这句俗语稍微改了一下,作为了自己创造出的理论一个高度地,通俗地概括。从此,这句俗语的身价就一路飘升,从四川走向了全国。
   有一次下乡,偶然听到了一支民谣,也跟瓢虫有点关系。民谣的大意是这样的:

   小小红光,
   惊动中央;
   中央一说,
   惊动外国。
   瓢虫吃蚜虫,
   把公社吃了个大窟窿。

   民谣猛地听起来有点奇怪。瓢虫能吃蚜虫,这没有好奇怪的,我在孩提时候就知道,可是奇怪的是它们怎么会把公社吃了个大窟窿呢?这两者没有关系呀。后来当地的农民一细说,还真的有点关系。
   那还是在文革前,有几个专家到家乡的产棉区红光大队推广生物防治病虫害,用人工繁殖瓢虫来防治蚜虫。几经努力他们取得了初步成功,就逐级向上汇报,直至到了中央。中央将此消息一公布,立刻引起了国际上的注意,一些外国的科学家陆续到红光来实地考察。当年国家是很封闭的,来一个外国人就是很大的政治事情,何况来了这么多。公社不能失了国威,得出面接待,还得接待好,于是就拿出大笔的财政收入用于接待。可是公社的财政并不富裕,招待一多,只好寅时吃了卯时的粮了,财政上出现了赤字。后来,由于这种推广不合实际,逐渐冷了下来,终于专家走了,外国人也不来了。游戏就此结束,只给公社财政留下一个大窟窿,还有这支“瓢虫吃蚜虫,把公社吃了个大窟窿” 的诙谐民谣。
   种田科学化是好事,但一定要符合实际。一种科学技术的推广受太多的因素影响,经济的状况,时机的选择,环境的好坏,技术的成熟等等,稍不注意就会失败。譬如说棉花的病虫害不仅仅是蚜虫,还有好多种,如红蜘蛛,棉铃虫等。蚜虫可以让瓢虫吃,可别的害虫这么办,只好使用农药。当年使用的都是高效强毒农药,常常会危及到人的生命,更足以杀死瓢虫了。当农药一喷,瓢虫都会死光光,还那来的瓢虫吃蚜虫?推广失败也就成了必然的。
   失败了不要紧,总结经验可以再来,生物防治应该是今后的方向,只要能掌握好各种因素就能成功。譬如说等有了高效低毒的农药,使用时只杀死害虫又不杀死瓢虫,这个矛盾也就解决了,也许推广也就能获得成功。
   而且我认为,如果现在瓢虫吃蚜虫的推广能获得真正成功,再次惊动外国,再次把现在的基层政府吃了个大窟窿,我看这也是很值得的事情。
   毕竟我们只有一个地球,而瓢虫吃蚜虫是绿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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