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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跳坑”使命的大夏人——读《教师月刊》创刊号的前前后后
王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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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该写点文字了,写写二〇〇九年的阳春三月里一个难忘的日子,写写我认识的大夏人。半年了却一直没动笔,不知从何写起,但我没断想“大夏”,没断想大夏人…… ——题记
今年七月,《教师月刊》创刊号翩然而至,第一时间捧它在手,端详良久,我都没有像以往收到其他杂志一样急于打开套封一睹为快。那一天里,我做了很多要紧的和不要紧的琐事,却始终没有将其拆封,先是边做事边随手拿着,后被我双臂抱在胸前回家,直到夜里,妻儿进入了梦乡,我斜倚床头,才小心翼翼地打开,就着床头的台灯光,开始读它。整个白天,我不去看它,绝非我不爱它,亦绝非我不想看它,恰恰相反,我是在自己的脑海里想像它的模样。我不想去破坏它,哪怕是它的套封。
我知道,像孕育一个婴儿一样,大夏人“十月怀胎”,一本杂志,绝非随随便便就能“出生”的。它是大夏人“一个多年的心愿”。在我的心目中,它应该是完美的,是凝聚了我的希望的一本杂志,它的每一篇文章,每一页纸张,每一幅插图,每一个文字乃至每一个标点,都须值得我品味——一个之前没有现世的“新生儿”——它是创刊号,无论一份杂志发行多久,发行多少,创刊号唯一。
为“守护教育之于个人福祉、之于家国命运、之于世界未来的价值与意义”,大夏人一直为一本教育杂志的“降生”、为教育做着持久的努力。这种努力,使得每一个认识“大夏”,认识“大夏人”的人,不得不去努力,不得不为共同的梦想去努力,“在一种共同的文化中成为朋友”。
二〇〇九年三月十九日,春风绿遍大江南北的季节,在孙明霞老师的邀请下,我在山东省泰山学院附属中学初次结识了大夏人——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教师月刊》编辑部的老师们。令我惊讶不已的是,几位编辑是那么的年轻,那么的有才而低调,以那么的宽广胸怀不辞劳苦走到基层、走到一线调研,仅仅是为了一份教育杂志的问世!——仅仅是为了一份教育杂志的问世么?
当面对从几千里之外,东奔西走,几经辗转,风尘仆仆,一路奔波劳顿却依然神采飞扬地来到泰山脚下的大夏人的时候,当面对年轻潇洒、谈吐儒雅、风度翩翩帅气十足的吴法源君、诗人林茶居君,面对年轻俊秀的顾晓清编辑、金洪芹编辑的时候,我也的确为自己有这样一个机会认识大夏人吃惊不小:他们就是……?
我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一线教师,一名跟许许多多的普通教师一样的草根教师。在我的印象里,什么老总、什么顶尖级别的人物,都是深居于繁华大都市里的豪华写字楼里遥控、吞吐电子信息的人。就像我相信有外星人却从没见过外星人一样,真正的大人物不是老百姓就能轻易见到的。这次与《教师月刊》编辑部诸位编辑的相见,却让我发现,“老总”、“顶尖级别的人物”,也不是普通人难以见到的,他们和普通人一样一样的,有常人的感情,是能“在一种共同的文化中成为朋友”的人。
我是一名普通教师,自觉是一个极为刻薄的人,尤其是当教育的天空雾蒙蒙一片,教育的大厦落满灰尘,看不到窗明几净,看不到透窗而进的灿烂阳光的时候,教育之树折枝、教育之果虫蠹、腐败,教育“让人得到的并非人的一生中最值得追求的东西”,“把人的幸福窄化乃至异化为应试和谋生”,“对教师的‘本分’造成了严重的干扰”的时候,我便对所有与教育沾边,甚至借教育之名行非教育之实之怪人、怪事、怪现象刻薄,乃至对我自己。
平心而论,我读“大家”的书不是很多,可能是基于一种“教育本就该这样”的或许浅层次的认识,我对教育的理解、我的教育信念、我的执教风格与别人发生顶牛的现象时有发生。面对吴法源、林茶居、顾晓清、金洪芹四位编辑,也或许所谓“无知者无畏”,也许山东人秉性使然,我毫无保留地谈了我对当前部分教育报刊的看法,可谓吹毛求疵,冷酷无情,刻薄无比。批评一本刊物时,我说了这样的话:有些刊物,出不如不出的好,因为不出刊物,没人知道一帮人水平有多低,对人对己都好。吴法源君微笑一下:“我相信我们不是那么无能的人。”底气十足,不容置疑。仅此一点,我发现,我深深地喜欢上了他们——吴法源先生及编辑部里他的同事!
临别的时候,我为自己的直率、言辞的刻薄与挑剔表示歉意,请《教师月刊》编辑部的老师们谅解。“我们需要发自肺腑的真话,而不需要无用的假话、废话……”这是编辑、诗人林茶居先生留在我耳边的一句话,也是那次座谈会大夏人留给我的最后一句话。回头时,我看到了林茶居先生在远远地向我挥手,目送着我……
曾经在一期某杂志里挑出包括字、词、语句、标点在内近20处错讹的“刻薄”的我,两个晚上阅读《教师月刊》创刊号,居然没有发现一处错误。捧着《教师月刊》创刊号,感觉就像捧着一碗没有任何沙砾、杂质的白米饭……我真服气了!
一直“沉浸在一种激奋的情绪中”的大夏人,随着《教师月刊》的问世,随着“既有好评,也有批评”的如潮反响,“回想彼时‘服务中国1300万基础教育教师’的雄心,却发现给自己留下了那么大的一个坑”,似乎突然发现“原来一本杂志并非那么简单,一个平台并非那么单薄”,但大夏人“还是愿意跳下去”。
我们没有理由不相信,大夏人义无反顾地“跳坑”的时候,也是我们的教育又多一份希望的时候!也是教育舞者可以放心尽情挥洒的时候,哪怕带着脚镣舞蹈,哪怕只跳一曲!
“从今天起,大地多了一份教育杂志……”“从创刊号开始:卷入一线教师日常而真实的职业生活,分享优秀教师支起事业高地的独到经验,集合方家学者回应现实、启悟人心的灼见真知,钩沉教育史卷风云缠绕、历久弥新的生动语词,整合可以转化为教育资源的学术成果……”这就是《教师月刊》——“一份本色、美好、综合性的教师成长读本”。一个普通的名字——《教师月刊》,这也是一名教师“我”的名字。
我们必定“在一种共同的文化中成为朋友”,《教师月刊》,大夏人!
这必然是我们——教师——的立场:永远和你——《教师月刊》——站在一起,就像钟情、携手、偎依,永远站在恋人、伴侣这边。
从今天起,下半生,我就守着你过了,《教师月刊》,——好么?
(除说明外,引文均引自《教师月刊》创刊号及其博客)
原文来自 http://58.30.230.171/space.php?uid=227&do=blog&id=240526感谢这位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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