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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批评朱零的综合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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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5-6 17:47:24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倒序浏览 |阅读模式
【按】:界内有纷争,正常之事。但我们更希望看到严肃的认真的批评,远离人身攻击和谩骂,有根有据有礼有节,郑正西先生主持《网络诗选》以民间立场在诗界声名远播,朱零先生是著名诗人和编辑,任职于《人民文学》倍受注目。俗话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是非褒贬,敬请读者辨析。(未央)
我批评朱零的综合资料
郑正西
    我对朱零的批评文字,无论对与错,始终守住“诗”字说话。说句实在话,由于中国体制的弊病,多少战线,多少岗位上,外行领导內行,何止是朱零一人呢?所以,不要谈朱零其人,不要掺入人情、感恩、利益,转移命题。应当以“朱零之争”为契机,讨论与诗歌有关的诗论、诗观、诗作,以及新诗的写作方法。
    我仍然公开并坚持说,朱零是诗歌国刊中最不称职的编辑,是从他的诗论、诗观、诗作,以及专制又粗暴的编辑作风这样几个方面进行綜合结论的。也许有人骂我在这里胡说八道了,我可以肯定地讲,看过朱零的诗歌言论和一些非诗段子式的作品之后,如果拿下他的体制的光环,他来我们网络诗选当一名栏目主持人都不合格。我们各栏目主持人对诗歌的认识,以及他们的作品,随时可以与朱零一比。让文本说话,不让体制说话。
    空话少说,以下列出事实,欢迎任何人,特别是朱零的最大受益者,从正面来辩驳。


     一、浅薄而片面的“诗论”

     1、朱零谈文学的“人民性”:作品的人民性,具体就体现在与人民大众当下生存息息相关的具体生活细节上,我们所刊发的作品,都是关注民众的生存状态和心理感受的,他们的爱恨情仇,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遭际、命运,他们的心理、期盼,他们所经历、所希翼的一切,都是我们所发表的作品恒常的主题。比如杨康的这组《我的申请书》,就是这样的。
    (郑注:文学的“人民性”就是这样简陋定义的吗?再说,朱零也承认,尖锐的诗歌不能发,怕丢饭碗。那些呼号民主自由,抨击黑暗的诗歌,难道不是人民性最好的作品吗?这年代,还奢谈什么“人民性”呢?《人民文学》现在能代表人民吗?专门发些哭穷诗作点缀就“人民”了吗?笑话!)

    2、朱零在一篇博文中不含糊地宣扬:诗歌只要有思想行了,不要思想性。
   (郑注:朱零连思想与思想性这两个概念都搞不清楚,在这里乱说一通,不是误导诗歌是什么?下半身诗歌没有思想吗?当然有,那是肮脏的思想,当然没有思想性。这个问题请捍卫朱零者辩论。)

    3、朱零的“手记”和其他场合,透露出的他对诗歌的定义就是抒情,就是感人。
   (郑注:诗歌是对生活的重新命名,是对现实生活的一种纠正、超越和抵达。一个最高位置的国家诗歌編辑,对诗歌的定义还停留在一个刚入诗歌门的初学者认识层次上,你说叫他如何看得懂非抒情诗歌,叫他如何去海纳百川,叫他如何去掌控新诗的动向?)

    4、朱零不认为当今新诗的“散文化”存在并严重。并声称,只要是“创造力”的文字都有诗意,不必讲究形式。
   (郑注:他在一篇专门谈诗与散文的关系的文章中,从头到尾只谈二者的相同和“重叠”,只字不谈二者的区别。这就好比谈足球和蓝球,只说二者都使用一个圆球作道具,都分甲乙两队对抗,都以进球为胜利标志。余下的关键不同不说了。这岂不是给人印象,足球和蓝球是没有区分的吗?尤其在诗界当前,不是诗歌与散文区分太严格了,而是二者不加区分的写诗者太多了。你朱零发这种文章是指导诗歌吗?再说,什么叫“创造力”文字呢?散文、小说的文字都是垃圾文字吗?)

    5、朱零不用典,也不引用外国名人经典言论,对译诗称之“奸尸”。一句话:排外。
   (郑注:把文化划分国界,把中国诗歌关起门来“抒情”和哭穷,除了朱零,还找得出另一个国刊编辑吗?实在太无知!)


    二、彻底错误的诗观

    朱零的诗观很明确,他认为,诗歌应该:直白,不隐喻,不绕弯,不用典。

    (郑注:我办网络诗选四年多,天天读到不少诗观。尽管大家诗观五花八门,但从未读到像朱零这样的诗观。这哪是一个搞诗歌的人能说出的话?诗观即对诗歌的认识和主张。如果诗歌按朱零以上要求写,诗歌将从中国文学中彻底消失了。终于让人知道,他为什么对《我的申请书》如获至宝。正因为这样,我昨天转发了一位普通诗者的一篇创作谈,作者谈了他的诗观:
    “诗歌是以分行排列的结构方式(一行诗、一字诗除外),对客观实在与主观存在的细致体贴,并以模糊的语言予以接近真相的确切但不确定的表达。诗歌在似“是”而“非”之间,诗歌给予读者的感觉亦应是“似懂非懂”,留下思考、回味和二次创作的空间。”
    我给这篇转载稿特地安装了一个标题:《小人物比“诗歌总统”懂诗》,就是想叫朱零学学。
    诗歌是艺术,送给朱零一句话,大师齐白石说的:艺术,妙在似与不似之间。直白能叫艺术吗?


    三、树典型中的错误不是失误

    我说了,朱零推荐新人,树典型,这是无人反对的。但是,其中的错误不是一点点失误。
   
    1、首先大树特树杨康的散文分行作品。《人民文学》的诗歌版面比金子还贵,全国千千万万的诗人在盼吃这块小蛋糕。按理说,应当慎之又慎,选之又选,一定要使推出的新人的作品比较过硬。怎么可能会选上杨康那种直白“诗歌”呢?而且不是发一首,是发三个页码;不是发一次,是两年连发。这种拿到我们网络诗选都发不了的作品,被朱零一下子黄金推出,知道诗界有多少人在摇头,在无语吗?其实也不奇怪,这是朱零“直白”诗观的一个真实倒影!
    推荐新人应以文本为先,离开文本去推荐新人,起反作用。
    难道全国年轻诗人中文本好的还少吗?朱零有通览全国之优势,怎么就找出不叫诗的作品呢?难道是政治上需要,是点綴“人民性”的需要,发几首忆苦思甜的白话分行吗?我不用说太多的年轻诗人,只说一个田晓隐,不知比杨康作品强多少倍。当然,你朱零读不懂田晓隐的诗歌。

    2、朱零利用他手中的话语权,一次,莫名其妙地把沈浩波树为全国诗人的“排头兵”。他这样写的:

    读完沈浩波,我得出一个结论:毫不保留地呈现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包括我自己在内,在沈浩波的作品面前,我们都显得有点虚伪,有点装逼,有点道貌岸然。
在道上混,最难的,是说真话。我做到了一点点,沈浩波比我多一点。向他致敬。向勇于说真话的人致敬!
写诗的人谁不知道沈浩波, 他是在外专看女人一把好乳,连女人怀里的女婴也不放过的流氓诗人。家喻户晓。他写的“下半身”的确“真实”,“不装逼”,不“道貌岸然”。朱零这段话这和当年沈浩波发布的“下半身宣言”不是原腔原调吗?
是的,沈浩波后来改邪归正,写了一些好诗。但是,要消除沈浩波留给人们的超恶心,时间不可能那快。再说,他后来写的一些好作品,在全国也说不上是具有“鸡立鹤群”之优秀。尽管沈浩波是获奖专业户,其原因,诗人都清楚。
如果真要全国找找好的男诗人,我随意说出几个:东荡子(已逝)、罗羽、马新朝、西棣、敕勒川、胡弦,等等,等等。无论人品、诗品、口碑,谁不比沈强?敢让全国诗人说话吗?朱零你把这些名单拿去公投吧。
当然,我列举的诗人比不上沈浩波的唯一是他们不是腰缠万贯。朱零这样让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来历不明地大树沈浩波,让人不由因钱生疑。这里,我没有根据说朱零与钱有关,你也没有根据说他与钱无关。只有中央巡视组有一天宣布朱零是干净的,我才删除生疑。
四、谁给了朱零打压诗歌批评的特权?
2012年,朱零推荐杨康哭穷诗,当即有人批评这不叫诗。朱零气急败坏,公开在博客发文反击,称别人是藏在杨康身边“阴暗的人”。连杨康本人都留言说,他的学校是理科,没什么人爱好诗歌,没有阴暗的人。
2013年,朱零又发杨康诗歌,他再次旧话重提,又一次遣责批评杨康诗歌的人,并说出这样充满火药味的话:你们有超过杨康作品诗,敢投来吗?
其实,杨康那组诗,是一个诗歌赛的获一等奖作品。在评奖过程中,懂诗的谭五昌说,那組诗给三等奖都不合适。而朱零坚持要给一等奖,当然朱零说了算。之后,朱零以胜利者的骄傲,在他博客写出了他战胜谭五昌的过程。你说,有谁把评奖中的分歧公布于众的?朱零是什么素质,可想而知。
不少人高调赞扬朱零为人好。这只说了一面,另一面的粗暴专断,没有揭示出来。我负责地说过,一个诗人因为写诗方法和他争执了几句,立马被他拉黑。就是说,当你说他放的屁不香时,他不再讲江湖。你吹他,捧他,写文章夸他,当然会很快转载到他博客,而且以后会报之桃李。
我请大家再举个例子,除了朱零,还有哪个国刊编辑对批评自己选的作品进行批评时,如此“大打出手”,独断专行的?
    这就是某些吹鼓手说的,正因为朱零的一言堂,正因为朱零的“诗歌专制”,才有了今天《人民文学》诗歌的精彩?精不精彩应由全国诗人说了算。


    五、朱零诗歌“一刀致命”吗?

    我倒认为,朱零的本职是搞好编辑,不要求他的诗写的多么好。所以,对朱零的诗歌之劣,并不是我批评朱零的原因。但是,鉴于有人不讲诗歌原则,把朱零的段子体、故事分行,肉麻地吹捧为“一刀致命",这就令人可笑了。这里列两首朱零“风格”的诗歌,请评:


    《父与子》


    一条大鲫鱼
    带着一条小鲫鱼
    看我爸和我钓它们
    大鱼指着我爸和我
    教小鱼看图识字:
    一脸胡子的是爸爸
    手舞足蹈的是儿子

    它们擎着一片荷叶
    我和我爸共用一把雨伞
    同样的父子情深
    它们要学习生存之道
    我爸教我
    娱乐至死


《副主编》
  
  小眯缝眼一脸笑容 
  这个稿子嘛 
  得请示主编  
  你先写个一审意见  
  当我把稿子  
  交给他时 
  所听到的声音
  
  我还不好说  
  到底能否见报  
  主编没表态对  
  质量还不错 
  对还可以 
  我认真看了 
  不过…… 
  眯缝眼对着电话说
  
  有一天  
  编辑部聚餐 
  老板娘指着一大堆  
  自己泡的滋阴壮阳酒  
  逐一介绍  
  这是牛鞭这是狗鞭 
  当介绍到一团模糊状物体 
  泡的酒时  
  老板娘一时语塞这是 
  ……鞭 
  坐我对面的小马说 
  我知道 
  这是副主编


   我水平不行,读不出这些诗在哪里“一刀致命”了?非要说“致命”的话,我看是致了中国新诗的命!
   新诗百年至今,好诗是有的,但是,你说谁的诗达到了“一刀致命”的水平,那是吹捧之言。
   当然,我视野有限,未能发现朱零“带刀”的诗歌,那就请你找来看看,让全国诗人共同欣赏朱零诗歌“一刀致命”的过程。
   朋友,记住:火车不是推的,诗歌不是吹的。别把诗歌圈子化!

    ————————————————————————————————————————

     说明:
     我批评朱零的文章分散,多数人没有时间读完。为便于大家了解总的情况,今天作了以上提纲式归纳。
     有关朱零一些言论的出处,在我各篇文章中有说明,这里未标出处。有关各个问题,这里也只点到为止,
     各篇文章中有详述。
     再重复一句老话:请直接针对我以上列出的问题进行否定,不要用白来否定黑。

2#
 楼主| 发表于 2014-5-6 20:57:51 | 只看该作者
原文地址:郑正西:读朱零“3期手记”的疑惑作者:网络诗选
  

     
          读朱零“3期手记”的疑惑

                                          郑正西


                                         [size=+0](一)

    朱零今年的“3期手记”说到又发了杨康一组新作,发就发了,但他画蛇添足,话中有话,写道:“杨康的这组诗进步很大,还是写生活,但是有了更多的思考。去年发了他的一组诗,引起很多争议,现在想来,不也是有些人的嫉妒心在作怪吗?”为什么要扯到已经平息了的去年关于杨康“申请书”作品的一场大争论呢?更令人不解的是,还要愤怒似的说:“现在想来,不也是有些人的嫉妒心在作怪吗?”。
    再回头看看去年关于杨康作品“申请书”的大争论中,朱零发的专题文章是怎样表态的,他写道:“对杨康稿子的评论,发现有两批人在质疑,一批基本上都是杨康的同龄人,还有个别的是他学校的人(此类人最为可怕,也最为阴暗,他就隐藏在你身边)。我觉得杨康应该挺直腰杆,仰天大笑出门去,发个稿子就被同龄人嫉妒,还被自己的师长暗中捅刀子,这就是人性里最阴暗的一面,见不得穷人过年,见不得别人比自己优秀,你就是他们眼中的假想敌。”

    朱零代表《人民文学》扶植新人,这是《人民文学》的进步,是大好事。但离开文本讨论,牵扯到人与人的关系,这就很不妥当。请问朱零,你坐在北京高楼里编稿子,是怎么知道杨康学校有一批“阴暗”的人隐藏他身边的?你看,杨康本人都留言说:“呵呵,我觉得我们学校没有人会那么阴暗的,我们学校都是搞工科的,热爱文学的很少。”这就容易让人别有所思,如其说朱零“挺”杨康,不如说朱零是在挺自己,为了不使让他选中发表的作品受批评,甚至不许讨论。
    新诗百年,佳作还是有的,但完美到不能讨论的诗歌还没有。网络诗坛上,北岛的作品有批评声,于坚、陈先发的作品也有不同声音,更何况杨康作品呢?其实朱零自己也说了,他选发名家作品多了,现在“挑几个青涩的果子放在篮子里”,他又说:今年“杨康的这组诗进步很大”。难道这不是说明了杨康去年被选发的那组“申请书”作品还有几份“青涩”吗?作品中的不成熟之处为何不让讨论呢?围绕文本说说不同看法就是“阴暗”的人吗?是“嫉妒心在作怪”吗?在《人民文学》发了作品和没发作品,有根本的区别吗?值得去嫉妒吗?依我看,不少诗人之所以受到诗界敬重,也并不是因为在《人民文学》发了诗歌。“嫉妒”之说是朱零自己把《人民文学》的地位看成了重如泰山。说句实在话,假如《人民文学》拿掉国家体制给予的光环,只看诗歌作品质量,我看朱零头上的光环和粉丝也会随之消失。我这样说,并非否定《人民文学》发的诗歌都不好,但民刊诗刊不是也发有好诗歌吗?
    朱零作为一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编辑,气度和风度要讲究,更应当比大家率先懂得什么是新诗?新诗要不要争鸣?千万不可以有“洁癖”,听不得不同声音,把不吹捧你的人,和你顶嘴的人,骂成“没教养”,甚至拉黑。这有失大编辑的形象与风度。你身为中国最高级别杂志诗歌编辑,坐在中国诗歌领军的座椅上,还是多多向已故的王燕生老师学习,多多想想自己的本领够不够为诗歌服务。


                                      (二)

    朱零在“3期手记”中画蛇添足地重提去年对杨康作品“申请书”的讨论是某些人心怀有“嫉妒之心”,这就让我重新翻看了朱零去年写的“挺一下杨康”一文,他为了说明选发该稿的理由,提到了《人民文学》的“人民性”。用这顶大帽子给大家讲课。他写道:

《人民文学》发的稿子当然是有一套标准的,因为是代表最广大的人民群众的文学,作品的人民性,具体就体现在与人民大众当下生存息息相关的具体生活细节上,我们所刊发的作品,都是关注民众的生存状态和心理感受的,他们的爱恨情仇,他们的喜怒哀乐,他们的遭际、命运,他们的心理、期盼,他们所经历、所希翼的一切,都是我们所发表的作品恒常的主题。比如杨康的这组《我的申请书》,就是这样的。

    我们没有理由说朱零这段话不对,但是,仅以“申请书”阐释文学的“人民性”显然是偏颇的。由这种偏颇的解释,很可能误导那些想向《人民文学》投稿的诗写者,会投朱零所好,全国都写“哭穷诗”,认为这就是朱零喜欢的,容易被选用的“人民性”诗歌。那样一来,不可想象,张三写爸爸乞讨,李四写妈妈捡破烂,王二麻子写祖父白天乞讨,晩上捡破烂。朱零的邮箱里就会泪水成河。
    文学的人民性是一个历史概念。各个社会历史时期的人民性有其不同的内容。就当今改革开放的时期而言,人民的疾苦与呼喊主要是分配不公、贫富悬殊、贪污腐败、环保恶劣,以及民主被剥夺。显然不是朱零所说的那样浅显和单一。
    朱零玄耀《人民文学》的人民性,《人民文学》选用诗歌真的能做到了人民性吗?今天的《人民文学》代表了今天的人民吗?《人民文学》除了选用“申请书”内容的诗歌之外,朵渔,西棣,等等,这些更深刻地,更艺术化地体现出人民性的诗人的好诗歌,你们敢选用吗?
    正如别林斯基给我们的启示:文学的人民性不是仅仅写底层,那恰好写不出人民性,而是要有民族历史的、社会各阶层、扎根于大地的社会历史的广阔度,不是为某一个阶层代言,而是从整个民族,站在大多数人民利益之上,书写人民的悲哀、痛苦与欢悦。
    朱零又说:“我认为,文学的根基在于真诚,而不是技巧等问题。”这样说法有把作品內容与形式截然分开之嫌,尤其对当前诗歌界而言,诗歌的散文化普遍且严重,完全不讲诗写方法,就会让陈光标式的“雷锋”诗成为主流。朱零应当懂得,文学的人民性的四个特点中,其中就强调了只有作品的“高度艺术性”,才能更好地体现出人民性。准确而全面地讲,“人民性”这一概念既指作品的思想内容,也指作品的艺术形式。它是思想与艺术、内容与形式相统一的一个完整的概念。

    不是说朱零选发“申请书”一类作品不对,也不是说发了“申请书”内容的作品,《人民文学》就人民性了。这就好比说,人是有两条腿的,但有两条腿的并不都是人。
    本文为个人之言,不代表任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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