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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金波的抄袭事件始末并再贴部分“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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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2-21 14:41:5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原文地址:关于金波的抄袭事件始末并再贴部分“作品”作者:李轻松
这些诗基本上都是我的早期作品,发表于八、九十年代,后来于2000年收入我的第一部诗集《垂落之姿》中。那时没有网络,也从未贴过,但所有作品都在纸刊上发表过,每一首都有迹可寻。那是我珍视的黄金时期,它的激情、锐利、绝决都是我那个时代的青春证明。金波与我在二十年前就相识,我早就发现她抄我的诗,一笑了之。自从她开了博客,我才发现她大量地贴上抄袭之作,有的几乎不改,而且还结集出版。说心里话,看着自己的作品被她弄得低级下作、粗俗不堪,心里特别难过。我一直顾及她的脸面,便在纸条里给她留言:金波,我真不知该跟你说什么,我只是想告诉你,这样的诗句最好不要公开,我已忍了很久了,在多年以前,我就发现了这一点,你不能一点不改,原封不去地用我的。我不想用难听的话,但请不要用我的诗,我相信你有能力写出自己的作品,没必要用我的,请自重,那也是尊重别人。现在也人到中年了吧,应该有所反省。
她当时删了大部分抄袭之作,可是隔段时间又贴出来了。我再次抗议,她跟我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反反复复,就那么毫无顾忌。请看她的回复:“我从来不否认,我早期诗歌里有你的影子。因为喜欢你的诗歌,你诗歌对我的影响很深。如果我博客里的诗歌有你诗歌的影子也很正常,那是我 的早期诗歌。来我博客好好看看吧,我认为可能还有。看了也不要生气,应该说那是你的成功!李姐,你要贴就贴吧,我不会生你的气,那些对我也不重要。从认识到现在你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那么的有气质、优雅。从没见你生过气。”
我今天有点愤怒,如果她昨天跟我道个歉,说句对不起,也就算了。可道个歉就那么难吗?错了就是错了,为何死不认错?百般狡辩?她坚称只是她的诗歌里有我的影子而已,并不承认这就是抄袭,拒不道歉,理直气壮啊,这么嚣张。我说那就让大家评判吧,她便说那你就贴吧,底气十足啊!我贴出这些作品,目的只有两个,一个是让大家见证一下,哪个是我的哪个是她的,我怕将来有一天,真的弄不清真伪。另一个是希望对她有所触动,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给她一个教训,以后别再这么干了。如果她能知错改错,永不再犯,那我的愿望就达到了。
就在刚才,她终于向我道歉了,我接受了,只是她的理由是因为喜欢,但这样的喜欢是我承受不起的。现在她的博客已经关闭,希望那本伪诗集不要再向外扩散,到此为止。

         金波:红颜薄命

我与你相爱,分辨不出两个人
我是怎样消失在你颤动的身体里
一缕缕雾气,慢慢将我变成水滴
之后是汩汩流水的声音
我的血液里有欢畅的回想

以一棵槐的名字比喻爱情
古老或者以远的
槐的往事连绵不断

我被你的身体静静覆盖时
其实我是兴奋和颤柔的
骇人的动作使
我的精神开始飞开

我是否在这间屋子里与你相爱
风雨变换,我被什么击中
直到被你掏得一空
我才回过头抚摸那小小的伤痕
我的伤口在每个夜晚疼痛
一个又一个数不清的夜晚,我比过去坚贞
又比过去禁不住诱惑

而这样的爱,却难容一个
污点。那熟悉的动作
夜晚使我痛痒不止
难以忘怀的伤啊

我不比别人更幸运,更能承受
一代人的命运
为什么不别人更绝望,直到死

因为我爱,因为我对爱充满温情
因为我用生命去爱
风呵,为什么吹个不停
雨阿,为什么下个不停
雪呵,为什么飘个不停

从此我永远找不到对手
找不到我理想中的男人
找不到了你形象的人或事物
来追求我     一个女人的宿命

        李轻松:追溯

我与你形象,分辩不出的两个人

我是怎样消失在你颤动的身体里?
一缕水雾,慢慢地变成水滴
之后是细小的水流
我的血管里有欢畅的回声

以一棵桑的名字比喻爱情
古老的或者年轻的
桑的往事连绵不断

在被你的声音静静覆盖时
其实我是颤栗着的
骇人的微响足以压弯
我精神上的枝丫

我是否在这屋顶下与你相爱?
风向变幻,我被什么更深的打量
直到身心一空
我才可以抚摸那小小的伤痕

我的伤口在每年夏天疼痛
一个又一个夏日,我比过去坚贞
对爱充满温情

而这样完美的爱,却难容一个
污点。我白皙皮肤上的
黑痣,夜夜使我痛痒
难以忘怀的伤啊!

我不比别人更幸运,更能承受
一代人的宿命
为什么比别人更绝望,直到要死?

因为我爱。完全融进的骨骼
我已闻不到自己的血腥
风呵从我背后吹来又向背后吹去

从此,我永远找不到与你形象的
人或事物
来追述我--一个女人
                1993/6/16
金波——纪念:2012年5月17日一个轻生的理由
题记:我漫无目的的走到宁安的江边,可是我发现江水干涸了......

这个下午阳光渐渐地淹没头顶
我坐在这间我和近不知爱过几千遍的屋子里
泪水夺眶而出
今天下午,我无法停止哭泣
有一种悲哀正漫过我的内心
一种灰使我的发丝毫无光泽
我哪有力气与他争吵下去?

就是那些过去的阴影,它经久不散
谁在伤我?一个下午
那榨干了血肉的空囊,长长的无边的钟声
一具僵尸在屋子里走动
这具僵尸像经历了一百年,一万年
它死去的既是血肉又是精神
在这间爱屋里,大闹争吵
那屋子依旧是往惜的屋子
只是屋子里的人变了

而今已全然没有梦境的火烛了
下午,黑夜从我的发丝开始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还活着
甚至不知道爱一个人
爱到不能再爱的地步,还是不是爱?

电视里放着某人的歌声:
爱也罢,恨也罢,算了吧
君唱得比他好听
这就是我     在爱着时
一无所有也一无所谓
今天下午我经历了深深的黑夜
一生的悲哀与无助,今天下午
我经历了一次死亡

世界依旧美好,而我已不是某种的人
世界离我好远,人群离我好远
我不想。躺在阳光与黑夜的墓地上
等待,死与消亡

      李轻松:黑夜从下午开始

这个下午的阳光渐渐地淹没头顶

我坐在这间屋子里
泪泉从指尖中喷涌
今天下午,我无法停止哭泣。

有一种荒草正漫过我的内心
一种灰,瞬间就灰到牙齿
我哪还有力气与那只黑手争夺?

就是那些插在草莓中的刺,它尖锐地吐血
谁在伤我?一个下午
那榨干了血肉的空囊,长长的无边的钟声
一具僵尸卧在床上
这具僵尸,像经历了一百年,一万年
它死去的既是肉体又是精神

在与你相爱的乐曲中诀别
那乐曲依旧响在往昔的韵律中
你从左侧走近我,嘴唇湿润
被泪水软化的时间,停止流淌

而今已全然没有梦境的烛火了
下午,黑夜从我的皮肤开始
我不知道我还在不在人间
甚至,不知道爱一个人
爱到不能再爱的地步,还是不是爱?

远处的音乐静静地飘向午后
一张白纸,薄薄的、空空的
随时都可以被风吹起
那是我,一张白纸
被一双丑陋的爪子撕扯
    揉碎,抛向天外
那是我,在爱着时
一无所有也一无所得

今天下午我经历了深深的黑暗
一生的白发与皱纹,今天下午
我经历了一次死亡

世界依旧美好,而我不是其中的人
或叶子。唇上留有别人的污迹
指甲透出褪色的糊泊
我不想活。躺在阳光与黑夜的墓地上
等待,死与消亡。
                  1993/2/19

      金波:我坐在2012年春天的上方

把这层虚伪的面孔撕掉,亲爱的!
在我还没有背叛你之前
让我的唇触到你

这是我一贯的姿势。在一个人面前
虔诚一样虚无,在一个声音里
死去

多么迷幻啊!一个人生存在往事里
与另一个人相亲相爱
被什么疯狂地占有,像摧残每一朵鲜花
一样。直到我昏迷
可我依然在飞

这是什么地方?我在与谁做爱?
我自身中最堕落的那部分
为什么瞬间站在了高处
我一向性冷淡,为什么
美到了极致或极致以外?
这个春天我丢弃了所有
这个春天,我所能做的
就是和你做爱

许多年来,我用外衣包裹着自己
混迹于所谓的人群中
失去了本性

我过去的经历给我留下了什么?
我的身体千疮百孔
体无完肤。我不能爱
我腐烂地快要死掉
我不能哭,就像一个濒危的人
发出最后的言语

就这样,我坐在春天的最后的日子里
把我的残缺不全拿来
把我的一切都拿来
让你看到:一种爱与死

     李轻松:碎心

把这层卑劣的外衣撕掉,亲爱的!
在我还没有心碎之前
让我的爱情触摸到你的嘴唇

这是我一贯的姿式。在一个人面前
废墟一样虚无;在一个形容里
春天一样昏厥;在一个声音里
你是吹向我生命中的血

多么迷幻啊!一棵树裹在风里
与一个人裹在身体里一样
被什么疯狂地摇动、与占有
直到每个枝丫都爆出骨朵
直到我昏迷。像你见过的某个死者
她离弃了肉体的精神,依然在飞

这是什么地方?我在与相爱?
我自身中最堕落的部分
为什么瞬间站在了高处?
我一身仇视的欲望,为什么
美到了极致,或极致以外?

这个冬天,我丢弃了书籍与文字
这个冬天,我所能做的
就是想你或爱你

许多年来,我无言的躯体
被生活的外衣包裹得过分平静
一只猛兽,它混迹于恭良的羔羊之中
它噬血的本性,在炭火的底层醒着
没有谁没有什么能够把它催眠

我过去的经历给我留下了什么?
我的笑颜,被有毒的灯盏混淆
一些岁月的桃子皲裂、破溃
直至血汁四溅。我不能爱
我腐烂得快要死掉!
不能哭,就像一个濒危的人
被内心的野兽舔净了泪水
血中的白骨,以及骨头中的精髓

就这样,我坐在冬天里最后的日子里
把我曾经破碎的诗歌拿来
与我曾经破碎的心放在一起
让你看到:一种爱与死。
                1996/2/27

      金波:帝国里的爱情

从此,你的帝国更加隐秘了
隔着八年的时光相爱
我始终被你帝国里的居民追出城堡

犹如忧伤。被你娇宠的怪癖
像你的君子如蓝
我被自己的梦惊吓而起
看见屋顶的蛇。狐
印着夏娃的果子充满禁忌

多少年!我与形色不同的面孔相遇
[那都是你帝国里的居民]
一种枯木空心的气息
我不能辨认:你帝国里的面容
遍及蛮族的瞳孔和鱼类的活动

蛇在你帝国的大道上结队而行。蛇是女人的象征
春天的美人沐浴而来,我的一瞥使落叶纷纷
大地上堆满了失败的气息
蛇也是亡国的象征。蛇爬过京哈线
进入京都的大门,走过广场。帝国的虫进入养心殿
你是否还在环顾自己的容颜?你的许许,你的君子如兰
而你帝国里的女人,已经投身妓院
她们舞蹈洋溢,她们腰肢轻微
她们的风骚万种,使四方英雄揭杆而起
而我走在街上,被无数相同的脚步碾碎
是梦香还是锈迹?我无法知道
在这世上我是怎样的一朵花

有时我心灰意冷的步态,肯定饱含阅历
以及我手势里的痕迹
你用你帝国的根与我接吻
用帝国里的那些美人的死抚摸我
而你的热情是水
而你的温柔是粗暴
而你的爱情是距离
而你给我的婚姻是坟墓

       李轻松:还有谁与我们相像?

从此,你的城堡更加隐秘了
隔着六年的时光相爱
我始终被吹落的尘土覆盖

犹如忧伤。被你助长的怪癖
像你的斗篷披散如莲
我被自己的梦惊吓而起
看见屋顶的蛇。狐。
印着夏娃的果子充满禁忌

多少年!我与形色不同的面孔相遇
一种枯木空心的气息
我不能辩认:阔叶上的雨水竟相滴落

在怎样平静的水面感到水银?
波澜起处,我在睡眠中紧握你的手
你是否还在环顾自己的容颜?
而鱼群已经消散。水仙!水仙!

而我在街上 被无数相同的脚步碾碎
是芳香还是锈迹?我无法知道
在世上我是鲜花或是毒草

有时我灰心的步态 肯定饱含阅历
以及我手势里的痕迹
你用斑驳的香气接吻
用伤心的抚摸慰藉

这两个孤独已久的人
鼻子。皮肤。嘴唇
在卧向我的黑夜中纠结
还有谁与我们相像?

一生中有多少遭遇未来
一生中有多少人偶然过去
一张破碎的脸 又怎么甘于隐没?
                   1992/5/27

        金波:颓废的爱

如果我可以走近你过去的生活
眺望消逝的时间,那么我一生的水庄
已被你无声地穿越与污染

那曾是怎样的伤害?一面镜子
影射你过去的姿态
你喜欢从后面抱着女人。一种姿势
使你感觉噬咬 一个女人
你先我之前的女人 使你
最后的悲剧充满色彩
所谓情欲 一种容器的倾注

自爱自恋。被你压迫的身体
停下来 如此辉煌的瞬间
让我死去吧!难道还有什么
比**更加疯狂的事情呢?
让我死。在你抚摸我
像抚摸另一个女人时
我是一具冰冷的肉体

就是这隔冬的,冷丝丝的雪花飘拢过来
使我无由地颤栗。被弃
一件穿破的衣服
你总用一句话碰伤我
何况这景象,这姿态,这放肆的手指?
可我能逃向哪里?从冬天到冬天
这个你曾深爱的人因爱而伤心
带着一年的泪水
一次又一次哭泣着 亲爱的
在这之后,每个夜晚都重复初夜的烛火
让我读懂那些手语与神态自若在我让
像回忆一个传说,一个女人
一种近于原始的女人

以后的以后,我将在你逝去的时光里
看见来临的一切。爱人!
请看看这张你曾爱过的脸吧
是怎样苍白与无助
又是怎样颓废与无耐

爱人,好好爱我吧!

       李轻松:伤逝

如果我可以站在你过去的坡地
眺望消逝的时间,那么我一生的林子
已被你无声地砍伐

那曾是怎样的残害?一面镜子
影射你过去的姿态
你躺卧如蚕 另一个女人
使你感觉噬咬 一种蚕食
你最后的悲剧充满色彩
所谓情欲 一种容器的倾注

自爱自恋。被你压榨的呼吸
停下来 如此辉煌的瞬间
让我死去吧!难道还有什么
比被侵入更疯狂的爱恋呢?
让我死。在你抚摸我
像抚摸另一个女人时
我是一具僵冷的尸体

就是这隔夏的、散淡的阳光围拢过来
使我无由地发白。赤裸的桃子
秋后的一种成熟的气息
你用一句话碰伤我
何况这景象、这姿态、这如墨的黑眼?

可我能逃向哪里?从五月到五月
这个你爱的人因爱而伤心
带着一个夏天的雨水
一次又一次哭泣着 亲爱你

在这之后,每个夜晚都重复初夜的烛火
让我读懂那个完美的身躯 在我之上
像回忆一个传说 一种美德
一种近于原始的精神

以后的以后,我将在你逝去的时光里
看见来临的一切。爱人!
请看看这张你梦中之外的脸吧
以及脸上的雀斑 斑中的黑点
是怎样开出感伤的花朵
                 1989/10/6

          金波:情变

这个时刻我有着怎样的表情
我揣测你。我头顶的发丝
被染成金黄色的发丝
预示那一寸寸临近的什么
让我这样容纳黑暗,水或者阴郁痛痒不止  
在你眼睛的背后,我看见自己的泥沼      
我越陷越深,用怎样的手
才能解开婚姻深处的结
一个完美的婚姻必须由两个人来完成
一朵正在开着的花及正在花蕊食蜜的蜂
用彼此的身体做饵互相吸引着
你是否在以往的冬天看见过这个冬天
你遭遇的这个人,象轮回的水一样
必然。一场情变
使你的婚姻变形,冰冷与晦涩
我沉默并不是因为无言,别说话
看看我们失败的婚姻吧
一股浑浊的汁水,一种火药味     
一种生长的悲哀
出走吧,逃走吧,爱情大逃亡
我这一生就是为你梦着醒着
我这一生就是为你醉死或醉生
爱人,这世上再没有一个家园可久居下去
再也没有一种情爱使我能够为离散而停止哀哭

     李轻松:流亡之水

这个时刻有着丝绸般的表情
我惴测你。我唇边一颗
深栗色的痣痛痒不止
预示那一寸寸临近的什么
让我这样容纳黑暗、水或者阴霾

在你眼睛的背后我看见我自己的泥沼
我越陷越深 用怎样的手
才能解开处女深处的纽扣
一个人必将被另一个人来完成
两束淋雨的麦秸泛着潮气
用彼此的身体做火 助燃

你是否在以往的五月看见过这个五月
你遭遇的这个人 像轮回的水一样
必然。一场情变
使你的婚姻变形 暧昧与晦涩

我的沉默并不是因为无言 别说话
我缓缓地卧向你。看看这床上的植物
和我一个形状的植物 触碰我吧!
一股清冽的汁水 一种香气
一种生长的乐感……

出走吧私奔吧!爱情大逃亡
我这一生就是为你梦着或醒着
我这一生就是为你醉生或醉死
情人!这世上再没有一个家园能够久居不去
再没有一种永恒能够使我不再为离散而哀哭
                  1989/6/1
            
          金波:自焚

在我被别的婚姻遗忘的时候
谁能救我一命
               ——题记

我站在窗前    今夜一夜
我无法转移视线
那个被你深藏在家中的女人
时常逼视我。她静坐一隅
在我看见她时就微微一笑

此时此景,如风吹乱的长发
四处飞散。如冻结在冰川中的僵尸
在被别人焚烧。我还有什么
你用带有另一个女子的体香的手抚摸我
我无异于死?无异于被冰雪倾覆的草介
那骨血模糊的土地
我的四肢分离多久?

有谁不再乎别人的气息与你做爱
只有我!其中的手指已经苍白
惯用的姿势如此疲倦
使我与你皮肤的摩擦如此生涩
我在晕眩的坠落中停下
一团深渊中飘来的雨
一个在黄昏发呆的小小羔羊

就是去年,我还能手握茶杯
了望今年,你满身的纹路是一种苍老
一件褪色的衣服显出了陈旧
那满身的艳丽飘来了海水的腥味
我不能不疯狂

在一样的夜晚拿着去年的杯子
那满杯的指纹如陈年的茶垢
吸满了铁,揉皱了语言
蓝色的地毯,手势以及空气
都曾经见过。你的眼睛灰到黑色
一种威慑的力量
接近呼吸及自身
冰冷的火。我听见自己的惊叫
我优美的躯体四处惊倒
这叫我如何不爱!如何不疯狂

从今天开始,我再不能平静地
看着发丝乱飘,并用一半躯体
感觉另一半躯体的悲剧    许
在你深夜的窗外闪过的是个女妖
被燃起最后的火焰
而今,我只能用自焚,许

这样的爱情我承受什么
你永远无法明白,无法用别人的发丝
来衡量我的价值
而今我只能用自焚。许!

        李轻松:纸灰

我在这间屋顶下走动,今夜一夜

我无法停下。
那个被你深藏在眼底的人
时常被我逼视。她静坐一隅
在我看见她时就偷偷躲避

此情此景 如淋过雨的头发
贴着我冰凉的额。如浸在泪中的爱情
被仇恨烧毁,我还有什么?
你用另一个女人对我微笑
我无异于死,无异于被斩断的草介
那渗出血水的蕃茄
我首心分离已经多久?

有谁能在别人的气息里与你相爱?
只有我!其中的嘴唇曾经磨损
惯用的姿势如此疲倦
使我与你皮肤的磨擦如此生涩
我在深渊的坠落中停下
一团良辰美景中的黑色风暴
一个在黄昏发呆的小小羔羊

就是在去年 我还能穿着碎花睡衣
了望今年,你满墙的彩陶是一幅图画
一些水涌出了凉气
那干渴的鱼眼飘来了海水的腥味
女人的腥味。我不能不疯狂!

在一样的屋顶下 穿着去年的睡衣
那褪色的花朵如陈旧的油渍
吸满了尘土,揉皱了的语言
剥漆的床栏,吻以及空气
都曾经见过。你的眼睛灰到黑色
一种威摄的力量
接近水中的天空及自身
冰凉的火。我听见手指的尖叫
我笔直的头发向四下惊倒
这叫我如何不爱?如何不疯狂!

从今天开始 我再不能平静地
看着十指燃烧,并用一只手
探索另一只手的悲剧
在你深夜的窗前闪过的 是只女狐
被蛊惑的最后的火焰
而今我只能用灰烬

这样的爱情中我承受了什么?
你永远无法估量,无法用别的女人
来衡量我的死亡。自由。价值。

而今 我只能用灰烬。
                  1991/5/23

       三个人的河流

这个冬天,有没有三个人的河流
冰冷的泪?我的许啊!
没有谁这样长夜守望

在你吻我的背景上
我热烈的忧伤使你内心搅痛
一种仰卧的姿势     一种水意使我的
身体柔韧如绵
一种成熟女人的香
使我在你怀中越来越软
你这样爱抚我是因为我的身体性感而有弹性
在无风的夜晚枯竭    对于你
没有什么比爱更残酷
怜悯我像在你的长长身影之后
父亲般地老去       瞬间两鬓霜雪

而我如何带着今生的泪水
说起这个冬天    温度以及美丽的情敌
在三个人的河流之上成为一种气候
那时另一个女人的气息经久不散
那时一个眼神充满另一个眼神
那时我的至真至纯已不复存在
而我现在的青春又值什么?
是的我是你腐烂的那部分
还有我们未能出事的孩子
都是你的骨血       季节之外
谁的长发零乱?谁的心
为你怀病不起

李轻松:冬天的温度与情敌

这唯一的冬天,有没有两个人的河流
冰释的水?我爱的人啊!
没有谁这样长吻不醒

在你为我铺陈的背景上
我热烈的忧伤 使你双臂低垂
一种安慰的姿式,一种暖意
使我的语言柔韧如金
一种成熟女人的香气
使我在你的怀中越来越软

你这样吻我是因为我的空竭 我的血
在最寒冷的一天结出冰来 对于你
没有什么比爱更残酷!
怜悯我,像你在厚实的门板之后
父亲般的老去 瞬间就两鬓霜雪
而我如何带着今生的泪水
说起这个冬天、温度以及美丽的情敌
那时类似的药香成为一种气侯
那时曾经热恋的夏天经久不散
那时一个眼神充满另一个眼神
使你看我像看你怀抱的女婴
至真至纯。而我现在的青春又值什么?

是的,我是你消融的那部分
还有我未出世的女儿
都是你的孩子。季节之外
谁的指尖深睡?谁的心
为你一贫如洗?
                1989/12/19

           金波:婚变

怎样描述你一再提及的发丝
在我的世界中是什么征兆

可及不可及之间。你的脸
象来去天气一样飘忽不定
你暗中抚摸我想象另一个
轻爽而世俗的女人

我还能够爱多久或者能够爱多久
或者这家我还能够呆多久或者这家还能属于我多久
你看这个时节雪花满天飞舞
那些落尽叶子的枝条在瑟瑟风中
震荡而颤栗 那些脱离母体的叶子
在空中无根的飘荡

就是这么的一种活法
用一年重复另外一年
那冬天孤僻的阳光
象无数的利刃在我头顶闪亮
让我无由地颤栗    受伤
让我抬起我高贵的下巴
闪烁着问:你真的爱我吗
并再三追问,一直爱吗
多么美丽的谎言,我的天空是低缓的
我的温柔,我被压迫的身体
在你情爱的火焰中
成为另一个女人的影子

而婚礼的礼炮声已渐久远
象经久不息的掌声之后
我一个人的舞台       台下空无一人
我的情爱,我的婚姻,我的家园。
就是这样轻易地坍塌

李轻松:枯坐的一只昏鸦

怎样描述你一再提及的黑痣
在我眉心是什么征兆?

可及不可及之间。我的笑意
像未来的天气一样飘忽不定
你暗中抚摸我如一只小兽
稀薄的女人羽毛,孤单而蓬勃

我还能爱多久或者能够爱多久?

你看这个时节那些蜕皮的兽
那斑驳的毛色 使我像秋后
瑟瑟枯坐的一只昏鸦

就是这么一个小人 迷途之中
用一年重复另外的一年
那初升的初冬的、孤癖的阳光
像无数利刃在我头顶闪亮
让我无由地颤栗 受伤
让我扬起花苞般饱满的下巴
闪烁着问:你真的爱我吗?
并再三追问:一直爱吗?

女人的天空是低缓的。我的温柔
由此及彼。我被压迫的身体
在你情爱的火焰中
成为中间的灰烬

而婚礼的纸花已渐剥落
经久不息的掌声之后
我一个人的舞台 台下空无一人
一切都是这样轻易地坍塌
                  1990/2/14

          金波:婚恋

依然是放任的随风飘荡。我飞在天外
以断离母体的方式与你相依

把我细细缕缕的茎体飘向天空
我无根无息。体中的气体
使所有的流向都预测我的方向
欢乐,就泅在你最自由的瞬间

挺拔的沙果树弯下腰承受秋天      我这么沉重
无法承受情爱,无法承受我的婚姻
我的发丝蓬乱无比  我的爱人
你必须凭借暗哑的手指
才能感受到我热恋着的体温

有谁的脚踵可以飘离地面,我无所不在
用我的节节茎体弥漫空气   用沙果树的叶子在雨中
低语;随风飘荡是一种命运啊

是蒲公英的籽儿    飘在空中
是呼吸飘散的云朵  在雨林之上
是失败婚姻的浆果  在你我之上
身后的长发飘起来  我就开始思念
空中乱飞的叶子    归向何处
            
乡路的烟缕载着我吗   城市陌生的阴影
嫁接我吗      我头顶的长发
因为依附而达到与你分离
呵  来去原是一把土

李轻松:有水无萍

依然是放任的水流。我飘荡天外
以载体的方式与你相依

把我节节的茎体植向天空
我无根无叶。掌中的气体
使所有的流向都预测我的方向
歌声,就泅在你最自由的瞬间

一支谷穗低下头承受秋天 我这么沉重!
笑一下就会有皱纹纵横田野
失恋的脸奇丑无比!我爱的人
你必须凭借喑哑的手指
才能感觉我热恋着的体温

有谁的脚踵可以漂离地面?我无所不在
用草药的软香弥漫空气
用树木在雨中
低语:有水无萍是一种命运呵

是麦秸编织的马儿 在草地之上
是呼吸飘散的云朵 在雨林之上
是花心未结的浆果 在你之上
身后的黑发轻扬起来 我就开始思念
风筝无家的村庄

乡路的烟缕载着我吗?城市陌生的阴影
嫁接我吗?我头顶的草帽
因为附依而达到与你分离
呵来去原是一把尘土
                1988/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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