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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华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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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6 11:36:5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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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6 11:37:54 | 只看该作者
湄公河畔的華文寫作人
──祝賀《泰華作家協會》誕生二十年
昌朋


   泰國的華夏一族,正如中國的瀾滄江流入泰國境內稱作湄公河一樣,河流屬於泰國的,而水源卻來自中國。盡管泰華作家已經幾代人在泰國落地生根,但中華民族的傳統文化始終是泰國華人的本源文化和精神故園。自西元十二世紀至十三世紀時期,華夏民族的子孫就開始來到泰國,從那時起,泰華文化這個名稱也就漸漸地誕生了。
   到大城王朝時代,即十三世紀至十七世紀,因泰國朝野與中國明朝關係密切,兩國交往頻繁,因此,有很多中國人到泰國定居。及至華裔王鄭昭的吞武里王朝時代,即一七六七年至一七八二年,泰國的華僑已經超過了百萬人口。先僑們把中國的陶瓷技術、木雕工藝、食品加工、繪畫藝術,以及獅子舞、潮州戲、功夫茶和方塊文字的漢文化帶到了泰國,並且廣為流傳,產生了較大的影響。
   而中國清朝末年,戊戌變法失敗后,一些保皇黨成員逃到南洋,在曼谷創辦了第一份華文報紙《漢境日報》,宣傳保皇黨的政治主張。繼而,由《美南日報》分裂出來的保皇派喉舌《啟南日報》也在曼谷創刊。同年,孫中山先生的同盟會也派員到南洋開展反清活動,在曼谷先后創辦了《華暹新報》、《同僑報》,宣傳民主革命,還開辦華文學校,發展華文教育。這些屬於不同政治派別的報紙,是泰國華文最早的文化載體。每份報紙都辟有文藝副刊,發表文言形式的作品,其內容幾乎全是政治鼓動性的,藝術水準不高,在那動盪不安的年代里只是一種時代的點綴品。不過,這種初萌狀態的華文作品,受中國文學潮流的影響很大,文學的根性很強,為以后泰國華文文學的發展起到了奠基的作用。
   泰華文學真正的發展時期,還是在中國的五四運動時期。廿年代,中國大革命失敗后,一些在大陸求學的泰國華僑青年和新移民從大陸南渡。他們在國內接受了新文學思潮的影響,來泰國后又大多從事文化、教育、新聞等工作,這些新青年接受了提倡新文化的激進思想,開啟了華僑作家用語體文進行創作的先河,並由此開始了泰華新文學的拓荒時期。“最早被刊載的現代語體文作品,是《中華民報》副刊於一九二一年初轉載了洪深的話劇《趙閻王》和許地山的小說《命命鳥》,《命命鳥》描寫的緬甸華僑青年真誠相戀和以殉情來反抗封建禮教的行動,引起泰國華僑青年的共鳴,深受讀者歡迎。后來該報相繼發表了子才的小說《拉夫歌聲》、無心的詩歌《愛神》等,在一定程度上都帶有仿效中國現代文學的痕跡。”(摘編於《天堂紀念館》的《泰華文壇已故漢文化傳播人紀念館》http://china.netomb.com/。)
   到三十年代中期,許多文學青年仿效大陸作家結盟的做法,泰華文壇上紛紛成立了六十多個文學社團組織。涌現出泰華報界的名家方修暢、鄭開修、黃病佛、林蝶衣、丘心嬰等二十多位骨幹。並在《國民日報》出版寄刊《彷徨》、《平蕪》等文藝專刊,以及理論專刊《天野》。這些文學社團組織,不僅有一支實力很強的創作隊伍,而且在創作觀方面積極宣導“為人生”的現實主義文學。鄭開修十分明確地表示:“作品之有沒有社會價值,要看它對於現實之批判作用而定,只寫身邊瑣事,與社會沒有實際關聯的個人主義作品,現在是被清算了。我們要努力的地方是:怎樣用形象化和概括化的方法,來創造些能夠表現出現實社會的內在矛盾的東西”(摘自年臘梅:《泰華寫作人剪影》)。這些現實主義文學,對當時泰華文學的啟蒙和發展,產生了很大影響。這一時期,為泰華新文學的初步繁榮時期。
   一九三七年,“七七事變”激起泰國華僑的抗日救亡熱情,除了奔赴抗日前線的青年“為逾千人的泰華戰友,戰后能賦歸者,僅寥寥二百餘人”(摘自潘子明《鐵血雄風》)。泰華作家的創作也呈現出前所未有的繁榮。當時泰華文學界出版的文藝專刊達到了三十多個陣地,支持這些專刊的骨幹作者有一百多人。尤其是許多泰華作家在內地救亡運動的感召下,燃沸了詩人的激情,詩歌創作獲得了空前的豐收,以高亢的時代最強音,抒發了與祖國大陸人民同仇敵愾的戰斗豪情。詩界的代表作為陳容子的詩集《藍天使》、方濤的《水上家庭》、田江的《河邊的人們》、曹聖的《草原》、林蝶衣的《橋上集》、林秋冰的《薔薇夢》,馬奕音的《黃昏的懷念》、雷子的《異鄉曲》、方修暢的《柳煙詩存》和黃病佛的《病佛詩集》等。摘自李少儒:《“五四”爆開的火花泰華新詩發展簡史》。這個時期活躍于詩壇的作者有三十多人,出版十多部詩集。此時的泰華文學,從內容到形式都與中國現代文學血脈相連,聲息相通,可以說是中國文學在泰國的延伸與發展。當時中國現代文壇上的關於“國防文學”與“民族大眾文學”之爭,關於文藝大眾化的討論等,都在泰華文壇掀起了相應的波瀾,陳陸留等編寫的《泰國華文文學史料(上)》均有詳情敘述。這次“國”、“民”之爭和大眾化的討論對泰華文學作者發揚現實主義創作精神,反映大眾生活和學習通俗語言寫作,都起到促進作用。
   然而,好景不長。一九四一年年底,泰國落入日寇的魔掌,日寇在泰國大肆追捕、迫害有抗日嫌疑的知識份子。在殘酷的現實面前,許多華校倒閉,華文報館被查封,泰華文學難以為繼,至一九四五年泰華文壇已陷入了冬眠期。
   從一九四五年至一九五五年,泰華文學經歷了一個適者生存的磨合時期。抗戰勝利后的前幾年,泰國的華文學校相繼復校,華文報刊也相繼而動,啟動了沉寂的文壇,吸引了許多新老作家拿起筆來進行創作。可是在五十年代初美國對中國實行了經濟、軍事的封鎖,泰國也投入西方陣營。在這種政治形勢下,泰華文壇發生了一場關於寫什么的討論。一些回歸和南下的作家,強調泰華文學是中國文學運動的一個支流,文學創作應該“面向祖國”,表現祖國情結。另一些在本地成長起來的作家,在五十年代已經成熟,主張為適應時局形勢和讀者要求,文學要表現“此時此地”的生活。但由於時局所囿,“面向祖國”的僑民文學已不為主流社會所認可。這樣,經歷了一段時間的磨合,泰華文學開始立足本地,獲得了新的發展生機。這個時期的泰華文學,本質上還是漢民族語言文學在泰國的延伸與發展,但由於作品植根于泰國的生活土壤,揉進了異域的文化基因,已形成了獨特的個性風采。這個時期,雖然小說、詩歌、散文都呈現出繁茂的景象,但小說創作,特別是中長篇小說創作成績最為突出。其中具有代表性的作品是陳仃的長篇小說《三聘姑娘》、巴爾的中篇小說《禁區》和譚真的長篇小說《一個坤鑾的故事》及其續篇《座山成之家》等。譚真的長篇小說著眼於中泰人民的文化、血統和經濟關係的水乳交融的境界,反映了中泰合璧家庭的悲歡故事,這些作品的問世,反映了泰華文學在磨合時期表現“此時此地”的最佳成果,標誌著泰華文學已開始“落地生根”,融進了異域色彩。
   從一九五六年到一九七五年,泰華文學經歷了一個波浪型的“繁榮轉入沉寂”時期。一九五五年四月在萬隆會議上,中泰兩國外長就華僑雙重國籍問題達成協定,許多華僑加入泰國國籍,為華僑的生存提供了保障,也緩和了泰華關係。這個時期,一些泰國出生和成長起來的華僑文學青年已經相繼成熟,成為泰華文壇的生力軍。涌現出方思若、梁方、白翎、黎毅、倪長遊、許靜華、馬凡、自然、克夫等作家,他們與老作家一道,共同澆灌泰華文學,促成了五十年代后期泰華文學的活躍與繁榮。而構成這種活躍與繁榮的再一個原因,是華文報刊及其評獎活動的促進。華文文學創作主要依靠報刊提供發表園地。在五十年代中期以后,華文報刊的發展也如雨后春筍。當時除《星暹日報》、《世界日報》、《中華日報》、《京華日報》四大華文報紙辟有文藝版外,新創辦的一些周報,如《曼谷新聞》、《曼谷周報》、《華僑周報》、《華風周報》等,也都辟有文藝版。此外,還創辦了一些文藝刊物,如《黃金地》(天風主編)、《半島文藝月刊》、《七洲洋月刊》(克夫、黎毅等創辦)等等。這些華文報刊刊載了大量的詩歌、散文、雜文、中短篇小說和長篇小說,對泰華文學在這個時期的繁榮與發展是功不可沒的。
   一些報刊開展的評獎活動,不僅發現和培養了新作者,而且也啟動了泰華文學的發展。《曼谷新聞》於一九五六年創刊,在十多年間辦了三次短篇小說評獎活動。《華僑周報》、《華風周報》、《半島文藝》、《七洲洋》等刊物都辦過評獎活動,此間影響較大的是《世界日報》於一九六○年和一九六一年辦的兩次泰華青年文藝獎。這些評獎活動每次收獲都很大,至少有百篇作品參評,而且總“出現不少令人驚喜、令人意想不到的新題材、高品質的作品”。可見,文學評獎“象強心劑,活躍無心靈枯槁的文藝愛好者,使他們的一再消沉的意志復蘇,再次拿起生銹的筆加倍努力去尋找創作的新途徑,而進入另一境界”(摘自洪林:《泰華文學四十年概論》和《世界華文文學的多元視角》。)  在這個時期的前后十年間,報刊的發展是與文學創作相輔相成的。由林炳亮、方思若、周獵夫等創辦的《曼谷新聞》,很重視發表長篇小說,先后連載了黃江的《少女日記》、年臘梅的《藍色的舞台》、《湄南河戀歌》及倪長遊的中篇小說《鬼蜮正傳》。尤其是方思若倡議,由他和倪長遊、亦非、李栩、沈逸文、東方飄、筆匠等聯合執筆的長篇接龍小說《破畢舍歪傳》,“開泰華接龍小說之先聲,獲得此間讀者的佳評”(摘自年臘梅:《泰華寫作人剪影》。)
   一九六四年方思若與其夫人何韻女士創辦《華風周報》,方思若再次帶頭為龍首,與倪長遊、亦非、吳繼岳、沈逸文、白翎、紅櫻、李栩、李虹等合作,推出了第二個長篇接龍小說《風雨耀華力》。這個時期的后十年,因政局變化,也因經費拮据,一些華文報刊被迫停刊,使許多作者失去精神上的依靠,只得棄筆從商,另尋出路。從此,泰華文壇由盛而衰,沉寂了幾許年頭。
   一九七五年中泰兩國建立外交關係,為泰華文學的復興提供了發展空間。自此,泰華新文學進入了蓬勃發展時期。標誌著泰華文學進入新的發展格局的是建立了文學團體,活躍了文壇氣氛。一九八三年春由方思若牽頭,聯合其他文友
,組成“泰國華文寫作人協會籌委會”。推方思若為會長。一九八六年“泰國華文寫作人協會”在曼谷召開會員大會,宣告正式成立。該會於一九九○年五月更名為“泰國華文作家協會”。泰華作協成立后,會員隊伍迅速發展壯大,大量的作品相繼問世,文壇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泰華文藝進入八十年代,又呈現一片繁榮景象。……一九八三年《新中原報》與剛成立不久的‘泰華寫作人協會’聯合辦‘八三文藝征文比賽’……收到應征稿四百多篇,在泰華文壇上掀起了一次文藝創作高潮。”(摘自白翎的《淺談泰華小說》。)
   一九八八年以來,“泰國華文寫作人協會”在方思若、司馬攻的宣導下,掀起了出版作品集的熱潮,在短短的四五年間,出版的文學作品近六十多種,其中較引人注目的有司馬攻的《明月水中來》、《演員》、《冷熱集》,夢莉的《煙湖更添一段愁》、《在月光下砌座小塔》,姚宗偉的《瓦罐里開的花》、《游歐見聞錄》,陳博文的《晚霞滿天》、《浮生漫筆》,老羊的《花開花落》,饒公橋的《椰雨蕉風》,許靜華的《湄南河畔的故事》、《泰華寫作人剪影》,曾天的《微笑國度之歌》,黃水遙的《琴與花朵》,吳繼岳的長篇小說《僑領正傳》、《吳繼岳文集》,嶺南人的詩集《結》,子帆的《子帆詩集》,李少儒編的多人合集《五月總是詩》,以及泰華作家協會叢書《泰華短篇小說集》、《泰華散文集》、《泰華雜文集》、《泰華詩集》、《泰華微型小說集》,還有四本《湄江文藝》等等。這些作品集的出版是泰華文壇的一次大檢閱,反映了泰華文學界的創作實力,從而使泰國的華文文學在東南亞華文文學中“佔了新、馬以后的第三個顯著地位”。(摘自白翎:《淺談泰華小說》,《泰國華文作家協會文集》。)“八十年代的泰華文學可以分成三個時期:一、八十至八十五年,泰華文學處於一個平常期。二、八十六至八十七年是一個發酵期。三、八十八至九十年,踏入一個蓬勃繁盛期……”(摘自範模士《八十年代泰華文學概況》。)綜觀這個時期的泰華文學創作,以散文的創作成就最為突出。不僅作品量多,而且品質也高。這些高品質的散文,標誌的不只是作家們創作的量多、出版的作品集多,重要的是有些作家形成了創作成熟的個人風格。
   進入九十年代,“泰國華文作家協會”已經擁有一支強有力的老、中、青結合的創作隊伍。泰華微型小說異軍突起,且有勢不可擋之勢。先是司馬攻率先垂範,在一九九○年下半年發表了卅多篇微型小說作為引玉之磚。加之白翎主持的《亞洲日報》文藝版的積極配合,很快就在泰華文學之河掀起了一層層微型小說的浪花。接著《中華日報》、《世界日報》、《星暹日報》、《新中原報》的文藝版也聯手行動,使微型小說創作隊伍迅速壯大,到一九九一年,已有溫蘭(吳佟)、司馬攻、姚宗偉、陳博文、征夫、金沙、許靜華、黎毅、倪長遊、老羊、劉揚、白令海、曾心、陳達瑜、馬凡、鄭若瑟、林太深、修朝、梁方、饒公橋、林文輝、莊禮道、林牧、三鍾,等三十多名作家涉筆微型小說創作。一九九五年一年間,曼谷各華文報紙的文藝版,就刊發了微型小說四百多篇。因此,司馬攻說:“從量來說,一九九五年可稱為泰華微型小說的豐收年。”(摘自司馬攻:《〈泰華微型小說集〉序》。)一九九六年十一月,“泰華作協”又主辦了第二屆世界華文微型小說研討會。使泰華文壇掀起了一個新的微型小說創作熱潮。微型小說集絡繹面世,如司馬攻的《演員》、《獨醒》,陳博文的《驚變》,倪長遊《只說一句》,和司馬攻主編的《泰華微型小說集》、《世界華文微型小說論文集》等。此外還有馬凡、鐘子美、黎毅、鄭若瑟等創作的量可觀的微型小說。司馬攻在談及泰華文學的優勢時說:“中華文化有千年的歷史,占盡了傳統的優勢。泰國有眾多的華人、華裔,他們對中華文化有濃厚的感情和根性,這又是另一方面的優勢。”
   自“泰華作協”成立以后,就很重視對外的文化聯絡工作。加強國際文化交流,促進相互了解。一九八七年泰華作協組織了以方思若、司馬攻為正副團長的訪華團,走出了湄南河,訪問了北京、廣州、香港,揭開了文學交流的序幕。此后,泰華作協多次應邀出席中國辦的世界華文文學研討會,加強文友聯系,切磋創作經驗。作協還出席了在新加坡行的“亞細安華文文藝營”活動和“第一屆世界華文微型小說研討會”,打破了閉塞的局面,開闊了視野,增強了信心。近年來,在曼谷相繼行的“世界詩人大會”、“第二屆亞細安華文文藝營”、“第四屆亞洲華文作家會議”、“第二屆世界華文微型小說研討會”等跨國度的文化交流活動,彙聚了世界各國的文學精英,傳播了各國各地華文文學資訊,文友們互相切磋,互相砥礪,活躍了泰華文壇,激發了作家們的創作熱情。
   八十年代后期泰華文壇“多是人間六十翁”,作者的平均年齡是六十歲,由於泰國主流社會在五十年代至七十年代限制華文教育,致使四十歲以下的華裔不懂華文,泰華文壇青黃不接,后繼乏人。然而,與這種悲觀論調相反,也有些人持樂觀態度,認為泰華文壇是“在危機中出現了生機”。如司馬攻的《焚書》、《故鄉的老屋》、《本性》等篇章,從不同的側面和視角,反映了對民族傳統文化复雜的心理狀態。《焚書》中那位七十多歲的老婦人,面對丈夫死后留下的許多中文書籍,因其后繼無人而感到悲觀,於是每逢忌日她便焚書祭奠亡靈。當一位懂中文的青年以誠懇的態度向她求書時,她就把餘下的書都送給了這位青年。老婦人憤而焚書,是苦於中華文化不能承傳;那位青年執著求書則暗示出中華文化傳統在異邦后繼有人,從而表現了華族難忘詩騷的文化認同和精神的歸屬感。更令人欣喜的現象是泰華文壇在以司馬攻、夢莉為核心的泰華作協的帶動下,涌現出如:藍焰、夢凌、曉雲、苦覺、劉舟、今石、詩雨、楊玲、晶瑩、蛋蛋等一大批年青精悍的作家和詩人。在作協的大氣候下,他們承先啟后,肩負起華夏文化在異域的承傳大任。他們將與老一輩作家及其后代組成一支不可小覷的老、中、青三結合的文學生力軍。當然,泰華文學的樂觀前景,除了上述的外在條件,還有一個最根本的內在條件,就是文化傳統的因襲力量。中華文化之所以屹立于世界文化之林,歷久而不衰,是因為她有著源遠流長的優秀傳統和頑強的生命力。在她延續的歷史長河中,她既能吸納和融匯異域文化豐富自己,可又難以改變自身的獨立品格。相信泰華文壇在泰華作協全體寫作人的努力下,必定是一個繁花似錦的世界。
   在泰華作協發展的同時,人們永遠緬懷先輩們為傳播漢文化而默默地付出了畢生的心血。值此泰華作協成立二十周年大慶之際,編寫此文,除了對泰華作協的慶賀,同時也對先賢們的崇敬和懷念。由於書案資料的局限性,難免存在許多地方的疏忽、謬誤、淩亂和遺漏,筆者真誠地懇請方家們、前輩們、文友們指正。
   贈泰華作協: 品數十年風雨歷程 同甘共苦
慶二十載泰華作協 深入人心
(寫於泰北《汲古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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