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高等教育学会语文教育专业委小学语文教学法研究中心副秘书长管季超创办的公益服务教育专业网站 TEl:13971958105

教师之友网

 找回密码
 注册
搜索
查看: 123|回复: 1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想象中的槐荫树.......文/金风

[复制链接]
跳转到指定楼层
1#
发表于 2009-3-21 20:03:35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想象中的槐荫树

   
   一块厚实的黑土地,定格了一条淡淡的地平线。风摇拽着沧桑,田野起伏的波纹,这里一样也能泛起几丝畅想。于是顺着一个故事,想象你的身影。
   你和天地融在一起,脉搏和河流一起跳动。你生在这块土地,与土地同在。你根扎进这块沃土,生存,衍续。你有五月的芬芳,九月的飞歌,芬芳和飞歌总在赞美乡土的情感和包容。
   时光一晃就是两千年。这两千年的经历,你还是依然如故,始终保持着自己的姿态,就是裸露在风雨里,也带着一脸的慈祥。
   你的一万片圆圆的叶子,就是一万只眼睛。眼睛看着这个缤纷世界,多少流云飞渡,多少河水流淌。春天的小草出生,你会欣喜,秋天零落的叶片又让你如此的伤感,马蹄在路上踢起的尘土,蒙不住心灵的眼睛,只是一段悲欢离合的故事,时时搅动着善良的心灵。
   你总不会忘记在你跟前的那一段故事。董永,七仙女,土地公,人与仙的结合,演绎了一个千古奇缘。在这一个传奇的故事里,相逢的笑语,分离的凄切,让人断肝肠。也从那一天起,你把一个“孝”字,一个“情”字,永远地刻在史册上。
   在神的眼里,这一切都是犯了天条。天条是一个禁欲的牢笼,强大,坚固,反抗者在它的面前显得软弱无力。天条淡漠的扫视着天上和人间,冷冷地禁锢了满怀的情丝。但是你不相信事情就这么完结,在你眼里,应该还有另外的结局。也许就在某一天的早晨,“孝”和“情”能象两匹烈马,拽着一架金色的马车,载着一个美丽的仙子在一道闪电中腾空而起,在一声雷鸣中冲破天条的束缚,轰轰烈烈地来到人间。这时,生活又会露出美丽斑斓的光彩,又会在一个新的起点上重新开始,然后只指美好的永恒。
   春光明媚,秋月凄凉,两千年的寒暑,两千年的等待,皱巴巴的皮肤里已经刻上了深深的壕沟。可是,只要故事还可能继续,一生还可能再做一次媒,你愿意继续等待,再等它个两千年。
2#
 楼主| 发表于 2009-3-21 20:04:56 | 只看该作者

文/金风

花•鸟•鱼•虫


赏 花


   十岁就迷上了养花。
   记得最早养的花是在院子的花坛里挖的。我把幼苗挖出来,然后将它们小心地栽在自家的门前。花有两种,当时并不知道它们叫什么名字,见一种叶子很像南瓜叶,就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南瓜花,另一种见其长得有点莫名其妙,就没有给它起名子。后来才知道所谓的南瓜花其实是叫蜀葵,另一种叫做波斯菊,都是很容易种养的花,种下后几乎不要什么管理照样能开花。但这是我的处女作,所以在开花时节,我还是常常在一旁欣赏。
   凡是喜欢养花的人肯定就喜欢赏花,我当然也不例外。闲暇时,我也会去花市走马观花地溜达一圈,一边欣赏盛花的千姿百态,一边跟花老板们胡侃一番。家乡的花市很繁荣,不管在什么季节,里面的花总开得很热闹,靓丽的花朵露着一幅幅鲜艳明快容颜。在那里,它们被放的很稠密,一棵棵,一朵朵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在自己很小的天地里斗艳,争宠,展示自我,吸引过往的目光。可是这种展示总觉得很做作,有时竟让我感到一种压迫,怀疑它们是不是也在展示我们这个都市的繁华和浮躁?
   因此,我更喜欢另一种赏花方式——在家里欣赏自己养的花。
   花养在家里就是自己的,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少了一些做作和嘈杂。一个人守在它们旁边,看着柔弱似水的花瓣,嗅着淡雅弥幻的暗香,一时间心中充满了清静,平和,少了很多世俗的烦恼。所以我一直认为这种赏花方式才真正地称得上是一种享受,或者,是一种孤独的雅趣。
   其实这些花开放时也很孤独。在都市养花只能养在阳台上,阳台不是很大,一般最多只能种上十几盆花。由于花的种类不同,各自都有自己开花的季节。如一月的风信子,三月的蕙兰,六月的石榴花,十月的秋菊等等。因此,当某一株花迫不及待地开放时,别的还在沉默地积蓄能量,它也就只好是一枝独放了。
   独放给人一种孤独的感觉。但只是孤独,却不是寂寞。每当花朵第一片花瓣慢慢打开时,在风中微微抖动的花朵就开始不停的诉说着什么。这是一种很轻很轻的诉说,因为它并不想让别人听到,只想说给养花人听。于是只有养花人才听得到,听得懂。另外,那些偶尔飞来的蝴蝶也许能够听得懂。
   此时,一个养花人一定会静下心来,守在一旁细细地品赏。这种充满诗意的赏花,如其说是赏花,倒不如说是去了解,去解读,去知道它们美丽外观以外的故事,去净化自己的心灵。有了这份心情,我往往会长时间的滞留在它们中间,二个小时,三个小时,或者更长。在那里看着,听着,如醉如痴,迷不知醒。
   这时,我的心灵犹如一个明静的湖湾。在那里,一汪沉静明澈的湖水不时轻轻地晃动着一只孤独的小船,画出一个同心圆,又画一个,然后那些同心圆缓缓地扩散,渐渐地模糊,直至消失。此时,拼搏中的疲惫,生活中的痛苦,也统统地随它而去。
   偶尔,也会从心灵某个深处涌出一种冲动,敏感而尖锐。它像一道燃烧的闪电,飞快地掠过身体,刺激着身上每一根神经,使之颤抖。
但是,仅仅不过一闪而以,马上它又会消失得毫无踪迹。



观 鸟



   两只白头翁正在树上跳来跳去。
   它们跳的姿势很轻盈,也很优美,黄灰色的小尾巴一翘一翘的,有几分傲气,又有几分调皮。
   它们从这根细枝跳到那一根细枝,刚落下又马上跳到另一根细枝。它们似乎对这里的每一根细枝都很有兴趣,又似乎每一根细枝都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一支。就这样跳来跳去,一点也不觉得累。
   偶尔它们也会在在一根细枝上停留一会,很短的一会。但是肯定不是因为累了。在停留的时候,黑豆般的小眼睛会机灵地闪动,透出一点灵气,小脑袋会忽左忽右地不停转动,一点也不安静。它们停留也许是为了观察,也许是正在琢磨什么。接着又开始跳来跳去。
   我知道它们在那里跳跃绝不是在做游戏,而在寻觅。比如说在寻觅一只藏在嫩叶上的小毛虫,或者一只趴在枝条上的小飞蛾,或者一只把自己伪装起来的小甲虫。
   如果是在春天,它们还可能是在寻觅一根枯草,一根羽毛.。那时,哪怕是地上的一小块塑料袋的碎片,也可能会吸引它们从细枝上扑下来叼去垒巢(唉!它们的生活也打上了现代的烙印)。在这个都市里,它们也是一种生命,虽然很普通,但是一样有自己的位置,有自己的七情六欲。在春天的阳光里,它们会骚动,会去追逐,会去谈情说爱,会去为生命的延续共同修建一个爱巢。
   它们很小,比麻雀大不了一点,如果它们出没在远一点树冠里,细小的身子在视角中只留下一个模糊的黑影,以至往往会误以为是一只麻雀。小并不会影响它们的心情。它们一样地在林间穿梭,忙碌,一样地在树上快乐地鸣叫,悠闲地梳理羽毛。它们平常而不低下,祥和而不陷媚。
   它们也很现实,从不会像鹰那样去凌空盘旋,御风翱翔。它们一生只是作很实在的飞行,从这一棵树飞到另一棵树,从这一个阳台飞上另一个阳台。由于太现实了,往往会被我们忽略,有时不是因为它们还有那一双能够轻快煽动的翅膀,简直会把它们当成被抛丢出去的绒球。
   但是千万不要小看它们的飞行本领,一只白头翁为了捕捉到一只飞虫,可以在空中完成了一连串的特技动作,急停,陡转,翻滚……活脱了是一个古怪的小精灵,足以让在一旁观看的人结舌瞠目。
   更难能可贵的是它们敢闯入人类活动的圈子,把自己的巢建在离我们近在咫尺的小树上,既表示对人类亲近,又留有一定的距离。它们的存在,点缀了我们已经绷得很紧的生活。
   对于这种靠近,我一直在猜想到底是为什么。是一种信任?还是一种勇气?毕竟它们离人类这样近就是一种冒险,很容易受到伤害的。
   可是它们全然不理会这些可能存在的伤害,整整三年了,矢志不移地痴心守在这一小片树丛中,一心一意的打点着自己的生活。
   当然,它们也会经常出去走走,譬如在冬天,或者在心情不错的时候。
   这不,现在就有一只扑棱一下飞起来,在树丛上面打个旋,然后飞进了隔壁的院子里,消失在另一片丛绿中。
   紧接着,另一只也跟着飞了过去。


钓 鱼


   曾经在家养过一些观赏鱼,有金鱼,热带鱼,锦鲤,金鲫等。
   因养鱼水平不高,养的鱼总在死去,于是十天半个月就去花市购鱼补充。一天,一个同事开玩笑说我是在害性命,一怒之下,把剩下的鱼送给了别人,只在鱼缸里养了几只金龟。金龟可是动物中的仙人掌啊,虽然只是隔三隔五的投点食,养了几年不但没死,还长了个。
   既然不养鱼了,就去学钓鱼,因为钓鱼这也是一种很风雅的活动。当年有一位蓑篱翁架舟在江上的垂钓,让大诗人柳宗元看见了,一时间诗意横溢,吟出了“独钓寒江雪”的佳句来。只是这一句诗后被很多人解释为蓑篱翁是在纷纷大雪中钓鱼。但我却以为鱼是冷血动物,在冰天雪地里去钓鱼只能在有温泉的地方钓,到不了寒江。这里的“雪”更合理的解释应该是在秋天时江面的一些白色反光,比喻说是月光的反射。
   当然,我是不会在月光下面去钓鱼,因为那要点灯,太麻烦。我也不到家鱼塘里去钓,那太没有乐趣,而且还有腐败的嫌疑。要钓就去野钓,到那些没人管的野塘,河汊里去钓,邀上三二个鱼友,找一个少有人到的地方,打上食,然后将上了鱼饵的钩放进水里,点一根烟,抿一口茶,一坐就是老半天。此时,钓不钓得到鱼没关系,能钓得一份清静,钓得一份悠闲,已是知足了。
   但我还是有个心愿,就是希望能够钓到一条青稍子。其实这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就是想钓一条上来让鱼友们好好地看看。
   我的这些鱼友都是野钓高手,有多年的野钓经验。不说别的,光他们钓鱼的装备就不得了,少说也有十几公斤,不比一个美国赴伊拉克作战的步兵负荷差。什么渔具,鱼操,鱼溜,服装,太阳伞等等,看得我眼花缭乱,用一句当年时髦的话:已经武装到了牙齿。我跟他们去野钓确实沾了不少的光,地点归他们选,鱼食归他们配,偶尔我放了空,他们也会胡乱塞两条得我,免得我回家后在“书记”面前不好交待。
   其中谦算是我们几个野钓第一人了,其野钓的技术和见识无人能比。
   那天在澴河边去垂钓,我的鱼漂又老半天不见动静,闲暇之际随口问身边的谦:“你钓到过青稍子吗?”
   “青稍子?”谦听后一头的雾水:“青稍子是什么鱼?”
   “青稍子跟白条是一个类别的鱼,青色,短肥,味道也好很多。”
   “没钓到过,也没听说过。可能是我孤陋寡闻,没有碰上这种鱼。”
   谦的话说得很随意,从口气里可以听出他不大相信我的话。他大概认为我没本事钓得到鱼,就有意编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糊弄人。
   我当时感到有点委屈了。因为我说的确实是事实。青稍子不是很多,存在于整个长江水系,跟白条是同一类的鱼,学名都叫红鲌。白条叫翘嘴红鲌,当地叫它翘嘴白,可长到几十斤。还有一种尾巴带红色的红鲌,人们叫它为红梢子,也可以长到六到七斤。这两种鱼的身体都较狭长,味道比普通的鱼类鲜美。而青梢子叫青梢红鲌,相对来说体短,身宽,背厚,怎么长也超不过两斤,其味道比白条和红梢子就更美了。
   其实也不能怪谦不相信,这种鱼实在是太难碰见了,我也只碰到了一回。那还是在十几年前,我回家路过市场看见了一条,高兴地买回去烹食了,其美味让我至今难忘。后来,我还想找到它,在菜场,在鱼行,在产鱼的地方,十几年了,始终再没有见到过。
   但我知道这种鱼就生活在家乡的湖泊或者河汊里。因为当年那个卖青梢子的人说是在王母湖捕的,澴河跟王母湖又是一个水系,所以我相信里面一定有,而且一定能够钓上来一条。
   想是这样想,可是我从来没有钓一条上来,鱼友们也没有。时间一长,这个愿望慢慢地在心里成了一块心病,总觉得在鱼友们的眼睛里那个所谓的青梢子只是个美丽的谎言,而我也是一个喜欢吹牛的人。
   也从那时起,每当我在幽静的澴河河畔垂钓时,只要立在水面的鱼漂一开始上下浮动,就免不了开始胡思乱想:在水下咬饵的这条鱼一定是一条青梢子。
   可是每回把鱼杆提起的时候,只会得到一个失望。
   后来,失望太多了,我也就想通了。管它了,失望就失望吧,生活就是这样,人的一生中又有多少目的能够达到,往往一个希望出现,也是一个失望的开始。其实,失望越多,也就是说明曾经拥有的希望越多。而希望正是生活中的一种动力,或者也是一种乐趣。
   于是,我在钓鱼时,又添加了一种新的乐趣。

说 虫


   前不久,院子里的那几排海桐树上生了蚜虫。
   当时蚜虫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刚刚长出的嫩叶,在那里疯狂地吸取树液。海桐树的一片片嫩叶开始曲卷,发黄,坏死,看得真让人心疼。可现在蚜虫没了,只剩下一些瓢虫还在上面忙碌的爬来爬去。此时,它们能够偶尔抓到一只蚜虫就很幸运了。由于这里已经没有了食物,也许到了明天,它们就会飞到另外的一个地方去。
   瓢虫在大自然里很普通,经常可以看见。我最早知道瓢虫是在上小学的时候,课本上就有。书上的瓢虫很美,身上有七颗漂亮的星,还冠以美称花大姐,于是这七颗星在我心目中成了瓢虫的标志。可眼前的瓢虫大都不是七颗星,有的多些,有的少些,有的只是红黑相间的花纹,有的干脆什么也没有,只是穿着一件橙色的外套。当然,偶尔也能看到长有七颗星的,但十只里面难挑出一只来,实属少见。
   再一想,是不是七颗星并不重要,这只不过是个标志,何必过于去计较呢。曾经在《聊斋志异》卷三《驱怪》里面看到这样一句话:“黄狸黑狸,得鼠者雄!”翻译成白话文就是四川的一句俗语:“黄猫黑猫,只要抓住老鼠就是好猫。”此话是一种很典型的实用主义,如果应用到瓢虫身上来,就应该是“不管是不是七星瓢虫,只要能够捉到蚜虫就是好瓢虫”。
   后来,在四川出了个名人,把这句俗语稍微改了一下,作为了自己创造出的理论一个高度地,通俗地概括。从此,这句俗语的身价就一路飘升,从四川走向了全国。
   有一次下乡,偶然听到了一支民谣,也跟瓢虫有点关系。民谣的大意是这样的:

   小小红光,
   惊动中央;
   中央一说,
   惊动外国。
   瓢虫吃蚜虫,
   把公社吃了个大窟窿。

   民谣猛地听起来有点奇怪。瓢虫能吃蚜虫,这没有好奇怪的,我在孩提时候就知道,可是奇怪的是它们怎么会把公社吃了个大窟窿呢?这两者没有关系呀。后来当地的农民一细说,还真的有点关系。
   那还是在文革前,有几个专家到家乡的产棉区红光大队推广生物防治病虫害,用人工繁殖瓢虫来防治蚜虫。几经努力他们取得了初步成功,就逐级向上汇报,直至到了中央。中央将此消息一公布,立刻引起了国际上的注意,一些外国的科学家陆续到红光来实地考察。当年国家是很封闭的,来一个外国人就是很大的政治事情,何况来了这么多。公社不能失了国威,得出面接待,还得接待好,于是就拿出大笔的财政收入用于接待。可是公社的财政并不富裕,招待一多,只好寅时吃了卯时的粮了,财政上出现了赤字。后来,由于这种推广不合实际,逐渐冷了下来,终于专家走了,外国人也不来了。游戏就此结束,只给公社财政留下一个大窟窿,还有这支“瓢虫吃蚜虫,把公社吃了个大窟窿” 的诙谐民谣。
   种田科学化是好事,但一定要符合实际。一种科学技术的推广受太多的因素影响,经济的状况,时机的选择,环境的好坏,技术的成熟等等,稍不注意就会失败。譬如说棉花的病虫害不仅仅是蚜虫,还有好多种,如红蜘蛛,棉铃虫等。蚜虫可以让瓢虫吃,可别的害虫这么办,只好使用农药。当年使用的都是高效强毒农药,常常会危及到人的生命,更足以杀死瓢虫了。当农药一喷,瓢虫都会死光光,还那来的瓢虫吃蚜虫?推广失败也就成了必然的。
   失败了不要紧,总结经验可以再来,生物防治应该是今后的方向,只要能掌握好各种因素就能成功。譬如说等有了高效低毒的农药,使用时只杀死害虫又不杀死瓢虫,这个矛盾也就解决了,也许推广也就能获得成功。
   而且我认为,如果现在瓢虫吃蚜虫的推广能获得真正成功,再次惊动外国,再次把现在的基层政府吃了个大窟窿,我看这也是很值得的事情。
   毕竟我们只有一个地球,而瓢虫吃蚜虫是绿色的。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联系我们|手机版|Archiver|教师之友网 ( [沪ICP备13022119号]

GMT+8, 2024-11-25 12:44 , Processed in 0.072177 second(s), 21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1 Licensed

© 2001-2013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