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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园春·中秋夜同台湾友人登黄鹤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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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3-13 14:40:2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沁园春·中秋夜同台湾友人登黄鹤楼
                                             作者/管用和
        偕友凭栏,俯瞰长河,仰视高空。望双江阔水,波光潋潋;一轮桂魄,银色溶溶。大厦高楼,万家灯火,道道长桥气势雄。闻歌舞,更江滩结彩,闪闪霓虹。
     三秋桂子香浓,置锦簇花团露气中。喜和谐社会,频吹玉笛;繁荣盛世,奏响编钟。佳节思亲,情牵宝岛,此节相同意应同。共携手,盼神州一统,华夏腾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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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2 23:07:25 | 只看该作者
[文化人素描]管用和的诗意



(2003-05-29 07:15:12)

赵金禾

1937年出生的作家、诗人管用和,今年也不过66岁,按国际上的一种界定,他还被定在中年人里。只是他的身体不大好,只能弄弄丹青,一时不能写作,诗意却营养着他,营养着他的人生。他任武汉作家协会主席十多年,没有作家傻得把作协主席当个什么官,但在行政领域里,他则是正儿八经的有相当级别的官。作家们总爱调侃作家管主席:在作家面前你是官,在官面前你是作家,双料货,够厉害的哦。他只能是一笑,也是诗意地笑。

当作协主席只是为作家服务。是真正的服务,要作自我牺牲的。你想想,作家除了是作家,还是人,哪个不是厉害的角儿?你不服务会买你的帐吗?认你的直鼻子横眼睛?管用和的幸运是,武汉作家没有不认他的。武汉那些个响当当硬梆梆的作家朋友,只要是谈起管用和,都说“管用和的名字是有信誉的”。

管用和曾是全国有影响的作家诗人,二十多年前从一个县文化馆调到大武汉当专业作家,是凭他的作品,他的才气,及他作为诗人的真诚、纯粹、善上的品性。他调侃自己,说他的理想是当个一般的作家,哪知后来让他当了他不理想的作协主席,“扁担掉了系,两头失塌”哦。他也诗意地检视自己:我想得到的,没有得到;不想得到的又意外地来了,当了个不称职的官,结果是捞了一身的病。不过,那也是我的人生经历哦。人生除了经历是自己的,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自己的呢?

他一生不追逐名,名便来了。不追逐利,利便薄了他(想写诗赚钱才是傻瓜哩)。十年前,曾经有出版社有感管用和其人其诗,愿意出版他的诗歌选集,他想诗歌无法进入市场,叫人家赔本他不安,便诗意地谢绝了。1985年,他写了首叫《勿忘我》的诗,被施光南谱了曲,上了当年的春节晚会,演唱者是彭丽媛。我祝贺他,他说这没什么。后来我得知,没有任何人给他寄过稿费,再后来是施光南到武汉开演唱会,施光南亲自演唱了《勿忘我》,还特地给管用和送来了两张票,他也因事无暇顾及。再再后来,国庆五十周年,《勿忘我》又作为建国五十周年歌曲精品展播在中央电视台播出,并作为“每周一歌”播了一星期,管用和不仅未得到分文稿费,连一份资料也没有见到。从来也没人过问他。看来,他说的“这没什么”,也确实没有什么,叫人思想。

知道管用和是作家和诗人的读者,不一定知道他还是个画家。他已发表了美术作品一百余幅。出版的诗集,常常是他设计封面,他作插图。他画的山水画也是中国清流一脉的气韵为上,清润秀丽,滋心养目,有大美无言之妙。他的经历其实是坎坷的,他不说它,他注重诗意地栖居在他的现实里,成为他的意境,正如他的诗句说的:历尽人间弯折路,水终到海不寻常。管用和的诗意不寻常,管用和这人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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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9-5 11:33:53 | 只看该作者
菱角是我粮  (管用和)




黎明。残月像一张银灰的圆纸片,贴在芦苇尖尖。微风不兴,村舍中,缕缕炊烟,淡墨线似的画在蓝灰的天空,社员们要赶早吃了饭下湖去采菱。

东方浮起第一撮紫云,篙舞波闪,船儿似一队雁翎,飞入芦荡,泼剌剌一阵水响,箭一般又射出芦林。言前是一片广阔的湖面,半湖水,半湖菱,多像一大块绿色的翡翠与一匹蓝色的丝绸缝在一起。

等不得船儿停稳,小伙子姑娘们已头贴湖面,双手揭起翡翠,一颗颗绿宝石般的菱儿,咚咚咚咚,滚滚跌进船舱。“好肥,两头弯弯的像秤钩。”“真大,四角尖尖的像铁锚。”“真多,这没有角的秃菱像个胖和尚。”嘻嘻哈哈,青年们一阵喧哗,惊飞水鸟一群,引得一轮旭日,跃出东天。霎时间,湖披金,人添红,船儿尽在彩霞中。

春二爹眯缝着老眼,不像看人,不像看日,是被满湖金光沉迷,还是被郁郁菱香陶醉?只有郭书记才猜中了老人又沉入了往事的回忆:在一个严酷的冬天,雪花裹着战火的浓烟,搅乱了天空,白匪恨不得把这里的每根草都烧掉。赤卫队忍痛别了乡亲,转战于湖上芦林。郭队长领着同志们走了,没拿半个饼,没带一粒粮。半月过去,乡亲们身如火烧,心似刀剐,倒尽了最后一个土罐,放下了送到嘴边的糠饼,拼拼凑凑,聚了满袋干粮,托春二爹秘密送进芦林。

严霜凝满竹篙,船头划破寒冰,顾不得北风刮骨冷,哪管芦尖刺脸疼。撑呀,划呀,一颗心紧惦着赤卫军,一双眼恨不能望穿所有的芦林。突然眼前横出军刀一把。“呀!是你,春二叔。”“啊!可找着你们了。郭队长呢?”“他在捞粮哩,看,那边——”

一个彪形大汉,赤腿穿过冰层,把一个用乱衣结成的“网”,按入湖中,再扬臂拉起来,一颗颗黑色的菱角,像算盘子儿一样挂满了网。他一边捡着菱角一边哼唧着:“船板是我床,菱角是我粮,芦苇是营房,洪湖好战场……”

“菱角是我粮。”竹篙一扬,船上的春二爹突然失声唱了起来。这一下可惊动了青年们。“怎么样?二爹!”“唱什么菱角是我娘?”双双充满疑问的眼睛一齐朝着春二爹。同船的一位姑娘听得真切,急喊起来:“二爹准是又想起了赤卫队,今天得讲故事,要一个长的。”“同意!”一阵欢呼,使得小船儿乱抖,激起一圈又一圈涟漪。

春二爹一拭银须,满湖顷刻肃然聆听。洪钟般的音响,激动的语言,把青年们引向一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满湖阳光变作了战场的烈火,烘烤着青年们的心胸;荡起的微波,化作斗争的狂澜,激动着青年们的血液……

故事讲完了,青年们把眼光一齐投向高个儿的郭书记。一个刚从中学回乡的青年,选一把肥大的菱角带着诚挚的敬意递到郭书记手中:“尝尝吧,书记,这比以往的有啥不同?”

郭书记郑重地接过来,嚼碎了一颗白嫩的菱米:“谢谢你们,菱角和以往的一样,只是味儿更香更甜!”
太阳高升了两丈,船舱已满一半,风不吹,波不兴,胡平如镜。只有社员们的心,却久久按不住激动。“洪湖水呀,浪呀浪打浪……”一阵清脆的歌声,从湖心一直飞向云天。
《武汉晚报》1961.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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