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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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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9 14:48:12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师者






  人生的老师
  我的第一个先生就是我的母亲。使我认识“爱”字的是她。在我幼小的时候,她是我的世界的中心。她很完满地体现了一个“爱”字。她使我知道人间的温暖,她使我知道爱与被爱的幸福。她常常用温和的口气,对我解释种种的事情。
  因为受到了爱,认识了爱,才知道把爱分给别人,才想对自己以外的人做一些事情。把我和这个社会联系起来的也正是这个“爱”字,这是我性格的根柢。
  ——巴金《我的几个先生》
  
  耐心的老师
  无论过去还是后来,再也没有哪个大人这么认真地听小豆豆讲话了。
  不管怎么说,一个刚刚上学的小学一年级的学生竟独个儿叨叨不停地讲了四个小时的话,这件事若是给妈妈和以前学校的老师听到了,准会大吃一惊。
  “若是能和这个人永远在一起也不错呀!”这就是小豆豆第一次见到校长小林宗作先生那天的感想。而且难得的是,校长当时也和小豆豆有着相同的感想。
  ——(日)黑柳彻子《窗边的小豆豆》
  
  可亲的老师
  此外还有一位女先生,也是我所喜欢的。那是一年级三号教室里的年轻的女教师。她脸色好像蔷薇,颊上有着两个酒窝儿,小小的帽子上插着长而大的红羽,颈上悬着黄色的小十字架。她自己很快活,学生也被她教得很快活。她说话的声音像银球转滚,听上去和唱歌一样。小孩儿从学校回去的时候,她也小孩儿似的跳着出来,替他们整顿行列,帮他们戴好帽子,扣好外套扣子,使他们不至于伤风;还怕他们路上争吵,一直将他们送出了街道。见了小孩儿的父亲,叮嘱他们在家里不要打小孩儿;见小孩儿咳嗽,就把药送给他们;见小孩儿伤风了,把手套借给他们。
  ——(意)艾得蒙多·德·亚米契斯《爱的教育》
  
  年轻的老师
  德·莱纳夫人瞥见大门口有一张年轻的乡下人的脸,就从客厅开向花园的落地长窗走出来,活泼而优雅,没有丝毫的做作,像她平常远离男人的目光时一样。那乡下人几乎还是个孩子,脸色极苍白,刚刚哭过。他身着雪白的衬衫,臂下挟着一件很干净的紫色平纹格子花呢上衣。很快,她笑了起来,小姑娘般疯也似的快活,她笑自己,想不出自己有多幸福。怎么,这就是家庭教师,这就是她想象中的那个来训斥和鞭打她的孩子们的衣冠不整的肮脏教士?
  ——(法)司汤达《红与黑》
  
  认真的老师
  我17岁的时候,最初在杭州的浙江省立第一师范学校里见到李叔同先生,即后来的弘一法师。我们上他的音乐课时,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严肃。摇过预备铃,我们走向音乐教室,推门进去。先吃一惊:李先生早已端坐在讲台上。以为先生总要迟到而嘴里随便唱着、喊着,或笑着、骂着而推门进去的同学,吃惊更是不小。他们的唱声、喊声、笑声、骂声以门槛为界限而忽然消失。接着是低着头,红着脸,端坐在自己的位子里。
  ——丰子恺《怀李叔同先生》
  
  苛刻的老师
  暑假即将来临,向来就严厉的老师现在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严厉、越发苛刻了。他目的是要全体同学在考试的那一天好好表现一番。他手中的教鞭和戒尺现在很少闲着,至少对那些年龄较小的同学可以这么说。只有最大的男孩子和18到20岁的年轻姑娘才不挨打。杜宾斯先生的鞭子打起来特别重。别看他头戴假发,光秃着脑袋,可他刚到中年,身上的肌肉没有一点儿松弛的迹象。随着“大考”的临近,他的蛮劲儿渐渐暴露无遗。只要学生出了差错,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错,他也要趁机发挥,以惩罚学生来获取快感。
  ——(美)马克·吐温《汤姆·索亚历险记》
  
  投入的老师
  教授我钢琴的是一位叫莱格朗德太太的老教师,她在那所学校执教多年。她最喜欢运用的教学方式是与她的学生一起弹奏。她坚持要求学生学会读乐谱。我的识谱能力还算不错,可是与莱格朗德太太一起弹奏却是活受罪。我俩并排坐在一条像琴凳一样的长凳上,莱格朗德太太肥胖的身体就占去了一大半的位置,靠琴中部的那只胳膊肘把我顶得很远。她弹奏起来激情满怀,臂肘大幅度移动,叉腰似的向外撑着,结果使坐在身旁学琴的学生在合奏时不得不紧紧夹着那只手臂弹奏。有时,由于她满腔激情和专心致志地埋头弹琴,没有注意到我的低音部分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声音了。
  ——(英)阿加莎·克里斯蒂《自传》
  
  深刻的老师
  说实在话,沈先生真不大会讲课。沈先生是个思想很流动跳跃的人,常常是才说东,忽而又说西。他的思想的跳动,给他的小说带来了文体上的灵活,对讲课可不利。沈先生不是个长于逻辑思维的人,他从来不讲什么理论。他讲的都是自己从刻苦的实践中摸索出来的经验之谈,没有一句从书本上抄来的话——很多教授只会抄书。这些经验之谈,如果理解了,是会终身受益的。遗憾的是,很不好理解。
  ——汪曾祺《我的老师沈从文》
  
  宽容的老师
  梅格顺着她的新教师用来指点的长草叶羞涩地慢慢读下去。她的声调轻柔悦耳,那些生涩难读的字句不知不觉全变得如诗如歌。假使她当时看到了那对棕色眼睛,她一定会突然停下;但她没有抬头,这堂课于是得以圆满结束。
  “精彩至极!”布鲁克先生待她停下来的时候说道。其实她读错了不少单词,但他忽略不提,俨然一副“愿意教”的模样。
  ——(美)路易莎·梅·奥尔科特《小妇人》
  (余长生摘自《经典美文》2009年第9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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