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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苓峰:自媒体的九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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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1-2 21:26:3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程苓峰:自媒体的九个问题2013-05-23
作者:来源:南方传媒研究41



这一段时间自媒体老被议论。尤其一些投机起哄的、不懂装懂的杂在其中,有点乱。作为一个身体力行的自媒体,我也来说一说。

对任何一个有本质创新的事物,别高估它初期的力量,也别低估它长远的力量。

一、自媒体最佳战场是微博还是微信?

当然是微信。因为微信是相对私密的,也正因为此,微信有一个不同于公开性的微博的设计:每个帐号每天只能发1条信息,以免频繁打扰用户。这个设计就要求媒体必须发最精华的内容。数量多少没得选了,质量是唯一的决定因素。

而当自媒体与媒体组织竞争时,因为一个人PK几十个人,所以创造内容的数量上一定是吃亏的。自媒体由于其自由度高、创意不被阉割,所以质量上是有可能胜过媒体组织的。当然,只是有可能。

在微信上,比的是“单点浓度”。在微博上,比的是“多点广度与平均浓度”。为什么微博上比的是“多点”。因为在微博上发信息数量不受限制,所以总有发尽量多的信息的动力,去抢占头屏,和尽量多的用户时间。这样人多势众的媒体组织就有优势,而只有一两个人的自媒体在量上就落败了。

打个比方,微博就好比平原,微信就好比峡谷。平原上作战需要兵力对等,敌方一字排开,我方也要一字排开,如果我方只有一个人,无论这个人多强,对方的几十人包围,我首尾不能兼顾,必死。峡谷里作战的特点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敌方人数再多,也只能排成一个纵队前进,我只有一个人,但只要足够强悍,来一个杀一个,就能守住关隘。

二、韩寒的《一个》、《蛮子文摘》、虎嗅是不是自媒体?

新媒体和自媒体被混淆了。凡是利用新的传播手段,尤其互联网和微博、微信、APP,新成长起来的媒体,都是新媒体。这是我的定义。所以从36氪、到蛮子文摘、韩寒的一个、虎嗅、钛媒体,都算新媒体。本质上,它们抓住互联网取代纸媒、电视作为信息渠道的机会。抛弃老渠道,自己成为新渠道。

只有单个的个体作为创造内容的主体、并且独立获得用户的才能叫自媒体。有点像罗振宇说的“人格体”。所以韩寒的《一个》、《蛮子文摘》都不是自媒体。它们都是十来个人的团队,跟报纸、杂志一样的集体决策和运营。韩寒和蛮子只是个主编或者投资人。

这个区别重要吗?当然重要。一个人的创意是不会被阉割的。但一个组织的运作就必然以创意被阉割为代价。是单挑还是群殴,这是两套玩法,两套规则。世界是公平的。自由和创意,协同和规模,不能兼得。

给虎嗅、钛媒体投稿的人算不算自媒体?我觉得不算。因为自媒体要独立获取、抵达用户。给虎、钛投稿的人要受制于它们的编辑是否认可,然后才能抵达虎、钛的读者,而不是投稿者自己的读者。这跟当年博客跟门户的关系类似。

自媒体的英文叫we-media。我认为有三层含义:第一,我们自己创造和筛选内容。第二,我们自己也是读者,直接获取内容。第三,我们自己也是渠道,相互推荐内容。这是一个生态。

自媒体跟社会化媒体是一枚硬币的两面。社会化媒体上的个体,就叫自媒体。自媒体的集合,就是社会化媒体。所以薛蛮子的微博是自媒体,但《蛮子文摘》就不是。《蛮子文摘》是薛蛮子这个自媒体打下知名度后进入的传统形式的媒体。

不是自媒体并没什么不好。不是自媒体自然会少去自媒体与生俱来的缺陷。所以这里只是下定义。不要混为一谈。没有判断谁优谁劣。

三、意见领袖还是记者更适合做自媒体?

我认为是记者。

一般而言,意见领袖都有自己的工作,做自媒体、在微信和微博上说话说都是业余时间,而且他说的都是自己的见解。这就导致他投入的时间,以及见解的新鲜度是有限的。一个人的思维高度是一定的,要维持长久的“料”是艰难的。

记者与意见领袖的不同是,记者是以媒体为生,他投入所有的时间,他是采访别人的观点、参加发布会,在保持新鲜度上是相对容易的。做媒体,“新鲜”才是长久之计。

所以,我又尤其看好“能干记者活的意见领袖”做的自媒体。比如把自己工作中获得的行业消息发布出来,比如隔三差五跟行业的人聊聊天再写下来。这就保证了既有新鲜又有专业。

四、记者做微信公众帐号还来得及吗?

有一位认为“为时已晚”的记者对我说:象云科技这样的强势帐号已经崛起,我们做新的帐号已经晚了。

我则认为,不晚。微信不同于微博。微博上发消息数量可以无限,而且转载抄袭比较随意,所以一旦大号确立在某个人群的地位,就能像黑洞一样吸干其它的资源。小号好不容易原创一点东西,就被人转走,自己难以吸纳用户。

微信上则是一个帐号每天只能发一条信息。这条信息属于高质量的,是必读信息。那请问,在某个行业里,是否每天只有一条必读信息?当然不是。我认为一个优秀的记者就有能力每天自己出产一条必读信息。坚持半年,就一定能获取数万用户。而且由于微信圈子的高活跃,就算这半年的积累期,好内容也一定会获得相应的关注和影响力。

换句话说,微信的“一天一条”的设计阻止了大号成为“资源黑洞”的可能。所以只要有好货,一个新帐号就能崛起。更甚至,微信用户对订阅帐号的要求是非常高的。所以如果大号不能保证质量,被用户抛弃的可能性非常之大。

五、广告靠谱吗?

作为全职记者,收入是一个致命的问题。

那些行业人士,甚至象李开复、雷军这样的大腕,并不需要直接从自媒体里套现。他们都是用自媒体的影响力间接地从自己的主业里套现。比如给自己的产品做个广告。他们可以称为“兼职自媒体”,而只有记者这样的“全职自媒体”才有迫切的直接套现的压力。

云科技卖广告,3个月,15个广告主,总价20万。但这确实难以复制。敢买自媒体广告的公司还少,这样少的量基本会被品牌好、质量高的头几家自媒体瓜分,轮不到太多的后来的自媒体。但这是暂时的。

长远而言,对于自媒体的广告一定会多起来。因为势所使然。

一本实际发行量只有一两万、却号称有几十万去卖广告的杂志每年会有上千万的广告收入。一家首页流量只有十来万、具体单篇文章只有一两万点击的门户科技频道,每年会有数千万的广告。它们的实际CPM会高到数千、上万人民币。只要从它们手里分出来1/10,1000万,就能养活几十个自媒体。

如果你要问:自媒体凭什么跟杂志和门户抢广告?我的回答是:云科技的内容质量、用户数量、用户质量、占用户的时间、对主流人群的影响力丝毫不亚于、甚至要远高于大部分这个行业的现存媒体。云科技能做到,我相信至少还有10个云科技可以做到。半年以前,还有一位杂志的同仁跟我争论自媒体的“不可信”和“不可持续”,但现在他已经辞职投身自媒体了。

所以我一直呼吁优秀的媒体同仁跳进来。一个云科技难以撬动广告主的走向,但10个云科技一定可以。只有潜在的盘子大了,才可能有专业的第三方公司来建立衡量自媒体影响力的指标体系、来包装自媒体、来把成熟的广告主引入这块地。

云科技的20万广告只是证明了一个可能。也已经证明了一个可能。如果有10个云科技出现,就能把这个可能变成大面积的现实。

六、美国的“赞助内容”是否可学?

没广告能不能活?

《福布斯》杂志、《华盛顿邮报》、《赫芬顿邮报》、《大西洋》月刊、BuzzFeed、Business Insider、Mashable等知名的网络出版物都曾发表过某种形式的“赞助内容”。也就是,赞助的公司拿钱给媒体,要求其撰写某个领域或者某个产品的新闻或评论。但媒体不会直接评价或赞同该赞助商的产品。而且,“赞助内容”属于内容,而不是广告。

说白了,就是赞助商出钱买的是媒体对某个领域的关注,但并不干涉媒体的态度。相当于竞价排名,买的是媒体的时间。

随着广告的减少,这种收入越来越多。据说Mashable员工平均每天会写5-8篇较短的赞助内容,而这一系列文章的赞助费已有数十万美元。

我觉得,今天中国的媒体基本都做过这种“赞助内容”,相当一部分收入都是从此而来。这跟一般公关讲的“软文”的区别在于:软文要求你对我的产品有“正面”的态度,但“赞助内容”不要求。

如果有机会,自媒体可以用这个养活自己。

我也跟一位创业者建议,做一个“赞助内容”的平台。有点像新闻领域的众筹(KickStarter)。我是一个自媒体,我想要写一篇关于互联网黑公关的文章,如果你想看,就捐钱给我,只要圈钱总额达到比如1万块我才开始写。如果我写得好,你以后就继续捐赠我其它文章,如果我写得不好,你就给我差评。

我相信这是个有潜力的、很适合自媒体的方式。

七、读者付费靠谱吗?

我觉得靠谱。如果云科技在微信上收费阅读,每个月5块,你是否愿意交费?你是否愿意支持我一把?如果云科技的4万微信订户中有5000个人愿意,就是2.5万。我可以每周炖一次燕窝了。

至于不愿意交费的。就推迟3天才能看到文章。这样也保证文章的辐射面不受伤害。

但对于特别喜欢云科技的读者,赚他5块又太少。可以做“打赏”,像起点中文网那样。一篇文章实在太爽,打赏个100块给小程同学炖个燕窝补补身体,个别老板是乐意的。

打通了收入这个环节。自媒体就会如雨后春笋。建议微信做这个尝试。

八、自媒体更容易无节操?

是一个人更容易无节操,还是一个组织更容易无节操?我不想争论这个问题。原因之二是,扯不清楚。原因之一是,这个问题根本不重要。

因为我认为,自媒体一定会促进整个媒体和行业的透明、公正。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一个组织,只要垄断了就会邪恶,就会无节操,但只要被制衡了,就会不那么邪恶,不那么无节操。因为你一旦被识破,读者就用脚投票了。

社会的透明不依靠媒体的自律,而依靠足够多媒体的各有立场。A派系的媒体攻击B派系,B派系的媒体攻击A派系,都无所不用其极。结果就是,A和B 的丑陋都被揭露了。

而自媒体是最能加剧媒体业百花齐放、加强制衡传统媒体的力量。架不住人多啊。

一个自媒体一个月1万广告就活了。一个40人的杂志一个月得100万广告才能活,不仅有工资,还有房租、水电、招待费、社长主编的各类花销。1万块受到的广告主的制约,要远小于100万块受到的广告主的制约。假如1万块的广告来自一个广告主,而100万的广告要来自10个广告主。那么就有9个企业是自媒体能骂而这个杂志不能骂的。

当媒体足够多了,每一家的影响力都相对小了,那么被企业收买的可能性就小了,即使要被收买,贿赂金额也就小了。

而当靠谱的自媒体足够多以后,那么企业要贿赂它们的成本就极大,所以就只能不贿赂。而且如果都贿赂,就算只有一个自媒体就是不买账要爆料,再借助社会化媒体扩散,那所有的贿赂就泡汤了。自媒体会挤压灰色公关的空间。这是最终极的结局。

九、如何衡量自媒体影响力?

前一段在腾讯一个论坛上被问到这个问题。传统的UV、PV以及粉丝数肯定是扯淡的,因为越下作、越愤青,眼球就会越多,那跟影响力无关,尤其与对主流人群的影响力甚至是负相关。

我当时提出了一个指标:在你微博的粉丝中,有多少粉丝的粉丝数是1万以上。换句话说,你的高质量读者的多少是一个衡量影响力的指标。而高质量读者的衡量指标是他的粉丝数是否过万,或者过10万。

但到了微信,这招就没用了。微博信息是公开的,而微信信息是私密的。拿不到数据。

艾瑞咨询南方区总经理吴畏上周在他的微信朋友圈和群里做了个调研,看哪个微信公众号的订户多。结果依此是云科技36%,36氪 21%,ZTTalk、小道消息、移动观察都是18%。从这个数据可以看出一点问题:

云科技的真实订户是比36氪和小道消息少。但为什么调研结果却是最多?这就佐证:云科技、36氪、小道消息针对不同人群。吴畏的朋友圈正好是云科技瞄准的人群,所以数据就高。云科技的目标用户,应该是行业的互联网的中高层管理人员,而不是技术、电商、游戏等等。

微信是一个强打扰的渠道。用户订阅一个帐号是非常信任的表现。所以微信是一个小众的、针对性极强的媒体。就是都在互联网行业内,不同帐号之间依靠用户数来对比都是片面的。

所以衡量自媒体在微信上的影响力的几个结论是:第一,贴标签,比如技术、产品、还是市场,游戏还是电商,大众还是高端……在标签的基础上用户数、打开率、分享率等的数据对比。第二,做调研,比如针对产品圈,挑活跃的行业里的产品人士,请他们在其私人帐号里做调研,这样得来的数据是比较靠谱的。

其实这个圈子很小。谁有影响力,大家心知肚明。

(本文始发“云科技”微信公众帐号,作者授权本刊独家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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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 21:27:46 | 只看该作者
张华:自媒体要把握三种平衡关系2013-05-23
作者:来源:南方传媒研究41


不知道“自媒体”这个词是谁发明的,但现在大家俨然把微信公众平台视为自媒体的最佳甚至唯一平台。自媒体的火爆,坊间看客所持意见各有不同,有人说这会是一场持久的革命,有人则发出“你全家都是自媒体”的戏谑之词。任何事物都不是非左即右的,笔者想说的是利用微信公众平台做自媒体,需要把握的三种平衡关系。

一、内容品质与发送频率的关系

这是个旧话题,但值得老生常谈。做自媒体必须有一颗敬畏之心。要为每一篇文章甚至每一个字负责。许多自媒体人在谈论甚至嘲讽传统媒体的没落,可昨日黄花也是有可借鉴之处的。比如对消息源的求证。

没错,微信公众平台推送评述或观点性文章,如果逻辑成立,即使角度有些怪异,文本有点粗糙,也不会受到什么批评,本就是一家之言嘛。但我确实看到过个别文章,消息来源不明,捕风捉影,引用的一些材料也没有经过考证,就娓娓道来。

质量稳定,口碑不赖之后,推送频率成为要考虑的一项事宜。想做成品牌,就要爱惜自己的羽毛,宁缺勿滥。如果觉得力不从心,千万不要硬撑着每天都写,或者东拼西凑、滥竽充数。不要给自己戴上道义枷锁,说什么“要对粉丝/订户负责”什么的,现代人患的是信息焦虑症,大家追随的是好的内容,而不是偶像。

其实做任何事都要首先考虑质与量的关系。9年前笔者在学校读研,刚开始写经济评论时一天一篇,因为那时是无名小卒,所以一稿多投,不到一年,最多的时候一篇文章先后发表在了近20家媒体,那个开心。后来,果断决定转变策略,因为意识到自己虽是财经专业,但以后八成会做媒体。那么重要的不是稿费,是成长,是口碑,遂转而只为三五家影响力大点的媒体写专栏,收获更丰,至今庆幸。

二、个体与联盟的关系

这里所说的联盟至少有三个方面的意思。第一,自媒体是一人主政,还是团队合作;第二,自媒体是完全独立,还是与一些机构或企业达成了某方面的共识;第三,不同自媒体之间的联盟。

对于第一点,个人不主张“一个人的媒体”的形式。因为容易闭门造车容易孤芳自赏,同时也不赞成超过三个人的自媒体。两个人,或一个半,最好。两个人的,如曾航+庄明浩,前者媒体人出身,后者为创投人士,这样的组合甚好;而所谓“一个半”,就是再找一个视野开阔的助理——不是复制粘贴式打杂的,而是“内容特助”。譬如在你想谈一个话题时,他能和你碰撞,至少把业界其它观点整理呈现、点评。说白了仍是尽可能增加自媒体的客观属性,减少过强的个人情绪。如果做自媒体的本身就是媒体人,则更要注意这一点,我们不能成为自己反对的那种人。

与机构或企业合作的方式我认为不妥,或者说,多交流或松散型合作无妨,但紧密捆绑无益。笔者这些年在南方周末一直是做财富人物报道,5年前的第一本书是与胡润合作的。现在是否可以与胡润达成战略合作关系,做一个“财富自媒体”。我认为不合适,也不会这样做。自媒体之所以被称为自媒体,是因为他打破了一切的话题霸权,形成了一个群岛社会,每个人都是岛主。同样,不同自媒体间的“联盟”也要慎重。现在的联盟形态多是互相推介公众号,比较简单。但即使如此,也是在互相背书。

三、情怀与市场的关系

做自媒体的同学大都是有情怀,也是聪明的人。可情怀和聪明有时会产生冲突。譬如研究一家公司,原本可以更深入一些,更专业一些,但碎片化的信息洪流和快餐式的消费节奏让一切打折。虽不至于浅尝辄止,但你心里知道其成色原本不应如此。可你说,没办法,得“适应”市场:“我知道读者需要什么,况且我不是经济学家不是咨询公司不是券商研究员,我要考虑时间和精力的投入产出比”。说的也没错,但我觉得不能完全迎合外面的世界。实际上我们有的时候低估了读者的专业水平,有的时候则武断地对读者阅读习惯标签化。换句话说,如果一周你创作4篇文章,希望其中一篇真正沉下来,做成如传统媒体的“头条”或“深度报道”。这是在给自己交答卷,更是在避免丢失一个好习惯。

情怀和市场的另一层关系,是关于爱好与变现。因为程苓峰等一些人已开始有进账,许多人跃跃欲试,信心十足,觉得自己也差不到哪里去,这感觉就像大跃进。先不说禀赋的差异,积累的深浅,至少直接冲钱而干自媒体的同学,99%都没有戏。我们看到的那些腰包鼓起来的自媒体人,不是微信让他们发了财,而是微信让他们更容易发财。没有微信,他们一样可以找到靠谱又体面的变现渠道。天底下的事情大都是水到渠成的,既是爱好,找准定位,用心耕耘,总会开花结果。患上“微信渠道迷信症”的结果,轻则让自己内分泌紊乱,重则砸了自己之前打造的小招牌。

说了这么多,有些班门弄斧。因为我自己并没有做自媒体。我也考虑过,因为我之前在纸媒上的观点类的“产品”形态——《南方周末》上的“旁观富人圈”系列、《上海证券报》上的“愚者一虑”专栏,以及《周末画报》的“荷尔蒙经济学”随笔等,主角都是中国企业家,分别写他们的财富观,商业技能以及“后院”生活——若转移阵地打个组合拳,做个微信公众号似乎也可以。可我始终没想明白我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即使未来有广告商感兴趣,我也担心自己的精力不足。可能我在传统媒体呆惯了,对写作常有着该死的仪式感,节奏一快,就容易事倍功半。从这种意义上来讲,我非常佩服那些天天能写一大篇文章的朋友们的韧性。

不过我确与几个搭档经营着一个微信公众号(YouthMBA)——少年商学院。这和我之前安身立命的专业无关,而是一个有着半公益色彩、关于青少年启蒙与创新教育的平台。我看到听到周围所有的人都在感慨国内的教育,包括这些年我的采访对象——那些大佬们。今年春节的时候我想,能不能做一个牛叉的教育博客,同时做一个微信公众号,专门提供国内外关于青少年创造力方面鲜活的资讯及现身说法。于我而言,一来做这个与我先前从事的新闻行业皆具有启迪民智的功能,有些理想主义色彩,但是让你内心丰盈。二来也是因为两年前我升级做父亲后,也在考虑孩子未来的培养方式和教育问题。

我先后找到在香港、台湾和美国及欧洲共5位朋友,说了我的想法。大家一听很有兴致,分别负责提供自己所在地区或国家这方面的内容,并轮流做微信公众号的值班小编。朋友们的野心比我大,建议未来除了正常的青少年思维启蒙的内容之外,至少再做三个系列,一是国内外100位创新教育名家访谈,二是100位国内外各界名人育儿经访谈,三是100位国内外有代表性的普通人士的访谈。三个系列当中,国内与国外人士的比例皆为3:7。

你瞧,显然是一帮理想主义的家伙,特别是在美国的X同学,她现在除了常去参加各种创新教育方面的论坛和活动外,还准备花不菲的价钱给娃报一个班,目的之一是通过亲身体验来为我们未来的教育博客和微信公众平台提供更多一手资料。而我们的微信公众号开了一个月,主要通过朋友圈的分享即积累起上千订户,不少网友常主动给我们推荐文章、图书或其它,希望与大家一同分享。这让我很受触动,也觉得,其实相比于自媒体,兴趣小组或公益组织如果能够好好利用微信公众平台,无论对自我提升还是社会变革,更有着不可低估的能量。

(作者系南方周末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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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1-2 21:51:45 | 只看该作者
吕述望:中国没有互联网采访 | 赵婕





吕述望说,知识安全是人类安全的基石。

由于种种原因,中国公众上网权是没有保障的。

有人说,只要美国需要,美国只需在根服务器上作屏蔽处理,就可以让任何一个国家在Interenet上消失!





《看历史》:最近关注到《信息安全与通信保密》、《科技日报》等媒体有报道吕教授关于中国公众网络的现状及相关问题研究,引起了信息安全界一些专家学者的关注,请问您是出于什么样的初衷来谈这个问题的呢?

吕述望:网络正在深深地融入人类社会的生活,就像工业文明带给农业社会的冲击一样,网络的变革也将深刻影响并改变现代社会结构,影响并改变国家力量的均衡。在这样一个大的历史背景下,研究和审视我国网络空间问题是刻不容缓的。



《看历史》:您曾经连续组织了22届“Internet安全利用学术研讨会”,在第二十届会议上,您指出“中国公众使用的是美国的Internet,中译为‘因特网 ’,我们的设备是接入Internet,不是平等互联。可以说中国没有互联网。”为什么中国没有“互联网”呢?

吕述望:十八大报告中提到了国家要重视我国网络的建设,其中跟民众关系最大的其实就是公众网络的建设问题。重视网络空间的主权,特别是公众网络的主权是其中的核心,我们今天的讨论就是想回答这个问题。我曾经公开发表过一个观点:中国没有互联网。目前国内公众使用的网络的准确称呼应当是美国的国际网。“.CN”顶级域名是依附和从属地位,要受到美国Root DNS Server的管理和控制,而且“.CN”永久生存权无法保障。Internet是人类伟大的建树,我国的公众网络的建设都是基于Internet,但是Internet是由一个主根控制的网络,控制权在美国,所以使用Internet的基础安全性值得商榷。自然它是一张网,不是互联网。

目前中国网络语言“互联网”指的是美国的国际网。“中国是互联网大国”指的是“Internet(因特网)用户大国 ”;“中国互联网协会”指的是“Internet中国用户协会”。目前老百姓说说“互联网”无关大雅,国家官员讲话发文就别说互联网了,更不要说“我国互联网”了,不要说Internet+IPV6就是未来网络!

我们看到,十八大报告,去年十二月份全国人大通过的《关于加强网络信息保护的决定》,以及今年三月份第十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一次会议上国务院总理温家宝作的政府工作报告,这三份重要文件都没有出现“互联网”的提法。



《看历史》:您现在正在做一个课题, “中国公众网络现状与相关问题研究”,什么是公众网络,您能给个定义吗?

吕述望: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代表大会中,国家网络空间的安全被提了出来,首先我们应当明确,国家网络空间实际上不等同于公众网络。一个国家的网络空间可以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国家网络(state networks),包括军网、内网、专用网;另一部分是公众网络(citizen networks),就是普罗大众使用的网络,也叫民用网络。公众网络的划分问题,我认为应当按照主根控制来区分,不管系统设备和连接多么复杂,只要有一个主根控制的就是一张网。

国家网络是在一个主根控制下的一张一张网络,国家网络可以有多张,一般不会与外国网络连接。一个国家的公众网络应该有一个主根,可以在一定的协议下和其他公众网络平等互联,形成互联网。

公众网络的建设和发展的目标是国际互联网(internet),它是知识安全保存、安全传递和知识安全传承的基础设施,人类的学习交流平台!我认为数字世界是美丽而清晰的,流淌的是数字,传递的是知识包,人们使用的是知识阅读器。



《看历史》:您曾经提到过Internet(因特网)是人类伟大的建树,那么您能谈谈目前中国公众网络的现状是怎么样的吗?

吕述望:我们中国的公众网络的建设都是基于Internet (因特网),但是Internet是由一个主根控制的网络,控制权在美国,所以使用Internet的基础安全性值得商榷。

网络安全是全球共同面临的大问题。我认为现阶段中国网络安全的重点是公众网络。重视网络空间的主权特别是公众网络的主权是其中的核心。对于中国网络空间主权的认识有助于我们加强掌控,比如说对美国的GPS有了认识,就有了我国北斗卫星导航系统的建设。但是,从根本来看,中国公众网络的主权失控,可以说建设投入越大,失控越严重。必须认识到,中国公众网络是受美国控制的,中国公众网络是花钱租来的,中国公众网络的监管部门是在美国网络中执行中国公务,中国公众网络中的数据做了很多不必要的国际漫游,加重了中国网民的负担。



《看历史》:您是北京知识安全工程中心(PKSEC)主任,能从知识安全方面给我们谈谈知识安全与未来网络吗?

吕述望:我们要谈网络,特别是谈现代网络,一定要跟知识联系起来。十八大报告中涉及网络安全问题的相当一大块是知识安全问题。知识安全是人类安全的基石。

胡锦涛总书记在2011年两院院士大会上提出要研发和建设新一代互联网。在未来网络的研发和建设中,知识安全变得尤为重要。

人类社会已经从农业文明、工业文明发展到知识文明时代。在知识文明时期,知识安全是非常好的课题。信息安全主要研究机密性、可用性和完整性,而知识安全则在这三者的基础之上加强可控性和可认证性。

现在Internet上每天都充斥着大量的消息,在阅读这些消息时我们主要关注的是:是否是负责的人说负责任的话。当一个人在网络上阅读新闻时,他不能确定他所浏览的信息是正确真实的还是造谣编造的。很多时候,完全相悖的结论都会出现在Internet上,让人们难以抉择。理想中的数字世界:首先,在数字世界中,每一个能够查到的知识都是科学的;其次,每一个用户都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上传的都是真知,都是事实;最后,每一个知识的使用都是科学的,对社会是有益的,至少是无害的。总之一句话,数字世界是美丽的!



《看历史》:因特网其实是一种给人类带来各种各样改变的力量,综上您给我们谈了互联网与Internet,从一个新的视角去认识中国公众网络,那么中国公众网络未来还会面临哪些问题?

吕述望:第一,对中国公众网络的现状认识问题;第二,中国公众网络的建设规划问题;第三,基于公众网络的公众密码服务体系建设问题;第四,基于公众网络的以汉文字为基础的知识安全体系建设问题。另外还有中国公众网络建设成果评价体系问题。中国没有互联网,所以对有关计算机网络的政策法规,我觉得要更新一下。以上几个问题十分重要,它涉及中国网络空间的主权!

世界未来网络是绝不能依附于任何一个国家的。Internet的平等享有目前来看是没有可能的。理想的互联网是自然形成的,世界未来网络是不会依赖于任何一个国家的,这是我的看法。



(本采访致谢北京知识安全工程中心李长虹、互联网与社会研究中心孙雪、博客中国张明。)



    吕述望教授简介:中科院研究生院信息安全国家重点实验室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知识安全工程中心主任。密码学、信息安全、知识安全工程方面最权威的专家。关注“中国网络安全”第一人。



摘自《看历史》2013年4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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