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高等教育学会语文教育专业委小学语文教学法研究中心副秘书长管季超创办的公益服务教育专业网站 TEl:13971958105

教师之友网

 找回密码
 注册
搜索
查看: 144|回复: 1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

作家养成法的变迁:从文学讲习所到网络写手研修班

[复制链接]
跳转到指定楼层
1#
发表于 2014-4-6 17:07:3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作家养成法的变迁:从文学讲习所到网络写手研修班
2014年04月06日
来源:南方周末 作者:张英

讲习所1950年刚成立时名为中央文学研究所,管理模式、教学内容和教学方式都模仿苏联的高尔基文学院,目的是培养新中国的文学作家以及新文学理论、批评、编辑等方面的干部。



荷兰作家阿侬·格兰伯格(ArnonGrunberg)戴着电子头盔进行文学创作,头盔将收集格兰伯格创作时的脑电波和各项数据,以便日后进行研究。文学创作能否“培训”、文学作品能否靠计算机完成,都是有争议的话题。 (CFP/图)
讲习所里的“国家队”
复旦大学教授王安忆很怀念当年的“讲习所”生涯。
“文革”结束后,1980年,中国作家协会恢复“文学讲习所”,招收了“文革”后第一批学员。学员都是各省市的代表作家,由各省作协提名申报,中国作协审核后录取。刚刚从安徽插队回上海的王安忆,意外地获得了进入“国家队”的学习机会。她后来把这个机会称为“转折点”。
“孔捷生、陈国凯、张抗抗、叶辛、陈世旭——我这帮同学,一个个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是当时拿过全国小说奖的人,是很有名的作家。”
王安忆听课特别认真。“课程很好,基本上是完整的中文系的速成课程。讲《红楼梦》的时候是冯其庸、吴组缃教授,他从作家的角度来解析文本,让我获益非浅。”
半年培训期里,讲习所给学员们聘请了王蒙、冯牧、孟伟哉等十二位导师,每人带四个学员,不仅聊文学创作,还针对他们的作品,提出修改意见。
“回头来看,作协的培训最好是我们那届,师资力量强大,教授、学者多。”王安忆对南方周末记者说。
讲习所1950年刚成立时名为中央文学研究所,管理模式、教学内容和教学方式都模仿苏联的高尔基文学院,目的是培养新中国的文学作家以及新文学理论、批评、编辑等方面的干部。
翻开中国作协的资料,当时的负责人丁玲在第一期学习班开学典礼的讲话中,要求学员“经两年学习研究,能提高一定的政治及业务水平,掌握毛泽东文艺方向进行创作,两年内希望每个学员尽可能写出一部能出版的作品”。
郭沫若、胡乔木、周扬、茅盾、郑振铎、叶圣陶、老舍、曹禺、吴组缃、艾青、何其芳、刘白羽、柳青、赵树理、张天翼、周立波……讲习所教师阵容强大。
到1958年停办,九年间,讲习所办了四届培训班。文学创作班的学员,后来大部分成为新中国文学创作的代表作家,不少人还担任全国及各省市文艺单位领导人;编辑班的学员,成为全国文学刊物的主编,翻译班的学员则成为俄苏文学和东欧文学的专家学者。
1984年,文学讲习所更名鲁迅文学院。
拯救被耽误的一代
1982年11月,王蒙在《读书》杂志发表文章指出新中国作家队伍的平均文化水平在降低,反对“知识越多越反动”和“作家不学无术”,呼吁作家学者化。时任武汉大学校长刘道玉很赞成。
“大学在实现作家学者化方面,应当肩负着义不容辞的职责。当时刚好一个知名作家也给我写信,建议武大以集体研修的方式,对当代青年作家实施再教育,帮助他们走上学者化的道路。”刘道玉对南方周末记者回忆说。
刘道玉正在推进大学教育改革,国家计划委员会批准武汉大学试行本科插班生制度。他把插班生制度与作家研修联系起来,办起了中国第一个大学作家班。
武大作家班招生,不要求有高中、大专学历,考试分两部分:一部分是创作的作品评分,二是课程考试评分。“文学作品占70%,文化成绩占30%,根据总分计算,择优录取。”作家班学员纳入插班生招生计划与管理,毕业时考试成绩合格,发放本科毕业证书和学士学位证书,参与国家工作分配。
自1985年至1989年,武汉大学共招收四期作家班,学员总计100人。
“‘文革’后的新作家,是被耽误的一代,大多数人没有接受系统的高等教育,知识结构存在缺陷,势必影响他们创作的后劲。针对这个问题,我才提出了‘作家学者化’的口号。”王蒙对南方周末记者回忆。
1986年,北京大学、西北大学、南京大学等学校相继按武大模式,和中国作协系统合作,陆续开办了作家本科班。后来,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更进一步,与鲁迅文学院合办了作家研究生班,给莫言、余华、刘震云、迟子建等人颁发文艺学硕士学位。“作家学者化”成为现实。
复旦大学中文系副教授梁永安也想把作家班搬到复旦大学。征得学校同意后,他向国家教委递交了申请。
1978年,梁永安考入复旦大学中文系,成为“文革”结束后的第一批大学生。他和卢新华、李辉、胡平、张胜友、陈思和一样,报的是文学创作专业。
复旦中文系素有作家教书的传统。“当时新月派的散文家余上沅、诗人方令孺;戏剧家洪深、《收获》主编靳以,作家贾植芳,都在复旦,一边教书一边写作,从而影响了邹荻帆、绿原、曾卓、王火等学生的写作。”陈思和对南方周末记者回忆。
复旦文学创作专业1972年创办,前后招了4届工农兵大学生。几届毕业学生里,最有名的是“知青文学”代表作家梁晓声。
梁永安他们进了复旦才发现,文学创作专业取消了。第一次学生欢迎会上,“系主任朱东润就直截了当地告诉大家:中文系不是培养创作人才的,是培养文学研究人才,你们以后可以在生活实践中去学习创作。然后就讲很多读书的道理。”陈思和回忆说。

中文系也不支持学生搞文学创作。“有时候,老师看到学生在报纸上发表散文和评论,还会在课堂上公开揶揄,认为学生为了混稿费而浪费学习时间。”从此,陈思和不再从事小说写作,转向学术研究。大学时期,他和李辉合作撰写出版了《巴金研究论稿》。
但更多的人还是偷偷写小说,最耀眼的是卢新华。《伤痕》是他刚进大学后不久完成的短篇小说,发在班级墙报《百花》上,反响热烈,《文汇报》拿去发表,成为“伤痕文学代表作”,在全国引发巨大反响。
轰轰烈烈的作家班停步在1990年——国家教委下发通知,停办作家班,不准发放文凭。
复旦中文系还是想出了对策:作家班学习两年,不发本科文凭,由复旦成人教育学院颁发两年制的结业证。
从1990年到1994年,复旦大学中文系共举办了4届作家班。学员里很多人成为了专业作家,如今最有名的是写《饥饿的女儿》的虹影和《寻枪》、《理发师》的凡一平。

讲习所1950年刚成立时名为中央文学研究所,管理模式、教学内容和教学方式都模仿苏联的高尔基文学院,目的是培养新中国的文学作家以及新文学理论、批评、编辑等方面的干部。


中国作家协会讲习所在1950年成立,到1958年停办。九年四届培训班,老师包括郭沫若、老舍、曹禺……图为1954年,诗人公木就任中国作家协会文学讲习所副所长时,和学员们在一起。 (CFP/图)
复制美国的写作课
在国外,大学除了培养学者,也培养作家。美国爱荷华大学1897年就开设了文学方向创意写作的专业课程,并于1922年提供该专业的高级学位。至今,美国已有三百五十多所大学开设了文学方向创意写作的艺术硕士(MFA)项目。索尔·贝娄、托妮·莫瑞森、戴瑞克·沃考克、约瑟夫·布洛斯基等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都在不同大学的MFA项目开课执教。
1983年,聂华苓主持的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计划邀请吴祖光、茹志鹃、陈映真、潘耀明参加。王安忆随同母亲茹志鹃一起去了美国,在爱荷华大学访学三个月。
“我最早接触写作课程是在爱荷华,他们邀请国外的作家作为驻校作家,课程都是写作实践,没有教材,经常是找个谈话主题大家展开讨论,我英语不好,也能得到一些收获。我第一次知道写作是这么教的。”王安忆在复旦大学的办公室里对南方周末记者说,在复旦的写作课上,复制了她当年经历的爱荷华课堂模式。每个人都是创作者,也是批评者,随时就故事布局、叙事结构、人物设定、环境设置、故事演变,提出自己的意见,或者相互补充细节。
王安忆惟一的文学写作硕士莆跃辉回忆,一次王安忆出了个命题作文《邂逅》,要求他和同学们写一个小说开头,让大家充分想象,按自己的思路一直写下去,看最后能写到什么地方。大家相互点评,王安忆也参与点评。
“除了第一次被王老师表扬过,剩下的时候几乎都是被批评。我把那篇关于‘邂逅’的小说改了又改,重写了不下十遍。最终王老师仍旧不满意,但在这个过程中,我学到了不少东西。”
一个学期过去,这门课程结束,学生们也完成了一部小说。
他们可以是作家、写手、编剧、策划
“大学能否培养作家?”最早的反对声大多来自高校。西南联大时期的中文系主任罗常培最早提出“中文系不培养作家”。新中国时期,北京大学两届中文系主任杨晦、严家炎也反复告诫学生:中文系不培养作家。
在1980年代,诗人雷抒雁和老作家李准有一场争论:“当作家要不要上大学?”李准是从农村小学毕业成长为作家,持否定态度。雷抒雁反问,“是否大学教育越普及作家就越少?或者,我们还得特意留一些文盲当作家?”争论上了报纸,流传很广。
前几年卸任的北大中文系主任陈平原认为:作家虽然需要文学修养,但个人的天赋才情以及生活经验更为关键。“古往今来的大作家,很少是大学刻意栽培出来的。没接受过大学文科系统教育、自学成才的作家却大有人在。”
支持大学培养作家的声音更多。老北大的校长胡适曾在日记中写道,大学中文系应“兼顾到三方面:历史的;欣赏与批评的;创作的。”在给陈源的信中,胡适谈到大学中文系培养的目标应该是:教师、作家、学者。
“小学毕业”的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莫言,一直被当成天才作家。莫言不认同:“我在解放军艺术学院学习期间,北大的老师、社科院的老师,凡是跟文学沾边的,几乎被我们请了一个遍,还请来了许多社会名流。这样的方式,虽然不系统,但信息量很大,狂轰滥炸、八面来风,对迅速地改变我们头脑里固有的文学观念发挥了很好的作用。”
贾平凹曾对南方周末记者谈起大学对自己的影响:“一根木棍放在大学里,三年都成精了。我上大学前,村里有我很崇拜的人,给我讲很多东西,上了三年大学,我觉得没学什么,但是回村后跟那个人交谈,发现他水平很差,大学对我的影响是潜移默化的。”
评论家李敬泽认为:“中国写作者从来不缺乏高远的志向和自以为天赋神授的天才,缺少的是严格的专业训练。”一些大作家“在技术层面上甚至是不合格的”。
如今,更多大学陆续加入培养作家的行列。2011年,上海大学成立中国文学创意写作研究中心,招收文学与创意写作硕士研究生;2012年,广东外语外贸大学设立创意写作本科专业;2013年,南京大学创办了创意写作专科对外招生。
2014年,北大中文系招收创意写作专业硕士40名。学生在两年期限内,学完规定的课程,成绩合格,修满学分,达到国家规定后,获得硕士研究生毕业证书和专业型艺术硕士学位(MFA)证书。
复旦的创意写作硕士,目标是培养学院派作家。除了王安忆,复旦还请了王蒙、贾平凹、余华、叶兆言、严歌苓等作家为中文系兼职教授。
“我们希望能够培养出一批学院派作家,视野开阔、思想深刻、逻辑清晰,有丰富的学养和知识结构,有想象力,同时有一定学科背景。而不是以往靠底层游历或者丰富的生活经历写作的那一类传统作家。”梁永安对南方周末记者说。
上海大学创意写作硕士负责人葛红兵教授说:“我理想的状况是,创意写作的毕业生,可以成为纯文学作家、类型文学网络写手、影视剧编剧、图书策划编辑、广告创意写手和文化活动策划人,在社会中找到自己的定位。”
风水、相面都用得上
文学网站也开始和大学合作,培养网络文学写手。
2013年2月,盛大文学和上海视觉艺术学院宣布,成立网络文学创作本科专业,培养一批网络作家、编辑、评论家和运作人才。
此前,盛大文学已经和上海社科院合办过为期两年的“网络文学创作”高级研修班,“唐家三少”等39名起点中文网作者入校学习两年。
起点中文网办作家班的出发点很现实:网络写手的收入与读者点击量挂钩,竞争激烈,压力巨大;每天高产达万字的网络写手,创作高峰期往往只有两年。盛大文学想通过大学教育打破这个怪圈,延长网络写手的创作生命。
“我们的网络写手大多理工科出身,他们的想象力和编故事的能力很强,但是在写作技巧和能力上不够,人文历史知识严重匮乏。如果不及时充电,他们终将被读者抛弃。”当时的负责人吴文辉对南方周末记者说。

网络写手写什么的都有,历史、悬疑、仙侠、军事、科幻;来讲课的专家和他们的课程也是五花八门,有《达芬奇密码》的译者、看面相的专家、讲风水的老师、电影导演和编剧。“有老师给我们讲伊斯兰教,有老师讲犹太人历史,对我们的知识结构都很有补益。”参加高级研修的网络作家格子告诉南方周末记者,“写历史类小说的人,对这种文化的渊源更了解的话,写起来也更有底。而风水学、面相之类,的确还是我们以后写作可能会用到的东西。纯粹说遣词造句,确实是要靠个人历练,靠自己琢磨的。”
两年的全日制学习,吴文辉很满意结果:39个学员除了两人没有坚持到最后,其他学员都合格完成了学业。研修期间他们也没有耽误写作,新写出来的作品,点击率都排在起点排行榜前列。
2014年7月,盛大文学和上海视觉艺术学院合办的网络文学创作本科专业,即将迎接首批学生



2#
 楼主| 发表于 2014-4-8 15:54:18 | 只看该作者

今年10月将迎来鲁院建院60周年。一个甲子过去,鲁院走过了不平凡的岁月。在一代一代鲁院人的努力下,我国这所唯一以培养作家为己任的文学教育机构,被誉为“作家的摇篮,文学的殿堂”。这是一种荣誉,也是一种压力,如何继续鲁院的辉煌,如何把鲁院的文学教育、文学培训工作推向新境界?这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个很大的课题。发表在这里的文章,是我在鲁院全体大会上所作的“09年度述职报告”,这个述职报告形而上的味道重一些,主要谈的是我对一些带有根本性的问题的想法,算是我与鲁院同志的一次交心、谈心,发在这里,也算是与关注鲁院工作的广大文学朋友的一次交心、谈心。

鲁院何以成为“作家的摇篮,文学的殿堂”?

白  描

1、我们工作的意义?

我们的工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忙碌着,作为一个写作者,当外界介绍、或者被学员尊为“著名作家”这样的称号时,我的内心是很惭愧、很不安的。我有自己的写作计划,当初我从国家外国专家局调来时,目的就是要“归队”,所以当时写了一篇《归队感言》,谈了自己的真实想法,那就是还是要写作,要当作家。可是十年多过去了,许多写作计划,都没有履行。在鲁院这个岗位上,我缺乏协调自己时间和身心的能力,一心不能二用。我曾经在自己的博客里写道:学员们“来了,去了;去了,来了,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一拨又一拨。时光像沙漏一样,我的年华在他们身上流淌而去。我思索过如此存在的意义,有时也发出质疑。但最终明白,我属于他们。他们充实了我的生活,丰富了我的生命体验,拓展了我的价值疆域。我把心交给他们,愿意把灵魂敞露在他们面前。他们的呼吸牵动着我的心率,他们对你寄予期望,你同时也把期望寄予他们。他们会让你感到惊喜、骄傲,当然你也不能让他们失望。这样想后,即刻释然,不再为个人计划中的某些事情在他们身上延宕或者放弃懊丧。而一切付出也是有回报的,我的人生行囊里,装进了他们的礼物,是从别处不可能得到的礼物,那就是师生的感情。每当他们即将离去,每当与离去的他们重逢的时候,来自于他们的那份滚烫的对母校和老师的感念之情,让这个世界都变得温暖了。”“我知道我不属于他们。他们属于蓝天,属于大海,他们将驰骋于无边的草原和广袤的山川大地,他们属于未来。我呢,仍将像枚陀螺一样,在一个固定的点上兜圈子。还有生命的规律,大路在他们面前一直延伸,看不到尽头,因为他们年轻;而我,已经看清了前面的景观,因为我不再年轻。我只能陪伴他们同行一段,而后,路就由他们自己走了。但是,我仍要为他们祝福,我的祝福直达永远。”

这里写的是我的真实感情,也是我对自己的交代。

我们是以个体的身份定位于自己的工作岗位的,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名字,但在学员眼里,我们有一个共同的大名、官名,那就是“鲁院”,我们出现在学员面前,代表的是鲁院的形象,同时,我们还是一条纽带,一座桥梁,联系着学员与党和政府。鲁院工作无小事,高研班工作无小事,任何一个培训班的工作都无小事,从教学,到管理,到服务,从院长、老师,到做饭的大师傅、打扫房间的服务员,是一个整体结构上的链条,这个链条正常出色运转,学员不光会给我们打高分,还会感恩党和政府,相反,哪个环节出问题,不光会影响到学员对鲁院的看法,进而会影响到对党和政府的看法。我们举办的“80后”作家班、网络作家班、少数民族作家班,都印证了这一点。所以我一直认为,在鲁院全体工作人员中,没有主角与配角之分,在所有工作岗位上,没有一线与二线之分,在所有工作环节中,没有主要与次要之分,每位同志的辛勤努力,都有自己的价值,这种价值都应得到认可,都应得到精神和物质上的回报。我一直努力让这种认识成为全院同志的共识。

这是我的真诚期望,也是我对大家的交代。

2、鲁院能给学员什么?

每一届高研班,每一个培训班,我们都精心设计安排课程,认真组织实施教学计划,我们已经建立起一套自己的教学体系,但我常常在问这样一个问题,鲁院教学灵魂性的东西是什么?学员们的期待与我们的给予能否统一?我们将把他们送上一条什么样的路子?客观讲,学员们更多想的是得到知识和信息,学习方法和技巧,在这些方面,我们基本上满足了学员的要求,但这不是我们教学的全部,更不是我们教学的灵魂,灵魂性的工作是丰富和提高学员的综合素质,夯实作为一个作家的基本建设,这就是人格建设,是为何写、为谁写、写什么、怎样写的核心价值理念。这个工作必须渗透到教学的各个环节以及管理与服务的各个环节中,当然,不是生硬地灌输,而要以一种“春风化雨、润物无声”的方式来进行。比如我们安排的国情与时政课程,请有关领导和各方面专家来来讲授,不是高台教化,而是客观介绍情况,交流认识和看法,学员们很容易接受,他们过去习惯站在本地区、本民族立场,站在个人立场看待问题,现在却能站在全局,站在党和政府的立场来理解我们的国情、我们国家的大政方针。我们的大文化课和文学课,通过对文化视野的拓展,对文学艺术普遍性规律和主流经典作品意义的分析介绍,让学员们自然建立价值评判标准,自觉走向主流文化、主流文学。要引导学员走正经路,做正派人,写正道作品;面对文学事业,要有大视野、大胸怀、大境界、最好还有大手笔;起码要建立起四个基本意识:大众意识、祖国意识、使命意识、经典意识。——这是我们应该给予学员的最主要的东西。如果只传递给学员知识和信息,只教会他们技巧和方法,那只能培养出写手,而培养不出伟大的作家。大家对陕西作家队伍刮目相看,因为陕西作家有一种突出的文化基因,发端于北宋的关中学派建立了一种很好的传统,张载的《横渠四句教》“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思想,深深影响着陕西作家,也由此成就了陕西作家——他们的作品里有大境界。

  3、如何继续鲁院的辉煌?
  鲁院历史上出现三个辉煌时期:上个世纪50年代前半期、上个世纪80年代、新世纪高研班时期,也就是现在。2007年底,中央电视台“艺术人生”栏目拍摄“鲁七”片子时,很多人认为鲁院的辉煌已经到了顶点,觉得高研班往下非常难办了,可是一直到“鲁十二”,这种非常好的势头还在继续。刚刚结束的“鲁十二”,我们的工作又冲上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新高度,那么这是不是顶点呢?我认为我们还可以继续创造辉煌。今年10月是鲁院建院60周年,届时我们会有庆典活动,可以预想,那一定是个令很多人激动不已的节日。但鲁院的辉煌不能光凭借类似这样的活动来推动,还是要靠教学。
    李冰书记曾经指出:中国作协可以实实在在为作家做的事情,那就是:培训、维权和评奖等,李冰书记把培训放在首位。如何深化高研班教学效应,如何开辟新的文学教育和培训渠道,如何丰富提高培训的手段和方法,如何通过培训整合当下各方面作家队伍,把更多的写作者团结在社会主义文学的旗帜下,我们正在探索,也已经开始了新的实践,只有在这些方面走出路子,摸出方法,做出成绩,鲁院才会有更加远大、更加广阔、更加辉煌的发展前景。
    鲁院办到今天这一步,已经不容许我们犯错误,不容许我们有失误。我的感觉是每承担一项工作,每做一件事情,都如临深渊、如履薄冰。危机时时都可能伴随,任何懈怠、漫不经心、疏忽大意,都会引来麻烦。如“鲁十一”的某报策反危机,“鲁十二”诸多的采访、发文章、排座次等看似琐碎的事情,处理不好,或者不到位,都会带来负面效应。
    4、鲁院要建立一支什么样的教职员工队伍?
    鲁院穿越60年的风尘岁月走到今天,一代一代教职员工为之做出了巨大的奉献。我们是站在前辈工作者夯就的基础上把鲁院的事业推向前进的,特别是在最困难的时期,是一些老鲁院人以可贵的坚守精神,撑住鲁院的大旗,走过了艰难的日子。吃水不忘挖井人,这些前辈工作者永远值得我们尊敬,他们的精神是一笔永远值得我们珍惜的遗产。
    新世纪以来鲁院在举办高研班等工作过程中,我们打了几场硬仗,如举办包括很多“80后”作家在内的青年作家班、少数民族文学翻译家班、少数民族作家班、首届网络文学作家班,召开“80后”青年作家座谈会,进行“80后”青年作家状况调研、非会员作家状况调研等。这些都是开拓性的工作,经历了这些硬仗,我们一方面取得了成果,另一方面也锻炼了人才、锻炼了队伍,我们的工作人员与我们的事业一同在成长,在成熟。鲁院的人才结构不是单一结构,而是系统结构,要有各方面的专家,而在专门人才中,也要大家向复合型人才方向发展,要一专多能的人才,要多能也愿意多劳、多能也可以多用的人才,要关键时刻拉得出来、冲得上去这样一支人才队伍。鲁院将尽可能为人才成长、人才发展提供广阔的平台,鲁院是培养人才的地方,人才出于学员当中,也应该出于我们老师当中。不是人才也不要紧,在鲁院,会为每个人提供一个各得其所的位置,只要你愿意奉献,愿意工作。
    5、如何提高我们的生存质量?
    我们的生存质量是由什么来决定的?家庭生活质量,经济条件,身体健康状况,等等,都非常重要,还有一点也至关重要,这就是所处职场的环境、氛围和由此产生的主观感受,也就是心情。一天里你和家人能共处多长时间?大部分时间是在单位,管你愿意不愿意、高兴不高兴,你与同事所处的时间要比家人长得多。如果一个单位乌烟瘴气,你争我斗,彼此不容,你肯定不会有好心情,一天九个小时要在痛苦中煎熬,其它方面即使再好,你的生存质量也会大打折扣。如果是一个风清气正的单位,彼此间有良好的人际关系,相互关照,相互体恤,即使身上有点小毛病,也能相互包容,工作得到认可,个人价值得到体现,受人尊重,这才是有质量的生活。所以,在鲁院,我们要努力营造一种风清气正、团结向上、融洽和谐、乐于奉献的环境氛围,在学员心目中,鲁院已经成为他们的精神家园,在教职员工心目中,我希望鲁院不光是安身立命的职业场所,也同样成为我们的精神家园。同时,在政策允许的范围内,尽可能提高大家的物质待遇,在未来的文化事业单位体制改革中,为鲁院争取到最有利的战略地位,为大家争取到更有利的发展空间。
您需要登录后才可以回帖 登录 | 注册

本版积分规则


QQ|联系我们|手机版|Archiver|教师之友网 ( [沪ICP备13022119号]

GMT+8, 2024-11-24 19:41 , Processed in 0.110950 second(s), 25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1 Licensed

© 2001-2013 Comsenz Inc.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