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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2011)在场主义散文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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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5 14:07:10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http://blog.sina.com.cn/s/blog_3f70843f0102e62l.html


备受关注的第三届(2011)在场主义散文奖,于2012年5月17日,在江苏苏州大学隆重颁出。在场主义散文奖评审委员会主席周闻道,评审专家孙绍振、刘亮程、陈剑晖、周伦佑、范培松、康震,特邀嘉宾苏灿、汪惠仁、陆梅、徐而缓、陈进华、王六一、王尧、逢成华、张健、徐国源、陈龙、李国莲、峻毅、陈皓、雪夫,苏州大学师生及来自江苏和全国的近三十家新闻媒体记者共300多人参加了颁奖盛典。

周闻道:散文家,“在场主义”创始人,“在场主义散文奖”发起人

孙绍振:著名文艺理论家,福建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导

刘亮程:著名作家,新疆自治区作协副主席

陈剑晖:著名文艺理论家,华南师范大学教授、中国现当代散文研究中心主任、博导

周伦佑:著名文艺理论家,西南大学双聘教授

范培松:著名文艺理论家,苏州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导

康  震:著名文艺理论家,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副院长、教授、博导

苏  灿:中国苏轼研究会常务副会长

汪惠仁:《散文》杂志执行主编

陆  梅:《文学报》副总编

徐而缓:中国电视台大型活动中心制片人、导演、作家

陈进华:苏州大学党委宣传部长

王六一:苏州大学文学院党委书记

王  尧:苏州大学文学院院长

逢成华:苏州大学文学院副院长

张  健:苏州大学文学院副书记

徐国源:苏州大学凤凰传媒学院副院长

陈  龙:苏州大学凤凰传媒学院副书记

李国莲:四川眉山市文联党组书记

峻  毅:在场主义散文作家(浙江)

陈  皓:在场主义散文作家(江苏)

雪  夫:在场主义散文作家(四川)

本届散文奖自评选活动开展以来,得到了海内外文学组织、报纸期刊、作家、评论家的大力支持,推荐、申报2011年出版(发表)的散文专著230多部,散文作品500多篇。组委会按照《在场主义散文奖章程》规定,在邀请由专家组成的初评小组初评基础上,组织评委复审、终审。评委会成员按照互相不集中讨论、不沟通交流、不干预影响的“三不”评审原则,对申报、推荐作品进行了独立负责的阅审,并进行终审排序打分。最终经评委会审定及媒体公示,确定了各奖项的归属。
  本届大奖——在场主义散文奖空缺;著名作家夏榆的《黑暗的声音》、冯秋子的《朝向流水》、资中筠的《不尽之思》三部散文专著,获得本届在场主义散文奖提名奖;史岚、野夫、艾云、王必昆、胡冬林、摩罗、苍耳、嘎玛丹增、南子、柴静10名作家的单篇散文,获得本届在场主义散文奖新锐奖。

本人有幸受大会组委会的邀请,以在场主义散文作家代表的身份,连续参加了“第二届在场主义散文奖颁奖典礼”(2011年在上海复旦大学)和“第三届在场主义散文奖颁奖典礼”,聆听了专家评委对在场主义散文的研讨,见解了一些散文姿态,认识了一些散文高手,最开心的莫过于新老师朋相聚畅谈,最受益的莫过于研讨会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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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5 14:07:48 | 只看该作者
文/夏榆
  当我们谈论在场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
  这是仿美国作家雷蒙德?卡佛的一个句子。原句为:《当我们谈论爱情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2010年,雷蒙德?卡佛的这本书一经出版风靡国内。这个句子成为流行句式,它可以造出各种句子。此刻,我想说的是,当我们谈论在场的时候,我们在谈论什么?
  谈论什么呢?我想到几个关键词:缺席。这是与在场相对的一个词语。
  那么,什么是缺席的?我的看法是:对于现实存在而言,人的良心是缺席的;对于文学世界而言,有良心的写作是缺席的。生活在现实社会,我们每个人都会程度不同地体察到一种境遇,就是虚假盛行,作恶猖獗。我们的社会已经无处不假,无处不恶。我想不需要举证,每个人会有无数的证据。很多时候文学与现实是隔膜的,写作者更多是生活在书斋里,沉迷在个人的虚构里。
  文学只是出现在纸上,印在书里。它和活在当下的人相互隔膜。——这是我们都看到的。
  还有一个词是:遮蔽。什么被遮蔽呢?在一个网络时代,还有什么是可以被遮蔽的呢?
  真相。这是又一个词。历史的,现实的,很多真相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被封存着。
  在我们生活的大陆,有许多敏感词。很多事情不能言说。这方面,大家也都会有各自的经验。
  身处这样的现实,我认为,人的天良正在被侵蚀。战争、冲突、暴力、灾难、祸患充满人世。
  在这里,我想引述意大利作家、文学批评家卡尔维诺的话,他在评述帕斯捷尔纳克的《日瓦戈医生》时说:当今世界所固有的野蛮,是当代文学的重大主题。他这么说是在他去世之前的1985年,然而到现在也并没过时。或者说这句话更加切入这个时代的病症。
  他又说:今天,一部真正的现代叙述作品,只能把其诗学的力量倾注于我们生活在其中的时代(不管是什么时代)揭示这时代作为一个决定性俄无限重要时刻的价值。因此,它必须是“在当下”,在我们眼前铺开情节,像希腊剧那样保持时间和行动的一致性。
  我喜欢他这样的说法。愿意在这里向他致敬。
  比较而言,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在场主义者。因为职业的缘故,我在这个世纪之处成为一个记者,同时开始文学写作。十年的职业生涯让我到达过很多地方,进入过各种现场。除了我生长之地的矿区,我还去过乡村,我现在生活在城市。我也有机会访问东欧,比如波兰;访问过北欧,比如瑞典、挪威;访问过西欧,比如德国。我的行走的场域在扩展,看到的国度在变换,人生的经验也在被更新。作为个人我的感知系统在拓展。我强调个人的存在。这个个人是没有被社会高度同化的。因为我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没有接受过社会教育,所有的教育都是自我教育,所有的成长都是自我的成长。我的身体和血液里包括意识中少有意识形态的痕迹。这会带给我困难,但是我想更多的它构成我的独特性。比如对黑暗的体验,对疼痛感的体验。这成为我无法清除的烙印。
  我愿意带着这种烙印生活。它们使我在生活中成为异端。我喜欢异端而明晰的状态。
  在场使我看见,因为在场而表达。笛卡尔说:我思故我在;我说,我在场,所以我表达。
  在场之外我还看重根基。我希望自己的脚下被垫高。这样我看见的视野会更辽阔,也更深入;
  这个根基就写作而言,是我们久远而浩瀚的文学传统;
  就生活而言,是我们的持续拓展和更新的阅历和经验。
  世界有各种主义的文学,也有各种类型的作家。
  我喜欢的文学没有主义。我欣赏一类作家,我把他们称为良心作家。
  比如写《古拉格群岛的》前苏联作家索尔仁尼琴,写《日瓦格医生》的帕斯捷尔纳克,比如英国剧作家哈罗德-品特——2006年12月,我在瑞典采访诺贝尔奖颁奖典礼,在瑞典学院看到他的文学演讲视频——他因为疾病没能参加当年的文学奖颁奖。但是我看到他雄辩的演讲。当时是伊战爆发,他在演讲中激烈地抨击发动战争的美国总统小布什,抨击追随美国参战的布莱尔首相。那时候我看到文学的力量,看到作家的力量。这是我喜欢的类型,它为我解答了文学是什么,文学能做什么的疑问。
  美国作家苏珊?桑塔格说:文学是进入一种更广大的生活护照,也即进入自由地带的护照。文学就是自由。尤其在一个阅读的价值和内向的价值都受到严重挑战的时代,文学就是自由。
  我想用自己的话说就是:在一个真相被限制和屏蔽的社会,文学就是自由。
  让这样的文学与我们在一起,丰富我们的生命,健全我们的存在。
    夏榆授奖辞——
  夏榆的《黑暗的声音》,是一部书写从拯救到自我拯救的个人成长史。它以极端锐利的类似“冷面杀手”的暗器,或者精神手术刀般的语言,层层剥离了我们的感官。它介入当下草根生活原貌,直抵封闭的底层和悲剧的真相,痛诉最暗、最疼、最温暖,毫无保留,且又义无返顾。它是作者投身黑色烈焰后,用热泪蘸写的现代工业社会转型期的墓志铭,是二十一世纪初年一段忧郁的光阴挽歌。它显著地诠释了当代作家不应该拒绝或者远离的在场写作姿态、意义和信仰,在叩问人性的同时,守望了生命,温暖了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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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5 14:08:11 | 只看该作者
文:冯秋子  我很荣幸获得第三届在场散文提名奖。感谢评委会对我的鼓励和支持。
  当在场散文奖项再一次眷顾我,我感激从而备加珍惜。
  从我有记忆起,生存环境日益险恶,政治运动一次比一次凶猛,涂炭生命不遗余力,人性没落不有底限、不有边界。文明从人们心里、手里滑落,成为自然和正常的事。我感觉到许多生命在那里费力地挣扎,很粗糙、悲惨,也很可怜,无论被追讨的正经人,还是奋力灭杀他人的阴暗者,维持下来显得精疲力竭,为摆脱不掉魔掌、为捏不死对手,彼此间日夜仓皇,甚至连一个小孩子活下来都要闯过一个又一个险关。
  长大了,自然而然生长了一些力量,使我能够正视历史,正视残暴,正视人性的断裂,和晃晃悠悠,但是恒久不变的良善。这些年我做的更多的,是看见,铭记,省醒这些内容。我的思维和行动没有离开过这一方向。现在我写的与十多年前会有不一样。我不愿意简单地对待它,比如它进入到我眼里,我感觉到疼痛,待它穿过我的身心,就把它直接推出去,交还给别的人。我希望是更深的一些东西,更有意味的一些东西,可以作为鼓励自己和他人继续生活下去、生活得更有质量和尊严的理由。砸碎它,让它面目全非容易,愿意拾捡内心世界的积极因素,建设一些抵御和消化的力量,建设一种醇厚的良善美感,使我们的生命坚韧起来、结实起来,似乎更有意义。我不会停下自己的脚步。
  
  冯秋子授奖辞——
  冯秋子的《朝向流水》,在故乡蒙古的大背景下,以独立、朴素和诚实的笔触,展示了个人以及民族在繁杂、艰难、虚妄的生活中的深入思考和葱茏声息,对自己的母土与记忆进行了生长性的再现表达。作家文笔滞重而又畅快,细密而又宽广,往往在顿挫起伏的叙述中,掀起巨大的情感波澜,对散文文体所特有的美感,作出了充沛淋漓的阐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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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5 14:09:01 | 只看该作者
 文:资中筠  
  非常感谢评委和组委会。我坦率地讲一讲我得奖时的反应:第一,获得一个散文奖,我觉得非常意外,因为我不觉得我是在写散文。第二,我之前对“在场主义”这个词语非常陌生。我的五卷自选集自出版后,获得了不少读书栏目或媒体的图书奖,但这些奖大多不带奖金。这是我这本书获得的第一个带奖金的文学奖。“及其老也,戒之在得”,我就对这个奖项作了些了解:这个奖的评委多是有名的教授,过去几届的获奖者,比如上一届的齐邦媛,都很值得关注。这次获奖的年轻人中,我也看过夏榆和野夫的作品。我个人没有经历过那样切身的苦难,也没有直接见过那样的黑暗。他们写出来的作品,我是写不出来的。特别是昨天来到会场后,我对在场主义诸位的理念和发起人的想法有了进一步了解,得知有比我年纪小一些的年轻人有这样的理念,做这样的事情,也有人写出好的作品,不由肃然起敬。我能名列其中,非常荣幸。
  人到了这个年龄,总要回忆一些东西,写一些回忆录。在这个过程中,一些人和事就漫漫浮现出来。当年在接触这些人的时候,我还少不更事,并未体会到这些人和事的意义所在。但现在回过头来,我发现所有我接触到的人,记得的细节和事情,都是和大时代分不开。这些人和事,脱离了那个时代,是写不出来。我经历了几个时代的沉浮,遇见的这些人身上都代表了一些历史。但这又不是人物传记,不是我故意要为一个人立传,或故意为大时代留言,都是自己的亲身经历。没有经历过这些人和事的人,是写不出来的。还有,也有人同样都跟我接触过这些人,但我有自己独特的感觉,或者是有一点幽默感,或者是某些方面比较敏感,别人没有注意到的细节,我注意到了。假如这本集子还有一些可看的地方,主要还是因为这些人和事的不寻常。这个不寻常并不是说这些人事都是伟大的,正面的,我只是客观地描述细节、事实,无所谓褒贬。写出来后我发现,它可能代表了一个历史的侧面。因为我的工作有其独特性,在国家还比较封闭的时候,我能够比较早地接触到国外,接触到外部世界,接触到好多在历史留名的人物。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它确实能代表一个历史的侧面。
  宋朝周密《齐东野语》的序言里有这么一句话:“国史凡几修,是非凡几易”。这句话的意思是,国史的是非观依靠的是统治者的立场。同一个人物,对某一个朝代来说是敌人,对另一个朝代而言就是自己人。《齐东野语》是家史,是作者家中几代人接触到的当时的历史,作者认为这才是真实的历史。当然,我们今天看《齐东野语》,也会发现作者自己的立场。我觉得我自己写的不是国史,不是正史,读者可以把它当成野史来看。事实上,我所写的只是我想写的一小部分。我习惯用理性思考,逻辑分析,感性的形象思维并不是我的长处。在得到鼓励之后,我觉得自己有责任根据现在的认识和体会,多写一点自己经历的人和事。
  资中筠授奖辞——
  资中筠的《不尽之思》,以丰富的学养,宽阔的历史观以及一片赤子之心,观照了众多的时代风云人物,并藉此揭示出一个时代的精神侧面。文字活泼淡然,举重若轻,体现了一种回归自我和文明常识的人生示范,具有较大的历史纵深和强烈的现实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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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4-5-5 14:09:44 | 只看该作者
文:苍耳各位评委,来宾们,朋友们:
此刻,请允许我向评委和组委会致以由衷的敬意和谢意。我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获得这个奖项,由此可见评奖的公正性和包容性。但获奖还是让我感到惶恐。除了对自己的写作并不满意,还源于我对文学一直怀有的敬畏之心。我在读《奥威尔传》时记住了一句话:“一代人的冬季良心”。我以为这是写作中的最高伦理,但同时也是最稀缺的精神元素。这种良心,守护着人的尊严和文学的尊严,并将二者融贯在一起。从这个意义上讲,检验一个时代的文学成就,便是寻找“一代人的冬季良心”。
近一段时间,我与“在场主义”发生了直接联系。在中国诗界,打出旗号是司空见惯的。但在散文界,打出某某“主义”恐怕还是第一个。令我感慨的是,“在场主义”同仁们,不仅大声宣言了,而且切实做起来,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来。我开始琢磨“在场主义”是什么,它与历史上的“××主义”有何不同,它对散文的变革又意味着什么。
尽管我并不认同“在场主义”的所有理论阐释,但我赞成他们提出的“精神在场”的要义。因为精神的独立和穿透力是所有文体写作的前提,当然也是“在场”的前提。然而,散文随笔相对于别的文体,与政治、与生存,与文化的距离更切近,小说、诗歌可以通过人物和意象隐晦地传达,但散文尤其是随笔不可以这样。从这个意义上说,散文随笔对于精神性的要求更高。换句话说,对我们而言,如果仅仅在体制划定的红线内“在场”和说真话,一百年后我们会被后人嘲笑。在我看来,散文写作的“在场”以及散文性,至少存在着三个维度:
其一是指向本相,即存在本相。本相是指历史存在中湮没未知的凹面,也指当下存在中非存在的阴面。散文随笔写作表面看起来是描述历史和现实,而实质是探究存在,显现生存,进而烛照广大而卑微的草根存在、生命存在。这与现实主义的再现论和典型论是不同的,也与描写日常生活的报章散文相区别。其二是指向本心,即在者本心。本心是指人的自在自由的性灵,也指充满理性与非理性之冲突的内心状态。文化散文只剖析历史文化现象,却并不关怀当下的人的灵魂生态。我们看到,三十多年的经济变革带来剧烈的社会变动,同时带来精神的迷乱和伦理的断裂。而当下的散文随笔写作,却弱于表现人的内在冲突与伦理困惑,更稀缺于呈现一代人的精神地理和心灵史。其三是指向本根,即文化本根。本根是指散文写作所渊源的本土的母语、方言和文化传统。在殖民性语境以及全球化时代,本根性问题尤显突出。卡夫卡在致密伦娜的信中沉痛地写道:“可是他没有祖国,……而必须经常想着如何去寻找一个祖国,或者创造一个祖国。”在这里,“他”要寻找的“祖国”就是失去的文化家园和语言故乡。相比卡夫卡,我们要比他幸运得多,但我们很难说懂得珍惜这个可以像空气一样呼吸的文化祖国。显然,那种缺乏文化灵魂和文化光源的散文写作,是不可能走远的。我以为中国古典气论是一个有待发掘的丰富矿藏。它的精髓在于活泼泼的生命精神和辨证精神,在于葆光本真和澡雪灵魂。我曾提出过“气明性”这个概念,以区别来自西方的“澄明性”。主体养气则神旺,气盛则言宜,惟气之运化,才能书之成文。对散文写作而言,直面本相和本心,是离不开真气和浩气的。无气即无血色,无性灵,无韵味。八十年代的寻根派,九十年代的文化散文,都留下了单向性、单面性的弊病,达不到气明的境界,是应该引以为戒的。
新千年已过去十年。中国又徘徊在十字路口,处在一场更深刻的变革的前夜。这个前夜到底有多长,我不知道。散文界也是这样。一个时代的开场,往往是诗歌担当先锋,而散文大都后发制人,充当中锋和后卫的角色。然而,“一切向前看”的后集权意识形态,和“一切向钱看”的市场价值观念,正在消解散文写作所应有的深度和品质。这是必须警惕的。
最后,我要说,我有幸与在座的各位成为一个时代的同行者和观察者,同样也有幸与历史上不屈的亡灵成为对话者和慰藉者。为这一刻,为这种感受,我要再次感谢评委和组委会为此付出的智慧和努力。谢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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