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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云生:别让臆想迷糊了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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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1 11:08:4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刘云生:别让臆想迷糊了语文

        近年来,有关语文及其教育的论调层出不穷,其中不乏真知灼见,但也有不少“赝品”。仔细分析这些看上去很美的论调,透过嘈嘈切切的话语不难发现,它们大都源于臆想。正是这些臆想,迷糊了语文,迷糊了不少语文教师的眼睛。一、形形色色的臆想
所谓“臆想”,从词义上讲,是“主观想象”的意思。在这里特指远离研究要义的随意想象,其结果是错误的,甚至是荒谬的。仅从07年发表的部分语文教育研究文章,就可以归纳出如下几种臆想类型:
1、凭空臆断。即,研究者在没有事实,没有依据或者事实、依据不充分的条件下,想当然地下结论,做判断。早在宋代,苏轼就对此予以了批判,他在《石钟山记》中质疑道:“事不目见耳闻,而臆断其有无,可乎?”然而,遗憾的是,打开当今的语文教育杂志,这样的例子并不难找。有一篇文章叫《追寻生命的阅读》(《小学语文教学》杂志07年第12期P16),其中有这样一段:
【解读一】阅读是语文学习的核心
《语文课程标准》指出:“培养学生广泛的阅读兴趣,扩大阅读面,增加阅读量,提倡少做题,多读书,读好书,读整本的书。”这是语文课程的新策略,也是语文教育思想的正本清源,归真返璞。班上作文写得好、语文素养高的学生往往都是爱读书的学生。阅读是语文学习不可或缺的绿色通道,“少做题”是手段,“多读书”是目的,即把少做题而省下的时间还给学生,让他们多读基本好书,多背几篇名文,多记几段佳句,养成爱读书的习惯,扎扎实实地进行语文积累,打好文化根基。
且不说此段话中诸如“‘多读书’是目的”这样经不起推敲的论点,也不说“阅读是语文学习的核心”是对还是错,单看这段话中 “解读”与主论点的关系,就让人费解,似乎整段解读并没有围绕“阅读是语文学习的核心”来说,而只是说阅读很重要。反过来说,“阅读是语文学习的核心”是研究者的凭空臆断。要是此文的题目是《追寻生命的作文》,也许要说“作文是语文学习的核心”了。其实,如《抱朴子》所说,“乃知天下之事,不可尽知,而以臆断之,不可任也”。
2、粉饰臆度。关于语文及其教育,不少研究者报以极大的爱意和遐想,这本没有错,但是一旦过了头,如苏轼在《赠钱道人》中所言,“书生芳信书,世事仍臆度”,将语文及其教育粉饰到无所不能,无所不举的境地,则泛化了语文,与真正的语文也是背道而驰的。有一篇叫《语文教育,在求真的路上且走且思》(《人民教育》杂志07年第24期P34-35)的文章,其中不乏粉饰语文的语句:
有了语文这一有力的支撑,一个人的言行中就会透射出文明、自律、谦和、幽默、深刻和自信。
钟爱语文,就是让一个人圣洁而自信地走过每一个人生驿站……
语文真的有如此多的功效,“包医百病”?语文果真能担当如此多的重任,那么,学校还需要开设思想品德课、公民课、人生哲学课吗?还有必要开展德育活动吗?而事实并非如此。在我看来,赋予语文多种内涵,多种功用,将语文塑造成为“教育的超人”,无异于作茧自缚。我们真当“且走且思”!
3、虚假臆测。即,将假设或者有问题的观点作为推论的事实或者理论根据,从而得出不可信的结论。比如,《谈语文课堂教学的有效建构》(《小学语文教学》杂志07年第12期P5)中有这样两段话:
那么,语文教学如何突出形象思维,突出感性呢?刘勰在《文心雕龙》中讲到两个字,一个是“情”,一个是“采”。“情”就是思想感情,“采”就是语言文字表达。对语文教材中那些文学色彩浓、人物风景形象鲜明生动,有情节、有人物、有故事、有音律节奏的课文,我们要么从“情”入手找突破口,要么从“采”入手找突破口。但最佳的突破口就在“情”和“采”高度统一的地方。教师要是能够找到这样的突破口、切入点,自然就能够体现教学的主体性和创造性,这样的语文课就会充满教学智慧。
有的教师在设计教案时,往往将教学目标分解为人文性目标和工具性目标,其实在教学过程中,人文性目标与工具性目标不可分离。所谓字斟句酌,就是作者在仔细推敲词句,调整情感。执教教师在教学中要不断给学生讲解,作者为什么用这个词不用那个词,其实就是在通过文字的调整让学生体验课文的思想感情。
前一段话中,将“采”解释为“语言文字表达”,作动词,是不确切的,较为准确的解释应该是名词,意为“文章的词藻”,如《文心雕龙》中有“繁采寡情,味之必厌”之说。文章的“情”是蕴含在“采”之中。 “情动而辞发”。就文章而言,“采”与“情”是不可分的,因此,教学时,“要么从‘情’入手找突破口,要么从‘采’入手找突破口”是不可能的。由此,“最佳的突破口就在‘情’和‘采’高度统一的地方”的结论也是值得怀疑的。
后一段话中,“所谓字斟句酌,就是作者在仔细推敲词句,调整情感”的观点是不完全的,“字斟句酌”不仅仅“调整情感”,也包括准确表达事物的形象、特征等。由此臆测出来的结论“执教教师在教学中要不断给学生讲解,作者为什么用这个词不用那个词,其实就是在通过文字的调整让学生体验课文的思想感情”的表述也是不完全的,并非“其实”!
4、生硬臆造。有的研究者治学实在不严谨,随意臆造有关语文及其教育的新名词、新观点,而又阐释不清,语焉不详,甚至不作任何解释,让人看了“云里雾里”,好生头疼。比如,《语言支援:语文教师的重要“作为”》(《语文学习》07年第9期P4-7)一文提出了一个新概念“语言支援”,且看作者是如何对此论述的:
所谓“支援”,就是从旁对于主体发展以支持和援助,而不是自唱主角的“传授”;语文教师的“支援”就是从旁对于主体言语能力发展以“语言支援”。如果说一堂课是一个有机体,教学整体设计是骨架,围绕目标达成的教学活动是血肉,那么语言支援就应该是细胞,是“干细胞”。
教师的“语言支援”在内容和时机上都需要“定位”于“言语实践”:在言语实践中发生的并能推动言语实践达成目标的,且对日后的言语实践具有反思意义等诸多方面。
提出一个新概念,应该对这个新概念进行界定,这是做学问的常理。上述第一段话似乎是在对“语言支援”进行定义,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个定义就犯了两个毛病:一个就是语义重复,用“语言支援”来定义“语言支援”;一个就是比喻包裹,没能实质说清什么是“语言支援”。如果作者不是下定义,那么,关于“语言支援”的含义就是模糊的,是指的教师对学生语言学习进行支援,还是指的是教师用语言对学生进行学习支援?抑或两者都是?读者不得而知,顿生“语文教学又多了一层迷雾”之感。
5、无据臆辨。有的研究者为了树立自己的观点,反对他人的论点,不在据理论证上着力,而是随意引申,得出一些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结论。我们可以称之为“臆辨”。比如,《如何上好作文这堂“大课”》(《小学教学研究》杂志07年第12期P6)最后一段是这样表述的:
“理想的语文教学应打破时空界限,使课内自主学习与课外自主实践得以沟通,变禁锢、封闭的课堂为课堂、校内、社会彼此相连的一泓活水。”只有把作文看作一门“大课”,一本大书,把工夫花在课外,才能真正提高作文课堂的效益。
加引号的语句是全国小语研究会理事长崔峦讲的,他强调的是“课内学习与课外自主实践”的沟通,二者不可偏废。由此根本得不出只有“把工夫花在课外,才能真正提高作文课堂的效益”这样偏颇的结论。如果按照这一段话的推论,课堂中的作文教学似乎就不用下工夫了。这显然是荒唐的结论。这种为了说“李子香”就否定“桃子甜”的做法也是不可取的。
6、无端臆拟。有的研究者爱用比喻、比拟的方式来说语文及其语文教育的问题,其中不乏精彩的言论,但是也有不少比喻、比拟莫名其妙,不知所云。比如,《学一生有用的语文》(《人民教育》杂志07年第22期P44-48)有这样两个小标题:
理论篇·“慢速度”的精彩
实践篇·语文学习是盐溶于水
读罢全文,找不到一处对“慢速度”、“语文学习是盐溶于水”的论述,其含义是什么?实在叫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如坠九天云里。这就是无端臆拟。
二、虚虚实实的原委
为什么在语文及其教育研究中会出现这么多的臆想论调呢?这其中的原委很多,虚虚实实,概括起来,主要有这样几点:
1、语文及其教育的模糊性给研究者以可乘之机
有人说,如果语文教育被“精确”成一棵简单明了的知识树,“沿着这棵树的末根一路梳理上去,中小学各个升学阶段的知识点一目了然,语文教学没有了想象,没有了美感,没有了悬念,没有了激情,没有了心灵的震撼,就象一条大河没有了浩荡的激流,没有了撞击的浪花一样,语文教学已经被沦为一种简单而又可悲的升学工具,干瘪得引不起任何人的兴趣。”(皮连生主编:《学与教的心理学》,238页,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97年)由此可见,语文及其教育具有模糊性,存在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现象。这给我们留下了许多想象的空间,赋予了我们多种表达的方式。当然,这也在客观上给研究者臆想以可乘之机。但是仔细想来,语文及其教学可以是模糊的,其研究是为了弄清问题的本质和规律,不应该是模糊的,更不应该是想当然的。研究者可以想象,也可以假设,但是随之而来的是论证,所得出的结论一定是有理有据的。“躲”在语文及其教学的模糊性中臆想是没有出路的。比如,有一篇叫《有感于“亮点是自然生成的”》(《小学语文教师》杂志07年第12期P47)的文章,其中有这样一段:
什么是语文课堂的“亮点”,教师需要有清醒认识。它的显著特征,或是扎扎实实的训练过程,或是灵活有度的方法领悟,或是蓬蓬勃勃的心灵触动,但万“亮”不离其宗,即实现人文素养与语文能力的有机整合和有效提升。
语文课堂中出现怎样具体的“亮点”,这是一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话题,具有其模糊性。但是无论其现象多么多姿多彩,研究者所要做的就是揭示其中的规律。这里的“万‘亮’不离其宗,即实现人文素养与语文能力的有机整合和有效提升”便是作者所揭示出来的规律。既然是规律,就能够值得推敲的。但是,这个结论有许多疑点:语文能力是不是一种素养?如果是,可不可以划入人文素养?如果承认语文能力不是科学素养而是一种人文素养的话,那么将人文素养与语文能力并列,并且要求它们“有机整合和有效提升”就是废话,犯了逻辑错误。如果语文能力不是一种素养,那它是什么?它与人文素养的关系是怎样的?如果这里是想说语文课堂的亮点是人文性与工具性的统一,这里的“人文素养”与人文性,语文能力与工具性可以画等号吗?如此等等,的确令人费解。这就是研究者臆想所带来的问题。
2、语文及其教育的研究不注重实证的传统所致
我国的学术研究有一种传统,就是注重思辨和想象,忽视实证和实验。在语文及其教育研究中尤为突出。翻开其悠悠历史画卷,目睹其形形色色的言说,分析其立论依据,不难发现,通过实证或者实验得来或者检验过的言说太少太少,广泛存在着“用左右说东西,用东西说左右”、“公说公有理,婆说理更长”的现象。这样的学术传统,不但让后来的研究者缺少了实证研究的意识和作为,而且在客观上导致了以错误延续错误、以荒谬延续荒谬的大量存在。臆想,便是从这样的历史背景中长出来的一颗毒瘤,它让语文教育研究少了许多科学性,致使“自说自话、随意附加、疏于论证”之风大行其道。比如,《有感于“亮点是自然生成的”》中还有这样一段话:
“亮点是自然生成的”,贾老师的这句话带给我们的启示是:教师切不可鹦鹉学舌,只重教学形式上的铺排、花样上的翻新,无论何时,打牢人文与语言的根基,才是亮点生成之本。
从“亮点是自然生成的”这句话能得到这么多的启示?“无论何时,打牢人文与语言的根基,才是亮点生成之本”尽管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这能从“亮点是自然生成的”这句话中得出来?很显然,作者是将己之意附加到启示中去了。这样的臆想,至少不严谨。
3、语文及其教育的研究者缺乏必要的学理修养和科学精神
既然是开展语文及其教育的研究,作为研究者,我们一要具备学理意识,因为研究总是在一定的学理基础上进行的,并且依据学理来论证或者推断学术结论的,即使要求不太严格的经验总结,也不能违背学理;二要掌握基本的学术规范,比如,如何下定义,如何推论,如何实证,如何诠释,等等,都有其自身的学术要求,任何一位研究者都应该要掌握,语文教育研究者也不例外;三要具有科学精神,用科学的态度对待语文教育研究。然而十分遗憾的是,不少语文教师和研究人员缺乏这些基本的修养和精神。正因为如此,臆想才能在语文教育研究的天地里来来去去无阻挡,才能随时可以从报刊中目睹其“风采”。就拿前文所列举的《谈语文课堂教学的有效建构》一文来说吧,稍加留意,还可以找到类似的“风景”,例如:
首先,预设应讲究科学性、经典性和充分性。科学性指的是正确、合理的预设,经典性指的是有新意和有创意的预设,充分性就是要对可能出现的情况作全面而又细致的分析,并作出“回答”。
“经典性指的是有新意和有创意的预设”?如此界定“经典性”,这不能不说是一种站不住脚的诠释。联系前文所举的例子观之,一篇论文中有如此多的臆想之说,这不得不让我们怀疑作者是否具有学理修养和科学精神。
4、语文及其教育研究者对“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误读
要弘扬学术,就必须提倡“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我国的语文教育研究历来是教育研究中最受人关注的一块,也是最活跃的一个领域。随着新课程改革的推进,这种态势仍在延续,并且有新的增进。这本是一件好事。但是,也有一部分研究者对“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有所误读,认为只要想所敢想、说所未说就是“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其实,所谓“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意在繁荣真正的学术,而不是伪学术。那种不符合基本的学术规范,远离科学精神的学术观点不能被称着“百花”,相反,是需要我们随时警醒的。比如,有人对长城的文化这样认识(《中学语文》杂志07年第11期P5):
长城根本不具备防御功能;长城“劳命伤财”、有孟姜女哭长城为证;长城是皇室的藩篱(欧洲的别墅没有围墙)……
这岂不是歪理邪说?将长城文化解读到如此地步,也算“百花齐放,百家争鸣”?这是不折不扣的误读!
三、真真切切的探寻
语文及其教育研究中如何才能挤掉“臆想”,进行真真切切的探寻?在我看来,当前尤其要关注的有四:
1、认同并树立科学精神
语文应不应该成为科学?语文教育研究应不应该成为科学?这是一个至今没有形成共识的问题。但无论持何种观点,都不得不承认,语文教育研究作为一种研究,必须具有科学精神。何谓科学精神?科学精神是对科学知识体系、科学探索活动、科学程序的基本界定。因此,在语文教育研究中,我们要努力做到两个基本点:一是追求逻辑上自洽。换一句话说,语文教育研究所使用的理论观点,所得出的结论,以及论证过程,都必须符合基本的逻辑,经得起推敲,而不能来源于臆想。二是尽可能寻求可重复的经验证据。通过现实或者实验来论证所提出的观点。也许有人要质疑:教育,尤其语文教育研究要寻找可重复的经验证据是否可能?也许这的确很困难,但是困难不等于不可以作为。陶行知先生发表在1919年4月21日的《时报·教育周刊·世界教育新思潮》第9号上的一段话,足以让我们振作起来。他说:
敢探未发明的新理,即是创造精神;敢入未开化的边疆,即是开辟精神。创造时,目光要深;开辟时,目光要远。总起来说,创造、开辟都要有胆量。在教育界,有胆量的创造的人,即是创造的教育家;有胆量开辟的人,即是开辟的教育家,都是第一流的人物。大丈夫不能舍身试验室,亦当埋骨边疆尘,岂宜随便过去!
2、建立并遵循学术规范
语文教育研究要遵循普遍的学术规范,这是不言而喻的。比如,我们应充分尊重和借鉴已有的学术成果,注重调查研究,在全面掌握相关研究资料和学术信息的基础上,精心设计研究方案,讲究研究方法。力求论证缜密,表达准确。
与此同时,我们还要根据语文教育研究的特点,建立起符合语文教育研究规律的特有学术规范。只有明确了这样的学术规范,我们的研究才不至于落入臆想的境地,也才不至于自说自话。当然,要建立这样的学术规范并非易事。需要语文教育研究者共同来完成。
应该说,学术规范是研究规律和常识的集中体现。一旦形成,并经过论证是可行的,我们就要遵守。甚至可以这样说,尊重学术规范,就是尊重研究本身的规律。语文教育研究者当有这样的高度自觉。
3、倡导并开展实证研究
何谓实证研究?实证性研究作为一种研究范式,产生于培根的经验哲学和牛顿——伽利略的自然科学研究。它主要是通过对研究对象大量的观察、实验和调查,获取客观材料,从个别到一般,归纳出事物的本质属性和发展规律的一种研究方法。从某种意义上说,某一个研究领域,如果实证研究很少,这个研究领域的科学含量就相对来说较少。就目前而言,语文教育研究领域就存在这样的问题。我们不妨学学心理学界、经济学界,它们将人们认为不可能的心理问题、经济问题用数量来实验,来论证,并且取得了大量令人信服的结论。语文教育研究何尝不可?
4、审慎对待公开发表的言论
不可否认,语文教育研究中的臆想言论会鱼目混珠,影响人们的观念和行为,有时甚至会产生极坏的作用。我们当审慎对待,不要让臆想迷糊了语文!具体地说,一是语文教育杂志的编辑一定要严把发表关,将那些臆想之作“枪毙”在发表之前,为广大读者尽可能提供有理有据的作品。二是广大读者当树立正确的阅读观,要善于分辨言论的真伪,发现并批判臆想之作,尤其要警惕那些哗众取宠之作。只有这样,才能共同营造风清气正的学术环境,让那些真正有见地的言说新鲜出炉!正如古人所言,“士之读书治学,盖将脱心志于俗谛之桎梏,真理因得以发扬。”
一言以蔽之,语文及其教育研究要发展,要创新,要有益于语文学习与教学,必须警惕语文教育研究患上“臆想症”,警惕因臆想的泛滥而迷糊了真正的语文,混淆了语文教师的视听,甚至将语文教育引向病态的境地。我们有理由呼吁,语文及其教育研究要追求真正的学术精神(李毅峰《唱响学术精神》):
实事实功,经世致用;广采博纳,兼收并蓄;求真求是,一本万殊;经史并重,义利双行;学有专攻,贵在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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