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飞行员》拍摄边记 文/陈材保

陈材信

                《女飞行员》拍摄边记   

                                     陈材保

      拍电影有场记，他们属于摄制组的编制。当年我在涿州航校当飞机发动机教员，我们为拍摄电影《女飞行员》帮助准备道具和设计了一些情节，至今还有些有趣的记忆，所以写作此文，是为边记。
                          一、演员相当革命化   
      那时，工业学大庆，农业学大寨，加了个说法：全国学解放军。可想而知军人们要求自己都比较严格。我们为拍女飞行员的课堂教学，需要搬两台解剖发动机、一些图表和桌椅，送到在机场空地上搭建的“教室”里去。不料有几位轮空的空政文工团的女演员也上了卡车，要帮我们拉东西。
      我们怕伤着演员，发动机起吊和卸车都用吊车，不让她们靠近。她们却主动地帮助装卸图表和桌椅，布置“教室”。                     
                      二、情节有点公式化   
      那时的文艺作品中，工农出身的必定先进，知识分子出身的总是要有点落后。“女飞行员”中有一位从大城市来的学生兵，她有一个学艺术的拖后腿的男朋友。在此前演出的话剧中情节就是如此。
      一天，剧组来了一人，让我设计一小段学生兵帮助工农学员学航空理论的镜头。我自己对学生兵的处境还不清楚吗？所以，我选用了在小黑板上写一条中学物理中的势能加动能等于常数的“公式”，再画一条向上的“筋斗”飞行的轨迹，作为互助的内容。我的想法是不管先进落后，这点内容是中学的教学内容，也是一个飞行员应该学习的知识点。这样的选择当然达不到后来的“马尾巴的功能”的夸张效果，却使我避免了“相煎何太急”的尴尬。


                      三、军服被动“现代化”
      第一批女飞行员那时，空军干部戴的是大檐帽，帽徽是八一五角星带金色的翅膀。《女飞行员》话剧演出和电影开始拍摄时就是这样着装的。但是电影拍到了后半段，一声令下，着装要改成解放帽、红五星、红领章。虽然有一些穿着飞行服的镜头不受影响，还是有很多出现军服的镜头要重拍。室内的镜头重拍好办，机场的镜头草和树都已经发黄了。于是，摄制组又搬到南方，不行还往草树上喷绿色颜料，这就推迟了电影上演的时间。                     
                      四、计划赶不上变化   
      等到电影1966年上演时，政治气候大变化了。话剧演出时，观众欢迎，领导肯定，影响面挺大的。电影却因为未能达到“三突出”的要求，很快销声匿迹，直到四人帮抓起来之后才重见天日。
                      五、希望回归人性化   
      电影如此，人何以堪？
      明年三八节，就是第一批女飞行员飞过天安门，接受国家领导人检阅60周年的纪念日了。她们的身体好吗？日子过得怎样？希望有关领导们安排一下，对她们作一些采访和了解。做到一切革命队伍的人，都互相关心、互相爱护、互相帮助。
                                                         2011年4月24日

                                                   补充介绍：
       战友曾昭权是心灵手巧的发动机教员。上文中拉到机场里的解剖喷气式发动机
就是他主持设计安装的。电影拍摄过程中他还带着孩子到现场观看。他的自行车也
曾临时被借用作为道具。由于上述难忘的经历，他在阅读本文后，也写了一篇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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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文系公益服务学术网站《教师之友网》特邀专栏作者陈材保先生原创首发稿。转载务请保留作者名/注明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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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女子不如男，巾帼驾机飞蓝天




陈君细说当年事，珍贵史料数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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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绝·赞中国空军女飞行员　  
文／蒙安兵　��



红妆不爱爱戎装，

不学罗敷去采桑。

飒爽英姿多壮志，

蓝天驰骋保家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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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相关报道链接。




15萬中國姑娘應試空軍女飛行員

——目擊空軍選拔第8批女飛行員
文/連毅 李英華 記者 譚潔圖/崔文斌



“媽媽，我過了！”檢測合格的姑娘們在第一時間報告喜訊。


　　○背景聚焦○

　　“中國空軍開始招第8批女飛行員了！”這消息自今年1月份就在全國傳開。隨即，空軍招飛局在遼寧、河北、山西、陝西、甘肅、山東、河南、江蘇、浙江、湖北、湖南、四川12個省設立了100多個招飛工作站，對應屆女高中畢業生進行報名推薦、預選初檢。

　　“報名盛況空前！”來自空軍招飛局的消息說，此次共有15萬人報名參加招飛，而實際招收的人數隻有30人，兩者之比為5000︰1。報名的盛況使人高興地看到了年輕姑娘們的報國熱情。盡管她們多數人難遂飛向藍天之夢，但勇敢應征本身就是一種精神的閃耀，就是一次可貴的人生收獲。

　　3月7日~4月12日,招收第8批女飛行員的全面檢測工作在12個省展開。記者這裡記述的是在空軍招飛局濟南選拔中心的所見所聞。

　　3月29日，來自山東、河南經過初檢合格的66名女高中生走進了空軍招飛局濟南選拔中心。她們將在這裡接受為期3天的身體和心理品質全面檢測。五彩斑斕的飛天夢從這裡起航。

　　身體檢測要過140關

　　140道苛刻的體檢項目成為橫亙在姑娘們面前的一道道險峰。記者來到最具招飛特色、也最難受的轉椅檢測項目前。隻見清秀的女孩郭麗娜坐上轉椅，突然間轉椅上下左右大輻度旋轉起來，她的頭也隨著提示音不時地左右搖擺。90秒的旋轉結束后，臉色煞白的她慢慢睜開眼，笑著說：“就像坐過山車一樣，天旋地轉。可我感覺很好！”

　　“電測聽”也是招飛獨有的檢測項目。姑娘們要坐在一個玻璃房間裡，戴上耳機，聽高中低各種頻率的聲音並迅速應答。唐傳秀醫師說，這個項目是適應空中通信的需要而開設的。由於現在的孩子常愛戴上耳機聽些音樂什麼的，鼓膜長期受到刺激，導致這一項目的淘汰率高達10%。

　　在嗅覺檢測處，喬鵬欣拿起一個裝著航油的小瓶，輕鬆過了關。這個項目是檢測姑娘們的嗅覺是否適應飛機上各種各樣的氣味。

　　一般體檢常有的項目在招飛中也格外嚴格。在視力檢測處，擺在眼前的是與平時不同的C型視力檢測表。每個視標有8個方向，大大增加了難度。女高中生王璽卻毫不慌張，干淨利索地用手勢回答提問。在心電圖室，記者看到，姑娘們要做十幾個連續下蹲動作后才能接受檢測。在生化室，一台價值80萬元的檢測儀映入記者眼帘。它的辨別率是一般機器的數倍，進行血液等化驗時，即使有萬分之一的不合格也會被敏銳地捕捉到。

　　檢測中的單項淘汰極其殘酷，隻要有一項不合格便被淘汰。體檢由經驗豐富的臨床醫師進行。身體有一項不合格，就必須由另一名醫生再檢測一遍。兩人同時簽字后再轉到科主任處把關，最后匯總到主檢醫師處復查並加以綜合把握。“要盡量避免誤診，力求准確。”白發蒼蒼的主檢醫師尚申堂說。

　　“我再拉拉單杠，胳膊還會長的。”一名因臂長不合格的女孩對體檢隊長張衛兵軟纏硬磨起來。隨后，她被帶去復查，但還是差了一點點。“座椅向前調一下不可以嗎？”她企求地望著張隊長。“飛機座椅是固定的。”張隊長和藹地說，“你跟我女兒差不多大，回去好好讀書，祝你考上好大學。”

　　“淘汰”一詞在這裡是被禁用的，因為那太“硬”，怕會傷了姑娘們那美麗的夢。今天，這樣委婉的拒絕張隊長不知耐心地說了多少遍。“她們大多是獨生女，卻勇敢地選擇堅強。這些孩子了不起！”張隊長用憐愛的目光望著離開選拔中心的女孩說。

　　心品檢測寓於游戲之中

　　3月31日，心理品質的檢測開始。站在心品檢測的3個平台前，空軍招飛局濟南選拔中心的潘汝山主任向記者介紹，由於飛行是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高度統一、風險性很強的特殊職業，飛行員必須具備優異的心理品質。近年來，招飛選拔日益重視心理品質的檢測。

　　“你看，這都是近年來我國自主研發的科技含量很高的心品檢測系統。”潘主任接著說，“檢測人員也都是具有數十年飛行經歷的特級飛行員。”

　　進入一平台記者看到，姑娘們正坐在各自的座位上緊張答題。檢測人員介紹，該平台主要檢測學生的基本能力、情緒穩定性、飛行動機等內容，考察學生的智力水平、性格特點和飛行興趣等特征。一般來講，學習成績較好的姑娘會得到較高的分數。

　　隨即，姑娘們轉入二平台的檢測。在一個個類似模擬駕駛艙的座位裡，手握操縱杆的姑娘被要求用最短的時間尋找、鎖定並擊中“敵機”。“這與飛行過程相仿，又類似電子游戲。”畢業於北師大心理系的檢測員姜宏說，“這主要是檢測注意力分配與轉移等飛行特殊能力。”

　　“是不是經常玩電子游戲的學生分值會高一些呢？”記者問。“有這個可能。”姜宏回答，“不過，在正式檢測前，姑娘們還要做15項練習。這樣一來，大家便站在公平的起跑線上了。”

　　三平台的檢測馬上開始。分別換上紅藍背心的姑娘們按顏色和數字大小排成兩列接受室外活動觀察。模仿體操、轉向跑、跳繩、帶球上籃、跳木馬，姑娘們在愉快的室外游戲中開始了檢測。

　　在她們的前面，十幾位專家站成一排，手捧檢測表認真地觀察。記者發現，自己的觀察與專家的打分似乎有些差別。“為什麼這個女孩球投中了給的分卻低，那個姑娘繩跳得慢分卻很高呢？”記者不解地問。“室外活動觀察主要是對學生的接受能力、動作反應、協調性等方面進行考察。動作好壞無關緊要，關鍵是看她是否具備飛行潛質。”一位教授笑答，“比如帶球上籃是檢測反應能力，能否投中並不重要﹔跳繩則是要在轉體180度、360度中檢測其協調性，跳得快慢也不是觀察的重點﹔至於跳木馬，隻要敢跳即可，因為這檢測的是敢為的精神。”

　　氣喘吁吁的姑娘們換裝后馬上進入室內接受面談檢測。在這一項，專家將對姑娘們進行飛行動機、性格、意識、情緒等方面的信息收集。

　　“這一環節更像是靜態的游戲，很適合女孩們做。”具有40年飛行經驗、曾在楊利偉當年所在飛行院校執教的劉建華大校說。擺在姑娘們面前的是一張“目視跟蹤曲線圖”。十幾條曲線密密麻麻地交叉在一起。她們要在最短時間內，僅靠目視在迷宮般的圖中找出曲線的頭和尾。隨后，她們又被要求把一堆黑白相間的積木在一分鐘內擺成圖中所示的形狀和顏色。

　　應試本身就是一種精神的閃耀

　　“女航天員”成為招飛檢測現場出現頻率最高的詞。據悉，第8批女飛行員將為選拔女航天員儲備力量。來自山東省實驗中學的閆靜茹告訴記者，她從媒體上獲知此消息后激動不已，這次就是奔著當女航天員來的。

　　來自飛行世家的喬鵬欣卻對飛行有著獨到的領悟。她說，還在蹣跚學步時，就看父親飛行了。戰機實彈打靶、靶標凌空開花，那種無與倫比的壯觀讓她瞬間愛上祖國的藍天。25年前，父親17歲招飛入伍。今天，父親即將告別藍天，她恰恰17歲。她多麼想如自己的名字一樣，像大鵬展翅直上雲霄，延續父親的飛行生命。

　　空中停車、儀表故障、復雜氣象條件下緊急迫降……險情貫穿著父親的飛行生涯。就在陪她來濟南的前一天，父親還在飛高難度的兩萬米高空最大升限課目。“挑戰將時刻伴隨飛行生涯，但是，我不怕！”喬鵬欣調皮地吐了吐舌頭說。

　　檢測間隙，姑娘們被帶到了展廳。這裡展出了從魯豫大地走出的優秀女飛行員的圖片。岳喜翠、程曉健、劉文力、曹燕燕……她們的大幅照片被高高挂起。潘汝山主任自豪地說，招飛改革15年來，濟南選拔中心已為中國空軍輸送了數千名飛行學員。每年的數量都高居全國榜首，其中選送的女飛行員有27名。

　　趙瑩在女飛行員颯爽英姿的照片前流連不已。她深情地念起第6批女飛行員劉文力在19歲生日時寫的詩：“為了一種神聖的選擇?拋卻了少女的柔弱與嬌怯?我成了一隻搏擊長空的銀燕……雲朵和太陽在頭頂召喚?抖擻精神再次振翅九天。”

　　3天的檢測結束了。檢測表上，刺眼的紅叉代表著一個個姑娘被無情淘汰。

　　3天中，望著一個又一個姑娘離去的背影，記者不禁很為她們惋惜。記者追上了幾名姑娘。她們含淚說出的一番話讓記者多了些欣慰。她們說——

　　“實話跟你講吧，說不難受那是假的。我沒選上連媽媽都哭了。但是我們早就知道招收女飛行員是要千裡挑一的，我能來參加全面檢測就已經很幸運了。”

　　“沒關系，當不上女飛行員，以后我還要報名參軍。”

　　“面前的路還多呢！我將來當女工程師、女科學家，照樣能報效祖國。”

　　此時，最高興的當然是在全面檢測中脫穎而出的12名女生。她們將繼續“空中花木蘭”的夢想。

　　“我相信，我一定能飛上藍天！說不定我還能成為中國第一代女航天員呢！”站在女飛行員將軍岳喜翠的照片下，李倩倩仰視長空，無比憧憬地說，“明天，當我駕駛飛船俯瞰地球時，看到祖國美麗的大海和潔白的雲層，我會無比驕傲。因為我們的守護，祖國的藍天永遠洒滿和平的陽光！”

　　相關鏈接

　　她們的路還很長

　　飛上藍天，在中國有多少青春女性在做著這樣的夢。然而，從一名女高中畢業生到一名合格的女飛行員，這一過程洋溢著激情，隱藏著神秘，更充滿著挑戰。

　　據空軍招飛局局長隋國勝大校介紹，這次招收第8批女飛行員要對考生進行8個“關口”——報名推薦、預選初檢、體格檢查、心理素質檢測、政治審查、文化考試、招飛復查、審批錄取的考核。隻有當考生完全符合了政治、身體、心理素質、文化4個條件后，才能拿到《空軍航空大學錄取通知書》。

　　被錄取的考生還要面臨很多考驗。報到后，學校將對她們進行文化課復試。接下來，進行政治、身體、心理素質復查，復查合格者予以注冊登記，即取得學籍，辦理入伍手續……

　　在基礎教育訓練階段，她們要完成大學文化課程和體能訓練、跳傘訓練。文化課與普通高校大學生所學的內容基本相同。為了拓寬學員的知識結構，學校還增加了《軍事航空英語》、《微機應用技術》等6門課程。體能訓練，最初的一個半月為封閉訓練。她們要練隊列、拉單杠、撐雙杠、轉旋梯、繞滾輪、跑3000米……按過去的慣例，這段日子她們每人平均要磨壞3雙運動鞋。隨后是跳傘訓練。每天，女學員都要在兩米高的跳台上爬上跳下數百次。

　　基礎教育訓練合格后，女學員即可進入實質性的飛行訓練。這一階段訓練仍然充滿挑戰，不合格者，如模仿能力差，錯、忘、漏現象嚴重的﹔飛行中緊張、膽怯的﹔飛行中出現暈厥、嘔吐嚴重、平衡機能差的仍將被淘汰。

　　畢業考核也是很重要的一關。學院考委會將對學員的政治思想、航空理論、飛行技術、身體素質、作風紀律進行考核。隻有考核合格並通過畢業論文答辯的學員才能獲得本科學歷並被授予軍事學學士學位。

　　至此，女飛行員走出校門。然而，這隻是她們真正飛行生涯的開始。轉入飛行部隊后，還有難度更大的訓練任務在等待著她們。

陈材信

这是一份极为珍贵的电影史料，希望有关单位能将之保存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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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电影资料馆（China Film Archives）成立于1958年，隶属于国家广播电影电视总局，同时与国家档案局有着密切的联系。1980年，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指导下的国际电影资料馆联合会接纳为正式会员。1984年，中国电影资料馆与原文学艺术研究院的电影研究所合并，在原基础上成立了“中国电影艺术研究中心”。
　　中国电影资料馆自从改革开放以来，随着中国电影事业的复兴，在电影档案的收集、利用、电影理论研究、国内外电影学术交流和电影教学、电影报刊出版工作等多个领域都得到了全面的发展，是以电影档案工作为核心、业务和功能多元化的电影文化事业单位。它更以世界上最大的关于中国电影影像资料的收藏成为国际电影资料界重要成员之一。我馆拥有两座大型影片资料库——北京电影资料库和西安电影资料库以及各种不同规模和档次电影放映厅、电影文图资料库、录象、光盘视听室。拥有高科技水平的激光电脑字幕机，为广大电影同行和爱好者提供优良服务。
　　自1958年起，我馆就开始了各类电影档案资料的收集工作，40多年来，已经收藏有各个时期的中外影片27200余部，影片素材18000余套和大量珍贵的电影海报、文图及录像资料。有关中国社会生活的影像资料，已成为中华民族发展进程重要的历史素材之一，它对于宣传中华民族的历史、文化、再现重大历史事件和人物以及展示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各项成就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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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部适合孩子们看的电影



六一儿童节就要到啦！在孩子们的节日里，来看看我们为孩子精心挑选的20部电影吧！这些电影不仅讲述着孩子们喜欢的故事，更能在潜移默化中，帮助孩子们了解这个世界。寓教于乐，何乐而不为呢？


    《绿野仙踪》（THE WIZARD OF OZ）
    1939年版的《绿野仙踪》无论从特技或是音效上都无法和现在的3D电影媲美，但它却是儿童片里永恒的经典。这一版《绿野仙踪》场景真实，感情真挚，剧情细节处理上温情感人，让人久久难忘。同时，这部根据同名童话改编的经典儿童歌舞电影内容也是环环相扣，引人入胜。主人公桃乐丝误入迷幻仙境，在仙女和人们的帮助下，她沿着黄砖路到绿水晶城去找大魔法师寻找回家的办法。路上，她遇见了稻草人、锡皮人和胆小的狮子。稻草人想找魔法师要头脑、锡皮人想要一颗心、胆小的狮子则想要胆量，于是他们结伴而行。一路上他们战胜种种艰难险阻，最终，每个人都如愿，桃乐丝也回到了简陋却温暖的家里。
    影片处处流露着童真与活力，充满了神奇有趣的童话角色和欢快的歌舞场面，赏心悦目的同时不乏教育意义，是一部适合孩子观看的经典好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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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一对》（THE PARENT TRAP）(1998)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这个世界上有另外一个你，而这背后又隐藏着另一个更大的秘密，你会怎么办呢？《天生一对》（THE PARENT TRAP）就讲述了这么个看似离奇但却温情的故事。在影片中，林赛·罗翰（Lindsay Lohan）一人分饰两角——荷莉·帕克尔和安妮·詹姆斯，这两个性格迥异的女孩子却相貌惊人地相似。她们在夏令营相识相遇，却发现自己的生活原来充满了不可思议的惊喜，原来对方正是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
    这对双生姐妹花因为父母早年离异而素不相识，分居天涯两地：荷莉性格外向开朗，天性自由，和爸爸住在美国加州南部，经营葡萄园，酿造葡萄酒；安妮则温文尔雅，甜美可人，她和妈妈一起在伦敦过着上流社会的生活，妈妈设计婚纱，安妮也像公主一样文静端庄，说着一口流利的法语，对上流社交规矩了如指掌。不过生活真是充满奇迹，这两个分居天涯两地、本该不会见面的姐妹在夏令营相互捉弄，不打不相识，她们俩先是相互排斥，却最终发现对方是自己的孪生姐妹。但是发现这个天大的秘密后，这俩古怪精灵的女孩子又做出更加大胆的决定——她们要交换身份，让爸爸妈妈重归于好！其中的经历颇为曲折，但最终结局大团圆，温暖感人，相恋的父母终于最后走在一起，而这对可爱的双生姐妹花也不再分隔两地。
    影片充满情趣，两个小姐妹交换身份闹出不少笑话，搞笑情节层出不穷，而片中也穿插着温情情绪，让观众在电影的时候感到温暖而又愉悦。这样的影片想必会是孩子们的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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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之声》（THE SOUND OF MUSIC）
    《音乐之声》是一部充满爱的电影——对国家的爱，对家人的爱，对恋人的爱，对音乐的爱，对正义的爱。这部贯穿着爱的主题的电影会给孩子带来最纯净最真诚的爱的教育。爱国爱家的大道理天衣无缝地融入影片之中，以简单形象的方式传达给孩子，让孩子在充满情趣的电影故事中学到做人做事的基本准则，从这个角度讲，《音乐之声》可谓是儿童教育的首选影片。同时，《音乐之声》还是很多孩子最初的音乐启蒙课，不管是节奏轻快可爱的《多来米》《孤独的牧羊人》还是优扬婉转的《雪绒花》《音乐之声》，都为人熟知。这些耳熟能详的旋律构成了孩子们童年的回忆，让人感到亲切温暖。
    更为重要的是，影片至始至终洋溢着乐观向上的情绪，在无形中会影响孩子们对待困难的态度，尤其是影片的结局，让人充满向往和希望。故事虽然以战争为背景，片中的一家要逃亡国外，但是基调却并不阴暗，他们在最恶劣的时候也不放弃希望——纵然生活再黑暗，只要有音乐有爱有家人，就可以微笑地面对。这世间有夜，但也必有天明。只要还有信念还有爱，人生就总会有奇迹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